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人老心不老,寶刀未老(2 / 2)

「出來吧。」趙娜的聲音傳來。

「還是你有辦法,剛才嚇我一跳。」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從狹小的空間中鑽出來。

「誰讓你自己做了虧心事。」她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嘆了一口氣:「你趕緊走吧,王倩馬上就回來了。」

「我走了」我剛要往趙娜的臉上親,卻被她一閃而過。

出了值班室我又在男廁所中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被王倩發現才出了醫院。

在醫院對面的小賣鋪中買了一瓶可樂,我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和那位胖胖的大媽閑聊起來,這位大媽看現在沒有生意,也顯得無聊,就和我攀談起來,我講到前幾天有人用健力寶騙人的事情,她聽起來嘖嘖稱奇,竟然有些不相信,還認為我沒有那個福氣多心讓眼前的鈔票溜走。

這個胖女人帶著小地方縣城人特有的市儈,聽到我是從鹿鎮到縣城辦事的,言語中更是不斷帶著自昆,說農村人怎么吃飯怎么怎么不干凈,上廁所怎么怎么不講衛生。

我剛開始不准備搭她的話,到最後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大媽,你到過鄉下嗎?」有句話說得好,翻開自己的戶口本,往上查三代,有幾家不是農村的。

「到過呀,我娘家就是鄉下的」她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挺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男人是縣城的,很早就嫁過來了。」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在言語,本來有些想說說自己汝州市民的身份唬她一回,想想還是算了,其實到什么地方都有這種人,農村條件差也是事實。可是城市真的就那么好嗎,就拿這座縣城來說,你別看主街道上夠寬,但是小巷子內的建築還不勝農村,很多居民仍然住的磚瓦房。

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趙娜推著小自行車從醫院門口走出來,她已經換上了一件草綠色的裙子,看上去仍然清清爽爽的樣子。

這種自行車剛剛時興,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輕便車,沒有想到趙娜竟然趕上了這趟潮流。我並沒有立刻迎上去,畢竟醫院門口,人多嘴雜。

而趙娜也沒有騎自行車,只是推著慢慢的走,想來是她肚子真有些難受,不敢劇烈運動。

等走了幾百米,她才拐到另一條路上,我看了看快步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是你?!」趙娜嚇了一跳,才發現是我,忙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輕聲問道:「你怎么還沒有走?」

「等你呢,怎么不騎自行車?」我奪過車子說道:「我馱上你吧。」

「那個要你馱,快點放手」她奪了一次,見我不松手,就索性隨我,然後一言不發的朝前走。

「怎么,生氣了」我推著自行車跟上她。

「哼」趙娜瞪了我一眼,繼續走。

「給我上來,坐穩了」我猛地單手把她抱到後座上,然後蹬動車子。

「你……放我下來」趙娜無奈的在我的後背上捶了一下。

我卻不在管她,悶著頭一直朝前騎,等騎了將近二百多米,趙娜才出聲:「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就一直騎?」

「誰說我要送你回家了,現在才兩點多,回家干什么,睡覺?」我轉過頭對她笑了笑,「摟緊我,我要騎快了」

「混蛋,你要帶我去那里?」趙娜聽到我的話,剛才抓住我衣服的手也只好上前摟住我的腰肢。由於慣性,她那並不太豐潤的乳鴿也在我的後背上跳躍著,刺激著我的感官。

「去河邊玩一會兒怎么樣,我來縣城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去玩過呢。」

「河邊有什么好玩的,都是沙子。」她在後邊搭話。

「一聽就知道你不怎么去河邊玩,」

「我那有那么多閑功夫去,天又熱。」

「呵呵,你每天下班都干什么,看電視,也太無聊了吧,對了縣城有卡拉ok吧,要不我們晚上去那里玩。」

你實在想不到一個流行東西的迅速性,我回汝州的時候,這個東西才剛剛有,現在就連這個小縣城也有七八家,聽說天天爆滿。

「我才不稀罕去呢,太吵了。」她反駁道。

「還說沒有去過,你怎么知道那個地方吵?」

「我又沒有說沒去過,和王倩去過一次,到處亂哄哄的,就不想去了。」

就這樣我們邊聊邊騎,很快就到了城邊,我下車買了一個大西瓜放在前面的簍里邊,又在報亭買了一份《xx日報》載著趙娜往河邊駛去。這份報紙非常劃算,五毛錢十幾張,就是以後賣廢紙也能賣幾毛錢,不過里邊基本上都是廣告。

