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姐姐、嬸嬸、干媽、姑姑、小姨、絲襪第1部分閱讀(1 / 2)

《媽媽、姐姐、嬸嬸、干媽、姑姑、小姨、絲襪》

正文 全

a媽媽則今天約好了要和干媽打牌,並讓嬸嬸和姐姐一起去。姐姐一聽就明白了,媽媽其實是想找借口讓她回去陪不是。於是她哼哼唧唧的說不舒服,賴在沙發上不起來了。媽媽怎會不懂呢?但也沒辦法,只得叫了小姨一起去了。

她們一走,姐姐立刻就舒服了。她回房換了套粉色的健美服,把長發扎成馬尾,然後來到客廳,打開影碟機跟著做起健美操來。

那套二件式緊身服還是姐姐婚前買的,相當性感,胸部以下一截的白皙腰身展露無遺,臀部也露了大半。

雖然以前她也在我面前穿過。但今天可不同啊。經過昨天幾次強烈的刺激,我可是到了臨界點了:「喂,姐,這里還有男人呢!」坐在一角的我忍不住提抗議了。

「呦!小鬼,你什么時候變成男人的?長這么大,連個女朋友也交不上。」姐姐不屑的撇了撇嘴。小鬼是全家對我的愛稱,但姐姐用得特勤。別看她只大我兩歲,在我面前卻總是老氣橫秋的,滿口小鬼長小鬼短的,指使我干這干那。我懶得和她說,便繼續看起雜志,但眼睛卻控制不住的往那邊瞟。

「一、二、三、四……聽我的口令,跳……」姐姐按照指令,雙手叉腰,舞蹈般的跳躍著。胸前那兩團高聳的軟肉,隨著音樂的節奏,劇烈的抖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蹦出來。

姐姐婚後豐滿了好些,尤其是ru房,明顯大了一圈。它們在那略顯小的健美服內被擠弄的情景實在是難以形容。

我直勾勾盯著姐姐那緋紅的雙頰,盈盈的秋水,細嫩的肌膚,雪白的手臂,可愛的小肚臍,只手盈握的柳腰,飽滿的大腿……小腹里不禁升起一股熱流,雞芭果不其然的硬了起來。

「哼,往哪看呢?」姐姐突然對我發起嬌嗔來。我一驚,醒過味來。原來手中的雜志早不知扔哪去了,我現在是毫無隱諱的看著姐姐。

「看看怕什么呀?又少不了你一塊肉。」我腆著臉說。

「呸!人小鬼大。當心鼻血止不住。」姐姐俏生生的白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輕啐了口。

她現在明知道我在看,但還是滿不在乎的作起了彎腰動作。

堅挺的臀部下,那窄小的褲衩根本遮不住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處。聽著輕微的細喘聲,聞著混合汗味的百合般香甜體味,我忽然想起了昨天那些飢渴的神情。姐夫老出差在外,姐姐也許……

當想像著姐姐用那雙長腿顫抖的勾住我後背,發出婉轉的銷魂嬌吟時,膝蓋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褲襠好像要爆炸一般。真是不敢想像,我居然病態到想要侵犯自己的親姐姐!

終於,我鼓起了勇氣,解開皮帶,把長、短褲拉到膝上。亢奮的雞芭蹦了出來,桀驁不馴的向上挺著,青筋暴露。蘑菇狀的gui頭已分泌出粘液,滴落到地毯上,彷佛它也很垂涎眼前的女人。

姐姐直起身,一眼就瞥見了那玩意兒。她猛然眼睛圓睜,輕哼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連抖幾下。

