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禍害人家,泄了(1 / 2)

132,禍害人家,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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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走吧,」刑姨看到兩個人的神色,那里還不知道兩個人在談論什么,看樣子是誤會深了,也沒有辦法解釋,只好紅著臉和我一起走出來,順著原來的路急急忙忙的走,根本不和我說話,估計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我知道她需要平靜心思,也就沒有狗皮膏葯似的跟隨,只是遠遠的跟在後邊。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的場景,希望在發生一次。

沒有想到出來的時候一幫人已經不再院內,也不知道進了哪一間大殿,大x國寺歷經九朝風雨,多次修建,現在有七殿十二堂,六個大院子房間共有二百多間占地一百多畝。想要找到導游很不容易,人找人氣死人,我們兩個也就沒有再找的心思,沿著人流在院子里亂轉。刑姨這個時候臉色也恢復了平靜,只是心中有了念頭,也就不再和剛才一樣親密無間,總是離我遠遠的。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太陽晃悠悠的出來了,我看了看表,已經一點多了,嚇了一跳,沒有想到時間過這么快,好像還沒有怎么樣,就過去了。

就忙叫住刑姨說道:「現在一點多了,你餓不餓,我們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嗯」刑姨也看了看手腕上提力的表,點點頭。我們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鋪上報紙,開始把包里的東西掏出來,放在上邊。我朝遠處三三兩兩的人群看去,只見來寺中大部分都是年輕人,這里邊善男信女自然不多了,畢竟現在信佛的人很少,當然得道的高僧就更少了。

我吃了幾根火腿腸然後又拿了幾片餅干,靠在牆上看報紙,伸手去抓放在旁邊的可樂瓶,沒料想卻抓到了刑姨的手,一陣酥滑,她也輕呼了一聲,頓時讓我們剛剛培養出來的氣氛再次變得尷尬起來。

這樣一來,我們在一起吃飯又分外別扭,兩個人都顯得有些拘束,渾身難受,出來玩本來就是尋開心,沒有想到一個意外讓兩個人變得扭扭捏捏,我實在不習慣就叫道:「刑姨,我看我們都不要這個樣子,剛才的事情純屬意外,事急從權,我們就當它沒有發生過吧,該怎么樣還怎么樣,不然的話我們兩個人都挺別扭的,本來出來玩就是尋開心的,這樣弄得我們兩個都不自在,」

「呵呵,我也想這么說呢,還怕你個小伙子別扭,也就沒有開口,說開了就沒有什么,來……」她說著拿起可樂瓶。

「干什么?」我傻傻的問道。

「以茶代酒呀,干過一杯,誤會解決。」

「好,這才爽快。」我也拿起可樂瓶,和她碰了一下,猛灌一起,最後嗆得連聲咳嗽,把刑姨惹的哈哈大笑,這樣一笑我們的尷尬徹底的解除了。

我們正吃著這時一個小丫頭拿著個鐵架子走了過來,上邊都是一些刺綉綉的小飾品,比如說生肖之類的項鏈,也有帶著鈴鐺的小手鐲。她笑盈盈的望著我說道:「大哥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你給這位姐姐買一個心想事成吧,很漂亮的。」

「不是……我們……」刑姨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沒有想到竟然會被人誤會成這個樣子。

「別」沒有等她說完我就制止住她的話,拍了拍那個小丫頭的頭發笑著說道:「哥哥問你一個問題,你答對了我就買一套怎么樣?」

「好呀」小女孩點點頭,滿臉渴望的望著我們。

「你看這位姐姐多少歲?」我指了指刑姨笑著問道。

「嗯?」小女孩睜大眼睛打量著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卻自信滿滿的,能夠在這里做生意的小孩子也不會簡單,至少他們知道看客人的臉色行事。

「你就搞鬼」刑姨顯然知道我在說之前打賭的事情,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潤。

「姐姐,你有二十歲嗎?你真的很漂亮,這位大哥哥太有福氣了。」小丫頭天真的問道。

「我……」這下刑姨徹底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了,只好尷尬的看著我。

「小妹妹真聰明,你幫我分別選一個手鐲和項鏈好不好?」我笑著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

