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換葯換得心不在焉:「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可以。」
秦昭里正在死亡凝視。
護士沒看她,還在熱情地在和姜灼說話:「我在網上看過你的演奏視頻,我女兒也是學大提琴的,她說你拉得特別好。」
秦昭里心里哼哼:當然好了,不然能拿獎?
姜灼禮貌地回了一句:「謝謝。」
護士這才看向秦昭里:不知道秦總和這位年輕的音樂家是什么關——
姜灼主動介紹:「這是我未婚妻。」
秦昭里回了護士一個「音樂家夫人式」端庄大方的笑容。
你秦總就是你秦總。
等護士換完葯走了,秦昭里一伸手,把姜灼拉到床邊:「我什么時候成你未婚妻了?」
她剛剛不是問他了嗎?她是他家里什么人?
這是他的回答。
「你答應過我,」他看著她,目光很亮,懷著最熱切直白的期盼,也有仍不確定的小心翼翼,「等我到法定年紀就和我結婚。」
不巧,醫生剛好這時候進來。
秦昭里問了句:「醫生,我能不能出院啊?」
「點滴打完了可以。」
醫生過來問了幾句就走了。
門關上,病房里又安靜下來。
沒有及時得到回應,姜灼攥著秦昭里的手,不禁用力了些:「你反悔了嗎?」他問得更小心了,「結婚的事。」
他好沒有安全感啊。
秦昭里忍不住反思:難道她表現的還不夠如狼似虎?
她如狼似虎地把他拽過去抱住:「沒反悔啊。」
姜灼笑著拿下巴蹭她:「那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秦昭里五點多吊完了點滴,到家快六點。
「有沒有想吃的?我給你做。」
她躺在沙發上不想動,拉著他的手不松,眯著眼笑,逗著他開高速:「我想吃你,給做嗎?」
「......」
甭管床上多狼,姜灼下了床就愛害羞。他臉很紅,雖然不好意思,但他從來不會拒絕秦昭里,除了不帶套的要求。
「要先吃飯。」
言下之意是吃了飯給做。
秦昭里對吃飯興致缺缺:「那白粥吧。」
姜灼去廚房,她就跟在後面,像個小尾巴。
「哎。」她嘆氣。
他在淘米:「怎么了?」
「我想接吻,但是不可以。」她吸了吸鼻子,「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
「傳染也沒關系。」
姜灼把水關了,擦干手,客廳連著廚房的地方有個簡易的家用吧台,他把她抱起來放上去,仰頭和她接吻。
他的吻技是她教出來的,有她的風格,深入霸道、直來直往。
ps:有讀者提醒我,戎黎女兒的名字月白和病嬌那本書里同名了,所以在此聲明,將祁月白更換為祁拾月(乳名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