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熾烈的渴求,嬌喘吁吁(1 / 2)

138.熾烈的渴求,嬌喘吁吁

海岸!線文!學網

三個人的腦袋都湊到一塊,我用手敲了敲正在滴水的石壁,果然里邊的聲音帶著幾許清脆的聲響,看樣子至少那個地方是中空的。我們臉上

都帶著喜色,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塊石頭,心中有了計較,雖然石質和周圍的石塊並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從紋理上還可以隱約看出這塊石頭是後來鑲上去的,看來

我之前的推測並沒有錯,畢竟這里的十幾間石室也不是憑空出現的,可是我擔憂的是這塊石頭上不斷的滲出泉水,萬一上邊就是一個泉眼,我們打開石頭,估計

泉水會蜂擁而至,到時候恐怕會淹死在這里。我把自己的推測給她們說了一下,兩個女人都沉默起來,害怕萬一情況真像我說的這么糟糕,那就只能夠死路一條,

而現在卻至少能夠保證不死。

「或許情況沒有這么糟」我意看她們失望的樣子突然想起了我們當初掉進來的地方,如果真的有水灌進來,一時半會我們也能夠逃到那里去,再用石頭把那個

裂縫堵上,或許可以逃脫。我把自己的打算給兩個女人說了一遍。她們都點點頭,一切聽從我的安排。

我用力地抱住其中的一個棱角,然後一咬牙,大吼一聲——然而,石頭卻紋絲不動,甚至是沒有一點反應。不對呀,我運氣上身,雙手上的力氣最少也有二

三百斤,可是這塊石頭竟然沒有一點動靜,這有點反常。看來事情絕對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不服輸的重新試了幾次,然而卻一次次的失望,眼前這塊大

石頭比我們預想的要大得多,而且經過這么長時間的造山運動,原本緊貼的石頭竟然融合在一起了。

看著她們略微失望的眼神,我堅定的說道:「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我們已經看到了希望,相信只要慢慢的挖,一定會把這塊大石頭給弄出來的……」

***

就這樣一連幾天,餓了吃那民個太歲,我們三個人都輪流用石頭砸那個大石塊,希望能夠弄出一道縫隙來。山中無日月,經過幾天的煎熬,我們徹底的已經

不知道黑夜或者白天了。只能夠根據生命的本能,瞌睡了就睡覺,餓了就吃東西,過起了與世隔絕的日子。倒是那塊太歲的反應讓我們都很驚訝,它在三個人當

飯吃的情況下,竟然隱隱變的大了許多,這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這讓我相信這個太歲還有不為人知的神奇之處。當然更讓兩個女人欣喜的就是她們發現不知不

覺中,兩個人的皮膚雪白細嫩了許多,而我也注意到邢姨原本眼角的兩道細微的若隱若現的魚尾紋竟然完全消失了。

我正躺在在石台上睡覺,卻朦朦朧朧的聽到邢姨和白潔兩個人在水池中交談,這幾天邢姨的行為變得大膽了許多,而白潔在三個人一起的時候仍然放不開手

腳,不過身體卻比以前敏感了許多,只要我的手用力擠蹭了兩下,她雙眸里就會流出無盡的春意……

只見邢姨光著身體在水池中和白潔打鬧著:「呵呵,想不到你這么,現在連我都自愧不如,難怪陳昆那個混蛋喜歡你的小嘴,和櫻桃一樣,就連我看了

也心動幾分……」

我聽的頓時熱了起來,想起剛才不久的事情來,三個人在一起胡天胡地的時候,白潔清楚感覺到我已經膨脹了極點,爆發在即,慌忙轉過頭嬌喘吁吁地呻吟

哀求道:「好……阿昆……老公,求你不要在里面啊……這兩天是危險期啊!」

「那好吧!張開你的小嘴!」我說著移動身體到她的櫻唇前面,白潔面紅耳赤的張開猩紅的櫻唇含了進去,我按住她的頭顱,連續頂進她溫暖濕潤的口

腔深處,幾聲低吼,終於劇烈抖動著,讓自己的完全噴薄而出,溫熱的岩漿噴射的她滿嘴都是,在我的注目下,她只得用甜美滑膩的舔動著,將溢出嘴

角流淌液體刮回嘴里,喉嚨一動一動地全部吞咽下去(有刪節)。

而邢姨當時看到她的樣子就開始出言調戲,這兩天一直打趣她,我也不知道邢姨哪來的那么大的興趣。

「邢主任,我……我那次是逼不得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那個……萬一懷孕了,這可怎么辦,難不成真的給這個混蛋生個孩子……我……」白潔見邢主

