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壓力不是一點點(2 / 2)

仕途沉浮 庄無魚 1712 字 2020-11-08

「明白,明白。」六爺哈腰點頭起來,等到姚長壽掛了電話,他著拉著苦臉把佣人給叫喚過來,叮囑道:「去,把孫管家給我叫來!」

叮囑話剛落,電話又響了,六爺心中咯噔一響,這回又是誰打來的?結果拿起電話一,是楊必臣打過來的,他由不得懷疑是不是這群官員是故意約定在同個時間打過來的?

六爺拿起電話,沒等楊必臣出聲,就主動表態道:「楊書記,你啥也不用說了,陳某人我明白,明白!」

一聽六爺這么說,楊必臣愣了一下,頓時嬉笑過去,「六爺啊,我這一肚子的話還沒說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說什么了?」

「楊書記,剛才葉書記與姚市長都打過來了。」六爺一點都不隱瞞,同時還嘲諷了出來,「你家的那個女婿真是好本事啊,老陳我不認栽都不行了!」

下午的時候,楊必臣就聽過徐天宇說過找孟春生施壓力來的,因此一聽六爺這么說,他也就沒感到意外了,補充道:「六爺啊,小婿也是年輕氣盛,老是仰仗著朝中有人,這才做出過分的事情,在這,我對你深表歉意,還希望您老不要跟他小輩一般見識!」

六爺一直警惕著徐天宇的後台,一到楊必臣這么說了,他心里憋著那股氣頓時消掉不少,暗中試探道:「楊書記啊,小陳我與你之間的交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這次,你那女婿確實做得過分了一點,姑念他是頭一回,我可以不跟他計較了,但是欺負人總不能這樣欺負人吧?起碼是龍是蛇,他總得要親自跟我打一聲招呼是吧?」

楊必臣也聽出來,這個六爺果然是混過的人,不像一般的流氓地痞頭,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因此為了避免雙方發生沖突起來,也就暗示道:「六爺,我說句實話,就連我本人也是難接近,甭說外人了。」

「真是來自京城?」六爺皺起眉頭來,把定北官場中的優秀人物都給涮了一遍,也想不起到底是何人,「楊書記該不會逗小陳我吧?」

「我的話,你可以信不過,但是六爺總得要相信葉書記及姚市長吧?」楊必臣暗示了出來,「那種少數人的行事向來都很低調,特別是想要在仕途有一番作為的接班人,你想想,別說是我了,就連省里幾位常委,想要接近,也是有點小困難啊!」

楊必臣的這翻話對於六爺來說是相當撼動了,他如今在定北這里是有錢有勢了,想要傳承下去,就得要培養出羽毛,特別是讓後人進入官場去,不然這么龐大的產業也是保不住了。

六爺失聲道:「來頭這么大?怎么我都沒聽過?」

「知道這件事的,原本在嶺南這里不出五個人來的,後來他來定北了,這不上頭擔憂出狀況,這才悄然透露給我們幾位負責人聽。」楊必臣為了不讓六爺對徐天宇懷恨在心,故意透露了徐天宇的底牌起來,「他一來到定北之後,對任何人及任何事都漠不關心,唯有對小婿格外青睞,這也就導致了小婿仰仗這份撐腰而做出了沖動的事情!」

「這么說來,那次檢查真是出自他的手筆來了?」六爺已有七成相信,但還是想從楊必臣的口中來確認道。

「有些事,心里清楚就行了。」楊必臣六爺果然忌憚,猶如吃了甜瓜一樣笑眯起雙眼來打哈哈道:「何必多此一問呢?在定北這里,能有膽量辦到的這樣的檢查,恐怕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六爺確認得七七八八了,也就相信了,感激及玩味的暗示起來,「楊書記啊,謝謝你今晚的相告啊。不然我手下的那些兄弟真要不安分起來,恐怕也就釀成大禍了。」

「六爺客氣了。」楊必臣施加壓力已傳達過去,也就不廢話了,「那我就不打擾你用餐了。」

「不打擾,不打擾。」六爺掛了電話,抬起頭來,一孫國仁已經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他頓時不好氣的拿著電話就砸了過去,「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以前是怎么叮囑你的?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搞個調查,你你把這件事鬧得不但是損失十幾個兄弟,還得要低聲下氣向對方賠個不是!」

「大哥?剛才是誰打來了的?」孫國仁臉色顯得特別難堪,想反駁,但是他深知六爺的脾氣,越是反駁,他發飆的可能性就越大,也就不主動觸霉頭了。

「還有誰?」六爺來著黑臉站了起來,雙手叉腰著走來走去,「市里三大巨頭都給對方來說情了,這真要辦成了搶~劫!我你都逃脫不了干系!」

「六爺,這不太可能吧?」孫國仁詫異了起來,要知道他們的手可是伸到了省里的某位廳級干部,真撕破臉來,也未必害怕那兩位處級領導!

「不可能,不可能!」六爺伸出手來,嚴厲地戳了孫國仁的腦袋,「你知道你這次得罪的人是什么來頭不?告訴你,就算是一百個像我這樣的六爺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么嚴重?是不是傳聞有誤?」孫國仁有點不太相信。

「你知道四爺是怎么掛彩的么?」六爺自我嘲諷了起來,「我六爺跟四爺來比?那是一個天一個地,你說惹上那種少數人,我們還有活路嗎?」

說起四爺,孫國仁當然知道了,那可是華夏最響亮的一個東北的黑道大人物的來,一六爺的這個對比,他由不得寒顫了起來,「大哥,你是說?薛浩的後台靠山與紅色家族有關?」

「廢話!」六爺氣憤得打了一孫國仁一巴掌,「這份家業是我們十幾個兄弟辛苦打下來的產業,原本計劃在我有生之年漂白最好不過了,結果你倒是帶著十惹上了這么一號人物,你說以後華夏還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