又騎了七八分鍾,我們就到了河邊,魯河在午後陽光的照著下波光粼粼非常刺眼。這里到處都是亂石堆,而且雜草叢生,因此也不適宜種地,就給種上了白楊樹。雖然稀稀疏疏,但卻增添了不少風景。可惜縣里邊對這么開發不夠,根本沒有人來玩。也是,現在旅游業剛剛興起,人們都忙著掙錢,誰又閑心思來玩,即使有經濟能力的,也不會到這個什么也沒有的河邊轉悠。

我攤好報紙然後一屁股坐在楊樹下,趙娜也撩了撩裙子,遮擋住下邊的春色,准備坐下來,卻被我猛地一拉,跌倒在我的懷中。

「你要干什么……」她掙扎著想從我的懷中做起。

「別動……」我再次用上這招,「就抱一會兒。」

「那你可不准打歪主意。」她很快就安靜下來。

「呵呵,我就是想打也打不成呀」想起趙娜的大姨媽,我就納悶,她來的太是時候了。突然想起一個關於不如的故事來說的是晚上男的和女的睡同床.女的在床中間擺1碗水說,過了這碗水你就是,第二天起床男的沒越過……

女的對男說:你還真是不如.

我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趙娜還以為我怎么了忙追問道:「有什么好笑的,說給我聽聽?」

我就重新講了一遍,她聽完後立刻在我的懷中捶打著,哪里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捉住她的玉手笑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那你告訴你我,你一共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

「你猜!?」對這種問題我早已經免疫。

其實經過了很多情事只有我發現自己慢慢的懂得女人的心思,趙娜現在的心理我能夠才上七八分,一個尚未經歷過的女人都會對有幾分好奇的,尤其是碰到有過的男人,她們為了掩蓋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懵懵懂懂都會裝作自己很懂得樣子,甚至是故做昆放或者成熟。

我曾經看過一篇文章對這種傾向分析的非常透徹,說尚未有過的女人最容易上鉤,因為她們對對一知半解,充滿好奇,尤其是比較文靜的女子,往往內心充滿躁動又深感羞怯,是最容易發展關系的年齡。

那篇文章的作者應該也是精於此道的人,甚至列舉了幾個步驟,比如送給美眉一些小禮物,貼著她的身體坐下,女孩子大多喜歡別人誇獎她,青春期剛開始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漂亮」、「可愛」、「聰明」等等都是很好的詞語,但是不要用「」、「」等容易和性相聯系的詞語,不然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待小美眉被你誇獎的飄飄然的之後,便可以開始接觸比如撫摩她的黑發,循序進行等等……

相信趙娜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詢問我的,聽到我的反問後,她有些失望的追問道:「我怎么知道,你這個色狼禍害過多少女孩,」看我吃吃的笑,她又擰了我一把說道:「老實交代,不然我把你非禮我的事情告訴王倩。」

「你告訴她吧,到時我就誣陷你引誘我。」我倒打一耙子。

「誰引誘你了,流氓」她開始在我的懷中猛吹了起來。

「這還不叫引誘我,」我抓住她的小腿往上抱了抱:「一中午我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你的腿」

「色狼,這能怨我,是你自己心術不正。」她又開始捶打起來。

我不理會她的捶打,抓住她的腳,用手指輕輕一勾,把趙娜的涼鞋退了下來。

「你要干什么?」她又在我的懷中掙扎起來。

「別動,不要誘惑我。」握著絲襪包裹下的白嫩小腳,我感到心中一陣盪漾,有種忍不住想親吻的念頭。

趙娜的玉足很有肉感,摸上去感覺很好,而她被我騷動的癢癢的,小腿不住的微微踢動著。

我的手一路朝上觸摸著她的美腿,剛到處趙娜醒悟過來,慌忙夾住我的手,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想干什么……」

「把絲襪脫下來吧,不然在地上弄上灰很難洗得。」我說著又要動手。

「我自己來」她慌忙從我的身上坐起,手在裙子內一陣摸索,朝下一卷,好像卷鋪蓋一樣,把絲襪褪到了足踝處,雙腳推了推把絲襪放在旁邊的報紙上。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趙娜的玉足很白,五個足指頭好像貝殼一樣光滑,大小適中,每個腳趾甲上都塗了紅色的趾甲油。我忍不住重新將她的玉足捧到手中,將她的大拇趾在手中揉捏著。

趙娜的臉紅紅的,不住地踢騰著,但是也沒有反對我這個動作,此時她似乎很喜歡我玩弄她的腳,竟然忍不住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你那天晚上聽到我和王倩了吧?」我摟著她的右手隔著衣衫慢慢的上移。