任又開始這么說,不由情急起來。

「好了好了,我不過是和你說笑玩玩的,你還當真了你?」邢主任不由好笑起來,忙輕拍她的肩膊,安慰她道,「不過給陳昆生一個小孩子也沒有什么不好

呀?」邢主任語氣一變,輕嘆了一聲道:「我們在一起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有什么放不開的呢,再說我們能不能出去還是一回事呢……」

「那也不成,我老……他在外地工作,很長時間不回來的,我要是懷孕了,那不就什么都露餡了……再說我們……這個樣子在山里邊沒有人知道,出去了難

道也要……也要三個人……不成」她的聲音轉而低沉起來,看得出來,白潔心里想的很多。她剛才本來想說自己的「老公」的,卻想到這幾天的時候這個詞

語喊了不知道多少次,想到自己的丈夫這兩個字竟然也說不出了,靜下心來又覺得這是一個荒唐的夢。

「不過也確實是的,」邢主任語氣一轉,輕嘆了口氣,道:「出去了有什么好的,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情,這幾天我倒是真的放下心了……」

「邢主任」白潔覺察出邢主任情緒低落,不由有些後悔說了這么多事情,本來在山洞中就讓三個人有一種孤獨感,現在又提起這個沉重的話題,更讓人沉悶

了積分,為了調節氣氛,她忙岔開話題,卻沒有想到偏偏選了一個讓她更後悔的話題:「呀!邢主任!你的皮膚好白呀,真是讓人羨慕……」一邊說著,一邊伸

出纖手攀上邢主任那豐碩的。

「你的皮膚也很好呀……」邢主任看著白潔胸前沉實的不由身心一悸,伸出一只手撫摸起來,一絲異樣的感覺從被摸的輕如漣漪般地漾了開來。

白潔頓時臉上又紅了起來,她偷偷看了一眼在岸上睡覺的陳昆,小聲叫道:「邢主任……你不要摸了……讓陳昆看到了怎么辦?」

「哪有什么,」邢姨說著抓住白潔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柔聲對白潔道:「我的好脹……幫我揉揉……」說著,長長的鳳目又微微地合上了,

只是向前挺了挺。

白潔尷尬的停在那里,直到邢姨再次催促她才動起手來,卻不想邢姨也開始用手在她的身上肆虐起來。

我口干舌燥的半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情景,只見白潔原本的俏臉上此刻泛著異常的暈紅,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水珠,目光迷離,嘴中喘著粗氣,少婦

的嬌軀半躺在水池當中,羞愧的任由邢姨爬在自己的身前,配合著邢姨的撫摸低低的發出呻吟,兩條雪白的原本直挺挺的橫亘在水中,現在卻漸漸的開始曲

卷起來,摩擦著邢姨的身體,放任她的芊芊玉指在自己身體上觸摸,一股異樣刺激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在瞬間從體內涌出,兩顆碩挺的竟不期然地膨脹了起來

變得更加地敏感不堪,猛然感到她的玉手竟然襲擊自己的根部,白潔頓時清醒幾分,羞得滿臉通紅「啊……邢主任,你……好壞啊。」她羞愧地驚叫,臉色

更加緋紅。

邢姨見她雙眸水汪汪的盡是帶著哀求的春意,不禁有些得意地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怎么,還說自己不嗎……白潔……你好像……出水了……」

聞聽此言白潔登時防線崩潰,身體已經蜷成一團,時時抖動著,嬌軀劇烈顫栗下,白嫩的玉手緊緊捏著邢姨的嫩肉,酥軟的雙腿力道全無,任邢姨的手直抵

根部花叢……

看著白潔銀牙緊咬不斷的發出嬌吟,真是光看著她們兩個就讓人沸騰。

「喂……大壞蛋,你看也看夠了,還不過來。」突然邢姨沖著我得意的一笑,還故意揚了楊玉手。

看到這樣火熱的場面我當然不會再裝下去,倒是白潔嚇了一跳,臉上頓時煞白,掙扎著想穿上自己的衣服,卻被邢姨死死的抱住。

我也快速的除去自己的衣物,跳入水中,溫熱的水花四散開來。我平躺在水池中,伸手一探,把白潔早已經敏感不已的身體拉在自己的懷中,周圍縈繞著她

熟悉的體香。她看著邢主任似笑非笑的眼神,臉上一紅,雖然兩個人再荒唐的事情也做過了,可是總覺得被人看著,讓人有幾分羞辱。當即把頭轉向外側,不在

看她。

我的手順著她的小腹游走,漸漸滑入豐腴的根部。白潔本能地大力一夾,頓時令我的手失去自由。

白潔上的嫩肉非常柔軟,捏在我的手里是柔若無物的感覺。在我手觸碰到她隱秘部位的瞬間,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也許因為剛才自己羞人的舉動完

