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妻妾成堆(2 / 2)

我突然一伸手,挽住她的身體,把王霞整個兒抱起。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來,像個孩子一樣。」她不住的踢騰身體,在我的懷中嬌嗔道。

我卻沒有理會她,徑直把她草抱到路口,今晚沒有風,所以小區內一個人也沒有,倒是王霞大概感受到我的溫馨,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躺在懷中一動不動,好像一只小貓一樣。

「今天晚上陪我睡吧……」我心中有些燥意,抱著她繼續朝前走。

「你又胡鬧……我要買東西。」王霞趕緊推搡了我一把,從我的懷中掙扎下來,我剛才運動了半天,加上抱著王霞走了近百米,力氣已經不多,她一掙扎,我就放她到地上。

「我說讓你今晚陪我」我又有些霸道的說道,心中亂糟糟的。

「你怎么這么不講理呢」王霞也開始有些生氣,在路燈下看到我的臉色不好,她話語才輕柔起來:「陳昆,不要這樣,以後再吧……」

「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就要和我在一起……」我總覺得今天晚上不對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說完我強摟著王霞的身體,把她拖著走。

「你怎么這么胡鬧……」王霞又被我拖了近百米遠,最後在一個路口,我們終於等到了一個麻木車。我硬是把王霞拖了進來,然後交到待:「師傅,xx路。」

王霞見有外人在場,她也不敢過分的掙扎,到了車上,她忍不住地輕聲罵道「你混蛋……」

但是卻被我重新在身上撫摸起來……

上了樓之後,我從垃圾桶後邊摸了鑰匙開門開燈,這個時候才發現王霞的頭發亂糟糟的,裙子上更是皺巴巴的,仿佛在土堆里爬過一般,我才想起剛才那個司機怪異的模樣,原來是看王霞才起的心思。

「嘿嘿,幸虧沒有讓你回家,不然的話,鄭昌印就是一個蠢驢也能夠想到你剛才在干什么……」

「還不是你搞得鬼,讓人家難堪。」她瞪了我一眼,然後開始撥電話:「喂,是文文呀,告訴你爸,禮品店早已經關門了,我今晚不回去,睡在小倩那里……文文乖……好文文……」

她掛斷電話後,瞪了我一眼,說道:「還不洗澡在這里愣著干什么,渾身粘糊糊的,你不難受呀。」

「難受……你來給我搓搓身子吧。」

「混蛋,你休想」不等她反對,已經被我扯進衛生間內。酒意上頭,讓我覺得今晚的王霞特別美麗,我把她抱在懷中,找到她的嘴唇就開始索取起來。剛才在車上早已經她連連,加上剛才的休息,她身體已經恢復過來,王霞也不斷的迎合著,送上和我糾纏在一起。

我閑出的手指節把她的裙子拉開,王霞也配合得踢騰著,最後把裙子褪到地面上,看著隔著一層又薄又軟的蕾絲的白嫩嬌美的,我老練而耐心地揉撫著高聳嬌嫩的白鴿,扯掉她的吊帶,王霞配合的伸起雙手,讓我把她胸前的束縛全部拿掉,我急不可耐的將自己的衣服一脫,然後緊緊地摟住她,王霞也仰著頭讓我在她的臉上親吻。

我還是第一次這么直觀的審視她的身體,忍不住的吞著口水,看得眼睛發熱,我貪婪地摸著、吻著,不停地,含入嘴中品嘗,王霞發出輕輕地呻吟,手摟著我的頭說:「把燈關了好嗎?我不太習慣這樣。」

「不……我要看著你」我阻止了她的動作,兩個人光著身體暴露在水噴頭下,溫熱的水從頭上澆灌下來,給人帶來一陣陣的愜意,非常舒服,我突然覺得應該躺下來或許更加享受一些,心中一動,在王霞的臉上親了一下道:「你等著……」然後光著身子沖進王霞的房間,把床上的涼席揭了下來,鋪在水泥地上。