「好呀,就這個,配上姐姐的衣服很好看。」她選了一個粉色的刺綉心形項鏈,然後把紅繩子遞給我,「給姐姐帶上,祝你們百年合好。」

刑主任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只好愣在那里,等我伸手要給她帶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拍打著我對手道:「你干什么,臭小子。」

「出來玩開心一點,就當時一個美麗的誤會罷了。」我也沒有叫她刑姨,因為這樣恨別扭,就索性勸慰道。

「嗯……」她輕輕發出一個鼻音,長如扇型的睫毛輕輕抖動著,檀口微張輕喘。

看著她的頸項,聞到發絲間傳來的陣陣幽香,我緩緩把項鏈穿過她的秀發,掛在刑姨潔白而線條優美的的脖子上。我看到她脖子里也有一個銀色的項鏈,才想起那是一個十字架。

「還有這個手鐲,可以拴住一輩子的。」小女孩又幫我們挑了兩個紅線穿的鐲子,上邊同樣是綉掛的刺綉心形,還有一些小鈴鐺。

這次我拉過刑姨的手腕,她只是略微掙扎了一下,口中卻沒有反對,臉上帶著一點羞澀地配合著我:當我拉到她那件緊身上衣的長袖時,她順從的伸直手臂;我解開她袖口的扣子後,她也撩起袖口,讓我把那條袖子脫去。那晶瑩剔透的皎白如嬰兒般的細嫩光潔而綿滑,隱隱可以看到上邊淡藍色的血管,我捏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把把紅線掛到她的手腕上笑著說道:「不准逃,剛才這位小妹妹可是說好了,拴住了就是一輩子。」

兩件飾品一共二十塊錢,雖然有些貴,但是也值得,等那個小女孩走了,刑姨使勁地捶了我一下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連阿姨也敢打趣。」

「什么阿姨,分明是姐姐,」我笑著躲避。

「你敢,再叫我非縫住你的嘴。先警告你可不要動什么歪心思,剛才不好意思揭穿你罷了,」

「我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呀,再說了,你怎么能耍賴皮呢,咱們上午可是說好的,輸了要叫姐姐的。」

「誰和你說好了,上午都是你一個人說的,我可沒有答應」她笑盈盈的否認:「再說了剛才那個小丫頭才多大年紀,她根本不懂得看人年紀,怎么能算真。」

「那我再找一個,輸了你可不能耍賴皮。」我說著作勢就要站起來。

「去你的,越說越來勁,還不坐下來,胡鬧什么呢。」她拉了一下我的衣角讓我坐下。

「我不管,反正這幾天我不叫你刑姨,不尊重長輩就不尊重長輩,大不了會縣城了再改口。」我索性也耍賴皮。

集合是下午三點半,我們轉了小半天也累了,就決定在這里休息到三點然後找集合的隊伍,兩個人就隨便聊著,不過卻沒有再談剛才那個略顯曖昧的話題。經過剛才的一鬧,我們的距離親近了許多,加上我刻意找一些輕松的話題來談,逗得刑主任不住的咯咯笑。我給她講我小時候調皮搗蛋的事情,還是上大學時候的是是非非。她聽了也一陣感慨,講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經歷,不過卻沒有給我講她以前的感情,看樣子也有些顧慮。

我們放下心思來聊,聊的非常輕松,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三點,兩個人就一同出了寺院,到門口等待集合。

我看到不遠處有賣古幣的小商販就來了興趣,和她打了一聲招呼就蹲在那里仔細看。

小販用帶著x市口音的普通話滔滔不絕的向我介紹,我趕忙止住他的話說到我自己看,然後蹲在那里准備撿漏。

其實撿漏和中彩票差不多,現在人們多多少少都懂一點收藏知識尤其是這些小攤販,指不定就是一方高人,所以撿漏的機會很小。不過卻也不是沒有,畢竟真正的撿漏是一場交易雙方的眼力,民間不是常說「有眼不識金鑲玉」嗎。

誰知道就在我拿著一枚開元通寶觀賞的時候,門口卻還是熙熙攘攘起來,我仿佛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忙回過頭,清晰的聽到是刑姨的聲音。