看著我嘻嘻賊笑,姐姐狠瞪了幾眼,低低罵了句「小流氓」便咬著嘴唇,喘著粗氣,扭頭向樓梯走去。

我連忙蹬下褲子,趕上去,從背後一把抱住她。雞芭直頂在半裸的臀上,從未有過的快感向我襲來。

姐姐猛的一顫:「你要死啊?快放……放開。」姐姐這時還端著架子,向我下命令。

「姐,我——要——cao——你。」我貼住她耳朵輕輕說著,一邊就開始探她胯下。

這下姐姐可嚇壞了。她尖叫起來,拚命掙扎著,小拳頭不停的打來。但柔軟又有彈性的臀部在扭動中,卻把雞芭磨得愈加堅挺,直往股縫探。她更慌了,雙腿一夾,不讓我有下一步的行動。

「不要!家駿,你瘋了嗎?你不能這樣對姐姐的,我是你親姐姐啊,不要亂來。」

聽到「親姐姐」三字,雞芭情不自禁的又跳了跳:「姐,我實在忍不住了,誰叫你這么迷人呢?」

我箍住了姐姐的手臂:「姐,看,你流了好多馬蚤水啊,蔭唇也凸起來了,你也是想要弟弟的大rou棒吧?」

姐姐如觸電般一陣震顫,喉間不禁發出呻吟,背上浮起了一片敏感的雞皮疙瘩。但她嘴里還是不肯放松:「別……別這樣,家駿,這是亂……啊,媽……姑姑要是知道,饒不了你的。要是傳開了怎么辦?我們還要不要做人了?」

!我心跳又突然加快了不少:「姐,如果讓她們知道是你先穿著這玩意兒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說她們會怎么想呢?」我極富技巧的啃咬著姐姐圓潤的香肩,去解她健美褲。

「嗚……是姐不對。但姐……姐是無心的,家駿,你不是一直很乖的嘛,饒了姐這一回吧。」姐姐哭了起來。

「姐……來不及了……」我猛的扯下褲子,一手掰開她綳緊的臀部,gui頭用力往內一頂,雞芭撐開花瓣,借著噯液的潤滑,全根cao入,將蔭道塞得滿滿的。

「啊……」我和姐姐都叫了起來。姐姐讓我cao了,我終於做出了絕不可做的事來,一種沖破倫理的快感讓我竟然激動得熱淚盈眶,在姐姐汗津津的背上狂舔起來:「姐,我愛你。」

姐姐則不再掙扎,連哭泣也停止了,只是一個勁的顫抖。我慢慢抽cao著,享受那燙燙的快感,雙手按住姐姐的ru房輕輕撫揉。硬中帶軟的觸感更使欲心動盪。絲絲噯液不斷被擠出,噴濕了彼此的私|處。蔭毛在摩擦下,發出了滛猥的聲音。

「嗯……喔……唷……」姐姐鼻子里斷斷續續、含含糊糊的發出了甜美的嬌喘,畢竟是親姐姐的呻吟啊,比起別人呼天搶地的叫床來,還更刺激。

她嘶嘶吐著氣,兩手扶住樓欄,兩腿微微叉開,羞澀的翹著臀部與我廝磨。

我探頭看著姐姐赤紅的側臉。那表情讓我十分迷醉,眼睛如霧般濕潤,發帶扎起來的烏發,瀑布般掙散開了。發絲在我臉上刮來刮去,發香直往鼻子里鑽。

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幅畫面,好像現在cao的是媽媽,耳中聽到的也是她銷魂的呻吟。媽,如果我將雞芭cao進你bi里,那感覺滋味,一定會更美妙吧?我不由的加快速度,撞在翹臀上,直發出「啪啪」的聲音。