「你混蛋,大色狼」果然趙娜的身體一顫,臉更加紅了。

「說說當時是什么想法」我望著她輕聲說道。

「不說,你個流氓。」趙娜在我的攻勢下完全崩潰,把頭埋藏在我的胸膛上,卻並沒有掙扎逃脫。

「說說看,是不是盪漾……快說,不說我要懲罰你了……」我輕摸索少女的右乳,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

趙娜此時換得衣服是上下兩件一套式的,倒是方便我的撫摸,萬一有人也能夠迅速的拉下來遮擋住。

我從下邊伸進去,手輕按在她的胸圍上輕輕揉弄,感覺不太舒服,就手指一滑,鑽進她的胸圍內側,緊貼著少女嬌小的,不停搓揉玩弄。

「我說……我說……」趙娜被我的連連,趕忙摁住我的手說道:「把你的色手拿出來。」

「你說了我再拿出來……」我的追問只是一個借口,此刻連連,小陳昆早已經蓄勢待發,相信坐在我懷中的趙娜也感覺到,所以才不斷地調整坐姿吧。但是畢竟是個未經情事的女孩,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嘻嘻,不會真的是盪漾吧?」我摟著她嬌小的身體笑道:「我記得當時在廁所中看到你的時候你可是衣冠不整呀,不知道某人在里邊一個人干什么勾當呢?」

「你還說……我讓你還說……」趙娜的臉色通紅一片,不住地在我的懷中捶打著,柔軟的酥體摩擦著我的感官。

「好了,我不說,不說了……」我趕忙摟緊她的身體求饒。

「再說看我不打殘你……」她示威似的揚了揚小拳頭,見我一直手仍然在把玩著她的玉足,忙動了動,用手把裙擺拉了拉。

我們兩個人一時都安靜下來,只有周圍的蛙鳴聲,朝遠處眺望,只見開闊而清澈的河面上微波起伏,蒸發出一陣陣霧氣,不時掠過幾只水鳥拍打著翅膀沖向夕陽。河灘邊上的蘆葦稀稀疏疏,不過倒也增添也不少意境。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見」沒有想到趙娜竟然也文縐縐的念出這么一句詩來。見我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她頓時嗔怒到:「怎么,難道我就不能念這詩?」

「能,能」我笑了笑摟著她說道:「黃昏不算太晚,沒有停過這么一句嗎,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知道什么意思嗎,就是天氣越黑越容易辦事。」

「你要死呀,這么優美的詩都讓你糟蹋了,在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趙娜氣鼓鼓的站起身子。

「不說,不說」我又伸手一拉,這次她恰好仰面跌坐在我的懷中,兩人相對,我拉了拉她的,讓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好像騎馬一樣。

趙娜也覺得這個姿勢過於曖昧,忙捶了我一下說道:「混蛋,讓我起來。」看著她紅嫩的小臉噘著,怒氣沖沖的樣子,我覺得特別十分可愛,尤其是那張鮮嫩欲滴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間令人真想一親芳澤,我摟過她的肩膀,把嘴壓在她的櫻桃小嘴上,那份柔軟,像要溶化的感覺。四片嘴唇現在緊密地接合在一起。趙娜原本推我的手停止了動作,口中發出苦悶似的發出哼聲,在我的攻擊下,很快就打開城門,用迎接我的到來。

而我不甘寂寞的雙手再次伸到她的衣服內,隔著,摸到柔軟的隆起。輕輕揉搓時,趙娜抓緊我的手臂,發出更急促的哼聲。當我的手攀上那兩朵紅蕾時,她開始有點緊張,擋住我的手,嘴唇也離開了,訥訥的叫著:「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其實她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初次陷入之中的女孩顯然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似乎很小心,怕我生氣。

「別怕……」我小心翼翼的用嘴唇摩擦著她的臉蛋,一路親吻到她的耳垂,含住那的耳垂著,繞著圈,偶爾用牙齒輕咬一下,她開始小聲呻吟起來,不禁用雙手抱住我的頭,拚命的喘氣。

