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把原本逃難用的飛行器慢慢地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空間站。
在這期間研究者也一直都在研究著最關鍵的有關於合成生物的事情。
實際上它能控制那么多軀體,全都是因為從合成生物那里找來了大量神經結構。
研究者一直為了防止合成生物控制這些軀體,它一直都不敢接近。
而且居住的位置也從原本較近的三千多公里移動到了上萬公里遠。
不過有時候為了測試,研究者特地讓一些它控制的軀體接近合成生物。
但卻發現這些軀體沒有被控制,它們即使在合成生物身上,也能持續地被研究者控制。
研究者很奇怪合成生物到底在想些什么。
它一直都試著研究,了解合成生物的想法,但完全沒有任何的進展。
它也就只能一直在疑惑中發展著。
慢慢地,研究者自身的壽命已經快到頭了。
它已經發展出了一個非常龐大的群體,但這個群體只有它這么一個『腦』。
研究者決定延續這種狀態,只有這么做它的種群才能繼續維持。
於是它找到了一個候選者,這個候選者,是從新生幼仔中挑選出來的。
每一個幼仔都會被它摘掉腦部,然後換上機械腦控制不過最新的一批幼仔就被仔細地掃描過腦部。
研究者讓一個幼仔的腦活了下來。
這個幼仔是它在掃描過程中發現的性格和它最為接近,並且和它同樣『有病』的個體。
它認為這個個體能完美地繼承它的意識,繼續發展文明。
它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給了這個幼仔,讓它知道了文明的具體情況。
最後,這個幼仔繼承了研究者的一切。
研究者也就此死去了。
因為性格接近,幼仔長成了新的研究者二代後,它也開始按著之前的老路發展。
當然它們沒打算就這么一直發展下去,也許某個時候它們徹底消滅合成生物後就能讓新一代的幼仔不再被摘掉腦袋,可以成長地成長了。
開始的研究者一代是這么想的,雖然它對同類的自私感到失望,但它還是想著讓整個文明復蘇。
而二代則有不同的想法。
雖然它們性格相似,但本身不可能一模一樣的。
二代認為,使用合成生物的神經結構來控制同類軀體的這種行為,意味著根本不可能把合成生物徹底消滅。
唯一要消滅它的方法,就是永遠不使用這種神經結構。
毀掉所有神經結構才是正途。
要如何做到,成了二代的研究主題。
它在試著如何對同類軀體保持控制的情況下不使用合成生物的神經。
這實際上並不是很難。
有了一代積累的各種有關神經的研究,再加上二代還很年輕。
它有足夠的時間研究出一種全新的,不包含合成生物神經的機械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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