王霞也明白過來,兩個人摟抱在一起,任由水從頭上淋下來,我揉捏著她的,又用嘴輕噬著,另一只手在她滑膩的上游弋著,最後來到根部,幾度徘徊後,將食指試探著插入她緊夾著的根部縫隙。王霞那的嬌軀緊緊貼在我身上,雙腿更是死死纏著我的手臂,時不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忙讓我別鬧了,不然的話又洗不成澡。

躺在涼席上,王霞從頭到尾都給我打上香皂,然後她的玉手輕輕地在我的身上擦拭著,泡沫弄得身上非常滑膩,光溜溜的。王霞的手卻力度適中,按摩的我非常舒服,雖然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但是始終沒有觸及我的下邊。等洗干凈後,我讓王霞躺了下去,也照本宣科的給她身上打上香皂,不過我卻沒有客氣,給她的全身塗了一個遍,然後兩個人又在水噴頭下把身體全部洗凈。誰料經過我們這么長時間的沖洗,下水管道卻堵住,來了一個水漫金山,王霞趕忙半跪在席子上,把管道的箅子口堵塞的頭發弄了出來,水才嘩嘩的流了下去。

我看著她半跪的姿態,心中一動,身體重新貼了上去,在她的後背上親吻著說道:「王姐,你的身體真美。」

「別叫我王姐,今天晚上叫我小霞。」她微微喘息著說道。

「嗯!小霞。」我知道心理有負擔,索性就依了她的意願,把她的身體翻過來。

然後我重新半躺在席子上,身體靠著滑溜溜的牆壁。

「你怎么了?」看我一動不動,王霞紅著臉奇怪的問道。

「累了」我隨口應承著,心中卻始終覺得有些奇怪,我知道今晚肯定有事情發生,還是最親近的人,但是我卻始終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那我們早點睡覺吧,我給你擦擦身體……」

「別,你用手給我……」我拉著她的手……到底已經身為人婦,剛開始有些羞澀,但是很快馬上開始專注起來。

看著王霞認真地模樣,我覺得有些好笑,就心中一動央求道:「王姐,你幫我親親好嗎……」不知不覺中,我又換回了王姐,因為我覺得這樣更刺激。

「不行」她這次反應倒是挺靈敏的,慌忙抬起頭,但是我心中的燥熱卻讓我不由她的意願,死死的王霞摁了下去。

她見無法反抗,遲疑了一下,只好順從起我來。果然她很不適應,弄得我直咧嘴。

就這樣我躺在涼席上,嘩嘩的流水在我的身邊流淌,整個身體都有一種酥癢的感覺,酒後洗一個溫水澡實在是一種愜意的享受,尤其是身邊還有美人陪。水溫漸漸的蒸發,在我們兩個人身上都蒙上一層細膩的小水珠……

等我發泄完畢後,她又一次細心的給我清洗身子,然後擦拭干凈,我又給王霞身上擦了擦,把涼席稍微洗了洗,晾在客廳里,相信一晚上肯定會干得。

我把王霞抱在她妹妹的床上,她也沒有反對,只是在我躺到床上的時候把燈關掉。

黑暗中我摸索了一下,發現王霞已經把重新戴上了,我的手重新鑽了進去,把她的身體摟過來,細細的親吻著那片雪白。

不料王霞卻不斷的掙扎著:「陳昆早點睡吧,我現在沒心情弄這個,真的,我心情很差的。」

如果是平時知道她心里跳動我或許會安慰一番,但是我今晚本身就很急躁,所以沒有心情理會這些,用力的翻過她的身體,嘴巴先封了她的嘴唇。剛開始王霞還有幾分反抗的味道,但是很快她的手又摟住了我的脖子,進入了當中。

隨著我的動作,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把我纏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口中發出「哦哦」地呻吟。