「媽媽,媽媽,兒子來啦,兒子回到你的蔭道里啦,媽媽!」

「哦唷……好硬……哦唷……」姐姐不顧矜持的叫了出來,額上滲著亮閃閃的汗珠。

「舒服嗎?」

「嗯……棒……」

我大力一挺,將gui頭直cao蔭道最深處,與蕊心緊抵在一起,猛烈研磨著:「有多棒?」

「呃……就這樣……」姐姐答非所問的將臀部用力向後頂。蔭道肉壁蠕動收縮著緊夾住雞芭,蕊心含著gui頭不停吸吮。

我清晰的感到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在抽搐著,陰阜發燙。接著姐姐粗重的長哼一聲,蔭道深處噴出了一股熱流。

gui頭被蔭精澆得又麻又癢,精關再也把持不住。

「嗯……姐……你也很棒……唔……」我抽出雞芭,一股濃烈的陽精噴射在她雪臀上。

姐姐全身直抖,要不是我抱著,只怕早軟倒在地了。我把姐姐扳過來,堵上了她溫軟濕潤的嘴,香津灌入我口中。姐姐發出嗚嗚的聲音,模糊的雙眼流出了高嘲的淚水。她也摟住我,含住舌尖吸吮著我的唾液。兩舌交纏,彼此享受著近親相j高嘲過後的余韻。

「我都快透不過氣了。」熱吻一陣後,姐姐喘息著把唇移開,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肩頭。

「姐……你長得……長得跟媽真像……」

「廢話……啊……你……」姐姐愣住了,目瞪口呆,滿是霧氣的大眼迅速又清澈起來,忽然一把推開了我……

中飯我們叫了外賣。姐姐吃了一點就不吃了,然後一聲不響的看著我進餐。她端起牛奶送到我嘴邊:「喝這個,我加了許多蜂蜜呢。」

我笑了起來:「這算是補充我的損失嗎?」

「呸,你真是的,人家好心好意要給你多加點營養,你怎么老往那想啊?」姐姐嘴上雖這么說,但小手卻放肆的伸進了我褲襠,塗著蔻丹的細長手指纏繞著雞芭,溫柔捏摸著:「小鬼,你這東西真丑。」她又喊我小鬼了,但聲調里滿含著盪意。

「那怎么樣的算漂亮呢?」

「哈哈,著急啦?我開玩笑的。女孩子都喜歡丑陋的雞芭。」這滛盪的話語配上她嬌美的臉,真是令人銷魂,雞芭又硬了。飯是吃不下去了,我只能呆呆坐著,任姐姐所為。「你……你去洗一洗……」

「不是剛洗過嗎?再說我還在吃飯呢。」

「洗完了再吃。」姐姐不容分說的一個勁把我往外推。「洗干凈了嗎?」姐姐把我拉到客廳,一把扯下浴袍,推在沙發上,鼻子湊近上下左右聞著,像只可愛的小狗:「嗯。現在閉上眼睛。」她媚眼如絲的命令著我,表情有點緊張,臉上滿是紅潮。

我順從的閉上眼。感到一雙溫軟的纖手握住了雞芭。幾乎與此同時,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包圍了gui頭。

「啊……」姐姐在為我口滛!雖然心中早有所期待,但真的發生了,還是讓我激動不已。我禁不住叫了起來,快感瞬間流遍了全身。

睜開眼,見姐姐正張著粉色的唇瓣,吞進雞芭,直到gui頭頂入喉嚨深處。香唇吻上陰囊,接著再一點一點吐出。小手托住陰囊,輕柔有節奏的握捏著睾丸。口腔不可能像蔭道那樣給雞芭以同樣的緊縮包裹,但舌尖在gui頭上靈巧的掃動和牙齒偶爾的刮碰及溫熱唾液的浸泡卻可帶來別有風味的快感。隨著心臟的急速跳動,雞芭一漲一縮,拍打著她的檀口。我忽而想到此時若是媽媽在給我口滛,會是什么樣子呢?一瞬間,腦海浮出優雅端庄的媽媽裸著身子,張開性感小嘴,含住我青筋暴漲的巨大雞芭啜吸,兩腮漲得鼓鼓,並發出快樂的呻吟聲。雞芭在邪惡的想像中不由得又漲了幾分。

「唔……」姐姐蹙著黛眉,抬起頭來,發現我正看著她口滛,便吐出雞芭,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壞小鬼,誰叫你睜眼的。」