全被我看到,她心中有些惱恨兩條拚命的夾緊,試圖隱藏住自己的隱秘部位。

卻被我摁住不放,用力掰開她的雙腿,雙手搬動著她的,讓她的身體懸掛在我的身體上,白潔本來想伸手摟住我的脖子,讓自己的上半身直起,我卻不

給她機會,只是抓這兩條朝上移動。無奈,她只好用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腰肢,生怕自己被丟在水池當中。

可是她身體此刻所擺出的姿勢,卻讓自己的隱秘部位徹底的暴露在我們的視野當中,聽到耳邊邢主任口中發出的嘖嘖贊嘆,她的臉蛋兒一下變得殷紅,瞟了

她一眼,見她專注的盯著自己的身體,只覺得經過她手撫摸已經變得十分敏感的,立刻就從那內部的深處產生出一陣騷癢的感覺,胸中悶氣早已不翼而飛,

心里砰砰直跳。

我騰出一只手,在她的上抓了一把不禁感嘆的說道:「白潔,你真美,難怪人們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過也風流。人一輩子如果能夠擁有一個這么美麗的

,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

「嘿嘿,不是美,是……」這個時候邢姨也走上前來,用手握住一邊高聳的,時輕時重地搓揉。

「邢主任,你不要……」白潔的整個身體都泛著紅潮,不住的扭動著,對抗著她的騷擾,她現在已經隱隱有些害怕邢姨了。

「你不要什么……?」邢姨伸出玉指在她的小腹上刮動著,修長的指甲騷動她的皮膚,白潔象只受驚的小鹿,輕輕顫抖著道:「我……我不知道……不要呀

……」其實我早就注意到邢姨心中的陰暗面,沒有想到經過短短的幾天,她的變化這么大,簡直讓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眸中泛著興奮的色彩,把

目光完全注意上白潔的身體,絲毫沒有覺察到我疑惑的目光,她的手輕輕玩弄著白潔那對顫抖的,滿意地欣賞著白潔因為羞怒盪的表情。而邢姨雖然

臉蛋由於激動變得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通紅,但是雙目卻興奮異常。正當我詫異之際,她已經抱起白潔的上半身,迫不及待的揉搓著白潔的,柔軟嫩滑

的雪白被她擠的變了樣子,好像膨脹的氣球似的捏在她的手中,用力越大,彈力越大,說不出的爽快。

「邢主任,你快點放開我……」白潔終於忍受不住了,身軀急劇的扭動著,雪白的上面密布著因為激烈的動作而產生的細細的汗珠。

這個時候邢姨才想起我來,看到我的眼神,她頓時心中一慌,臉上有點慘白,口中忙解釋道:「我……我……只是……」

「啪」我一只手在她的狠狠打了一巴掌,笑著「呵斥」道:「吃了雄心豹子膽,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玩,是不是不想混了?」

「那又怎么樣,大不了讓白潔玩回來……」她見我不是真的生氣,朝我嫵媚的一笑,手中示威似的在白潔身上撫摸著,一副你能把我怎么辦的表情。

我嘿嘿一笑,放開白潔的雙腿,這個動作血液逆流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現在玉臉上憋的通紅。

「白姐,你說我們怎么懲罰女人……」我不知道邢姨是不是有受虐的心里,就試探著猛地抓過她的頭發,然後雙手一壓,把她摁跪在我的面前。

「你輕點……唔……」她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卻被我接下來的動作給堵了回去,只得無奈的張開嘴,迎接我的突然襲擊。

我按住邢姨的頭,大力拉動頂進她溫暖濕潤的口腔深處幾個深吼,低頭注視著她的動作沒有一點不適,我甚是歡喜,贊道:「白潔,現在可是欺負她的大好

機會,快點……」

而不等白潔反應過來,邢姨卻伸手拉住白潔的玉手,朝自己的身上摸來,白潔嚇了一跳,急忙掙脫,離她遠遠的,也不知道邢姨為什么變的這么瘋狂,不由

得回望著她。

我卻隱隱猜出幾分,大概是壓力所致,恐怕邢姨長期以來的心理壓力比我們任何一個人的都大,雖然具體的情況我說不上來,但是我卻知道

她絕對沒有表面這么風光。要知道在十幾年前一個未婚的女人嫁給一個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老頭子,這種事情放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更何況是一個小縣

城當中。在人們紛紛背後責罵狐狸精的情況下,只有兩種反應,一種就是破罐子破摔,穿著打扮上變得起來,另外一種就是裝作毫不在意。所以邢姨恐怕每

時每刻都綳緊著自己的神經,她可以表面裝著不在乎,卻無法心中不在意,畢竟誰也不願意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的,而這個時候恐怕老爺子也沒有做到很好