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馬上口中出來:「我比你老公怎么樣?」

她之中立刻難堪起來:「不要問我……不要問我……別問了,你為什么問這些?啊……」

黑暗中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自己的話給了她很大的刺激,王霞很快就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啊……我死了……好舒服啊,我受不啦……」

在我粗重的呼吸與王霞急促的呻吟中,我也有一種說不出的享受,說不出的舒暢。等兩個人都有些力氣,我的手剛動了一下。

她就在我的懷中一動,輕聲說道:「流氓,睡覺。」

……

清晨我第一個醒來的,而王霞仍然在沉睡著,和我想象的不同,她此刻眼角沒有一絲滿足的笑意,相反眉頭緊緊的皺著,好像內心的苦悶無處發泄一樣,又好像心頭有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我心中一陣憐惜,忍不住用手撫摸著她的嘴角,想抹平那一絲酸楚,可是睡夢中的她卻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早晨有些冷,我把被單朝他的身上壓了壓,半坐著身體,打量著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的交心讓我知道王霞其實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女人,和我在一起,潛意識的她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王倩的。可是有些事情她卻無法說出口,就好像她說的,我本身就是一個毒葯,也許正因為這樣她才在矛盾的徘徊吧。

第一次我沒有的親吻著她的身體,王霞的身體很白凈,你根本看不出有生過孩子的痕跡,我把她的身體朝懷中摟了摟,想讓她覺得安全一些。果然王霞身子一翻抱住我的胸膛。

清晨的空氣在她身上灑下了無數的美,我輕輕的撫摸著觸手可及的雪白。豐潤如山,光滑如玉,她的身體仍然那樣敏感,在我的輕輕觸動下開始嬌挺起來。

看著這個完美的身體,我的手指並成一排,細細的在上邊滑過,也許少婦才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刻吧,經過了男人的洗禮,或許一動一舉都帶著嫵媚的風韻。

我心中的燥熱已經失去了蹤影,變得平和起來,我們的距離很近,我發現自己有些愛上這個女人了,不可能的,我一向只愛嫂子一個人的。

此愛非彼愛,難道只是因為她美麗的緣故嗎,我猛然發現原來王霞和嫂子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順從,她們都很遷就我。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王霞被我手弄醒了,她嗔怒的低聲說道:「剛醒你就來了。」

我卻直接堵住她的嘴,不給她在說話的機會,因為心中的燥熱又來了。

整個早上,我都不斷地瘋狂肆虐著王霞,直到她的身體充滿了紅痕跡我才停下手,兩個人重新氣喘吁吁的在衛生間中沖了一個涼水澡。

等我給她穿好衣服重新把她抱在沙發上的時候,她握在我的懷中好像一個孩子一般溫順:「你抱得太緊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累了嗎?」我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我的感覺。

「誰讓你好像個瘋子一樣……我還是第一次這么瘋狂的,都以為做夢呢。……呀,你干什么?」她又被我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聽人說做夢不會疼的,我看看你有沒有感覺。」

「要死了。」

見我不再說話,只是盯著桌子發呆,她又輕聲地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我從昨天晚上就發現你有心事。」

「沒事,只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燥熱從何而來,所以也不准備和王霞說。

「是不是擔心修路的事兒,放心吧,肯定能成的」

「嗯」我又摟了摟她。

「出事!!」我的心中一個警覺,猛然想到了我心浮氣躁的原因,難道是嫂子出事兒了?