看樣子耳垂是她的,我繼續刺激著她的感官,感覺到手中的柔軟在我的撫摸下逐漸變大翹挺。

她此刻已經在握的懷中完全不安起來,雙手環在我的頸後,嘴唇不住的轉向我,想和我再次親吻,好像一頭小羊羔,尋找著母親的。

在不斷地摩擦中,我把趙娜的身體慢慢的推倒在報紙上,身子壓了上去。

「嗯……」她嬌羞的一聲嚶嚀,睜開緊閉的雙眼,羞紅了臉,「你……你要干什么?別……這樣……,放手……」她開始掙扎,可能有點害羞吧,不過她的反抗不是很劇烈,我那兩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掀開她的上衣,讓趙娜稚弱而美麗的上身裸露出來,雖然隔著,但是嬌小的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在夕陽的照耀下反射出夢幻般的色彩,白白的可愛極了,中間點上一個小巧的粉紅色的胚蕾,讓人頓生憐惜,慢慢用手掌撫弄那白嫩嬌美的,瓷意享受著美麗俊俏少女的嬌羞掙扎。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顫抖,實在忍不住低頭親吻著,輕輕撫摩著,用舌頭感覺著上邊的熱度。

隨著我的動作趙娜嬌慵無力地癱軟在報紙上,嬌喘呻吟,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地鋪在上邊,好像上過油彩的綢緞,妖嬈而美麗,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鼻孔,撩撥著我的心弦。

當我把她半摟抱起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神情恍惚了,手順從的伸過我的頭顱,雙腿微張著,將那兩條白膩晶潤的展現出來,其實她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遮攔,的根部散發的淺桃紅色澤,似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隨著她的動作兩腿根處的擺動,裙角擺動,更使我幾可望見她的股間。那柔軟豐盈的美麗曲線,勾勒出讓人心盪神馳的溝壑,只要我的手輕輕一動,就一覽無余了。

趙娜的嬌軀溫潤如玉,的更是吹彈得破,內側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細軟。她的很白,白里透著紅,這是在其他女子身上我所不曾看到的。我很難想象是什么水土養育出這么一個美人來。

觸及到那柔軟的,結實而有彈性,她渾身顫栗著不住的叫著:「啊……不要……好羞人呀!」我擁抱著她,低頭在趙娜耳邊輕輕地說:「你好漂亮,我喜歡你。」

「你好懷!」她在我的身子底下扭動著纖細柔軟的腰肢,突然又一把推開我。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和在醫院值班室發生的情況如出一轍,她飛快地打開自己的小包,迅速換好衛生巾,然後又瞪我幾眼。

不過這次之後說什么也不再讓我碰了,我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心中暗暗自嘲了一番,現在自己的性子越來越急了。我也知道女人月事來臨,身體非常敏感,而且抵抗力弱,極易感染細菌。就把她半摟在懷中,互相傾訴著綿綿的情話。

這一刻,我們兩人的心緒都漸漸得平靜下來,渾然忘記了西墜的落日。直到遠處傳來幾聲牛叫,我們兩個才醒悟過來,這是附近的農家趕著黃牛到河邊飲水。

我看了看天色不早,就站起身子想和趙娜一起回去,卻猛然吃了一驚,我竟然看到那個劉教授帶著他徒弟在河邊出現。兩個人大概也不會想到有人在注視他們,所以不時地對著周圍的景致指指點點。

難不成這河邊也有什么秘密不成?我想了想拉著趙娜說到:「現在涼快多了,我們到河灘上看看吧,說不定能夠找到什么好看的貝殼呢。」

「也好」聽到找貝殼,趙娜也來了興趣。雖然河貝沒有海貝那么絢麗多彩,但是其中也不乏一些漂亮的貝殼。

我們把自行車鎖在一棵小樹上,然後兩個人整了整衣服朝河灘走去,靠近劉教授二人的時候,他們聽到腳步聲也回頭沖我們兩個笑了笑,然後讓開路。看樣子他們把我們當成來河灘乘涼的情侶了,不過那個青年倒是偷偷的看了趙娜幾眼。

我也沖他們笑了笑禮貌的打招呼:「兩位也來河邊乘涼呀?」

「呵呵,是呀」劉教授隨口應答。

兩句沒有營養的對話後,我們已經走到了前邊,我開口對趙娜說到:「現在撿貝殼有點晚了,我們應該等早上撿,那個時候夜間的潮水剛剛退去,說不定能夠撿到什么文物呢,我在魯鎮的時候就有人撿到過元寶呢。」我的聲音足以讓他們聽到,相信兩個人會感興趣的。

「你做夢吧,哪有那么好的運氣。」趙娜以為我只是說廢話而已。

果然,還沒有等我們走上幾步,那個劉教授已經在後邊叫到:「小兄弟,等等我們……」

「你們……」我和趙娜都停下腳步,轉頭望著他們二人。

「一起走,呵呵,我們兩個是外地人,來縣城考察呢,」見到我們懷疑的目光,劉教授從衣兜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上邊寫著:xx大學歷史系教授劉良