我趕忙放下古幣,對老板說一聲不好意思,快步擠進人群,只見刑姨正手足無措的站在當中爭辯著。

「怎么了?」我忙問道。

「我就看了一下他們的項鏈,這兩個和尚就賴上我了,非要我掏一百塊錢買下來。」刑姨一看到我頓時有了靠山,說話也不硬朗起來。

「哦,這是寶石?」我笑看著兩個和尚手中拿的那串「寶石」項鏈,頓時覺得好笑起來,因為謝玉玲准備在魯鎮投資辦廠,所以他們的投資方案里邊也有圖片,而兩個和尚要價一百元的東西正是其中的金砂石,這東西成本最多也就是一塊錢,他們真敢要,估計是看刑姨是外鄉人,所以才敢如此大膽。

「怎么了,青年人,這可是高僧開過光的寶石,要你一百塊錢算是給廣修善緣,給佛祖捐的香火錢。」其中一個高個子和尚大概也知道事情鬧大了不好,就開口說道:「如果你們沒有那么多就捐五十,也是對佛祖的一片心意。」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就是生產這個東西的。我們山後邊到處都是金砂石,狗屁寶石,這個東西你想要多少,五塊錢一個,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這時圍觀的幾個人也開始指指點點,但是卻沒有人上前幫我們說上一兩句話。

「青年人,這個和你們的不同,我們這是經過得道高僧開過光的,價值自然不一樣,再說要你五十塊錢不是寶石的錢,而是給佛祖捐的。如果不尊重佛祖,兩位施主不怕遭報應?」他剛開始還老實,最後的話語卻包含著警告的味道。

「狗屁遭報應,你知道我們信的什么,我們信耶穌,把十字架拿出來讓他看看。」我對刑姨笑了一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別擔心,一切有我。

「嗯」刑姨這個時候臉色也恢復正常,從自己的脖子中取出銀光閃閃地十字架說道:「我信耶穌基督,這是我在凱恩教堂求得十字架。」

「施主……」

「怎么,難道你們還逼我們信佛不成,難道不知道信仰自由嗎。」我看兩個和尚又要啰嗦,我干脆打斷他們的話:「這里離警察局不遠,景區也有警點,要不我們到那里看看?」

聽了我的話,圍觀的人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起來,開始沖這兩個和尚指指點點,讓兩個人騎虎難下。

「十塊錢,我也算是修一個善緣」說著我從兜里邊掏出十塊錢,遞到一個和尚手中,然後拿起那串珠子,把刑姨拉了出來。

「你為什么給那兩個騙子,我看他們根本不是什么和尚,哪有和尚這么強迫人的。」她掙脫我的手問道。

「呵呵,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這不比家里,萬一惹惱他們咱們這幾天就別想安生了。」我解釋道。

「嗯,那倒也是,等下我給你錢。」

「什么錢?」我愣到。

「剛才買寶石的錢呀」

「呵呵,你叫我一聲弟弟就行了。」

「臭小子,還想占我便宜。」她臉上又是一紅,幸虧這個時候看到了導游,我們才迎了上去。

三點半基本上人都回來了,清點了人數後,我們坐著公交車回到了賓館,一天的活動算是結束,因為還早,領隊的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張地圖,又給我們留了一個手機號碼,讓我們自由活動想出去逛的隨意。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覺,今天又逛了半天,我倒是有些累了,也不想出去瞎逛,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書,《神雕俠侶》很快就翻了一大半,我才想起應該給陳霞她們打一個電話,就把電話撥到了陳倩的值班室,不過也沒有多聊,就說了一會兒掛掉。

一直到天黑,徐胖子都沒有回來,我一個人實在無聊,准備獨自出去逛逛,帶上地圖看了幾眼,換好衣服就准備出去。

沒有想到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我剛下樓梯的時候竟然看到白潔正低著頭朝上走,她聽到我的腳步聲抬起頭,一看是我,頓時臉上一片羞紅:「你……你下樓呀。」