這個潛意識的想法頓時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立刻跳起來跑到電話機旁,撥了嫂子家的電話號碼。

「喂,你是誰呀?」電話那端傳來嫂子睡意朦朧的聲音。

**

塑造王霞用的筆墨有點多了,呵呵,不過我想把她的心理歷程寫出來,更一些。

「嫂子,我是陳昆,家里沒有什么事兒吧?」我趕忙急切地問道。

「沒有呀,有什么事兒?」李梅的聲音比我還迷茫。

「真的沒有?」我感到更加困惑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總覺得有事請發生呢,不過既然嫂子那里沒有什么事兒,我也就放下心來,輕聲說道:「嫂子,我這是在朋友家里打電話,我給你說一下……」我這么一說提醒嫂子說話注意一點,畢竟王霞也在邊上呢,萬一她聽到什么那就不好辦了,而我也確實要把配刑主任去旅游的事情說一下。

果然嫂子聽到這個好消息不住的在電話里誇我,弄得我挺不好意思地。

直到掛斷電話,王霞才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她從電話中也沒有聽出什么,畢竟我一直談得是工作。

王霞已經換好了衣服,看我也又想動手動腳的樣子她差點嚇壞了,慌忙跑出家門,事實上昨晚我所求無度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想到即將要旅游的事兒,也知道該給江愛蓮交個底了,不然這個女人指不定埋怨我什么呢。想想我也覺得奇怪,本來我們的曖昧關系這些日子怎么會越來越遠了。

街道上的景致改變了很多,似乎短短的一瞬間縣城所有的活力都爆發出來,如果你細心觀察就會發現,女人們的穿著越來越大膽了,而男人的腰間也開始鼓起來,沒有想到大哥大這么快就開始流行,前一段時間廖國忠到鹿鎮的時候這東西還是個新鮮玩意兒,但是現在縣里邊有錢人幾乎人手一部,而且政府機關很多人也開始配備。

這玩意兒的確方便多了,隨時隨地可以呼叫,我正在考慮什么時候也弄上一部,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現在手機已經開始充斥南方市場,這塊大地上正在發生更大的變化。

我完全沒有想到江愛蓮竟然剛剛起床,推門進來的時候她也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望著我,兩個人傻愣著。她雪白細嫩的身材被包裹在雪白的低胸睡衣內,露出大半的渾圓而的擠出一道深深的,此刻她臉上沒有一絲冷淡的氣息,身上下散發出中年女人的絕妙風韻。我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喉嚨咕隆的吞了幾口口水。心里的不時涌現,我相信終有一天這塊美肉會有入嘴的一天。

「看什么看,給我滾出去。」接觸到我的目光,江愛蓮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毫不客氣地請我出去。

「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搞不懂這個女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真是莫名其妙:「找你來自然有事兒,你以為我願意呀,真是搞不懂,都快十點了還在屋里邊睡覺,不怕自己發霉了。」

我搖著頭走到門口道:「我在我房間等你,等下有事兒和你討論。」

說道修路的事兒,江愛蓮倒是開始認真起來,不再給我臉色看,等我講完在鄭昌印家赴宴的事情,她感覺到不可思議,不住地打量著我,以為我在說謊呢。

「怎么,我臉上有金子,還是剛才我看你,現在要看回來?」我打趣道。

「哪個稀罕看你,自找沒趣。」她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反問道:「這個鄭昌印怎么這么大的熱心,和上次完全不一樣呀?」

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這里邊有問題,不過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倒是鹿鎮到底有什么東西這才是我要關心的,我隨口問道:「江村長,你知道我們鹿鎮的歷史嗎?」

「歷史?」她不知道我突然轉換話題是什么意思。

「對,」我點點頭。

「你怎么突然研究起來這個東西了,」

「沒事,我也就隨便問問」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我索性結束話題。

「冒煙了,大家快去看呀,冒煙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相對了一眼:「著火了!!」兩人慌忙跑到外邊,發現樓下那個長滿雀斑的服務員正在院子中間大叫呢,看到我們出來她叫的更歡了:「你們趕緊去看,狀元塔冒煙了,咱們縣城又要出狀元了。」說完再也不顧我們的詫異,跑了出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我回頭朝江愛蓮招呼了一聲,她也點點頭跟著我下去。

幸虧走到樓下我眼疾手快,攔住了一個麻木車,然後朝狀元塔趕去。開麻木的師傅一聽我們朝狀元塔去的,二話不說就發動起機器,他以為我們是來縣城做生意的,不知道狀元塔冒煙的事情,就邊開車邊興致勃勃地給我們介紹。