的保護她。所以她對周圍的人都冷冰冰的,這樣雖然能夠保護自己,但是卻也給自己套上一個沉重的枷鎖。

時間一長,她的心理就開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個地方發泄,可是她卻一直沒有發泄的機會,如果這次不是在旅途中碰到我的話,恐怕她依然發泄不出

來,所以在陷入絕境的情況下,她的心理變化最大,也最為明顯。我估計這幾天應該是她十幾年來睡的最安穩的日子,畢竟邢姨以前給我說過她長時間失眠。經

歷了生死之後,她應該看開了許多,加上我們接二連三的陷入絕地,她心中隱隱把我當成了依靠,所以當得知我們又有活路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像白潔那

樣高興,而是嘆了一口氣。

她也曾經後悔自己為什么把持不住呢,那天晚上就稀里糊塗的順從了我,「這就是所謂的冤孽吧……」在心里她給自己一個不甚滿意的答案。

經過這一陣子在石洞內胡天胡地的狂歡,邢主任久曠的思想和身軀都被那個男人健壯的身體完全的解開了,她知道,自己已經做不回以前那個冷艷高傲的邢

主任了,她的愛戀,她的軀體,已經屬於這個男人。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為這個男人生死,奉獻自己的一切,當她發現這個男人喜歡臣服的姿態時,她毫不猶豫

的將自己變得卑微,來順從男人的要求。當然她自己卻不知道心中卻喜歡上這種臣服,任由男人恣意的蹂躪自己,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忘記一切。所以她害怕幾個

人出去,越是有希望,她卻越害怕,至於這無盡的瘋狂,恐怕是她最想要的。而她這樣的心思,我也不能夠完全猜透。

只見邢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灼熱的粗壯的再次逐寸被她靈巧的小舌頭濕潤,被含入了濕潤的口中輕輕。我隨即晃動腰部,下腹緊緊貼

在她臉蛋上,我逐漸放肆起來,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炙熱在她溫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我忍不住哼出聲音來。我扶

住她的螓首輕輕挺動,發現我的目光瞄著她的臉上,邢姨風韻十足的嫻靜一笑,用手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頭發,不著痕跡的把舌頭舔了舔嘴唇,艷紅的小嘴更添

的風采,口中「啾啾」作響。她其實是跟白潔學的,因為她發現男人喜歡這一招。

白潔看的目瞪口呆,她完全河沒有想到邢主任這么大膽,想轉身逃走,卻又有幾分不舍,只能任由我和邢姨的手撫摸著,完全被動的接受,動人的身子隨著

撫弄不住的扭動,挺翹的擠壓著邢主任亢奮的身體。只見邢姨微微用力把她的身體拉到自己的旁邊,用手指在她的小嘴中撫摸著,撩撥著她的舌頭,白

潔的小嘴被堵著,喉間卻發出嗚咽聲,柔軟的身子一下綳緊,接著顫抖起來濃稠的涎液慢慢流下,她修長的頓時亮晶晶一片(有刪節)……

她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煎熬,渾身一震,呻吟道:「邢主任……」一把推開她,自己坐在水池中不住的大口喘著氣,目光中帶著迷離的色彩。見到我不悅的望

著她,她又忙解釋道:「不是,我……我們不要這樣……」白潔玉容緋紅,羞澀的埋下頭去。

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旁,白潔剛要逃脫,卻被旁邊的邢姨抓住,替我用力分開白潔的,媚笑著望著我道:「老公,白潔這么見外,你說該怎么懲罰她?」

我贊賞地擰了她的臉蛋一下,笑著說道:「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那就打她的白屁股吧,呵呵」邢姨緊緊的抓住白潔的身體,怎么也不讓她逃走。聽到邢主任這么說,白潔的臉上更紅了,掙扎著身子想逃走,卻被邢姨摁

在水池中,她回頭對我笑了一下道:「老公,快來呀,我替你抓著。」

白潔的美目微張,又是羞辱又是痛楚,肢體不斷的扭動,喉嚨深處發抽泣的聲音,不住的哀求道:「陳昆,不要這樣好不好……」

「你說呢,我不是說過嗎,做錯事情就是要受罰的……現在知道錯了嗎?」

說著我半坐在水池當中,讓她的身體趴在我的腿膝蓋上。

白潔忙抬起頭,微微的扭動著腰肢討好我道:「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開我吧。」我探手到她的胸前,把玩著那對顫悠悠的一對,身體最深處的強烈刺

激讓她幾乎連氣都上不來,垂著滿頭秀發,身體在我的上不住的摩擦著。

「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

「我……我……」白潔哀求的看著我,那吹彈可破的細嫩臉蛋看得我一陣陣的恍惚,渾圓微翹的在我眼前輕輕地晃著。

「啪……」不等她說出口,我已經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啊……」一聲刺激的尖呼從白潔的小嘴兒里發出,與此同時,她整個雪白的也泛起了一層的玫瑰紅,條件反射地微微抬起,結實修長的