「是呀,」我眼角掃射了四周,發現樓道上並沒有人,頓時擋在她面前,用手強摟住白潔的腰肢。

[思路]「你要干什么?」她的聲音有些發抖,緊張的看著樓梯上邊生怕被人發現。

[中文網]「你說呢?」我試圖親吻著她的耳垂。

「你瘋了,想干什么,這是賓館,要是被人知道我還要不要在銀行呆了?快點放開我。」她又羞又怕,試圖將自己地身體從我的手腕中脫離出來。我看著女人因剛才驚嚇羞怕而紅潤嬌艷的臉蛋,忍不住兩手收緊,將她的身體抵在欄桿上,我可以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就一步步的加大力度,把白潔壓在那里,嘴就猛的湊上去「唔……不要……啊……」她的頭顱左搖右擺,嘴唇急劇躲閃,我強硬地將嘴唇貼上她那鮮嫩的紅唇,激烈而貪婪地的進攻著。她不住的扭曲著身體,最後猛地推了我一把,讓我倒退了兩步,一腳蹬空,差點一個趔趄。

「你瘋了,知道這是哪里?死」她瞪眼看著我,急得快要掉出眼淚。

「可是我害怕我一松手你又不見了,就像今天一天你都一直躲著我。」我強調到,其實就算這個時候有動靜我也能夠聽到,畢竟我的耳朵也不是蓋的。

「陳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白潔帶著一絲哀求,「我有什么好的,已經結婚了呀,你怎么能這樣呢。」

「我不管,我想你都想得快要發瘋了!」我堅決地說道,一只手又要去摟她的身體,白潔趕緊用手擋住。

這個時候樓梯口突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看樣子有人上樓,聽聲音好像是一起來旅游的人。我們恰好從縫隙中看到人影,不過他們也沒有抬頭看,否則一定會發現我們兩個。

「不要,有人來了」白潔也緊張起來,就要掙開我朝走廊上走。

「到這里」我拉著她的手上樓,走了半層樓梯,我們的住宿在四樓,相信如果是熟人的話不會沒事多跑一層的。

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領隊的陳主任,幸虧我們兩個先上一步,不然就太尷尬了。我本來想和白潔在這層樓道里親熱一番,但是想了想還是放棄,畢竟五樓也住的有旅客,根本不保險。

「白姐,我們出去逛逛吧!」抓住她的手,然後開口柔聲說道。

白潔身體再次明顯地抖動了起來,她自然明白我口中的出去逛逛是什么意思,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去也沒有拒絕。

見她沒有說什么,我抓住她的手朝樓下走去。

剛走了幾個台階,白潔掙脫了我的手,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朝前走,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只是用聲音交待了一句:「我在大廳里等你」

我有九成把握她一定會跟來的,果不其然,就在我下到三樓的時候聽到頭頂有高跟鞋的腳步聲傳來。

白潔有些躊躇,她剛才下去是給自己的丈夫打電話去了,她有預感陳昆不會對自己罷休,想打一個電話讓自己老公安慰一番,堅定一下信念。沒有想到剛開始打家中的電話卻沒有打通,她感到非常奇怪,因為自己老公一般不加班,晚上基本上都呆在家中的。於是她又試著打到老公的辦公室,果然沒有人接聽。

本來要是在平時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她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辦法找人交談,也最需要人安慰,所以就再次撥了家里的電話號碼。沒有想到這一次卻心中一涼,因為她清晰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剛才就是你打的吧,我在洗澡沒有出來接,」

白潔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撥錯了號碼,但是一看沒有錯,頓時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她大聲叫道:「我找張家強,你是誰?」

「我是……」那個女子剛說了半句,也覺得不對,就在電話那端心虛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他妻子」

「啪」白潔還沒有說完,電話那端卻掛掉了,根本不讓她再說些什么。她又撥過去,卻沒有了聲響,估計是電話線拔掉了。

這讓她的腦子頓時懵懵直叫,愣坐在賓館的大廳里,坐了半個多小時才扭著疲憊的身軀上樓,准備大睡一覺。

卻沒有想到在樓梯上碰到了陳昆,本來她准備已經想好了對策,就是這些天盡量不出現在他的面前,等到了縣城,他自然不敢再騷擾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如此巧合。

如果沒有剛才打電話的一幕,自己說什么也不給這個流氓機會,但是她現在心中卻充滿了報復的心理。當然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她也不會出去,因為她本能的已經對陳昆產生了好感。

我站在大廳門口,看到白潔下來,就沖她使了一個眼色朝外邊走去,走了大概二十多步,就站在那里等待白潔跟上。她看到我停住腳步,不過卻仍然一言不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跟。