「不嘛,我就要看,姐這樣子最美了。」

「你……你討厭……」姐姐嬌嗔的啐了一口,但清澈見底的秋水杏眼中卻漾起了一個溫柔至極的微笑,笑中又充溢著火一般的激|情。她重新垂下頭,頑皮的作出要咬的架勢,火紅溫膩的舌尖伸出,開始在gui頭上游走,一次又一次的畫圈,搓動包皮系帶,頂開尿道口。

我頓時一陣酸麻,尿道口又滲出了粘液:「嗯……咸咸的……」太陽西移,房間變暗了。

而姐姐盪漾著水 波的雙眼,就顯得格外晶亮:「小壞蛋,舒服嗎?」姐姐俏皮的斜著臉,嬌柔的問。

「姐,我愛你!」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

心愛的女人肯把雞芭銜在嘴里,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實在是無法形容。

姐姐開始劇烈的擺動頭,長發不時掃到我肚皮上,癢癢的。同時我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終於,尾椎傳來一陣麻酥的感覺,我挺直了身子。姐姐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她抬頭閃開,一股白漿高高的沖向天花板,隨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出來,身子也隨之強烈的抖動著。姐姐撲在我身上,用散發著腥味的嘴唇不停吻著我的臉和胸膛,喃喃著說:「小鬼,小鬼,姐連嘴都用上了,你總滿意了吧?」

新的一周開始了。

小姨果真很快的就給我介紹了個很漂亮的女朋友。但我對她卻全沒興趣,只是為了穩住媽媽和小姨,若即若離的敷衍著。

而姐姐自從沖破禁忌後,顯然也迷戀上了這種激|情與快感,時不時的要和我幽會。我把每次的情景都記進了日記,還剪了幾根她的蔭毛夾在日記里。我知道,已經無法停止了。就像掉下萬丈深淵一樣,隨它去吧。於是我把下個目標鎖定住了嬸嬸。一來她很飢渴;二是畢竟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她應該不像媽媽那樣,有許多顧忌……

(三)情挑嬸嬸

三月二十五日周五。

晚餐時,我特意挨著嬸嬸坐。媽媽則坐在餐桌另一邊。

吃著吃著,我心猿意馬起來,偷偷拉開了褲鏈。由於特別興奮,雞芭一抖一抖的葧起著。當我碰到嬸嬸那光滑柔嫩的胳膊時,雞芭大大跳動了一下。尿道口一癢,立即溢出了透明的黏液。嬸嬸還以為我有話要說,便轉過臉來,卻一眼瞥見了這個寶貝。她立刻張大了嘴,然後慌忙的向對過瞟了一眼。

媽媽正低著頭喝湯,絲毫也沒注意到這里。

嬸嬸轉回臉,狠狠瞪著我,示意我弄回去。我毫不理會,反而拉住她一只手,向雞芭摸去。

本來嬸嬸是可以喝止我的。但她竟然緊緊咬住了嘴唇,一聲也不吭。終於,手觸到了火熱粗硬的雞芭上。她禁不住全身顫抖起來。我松開了手。嬸嬸如逢大赦般的伏到餐桌上,胡亂的扒起飯粒來。但事情還沒結束。

當她斜著眼角,瞟見我把筷子扔在了地上,身子猛的一哆嗦。

桌底下,長裙遮住了嬸嬸三分之二的玉腿。肉色長襪使腿部線條如絲緞般光滑勻稱。她緊緊夾著雙腿,輕微抖動著。我伸手撫上了小腿,腿肚立刻抽搐了一下。嬸嬸趕忙躲閃著。卻讓我死死的抓住了裙子。手掌經過圓潤的膝頭,摸上了大腿。舌頭也跟著伸出,來回舔著。視線劃過她胯間。雖然光線不良,可也隱越看到了隆起的陰阜,數根調皮的蔭毛不甘寂寞的從褲襪孔洞中穿出。