相信這個身份拿出去能夠唬住一大批人,我雖然在心中衡量著這張名片的真實性,但卻在嘴上著實誇了一番。

劉教授也自謙一陣子,然後又介紹那個青年道:「這是我的得意學生江濤」

「你好,陳昆,她叫趙娜」我也干巴巴的介紹道。

我們邊走邊說,漸漸的也聊開了,看我們沒有心計的樣子,兩個人似乎都放下心來,劉教授裝作隨意的問道:「剛才聽你說起鹿鎮退潮的時候有文物出現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搞歷史的,就喜歡這口。」

「對,我老師只要聽到哪里有文物古跡,他都會親自去考察一番的。」江濤隨聲附和。

「哦,這個呀,我也沒有見到,就是聽鎮上的人胡侃的時候說的,他們打魚的人經常在河灘上撿到一些銅錢什么的。其實我們那里只要一漲水,總要沖出來點東西,所以等水退得時候人們都往河灘上跑,尤其是下雨後,第二天清晨,每次都有幾十個人去撿東西。我們鎮上有人專門收這些東西。」

「哦,」劉教授如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你們政府不管嗎,這些出土的東西都是國家的?」

「這怎么管,人家一不偷兒不搶,就在河灘上撿東西,再說這個東西也沒有失主,我們干什么管,吃飽撐的了?」

「我們……」青年敏銳地抓住我話里的字眼,「不知道王大哥在魯鎮干什么?」

「哦,我就是一個小助理,來魯鎮扶貧的,不過平時就在辦公室打打雜,這次來縣城辦事呢。」

「太好了,呵呵,我們還准備過些日子去鹿鎮呢,沒有熟人正發愁呢。」劉教授也欣喜的說道。

「哦,你們去那里干什么,鹿鎮一窮二白,就三條街道,點根煙就能轉完,沒什么好看的。」我「奇怪」的問道。

「你知道今天上午狀元塔冒煙的事兒了嗎?」劉教授似乎斟酌了一下詞句問道。

「知道呀,我上午還去看了呢,真是稀罕,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塔會冒煙呢,可是這跟我們鹿鎮有什么關系?」

「你慢慢聽我講……你知道狀元塔的歷史嗎?」他盯著我問道。

「這個誰不知道,不就是一個狀元修了一座寶塔嗎?」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娜也插嘴道。

「嗯」劉教授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民間不是有這么一個傳說嗎,以前狀元塔旁邊還有一個寺廟,有一個天竺的僧人曾經在里邊修行,他很奇怪為什么每年汛期魯河水滿滿的,但是洪水卻始終沒有漫到縣城來。於是就私下打聽,聽人說狀元塔震住了海眼,所以魯河漲水才漫不過狀元塔……」

這個故事我也聽過,無非是那個天竺僧人知道尋常之物鎮不住海眼,因此斷定狀元塔里邊有寶物,所以就暗中察看,發現塔中藏了十二個金人。他頓時心生歹意,想把這十二個金人偷走,於是就偷偷在寺廟內造了一座大船,等河水再次漲到藏玄寺的時候,他把金人搬上船,准備撐船沿著河流逃走。

因為失去金人的鎮壓,河水頓時開始泛濫,縣城的人發現情況異常,都到藏玄寺打探消息,發現天竺僧人正要逃走,紛紛駕著船追$第*一*文*學*首*發$趕。天竺僧人的船上裝載著十二個金人非常重,船行駛速度很慢,眼看就要被眾人追上,他心中一動,把自己身上帶來的一只大蜘蛛扔到桅桿上。蜘蛛立刻迎風結網,頃刻編織成一個大帆,順水順風,越來越遠,就要逃走。

這個時候一個老和尚也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讓人把寺廟里一根千年古木取來,插在海眼上,鎮住海眼,洪水立刻退了下去。而這時恰好天上開始狂風暴雨,把蜘蛛織的網打爛,頓時天竺僧人的帆船失去平衡,被打翻沉入河底……

這個故事聽起來相當荒謬,和神話傳說沒有什么兩樣,我不知道他講這個東西是什么意思。

「古人講事情一般喜歡誇張想象,尤其是一些傳說比如說道張角起義會吞雲吐霧,其實不過是他們當時用火葯造出的霹靂彈而已,所以我們聽的時候要剝除這些誇張想象,還原歷史的本來面目。」劉教授看我疑惑的樣子,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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