緊並,兩滴眼淚流了出來,模樣讓人疼愛。

隨著我的拍打,她的兩條騷動不安地扭動著,在石晶粉末的映照下更加,我心中泛起異樣的興奮,連連擊打在她柔軟的**上,似乎知道快要

發生的事,她羞恥的抽泣起來,臉上掛著幾滴淚痕,還沒有等她完全反應過來,我已經把她摟在懷中,一面親吻她的臉頰,得意地問道:「白姐,現在還聽不聽

老公的話?」看我嘴角掛著一絲笑以及露骨的問話,再加上自己火辣辣的疼痛,她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刺激來,那種刺激的感覺使得她立刻產生了一股

暖流,直沖花蕊深處。為這股異樣的激情所刺激,她紅著臉用顫動的聲調回答道:「阿昆……我……我……」她雖然心里充滿了羞恥的羞辱感,可是她卻覺得這

種感覺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只是用玉手偷偷的抓住我的火熱,用一種怪異的聲調小聲哀求道:「老公……給我吧!給我!」

我卻不緊不慢的拉住她的玉手笑道:「不著急,我們來日方長,反正暫時出不去,當然要慢慢玩弄品嘗……」

白潔這時已經被那強烈的刺激得發瘋一般,顫聲道:「你…你這個大壞蛋!」聲音中仿佛滴出水一般。她不是一個習慣主動求歡的女人,卻不知道那種

欲拒還迎的哀求色彩也正是讓我喜歡她的原因。

「白潔,你好浪哦……」邢主任一邊撫摸著她挺拔的一邊說道。

「嗚……不是……我不是盪婦……」盡管已經被她撫弄得連連,二十余年的修養還是白潔保持著最後的嘴硬。

邢主任的手里愜意地輪番把玩著她那手感極佳的兩只,那光滑的流水和上的汗水正起了潤滑的作用,使得白潔的兩只脹挺的更顯膩滑柔軟。

「……啊……呃……不要……邢主任……不要弄……那里……」白潔趴跪在水池中,嘶聲哭喊著,她香嫩的身體一陣陣的僵硬與,令撐在她身上的我舒

爽不已……一面深入她的體中,白潔喉間發出一聲勾人魂魄的嬌哼聲,身子完全在我的懷中軟了下來……

而邢姨也不失時機的湊了上來,一面撫慰著白潔的身體,一面看著我們兩個人的動作,眉目之間充滿了興奮的色彩,我對她邪笑道:「邢姨,來給白姐按摩

按摩……」她立刻把身體趴在白潔的後背上,半跪在那里,用手指靈巧的撩撥著白潔的身體。白潔敏感的不住顫抖,口中不住的嗚咽著「不要……」(有刪節),

邢姨目中更是異樣,用力的揉搓著白潔的身體,還一邊得意的沖我使眼色。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加快了速度,白潔的呻吟大聲了起來,很快就在我的連番攻擊

子徹底的軟癱下來,再也沒有半點力氣。

我放下她的身體,拉過在一旁等了好久的邢姨,重新開始瘋狂起來,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心臟頻頻跳動,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原本掛在

我脖子里的那枚洪武通寶上邊泛出炙紅色的火光,「通」的一下裹住我的身體,猛然看去仿佛我的整個身體都被燃燒起來。而我體內按照《降心法》修煉的內氣

也仿佛脫韁的野馬,開始在體內肆虐起來,劇烈的沖擊著我的經脈。

這是怎么回事?我頓時腦海中浮現過一陣恐懼,這枚洪武通寶好久沒有如此了,記得只有在我當初去魯鎮的時候才出現過幾次異象,後來卻仿佛一枚普通的

銅錢一樣,這樣我就慢慢的忽略了,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它竟然在我身上肆虐起來,引動我體內的氣流亂竄。

我苦苦的掙扎著,心中牢系著最後一絲空明,竭盡全力的強行運轉《降心法》里邊的道法,把凌亂的內氣收集起來。

可是我此刻根本好像坐在一個火山口上,體內的氣流在洪武通寶的牽引下,渾厚的氣息壓榨著我的五臟六腑,不住的迸發,而此刻邢姨她們顯然沒有注意到,

仍然進抱著我的身體,一絲涼意介入我的體內,讓我的神智有了幾分清醒。看著邢姨在我的懷中嫵媚呻吟的模樣,我來不及仔細品味,收斂自己的心神,將那一

絲冰涼引入體內,隨著我的輕輕抽送,輾轉進入我體內的涼氣越來越多,而邢姨卻渾然不覺,只是在我的身下瘋狂的呻吟著:「哎喲……哎喲……」

「……阿昆……老公……揉吧……你揉死我……吧……揉碎了……阿……昆」

一陣陣痛苦和快感交織的復雜感覺深深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已經近乎神智不清地訖語了……