幾十年前,居住在狀元塔附近的居民偶然之間發現了一個怪現象:古塔頂端有青煙冒出,開初並未引起注意,後來越看越感到奇怪。一到太陽從偏南開始,古塔頂上就有一縷「黑煙」在飄動,中午就消失不見了。令人驚奇的是,這古塔冒煙的時間也很准時,每天上午十點多開始朝外冒,因此一大批人都紛紛前來圍觀,有的說狀元塔曾經鎮壓過一個妖怪,現在鎮壓妖怪的封印開始泄漏了,也有的認為是菩薩顯靈,當然還有人認為有人在塔內燃燒易燃物品造成的「冒煙」。不過顯然最後一種說法站不住腳,因為古塔年代已久,早已經禁止人攀登,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大門鎖了一把大鐵鎖,常年塔內也無人舉住。

這種景象被成為「古塔凌煙」也算是縣城的一景,麻木師傅以為我們不了解呢,事實上,我卻早已經看過《xx縣志》雖然縣志中只記載大秦國建國近幾十年來狀元塔三次冒煙之事,「目睹甚眾者為1971年中秋前後,每天上午時分,塔頂鐵葫蘆上升起縷縷「青煙」,距塔身三四百米都清楚可見。持久約半小時左右即告消失。如此旬余,圍觀者每天不下數千人。一時成為轟動x南的奇聞」

據說有幾個大學教授組織工人攀上塔頂,用紗網網住了其中的煙霧,帶回首都進行研究,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所謂「黑煙」,是大量「噬腐蚊」在腐朽物氣味上飛舞的結果。因「噬腐蚊」多在上午十點多開始交配,所以多在陽光厲害時出現。當時這件事情還被各大報刊刊登過,所謂古塔「冒煙」真相大白,解除了群眾的疑惑。

對於上邊的「真相」我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大秦國所謂的專家教授也太不值錢了,恐怕只能夠糊弄老百姓,真不知道那群所謂的「噬腐蚊」是不是瘋了,沒事跑到塔頂上干什么,而縣志中明明記載過一次冒煙的時候是冬天,「噬腐蚊」的抗凍能力真是強悍,而且高處不勝寒,他們不怕被人走光嗎。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狀元塔周圍可以說是人山人海,塔下的空地上,旁邊的公路兩側,甚至周圍房屋的樓頂窗前,都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不少人還手中拿著相機,對著塔頂拍攝,也有人帶著望遠鏡,邊看邊尖叫。

給過麻木師傅錢後,我和江愛蓮朝人群中擠去,害怕兩個人走散,我拉扯著江愛蓮的手,她只是掙了一下,最後也隨我的意思。

可惜人太多了,根本擠不進去,我們只能夠遠遠的觀望,只見那古塔頂端,若隱若現的冒出一股青煙來,時而轉濃,又忽而變得淡淡的,仿佛迎風飛舞的輕紗,散漫到整個天空中。

一切的一切仿佛在向世人傳達著什么東西,古塔有寶這個人人都知道,因為造塔的時候一般要鎮住地氣,所以往往在塔下修建地宮,里邊放入佛門之物鎮塔。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來,這個狀元塔冒煙會不會和鹿鎮有關系,我這些日子心緒不寧總以為又是請要發生,會不會就是狀元塔冒煙呢?

