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金本來在雲輕言那邊吃過癟,此時更加不滿了,當即發難道,「她怎么還留在這里?
此事事關重大,也是她一個小輩該聽的嗎?」
面對雲金的指摘和憤怒,雲輕言不緊不慢,輕輕地掀著茶蓋抿了一口清茶,那風輕雲淡的模樣,與雲金形成了鮮明對比,倒顯得雲金才是一名沖動的小輩。
雲榮輕輕一笑,「金長老,你有所不知。
可能你口中的小輩,就是老祖醒過來的希望。」
他在雲家地位不低,自然知道老祖宗的事情。
「就她?」雲金輕哼一聲,「就連我們花高價請來的八階煉葯大師,都對此束手無策。她能做什么?」
「金長老怎么知道我做不了什么?」雲輕言笑意盈盈道,眉宇間全是自信張狂,「八階煉葯大師沒用,不代表我沒用。」
「小小年紀,口氣猖狂。」雲金一甩長袖,十分不屑。
雲榮剛想將凌天城雲輕言打敗煉葯宗師的事情說出來,就被雲輕言以眼神制止。
看到那狡黠的眼神,雲榮就知道,這小丫頭心底肯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那金長老敢不敢和我再賭上一賭?」雲輕言單手支著下顎,神色悠閑。
已經吃過一次癟的雲金心里警報拉起。
跟著小丫頭賭?他心里有些怕了。
「金長老莫不是不敢?」
又是這招激將法。
雲金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