「你吃飯了嗎?」我伸手上前摟她的腰肢,白潔的抵抗很弱,不知不覺中已被壓迫成完全順從的狀態。

「沒有」她小聲回答。

「那我們去河邊吃飯怎么樣,我剛才看地圖了,清河邊上的夜景很漂亮的。」

「嗯,隨你」她也沒有反對,只是回答仍然很簡潔。

既然她沒有別的意見,那么我也就自作主張了,伸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交待去清河邊,拉著白潔坐在後座上,然後我也貼著身子擠了進去,她穿著牛仔褲,就是貼著身子也只能感到豐潤和溫熱。

那位司機倒是一個侃爺,從我們上車起就喋喋不休,不停地講x市的一些趣聞,我看他說話風趣,也就和他聊了起來。剛開始白潔還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不過很快也抿著小嘴笑了。

「小兄弟,你媳婦可真漂亮呀,看上去兩個人的感情很好。」司機看我們緊緊偎依在一起,就奉承到。

「那當然」不等白潔拒絕,我就開口說道:「當年我追求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從一個排的後備人選中脫穎而出,把美女娶回家。」我心中暗自猜想,怎么那么多女人和我有夫妻相,僅僅一天就有兩次被認錯人,又或者我長得很老?

「你瞎說什么呢」白潔捶了我一下,但是看在司機眼中卻認為我們是在撒嬌。

其實清河游覽區離我們住的地方並不遠,只是我們沒有去過才坐出租車,這位司機大哥倒也是個實在人,並沒有拉著我們滿城市轉悠,直接給我們送到白河邊上。

下了車,我摟著白潔朝路邊的夜市攤看去,她這次也沒有反抗,任由我摟著她的腰肢,或者從她跟著我下樓那一刻起,心中恐怕早料到會如此。

「來,我們喝一杯。」我端起一次性酒杯和白潔碰了一下。

白潔也利落的把杯子中的啤酒灌了一大半,兩眼望著我帶著調笑的口氣問道:「你是不是准備把我灌醉呀,就像你那次在車上說的『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本來我們准備在路邊夜市攤上吃飯,但是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河堤上修的是一條馬路,車來車往,難免會揚起灰塵,晚上又看不清楚,根本不衛生,所以我們就進了一家小飯店,要了一個包間。

「我哪敢呀,只是占占口上便宜罷了,我……」我故作難堪的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什么我,吞吞吐吐,一點都不爽快,不像個男人」她瞪了我一眼,開口問道。

「呵呵,那我可說了,我這還是第一次這么大膽呢,也怪——平常看到女人根本沒有什么激情,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的眼睛勾上了,呵呵,你真漂亮。」我開口調笑道。

「才喝了一杯你就醉了」白潔聽後有點含羞的將視線轉開,小聲的問:「我有什么好的?讓你這樣想?」

「不知道,看到你我就很喜歡,想上你……」我索性讓語言更加粗魯一些。

「你在胡說八道我可走了,真是的。」白潔有些發急的舉起左手作出想打我的神態,但是我卻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你剛才不是說我吞吞吐吐的不像個男人嗎,實話實說了你又怪罪。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誰讓你長得這么迷人呢。」

「不理你了……沒個正形,臉皮這么厚,一點都不害臊。」白潔臉上漸漸的紅了,帶著有些似笑非笑的說。

「嘿嘿,有句話說得好,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我要是在車上對你規規矩矩的,恐怕咱們兩個人也坐不到這里了。」說著我深受拉住她的玉手,不住地把玩著。

「你放手呀,我還要吃飯呢,不要胡鬧。」她掙了一下,想從我的手中掙脫。

「不放,要不我喂你怎么樣,」我拉著她的手放在面前端詳,發出嘖嘖的口氣「你的手真細膩,摸著和嬰兒的皮膚一樣,難怪古人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看不出你還挺有學問的嘛!」她見掙不脫我的手,只好任由我把玩。

「那當然,不知道我是知識分子嗎?」我的心情輕松了起來,揉捏著她的小趣道。

「呵呵………人不可貌相,知識分子又能代表什么呀?況且人家都說……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