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賓系列(1-72)第48部分閱讀(1 / 2)

動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著書問。

「嗯……」雪梅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終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插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挺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歡愉。挺著挺著,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雪梅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著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雪梅點點頭。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雪梅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雪梅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幾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啟,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親愛的,」副教授一直賴著:「叫我啦……」

「……」雪梅終於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雪梅壓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亂顫。

「哦……哦……老公……」雪梅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喘了。

他兩只手掌將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體叫著。

副教授覺得每一抽鍤,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gui頭的感覺敏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燒起,屁股一縮,強勁的jg液就洶涌地噴進雪梅的|岤兒里。

「噢……」他僵硬的撐著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則吻著雪梅的頭發,倆人享受著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么?」

雪梅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雪梅說。

副教授滿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交著頸,漸漸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當雪梅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蒙蒙的了,房間里面點著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著什么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亂亂的。副教授聽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著,便站起來,坐到床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面。

「嗯,謝謝。」雪梅點點頭:「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雪梅。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么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葯,bye。姈≈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別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頭:「不過沒關系,拿你來換蜘蛛。」

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阿賓系列(68)~三個好友一candy

這一波寒流來得很意外,這一頓姜母鴨鴨也吃得很意外。

幾天前,公司舉辦活動,我和peter在會場幫忙灌氣球,中間覓了個空偷懶跑離開到角落去抽煙,peter

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氣的雙層紅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這個氣球給我好嗎?」

我們回頭過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個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緣的,我猜大概是他認識的人。

「給妳可以,」peter說:「可是要換妳那只熱狗。」

那女孩拿著一只熱狗。

我上下打量這個女孩,她梳著又直又亮的長發,桃花一樣嬌紅的瓜子臉,修得細細的柳眉,那對丹鳳眼兒雖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梁挺直,紅唇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勻稱,穿著一套絨絨的連身短a字裙,黑色長統靴,老實講是個十分有吸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熱狗來換氣球,然後很開心的走了。

「那是誰?」我問。

peter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經理,」peter啃著他的熱狗,一邊催我:「回去繼續當我們的流體力學工程師吧!」

第二天寒流就來了。中午在員工餐廳,我和peter又遇見這個女孩,她很高興的跑過來我們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peter。」

「妳呢?」peter問。

「candy。」她甩著長發,我覺得那模樣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樓辦公室巡場,我在一處偏僻的小房間外看到她單獨在里面,我笑著走進去,她抬頭望見我,給我一個客氣的微笑。

「原來妳在這個單位。」我環顧著小房間。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處走?」她現在才看見我的名牌:「啊!經理!」

她突然拘謹起來。

「干嘛?」我盯著她:「妳這輩子沒曾見過一個經理嗎?」

「沒有啦,」她低著頭:「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氣氛太悶,就隨口亂說:「peter說晚上請妳去吃飯。」

「真的?」她高興起來:「吃什么?」

「天氣冷,吃姜母鴨啰。」我隨機應變。

「好,幾點?」她很爽快。

「這我得和peter確認一下,」我說:「他會來告訴你。」

我離開那小房間,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訴他我不小心約了candy,他哈哈大

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約清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來說時間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點多,我和peter在停車場等她,她果然准時出現。我們一起搭peter的車,到幾個block外的一家姜母

鴨攤子去,peter在櫃台點了幾樣菜,又帶了一瓶角瓶回來。

「喝這個,好嗎?」他問。

我看看candy,她並沒有反對,peter已經開始斟酒了。路邊攤,我們用的是免洗塑料杯,peter替我們

倒得滿滿的,然後舉起來:「干杯。」

我以為他開玩笑,結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厲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喝完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跟進。

酒一喝,話匣子不免就打開來,我們愉快的東扯西聊,沒有禁忌的牛皮亂,我發現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來就會瞎起哄,我們不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從和鈺慧的關系變得怪怪的之後,幾個月來我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我們天南地北的閑談,講話也不顧葷素,candy和peter都喝了許多杯,場面很熱。我告訴candy我打算要離職,她顯得很訝異,我說並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個人的選擇,candy還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雙眼盯著peter瞧,peter笑了笑,又邀我們喝了一杯。

「好啊!阿賓,peter,喝酒沒找我!」

我一轉頭,原來是阿泰,他坐下來,candy馬上替他斟上酒。

「這是洪課長,」我為他們介紹:「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當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著我們,他舉起杯子說:「我帶了朋友,在隔壁桌,你們用,我不打攪。」