「還真的是冒煙呀,劉教授!」我正沉思著,突然一個聲音在我的耳朵邊上響起。

教授?我忍不住的把頭偏向他們,只見一個戴著眼睛,頭發花白的老人正舉著望遠鏡朝塔頂看。

而旁邊的則是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的青年,同樣帶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

「當然,你以為這有假呀」那個教授並沒有發現有人在注視著他們,畢竟現在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塔上邊。

我卻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一些東西來,就是他們知道那煙並不是「噬腐蚊」,尤其是那個劉教授一聲當然更加讓我篤信了自己的看法,所以松開江愛蓮的手,慢慢的朝他們兩個靠近。

「那我們要尋找的東西會不會和這座塔有關系呢?」青年低聲問道。

「恐怕有,你知道這座塔最早是誰建的嗎?」教授也低聲回應。

「不是狀元郎鞏義修建的嗎?」青年奇怪的問道,我也來了興趣,豎著耳朵聽。

「呵呵,狀元郎鞏義修建此塔那是後來的事情了,這是一般人的看法,畢竟這座塔就叫狀元塔。」老者似乎想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賣弄學問,所以解釋的很相信:「你可知道縣城的歷史上還記載過一座塔。」

「什么塔?」

「藏玄塔」

「這個,我怎么不知道,」青年不解的看著劉教授,我也很困惑,因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藏玄塔。

「你不知道很正常,跋馬藏玄寺,言尋古鹿城。林空樵徑入,沙軟女牆傾。峻岳天邊影,流泉澗底聲。黍苗猶郁勃,疆土任縱橫。憶昔衣冠盛,親頒帶礪盟。司空勞矩獲,天子重經營。報績藩封建,先時寢廟成。私人遷傅御,大路錫樊纓……」劉教授突然年初這么一首古詩來。

「這首詩是錯……」青年不可思議的望著姓劉的教授。

「沒錯」老教授卻把他的話打斷了,「這才是這首詩的原貌,只是被人有意改動了。鹿城即鹿邑,其方位在藏玄寺北四五十里的x河東岸處,」

「你是說鹿邑是……」青年再次震驚。

其實不但他,我也震驚了,沒有想到無意中聽到這個秘密。鹿邑當然說的就是鹿鎮,如果這里是藏玄寺的話,那么藏玄寺北四五十里正好是鹿鎮。想到這里我的心開始怦怦直跳起來,果然這個狀元塔,不,更確切點說是藏玄塔和鹿鎮有關聯。可是這個藏玄塔為什么會被改成狀元塔呢,我心中疑問又開始升起,而這段歷史縣志上竟然沒有記載,難道說和鹿鎮的鄉志一樣,他們都被人「修飾」過,還是這段歷史早已經被淹沒了。可是這個劉教授是什么來路,他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聽他的口氣,顯然對這里非常了解,甚至有可能是專門為這么而來的。

「告訴你,這座塔前身就是藏玄塔,而狀元塔本身也不過是在它的舊址上重建而已。只是藏玄塔被重建的時候已經倒塌將近七百年,所以後人只知有藏玄寺而不知有藏玄塔。更以為這座塔最早就是狀元郎鞏義所建,因此這座塔就被人稱為狀元塔。」

竟然有這么一段秘史,我暗自僥幸,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不遠處竟然有人豎著耳朵聽。

「而這座塔最早是大漢國劉封所建……」

「什么,劉封!!?」我的腦子差點炸開了。又聽到他,劉封,這個神秘的人物,他在歷史上毫不顯山露水,但是這里的一切卻都和他有關聯,就連一座古塔,都是他存在世間的象征。

「劉封?這次我們要尋找的……」青年人也吃驚的說道。

「對」教授顯然被自己的弟子的聲音嚇了一跳,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才低聲吩咐道,「你小一點聲。」

「可是師傅……這個塔真的是劉封建的嗎?」

「當然,那還有假,你以為我是空口說白話。」被自己的弟子質疑,顯然劉教授不能容忍。

「不是,我只$第*一*文*學*首*發$是奇怪老師怎么知道這么多。」

「你知道我本姓姓什么?」那個教授突然問道。

「教授自然姓劉了?」青年回答道。

我也覺得好笑,你都叫劉教授了,難道還姓「馬」

「我真實的姓氏是『鞏』」

鞏??狀元郎鞏義?這個想法立刻在我腦海中冒出來。

海岸線文學網校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