我知道她只是個普通人,當下大吃一驚,受到這樣暴虐的氣流影響,恐怕一會兒她就會抽盡體內的元陰而亡,當時想推開她的身體,可是她全緊緊的抓住我

的脖子,身體完全抱在我的身上,我此刻推也推不開,只好小心翼翼的引導著自己體內的氣流回環,現在卻不敢分出半點心思體會邢姨帶給我的**盪魂的滋味。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感覺到體內的內氣漸漸的平和下來,而邢姨則臉色煞白的掛在我的身上,已經昏迷過去。

我趕忙停了下來,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子,感覺只是脫虛才放下心來。而白潔顯然剛才太累,竟然躺在水池中睡熟了。

我小心的把白潔也摟在懷中,把頭枕在石頭上,任由暖洋洋的水流滋潤著自己的身體,腦海中浮現出當時師傅說的話:「《降心法》有一個缺點就是會影響

人的心性,慢慢的改變人的性格,這也是這種心法最大的危害之處,隨著修煉層次的提高,修煉者心如開竅,但是隨之而來會產生貪念,只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

才能修煉到最高層次,這也就是所謂的『築心』」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被這枚怪異的洪武通寶引逗的開始「築心」,這純粹是找死,因為我

剛才感到了莫大的,心中的貪念被無限制的擴大,本來最後應該被體內的氣流沖散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最後竟然任何事情都沒有。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很顯然剛才邢姨只是一個媒介,通過她陰柔的氣息進入我的體內把那股暴虐的內氣中和掉,這也是剛才我沒有事情的直接原因。我這

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洪武通寶會自動的引發人體內的暴虐,這個禍害不能留,我伸手就想把它拽掉,但是隨即一想又停了下來,這枚銅錢恐怕也不是這么簡

單的。

可是到底是哪來的陰柔氣息呢,難道是這個石室內的地氣?不對,看溫泉的樣子,這里的地氣顯然屬於陽剛之氣,會不會是太歲。這枚太歲不尋常,我早就

知道了,它生長在「抱月之地」本身就是匯集天地靈氣的集大成者,陰者,月之勢也。我這才完全明白過來,自己是多么的幸運。恐怕這枚洪武通寶也是受到了

陰氣的吸引才爆發的,難道魯鎮也有陰柔之寶,我心中頓時冒出一個念頭,看來師傅是對的,魯鎮真有可能找到傳說中的東西。

正想著,白潔的身體一動,腦子清醒了幾分,看到我帶著笑意望著她,頓時一抹羞紅飛上了臉蛋,她記起了自己剛才放盪至極的情狀。

我立刻放肆地將一只魔掌從她的腋下伸出,握著她脹鼓鼓的滑嫩揉捏把玩不已,湊到她耳邊道:「剛才你叫的聲音真大,難怪邢姨常說你,果真如

此……」白潔羞怒呸道:「你再說一句試試,看我不把你那個壞東西咔嚓掉」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她忍不住用手抓住我的火熱,卻又吃了一驚道:「有時候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我笑道:「為什么?」白潔用嘴在我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喘息道:「你好像從來也不會累……我們兩個都沒有勁了。」我大手仍不停

地搓捏她的胸前豐潤笑道:「你不喜歡?」柔軟的被我揉得不斷變形,嬌挺的肉球散發醉人**,看去極是刺激而艷絕。白潔止住我的手呻吟道:「我喜歡

……」

「是嗎?」我突然翻起身子,重新抓起她的雙腿,半跪在她的面前。

「你又要……不行」白潔嚇了一跳,慌忙掙扎著身體。

我身體朝前一壓,把她的雙腿完全掰開,笑道:「可是你剛才已經把我的完全起來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呢?」不知道怎么地,我現在仍然旺盛,

看到白潔肢體扭動的模樣,就忍不住的大漲,用力箍住她的纖腰,不顧她的反對再次深入其中。

白潔幾乎難受得要哭出來,學身體陣陣顫抖,哀聲道:「陳昆,你要弄死我呀?不要……」隨著我的動作,她身上一絲力氣也找不到,既痛苦又快活,面容

扭曲起來,雙腿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稍微放慢了速度,把玩著白潔顫悠悠的一對說道:「給老公我生個孩子……」

「陳昆……不要……」她顯然知道我聽到了剛才說的事情:「這樣會毀了我們的……」她看我又要張口,慌忙直起身子伸出雙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