阿泰走開之後,我看見candy捧著紅靨靨的臉頰發愣,原來她方才逞強陪我們喝,已經過了她的量了。

「peter,」我說:「你帶candy先走,我過去找阿泰再喝他幾杯,讓阿泰載我回去好了。」

peter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邊來小聲說:「經理,借兩仟塊先用用。」

我點了給他,幫他一起扶candy到他車上,candy已經暈得嚴重了,可是還記得跟我說:「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來:「byebye,妹妹,開心點。」

peter將車慢慢滑出車道,我回頭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經斟滿了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了一個鍾頭才進辦公室,馬上拿錢要還我,我接過來塞進口袋,跟他討論著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後就分頭干活去了。下午我去巡場前,故意拉了peter同我去,當我們走到那小辦公室時,candy看見我們,美麗的臉蛋兒突然漲紅起來,她不敢看peter,只同我問候說:「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在那兒,自己繼續去巡場,等我回頭再來的時候,peter已經不在了,我就走進去和她聊天

,我發現candy有時羞澀有時開朗,眉目之間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覺的,我會以為自己掉進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來幾天,我都會到她那小房間里坐,和她隨便亂聊,我很詫異地知道,她居然已經三十歲了,我一

直以為她和peter一般廿六、七大小。我和她越來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辦公室抽煙,偶而我們會有一些玩笑上的親膩,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臉頰上,說是要讓我回家無法交待。

和candy認識之後的第三個禮拜,公司舉辦尾牙,這大概是我在公司離職前的最後一項工作了,我和

peter忙得七葷八素,曲終人散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幫我們收拾場地那個部門的幾個男生約了幾個另一個部門的三個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實已經半醉了,我開車載著他,他不住的同我說他這一年來跟著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話頭一轉,談到candy身上,他說,他不希望因為candy搞壞了我們兄弟間的關系。

我很玩味這句話,我並不想和他搶女孩子。

這天晚上的ktv,後來又引發了一些事情,以後我會再敘述。

接著,我開始准備離職的交接,但是我仍舊每天去見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說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聽了臉色變得很沉悶,我趕快扯開話題。而這幾天,各部門約我吃飯餞別的也特別多,其中和bh他們聚會那一次,我醉倒了。

bh和我們同一辦公室,但不同部門,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關連,不過在這里並沒有什么要緊。

我喝醉之後,peter送我回家,這回反過來是我向他說著我和candy的情況,以及我對他的看法,我知道

我說了很多話,但是現在我大部份都記不得了,有一件事還記得的是,我還撥了一通電話給candy,同樣亂七八糟的說了很多事情。

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中醒來,我覺得很溫暖,那是因為我躺在一張舒服的床上,蓋著一條軟綿綿的薄被……同時懷里擁著一具美好的胴體!

但那分明不是鈺慧,鈺慧是豐腴富有彈性的,我如今抱著的是輕盈有如小鳥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撥起她的臉,只從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長發,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幾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們都是一絲不掛,我的左手正攬在她鮮

細的腰際。我不由自主的將手掌往下撫,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靜靜的說。

我沒答話,只是繼續地輕撫她的臀部,她馬上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

「這么敏感?」我笑著說。

她仰起頭,杏臉含羞,用唇珠細啄著我的胸脯,我舉起右手端著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劃理著我雜亂的胸毛,說:「毛這樣多,好野蠻哦……」

「還有更野蠻的地方呢!」我說。

「少驕傲了,」她吃吃地笑著:「昨晚我幫你洗澡,不過外強中干罷了。」

「哎呀!」我說:「喝醉了酒哪能作准,來來來,讓哥哥給妳見識見識……」

說著我抱緊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卻雙手推擠抗拒,臉上都是正經的表情。

「等等,」她嚴肅的盯著我:「哥哥,我問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電話里講的事情都是真的嗎?」

我呆呆的看著她,candy的眼波在流動著。

我發誓我不記得我在電話里對她說過什么,但是我絕對知道我說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將頭偏向一邊:「酒後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將她抱正到我身上來,她柔柔地偎著我,我開始悸動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內側兩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熱力十足。

她仍然堅持要我說出對她的感覺,我摟緊她,將她慢慢往下拖,當然我和她就開始作成親蜜的接觸,不過她並不甘心任我擺布,她軟硬兼施,又哄又騙的就是要我講出口。我已經變成像木頭那么硬了,頂端和她那濕溽的洲地纏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強行闖關,她突然像青蛙一樣的彎起膝蓋,從兩側夾住我的腰,這樣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連,可是她弓緊的雙腿卻有效阻止了我將她向下壓的力量。

我窘迫極了,她卻好整以暇地逼問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掙扎無效之後,我答應她先抽根煙,再告訴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煙點上,斜著臉蛋兒瞧我,可恨的是她還將下身緩緩搖動,我的局部因此而漲痛無比,我真想跳起來就強犦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硬不下心,我專心地整理我的思緒,吐出最後一口煙霧,捺熄了灰燼,我終於誠實的講出我對她的感覺。

我不斷地說,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備,我們互相擁蠕著,她一邊聽著我的話,一邊讓我進到她體內,沒多久,我就完全占領了她,或者說,她就完全占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