嬸嬸大腿開始輕微的收縮起來。我努力的把手探進她胯間,立刻感到了里面潮濕熱烘的氣息。溫柔的手指在毛茸茸的草的和柔軟的蔭唇上來回撫慰,找著尖尖嫩嫩的陰di,輕輕揉弄起來。剎時嬸嬸全身連抖了幾下。發出了只有我才聽得見的喘氣和輕哼。綳得緊緊的大腿,柔嫩的熨貼著手掌。絲絲粘膩的噯液滲出了細薄的絲襪,沾濕了手指。我豎起中指,隔著褲襪,猛的cao入蔭道。蔭唇立時緊緊的吸住了指尖,細嫩的蔭道壁收縮翻動著。嬸嬸輕扭起來,兩腿左蹬右踹,時而夾緊,時而放松。也許是壓抑的太久,她竟然高嘲了:「啊!」她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小腹深深起伏著,一股熾熱濃稠的蔭精噴出花瓣,糊滿了手指。

「怎么了?」媽媽關心的問著。

「沒……沒什么……」嬸嬸嬌喘著,聲音都帶著哭腔了。既要抵抗身體自然的反應,又要裝模作樣的應付媽媽,果然是件很痛苦的事。

「駿兒,你到底在下面干什么呢?」看來媽媽起疑心了。

「啊,筷子找到了。」我坐回到椅子上,丟下臟筷子,又重新拿了雙筷子,繼續用餐。

「真沒什么,剛剛大概是給什么蟲子咬了一下。」嬸嬸還在面紅耳赤的掩飾著。

媽媽在我和嬸嬸間來回掃視著,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臉也紅了起來……

餐後,嬸嬸搶著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我假裝要洗澡,進了浴室。等客廳響起了電視聲,再偷偷遛進廚房。

嬸嬸慌的了不得,臉一下子又紅了,清水眼轉個不停,根本不敢看我,雙手膽怯的抓著圍兜,想說什么又說不出。

我一把就摟住嬸嬸芳香柔膩的身子,撩起她長發,在嫩滑的耳垂上吻了起來。嬸嬸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吞了幾口唾液:「駿……駿駿……別……別這樣……我是……是你……你的嬸……我們別……別這樣……」

我調笑道:「嬸,你在咽口水哪!」說著,便堵上她嘴,長長熱吻起來。嬸嬸的唾液帶點檸檬味,十分撩人,而她的香舌則東藏西躲的在嘴里轉圈圈。我臉貼著臉,耐心十足的挑逗著她,下面又把手指cao進蔭道。

「你……你怎么可以摸我那里……啊……不可以……嗯……你不可以這樣的……啊……我受不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嬸嬸嬌羞無限,媚眼微閉,做著表面上的抵抗,但臀部開始挺起,有節奏的上下聳動,帶動蔭唇摩擦著手指。不一會,上下兩張又滑又軟的小嘴都被我搞得水汪汪的。

良久,嬸嬸方才把我的舌頭頂了出去。胸部不斷起伏,氣喘噓噓:「駿駿,咱們這算怎么回事?這要讓你媽知道了,那怎么得了?」

「她不會知道的,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我把濕津津的手指抽了出來,伸到她面前:「你看,這是什么啊?」嬸嬸看著那亮晶晶、蛋清樣的黏液,本就嫣紅一片的嬌靨更是羞得不能再紅了,牙緊緊咬著下嘴唇。「還不快給我舔干凈!」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但我把手指直湊到她唇邊:「不……太下流了……駿……啊……駿駿……別……

別這樣……嗯……」看實在躲不過去了,嬸嬸只好伸出粉紅的小舌尖,輕輕觸了一下,然後抿抿嘴。嘗味呢?我不客氣了。把手指直捅進她小嘴。嬸嬸閉上眼,嗯嗯兩聲,開始乖乖的專心舔手指,而且還不斷變換角度。看來她對口滛是不陌生的。

我在她耳邊說:「馬蚤嬸嬸,你的水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