的腦袋按向她的,用豐碩的堵住我的嘴,不想讓我繼續說下去。

我在那翹起的尖端咬了一口,然後掰開她的玉手,望著白潔滿是春潮的臉蛋問道:「真的不要嗎……」

「嗯」她搖著頭顱說什么也不肯答應。我見她不再說話,就當即開始瘋狂起來,白潔經過了剛才的一番肆虐,身體早已經軟弱無力,現在哪里能夠反抗,頭

發在水池中瘋狂的搖擺著,如同風雨中飛舞的樹葉,尖叫已成為悲鳴,尾音拉得長長的,變成了哀怨的哭喊,聲嘶力竭,眼眶中也留下了幾滴淚水……

我發現她的臉上憋著一股氣流,仿佛三月初時的桃花,剛剛開放了幾個苞蕾,卻在春雨的滋潤下,一夜開放花千樹。白潔在我的沖擊下,臉上的紅潤剛剛開

始只有一點,很快蔓延到雪白的頸項,緊接著桃花開遍了整個潔白的,並迅速擴展到全身,仿佛醉酒了一般,尤其是那對此刻滲出微小的汗珠,嬌嫩的

花蕾正從擴散的乳暈中俏立起來,看上去就像一顆嬌艷欲滴的草莓,紅潤,顯盡成熟女人才有的艷麗美……

「陳昆,我不成了……」她徹底放棄了掙扎,如一攤泥般軟軟的躺在水池任我為所欲為。

我卻不理會她繼續瘋狂的挺動,小腹「啪啪」地撞在她豐潤的上,她終於又忍不住的哀求:「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雙手無力的在我

的胸膛上抓撓,凌亂的長發虛弱地擺動著,挺拔的在胸前搖晃不定,看得我一陣目眩,腦海中卻更加熱血激涌奮力挺進。白潔很快就再次達到,強烈的

快感讓她開始有點神智不清,嘴巴張的大大的,仿佛干涸的魚兒,而我也不在忍耐,雙手摟抱著她的腰肢,身子一陣振動,將炙熱釋放在白潔的體內。她無助的

叫了一聲,接著嗚嗚地像要哭泣,但明明是在痛哭卻又發不出聲響,眼眶中留下無聲的淚水,那哀痛欲絕的樣子真是悲慘極了。

「白姐……」良久我發現她仍然一動不動,覺得她的樣子有些反常,忙把她側過身子,摟抱在懷中。看她淚眼婆娑的樣子,我心中一痛,暗自惱恨自己剛才

有些過火了,恐怕這次真的傷了白潔的心。

她張了張嘴唇,最終仍然沒有說話,只是復雜的看了我一眼,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著,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我自己也覺得無趣,可惜的是邢姨這個時候仍然昏睡不醒,也沒有人夾在中間調劑,我只好訥訥的道歉:「白姐,對不起,我剛才……」

「這下你滿意了吧,混蛋……」就在我又要道歉的時候,白潔卻用手無力的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看她嗔怒的樣子,我知道她不生氣了,心中定下來幾分,口中花花的調節道:「怎么能說我滿意呢,應該是白姐你這下滿意了吧?」

「你要死了,」她啐了一口道:「真是不分時候,你要在這個樣子我萬一懷孕了怎么辦,你想過沒有,我說過幾次,你還……」她又開始苦惱起來。

「那就生下來」我的手不覺地加大了撫揉的力度。

「不行,我……他會懷疑的,你知道我們很長時間沒有同房了……有個孩子這怎么能夠說的過去,這叫什么事兒?」她目光中一疼,帶著哀求的色彩,似乎

想要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我的臉色也一暗:「是呀,這叫什么事兒……」當機也沒有了興趣,只是摟著她,望著石洞的頂端發呆。

「陳昆……」看我一直不吭聲,她又反過來求我,不住的用身體摩擦著我的胸膛來討好我。

「沒事……」我笑了笑安慰道,其實瞬間我已經想通了,我不能逼白潔太甚,畢竟她不是邢姨。

「嗯」白潔看我臉色未變,也安了幾分心,乖巧的躺在我的懷中,把我的手拉著她的胸膛上揉捏著昵聲道:「老公,你剛才差點把我弄死了……」

我嗯了一聲,撫摸著白潔的笑道:「老公不會讓你死的……就這樣躺一會兒吧」我伸手把邢姨也摟過來,腦海中又浮現著剛才自己這塊洪武通寶的怪異。

不自主的運行起《降心法》,感覺剛才不是錯覺,體內的氣流真的渾厚了許多,七經八脈之間更加流淌,分明是「築心」成功。

難怪剛才我的情緒波動這么大,恐怕是進入新的境界尚未穩定的緣故。可是這個石洞內到底有什么詭異之處,我卻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幾天下來,我把十

