高柔理上前一步:「何總您說。」
何冀北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你頭發亂了。」
她沒梳中分。
高柔理表情破功,愣了半天:「抱歉。」
她低頭,整理頭發。
三十二分鍾後,車開到了lys電子,比平時最少少用了一刻鍾。
何冀北抬頭,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下車。
高柔理沒下去:「何總,我需要回家換個衣服。」
何冀北朝右回頭,想到右邊眼角有痕跡,他換左邊了:「嗯。」
高柔理把車開走了。
何冀北看著遠去的車尾,擰著眉頭,陷入了深思:高秘書為什么這樣?
高柔理去了紀佳家。
她按了好幾分鍾的門鈴,紀佳才頂著雞窩頭來開門了:「姑奶奶,我昨晚三點睡的。」
巧了,高柔理也是三點,她瞬間喪氣:「我完了。」
「什么完了?」
高柔理一副恨不得切腹自盡的表情:「我把何冀北強了。」
「……」
一大早就這么勁爆。
紀佳的瞌睡醒了,她精神抖擻了:「你這么強?」
何冀北誒,女人在他眼里就是一坨肉的何冀北!
雖然不應該,但紀佳雙眼發亮,忍不住興奮:「你怎么強的?」
沒出現亂性後失憶的橋段,高柔理記得一清二楚:「我中了葯,特別猛。」
「你綁他了?」不然十個高柔理也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他拒絕了,但我摸了他,趁他不動的時候把他拉進了屋。」除了切腹之外,高柔理還想剁手,「他衣服也是我扒的。」
「他沒反抗?」
高柔理認真想了想:「就開始反抗了,後面沒有。」
一點葯下肚,是人是獸立馬清楚。
高柔理獸性大發沒錯,但何冀北同樣不做人。
紀佳安慰好友:「別慌,這不算強。」
「可他是何冀北,他那么變態,在帝都只手遮天,要是想跟我算賬,我最少十年起步。」
高柔理給何冀北當了六年秘書,這六年里,何冀北身邊別說女人,連母蚊子都沒有一只,不是太潔身自好,就是愛好為男,不論是哪種,她都犯了他的大忌。
雖然她也很虧,她連男朋友都沒談過……
她在心里把何強迫癌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
紀佳仔細一想也是,能當上錫北國際的七爺,怎么可能是善茬,得小心為上:「那先銷毀證據。」
「怎么銷毀?」
「有監控嗎?」
「會所應該有。」
「我找人幫你弄掉監控,你把自己洗干凈。」還有最重要一件事。「對了,避孕葯吃了嗎?」
高柔理一愣:「沒有。」她給忘了。
「電視機下面的抽屜里有葯,我上次吃剩的。」紀佳剛想說在左邊的抽屜,電話就響了,「我先接個電話。」
她喂了一聲。
高柔理倒了杯水,拉開右邊抽屜,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塑料葯瓶,她問紀佳:「吃幾顆?」
紀佳抽空應了一聲:「一顆。」
高柔理倒了顆白色葯丸,就著水吞了,然後放下葯瓶就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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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號不一定能更新,家里有人要做手術,但手術時間還沒有定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