幾間石室完全找過了一遍,沒有看到任何詭異的地方,這是最讓人郁悶的,你明明知道自己身處在一個寶庫中,卻偏偏什么也沒有發現。當然我也隱隱知道這個

石室中還有更多的秘密等待著我繼續發掘。

一晃又是半天,邢姨和白潔吃過那個太歲之後,又都圍在我的身邊發呆。她們的胃口越來越小,一連幾天都啃這個太歲,恐怕也沒有多少胃口了。而真正處

於這種境地,你才能夠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寂寞,三個人心中都隱隱有了孤獨的影子,拼命的交談、打鬧,來驅散自己的脆弱。當然這也是我們頻繁的原因,

也只有這樣才更夠讓人覺得自己是活生生的。

我再次站在那塊大石頭跟前,這幾天我們雖然不斷的打磨,卻只弄了一個小縫隙,我現在到了築心的階段,感覺力大無比,准備再試一次。

「好,你們後退幾步……」我深吸一口氣,臉上頓時紅彤彤的一片,身體的熱流也從丹田之處開始迸發,渾身的肌肉發出吱吱的脆響,周圍的空氣也仿佛一

下被抽干。

「陳昆,你怎么了?」她們被眼前的異像驚住了。

我只覺得自己腦海中咕咕作響,尤其是耳朵兩側轟鳴聲不斷,令我驚喜的是體內的那股氣流立刻變得渾厚起來,隨著我的呼吸帶動身體內的熱流開始運行,

體內掀起驚濤駭浪不斷的膨脹,我本身就仿佛一個炸葯桶,只要一碰上火星,馬上就要爆炸。

牢系內心一點空明,我按師傅教的法子運行竭力將那股氣流引導到雙拳上。

也沒有時間對她們解釋,只是口中命令道「後退……」然後大吼一聲,猛地用雙拳砸向這塊大石頭。

「碰——」雙拳已經砸上那塊大石,頓時周圍的山體一陣晃動,原本堅固的大石頭頃刻散架嘩啦啦的石塊不住的下落,水池中的水花四濺。

這是《降心法》中聚集內氣的一種密法,剛猛無匹,可催發潛能,使人功力瞬間數倍大增,師傅曾經說過,修煉畫降心法的三種境界:一是「看山是山,看

水是水」;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三是「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我這半年雖然隱隱覺得要突破,但卻一直徘徊在看山是山的境界,遲遲無法築心,心中自然焦急萬分,師傅卻只是告訴我機緣未到,沒有想到處在這個絕地

當中,竟然達到了看山不似山的境地,一舉築心成功,真是讓人詫異。

一股冷風灌了進來,讓人渾身發抖,一個大大的出口出現在我們面前,不過洞內卻漆黑一片,不知到底是什么光景,這讓我們幾個人有些心亂,但是卻也無

礙我們走出去的信心,畢竟求生的讓人更加堅定。

「我進洞看看,如果沒有危險你們再進來」這種事情自然是我先上,她們也知道跟上幫不上什么忙,只是關切的吩咐道:「你小心一點。」

「放心,我怎么會有事兒呢,老公我還要讓你們陪我風流呢」我嘿嘿一笑,把她們兩個摟抱在懷中,然後探手摸上白潔的**,手探進她的褲子內摸了

一把,又湊去在邢姨鮮紅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才沿著那個出口鑽了進去。

兩人霞飛雙靨,白潔啐了一口,低聲罵道:「大色狼!」

沒有想到這個石洞內全部是水,不過據我推測應該是淤積的雨水加上石縫間滲出的地水,雖然看不見石洞的長短,但是我卻安心了幾分,深一腳淺一腳的小

心翼翼在石洞中走著。因為石洞狹長,所以腳步的回聲特別響亮,在深幽的洞穴中發出嚓嚓的聲音。不多時就看到前面有幾絲亮光,我欣喜若狂,剛要朝前快走,

忽然耳邊傳來「嘩啦啦」的聲響,一陣涼風從我的臉龐拂曉而過,讓我心中一驚,趕忙靠在石洞壁上,不敢大聲喘息。只見幾個黑影不住的在洞中晃動飛舞,我

隨機反應過來應該是洞中的蝙蝠被我驚動。又朝前走了十幾步,我突然腳下一滑,感到鞋子干燥起來,看樣子這里已經沒有積水了,前面已經透出一個臉盆大的

出口,我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的樹根纏繞,遮遮掩掩,巨大的樹根和氣根幾乎把石洞完全遮擋住。

到了洞口我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生怕竄出一條蛇來,要知道蛇類最喜歡幽深陰冷的地方,而這個洞穴恰好符合。沒有在周圍看出異樣,我才探出頭朝

外看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樹根底部,而再朝下望去,卻是滾滾河水流淌。我心中暗暗推測,這里應該就是清溪,卻不知道位於清溪的哪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