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護士之花開兩朵(2 / 2)

這種風韻自己也曾經在鏡子里見過,那是剛嫁給自己老公的時候,一次老公猴急跑到值班室趁其他人不在給自己歡好,而完事後自己害怕發現用鏡子補妝時看到的表情,此刻看到徐艷如此,她心中也有幾分回憶的傷感。但是僅僅一瞬間又轉過來,我這是想什么呢。

「是呀,」我裝作聽不出來的樣子接口道:「如果不漂亮我還不認呢,對了,陳護士長……」我拉長強調說到,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兩個護士長,但是我還是也跟著說到:「不知道陳護士長能不能也當我姐姐呢?」

「呵呵,我可不敢當你姐姐,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當你阿姨還差不多,看到你們這些年輕人朝氣蓬勃的樣子,我都覺得自己老了」陳雅琴嬌笑也一陣子,然後開口嘆息道。

「陳護士長,你看你哪里老了,來咱們醫院的人誰不知道你是醫院的院花,就是在咱們縣城那也是排到前三,我看你應該和陳倩的姐姐並列第一。」徐艷不知道她是否聽到兩個人剛才在值班室的事情,所以也開口奉承,希望陳護士能夠高抬貴手一次,畢竟她還有家庭,萬一被陳護士長傳出去,恐怕自己在醫院就呆不下去了,即使她沒有聽到什么孤男寡女在值班室中半天也會傳出些什么呢,所以她現在很小心的應承著。

看來陳霞也是美名遠揚呀,我聽到這里心中一陣得意,想起那次把她堵在辦公室中瘋狂的情景,一時間之間又連連,什么時間再去她的辦公室一次。

「不行了,你看你的皮膚,保養得這么細膩,像十七八歲一樣,我都成了黃臉婆,我們家那口子回去後多看我一眼都煩。」陳雅琴搖了搖頭感嘆道。

「怎么會呢,陳護士長也太謙虛了,我好幾次向你打探保養秘方你都不告訴我,還說我年輕呢,你不知道我的小腹上全部是贅肉,都煩心死了。」

「好了,兩位姐姐不要這么哀怨了,你這樣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呀,本來都這么漂亮的人兒,還說自己不漂亮,你們要是不漂亮,那大街上的女人恐怕都成了母豬了。」我笑著把她們的話打斷。

「咯咯」她們立刻笑得前俯後仰,的在胸前激烈搖晃,讓人升起一種的沖動。

「這個小家伙最就是甜,難怪把徐護士長弄得神魂顛倒的,呵呵」陳雅琴嗔怒道:「我還沒有同意你怎么就叫上姐姐了,先說好我可沒有禮物呀。」

她這是變相同意我做弟弟了,其實我剛才從徐艷對她的稱呼也看出來這個陳雅琴不是個簡單的女人,雖然說話笑嘻嘻的,但是明顯笑里藏刀,充滿了市儈的氣息,她剛才不過說了幾句話,就不留痕跡的讓我們驚了幾次,看樣子徐艷好像挺怕她的:「陳姐姐說笑了,我怎么敢問你要禮物呀,當弟弟的怎么說也要孝敬干姐姐呀,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請客怎么樣?」

「好呀,到時候你可不能耍滑頭呀。」她嬌笑著應承到。

「陳姐姐,你和徐姐姐也不好稱呼對方的支撐了好不好,這樣讓我覺得你們兩個人都很生分,這樣好不好,徐姐你就叫一聲陳姐得了,反正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姐姐,怎么樣?」

「陳昆」徐艷輕聲叫了一句,這才明白我轉彎抹角原來是為了她,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感動的色彩。不禁開心的看著我一眼,卻發現我的目光不時在她那令人充滿遐想的上面打量,她不由得羞赧的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乳汁又滲出來了些許,隱隱在護士裝上留下兩個淺淺的印記,想起剛才蹂躪她的時候的情景,那肉感的嬌軀立刻就像有一條蛇在身上扭動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她看到我這個時候隱隱約約舔了一下嘴唇,立刻想起剛才我剛才心的再次被激發了出來,一時只覺得血脈僨張,周身都像有火在燒。可是卻更知道此情此景不容她發情,忙用芊芊玉手遮擋了一下,偷眼看了一下陳雅琴。

「呵呵,那哪行呀,徐護士長可是今年護士長的有力人選呀」陳雅琴立刻開口拒絕,說話之間臉色也變了幾分。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哪里躲得過她的眼睛,心中更加肯定了幾分,一個計謀立刻涌上心頭,心中冷笑道,讓你們兩個人眉來眼去,恐怕一會兒讓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陳護士長不要開玩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還是陳護士長最後希望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們是在掙護士長的位子呀,不過看徐艷的神態好像並不怎么在意這個位子,應該是陳雅琴志在必得的樣子。

「對了,剛才下邊的卡丁針劑用光了,我要去往四樓的儲存間搬幾箱下來,陳昆你能不能幫幫我呀,還有徐護士長也一起去吧,多一個人手方便。」陳雅琴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鑰匙。

「哦,好的,」卡丁針劑是給患者做皮試用的,雖然用的快,但是也不需要一次搬幾箱呀,更何況下邊還有一百多只呢,足夠用一個多星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葯,徐艷也不方便拒絕,就點點頭把門鎖上,三個人一起來到四樓。

「陳姐姐,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跟著陳雅麗上樓也是一種享受,她翹臀由肩膀往下勾勒出的『s』曲線,全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一條淡藍色的高彈牛仔褲褲將她的包裹的緊緊的,將她那渾圓的襯托的分外。

陳雅麗大概也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聽到我的聲音反而忍不住的加快了腳步,她從未見過這么肆無忌憚的男人,心中有些慌亂,一不留神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樓梯,一腳蹬空,就是一個趔趄,在她緊張的叫呼聲中,我恰到好處的上前一步,把她摟抱在懷中。

「陳姐姐,你沒有什么事兒吧?」我的大手正按在她隆起的上,隔著羊毛衫,我清晰的感到了那微微盪漾的肉球,軟軟的又充滿彈性的感覺瞬間從手掌傳過來,我的手禁不住的加大了幾分力度,把的握進手里,顫動的熱感清晰傳來,她的很敏感。柔滑豐潤在我的撫摸下微微顫抖,陳雅琴嬌軀一軟,軟軟地伏身在我的懷里,的脖頸泛起微微紅暈,急忙地伸手壓住我的手。兩個人離的很近,近到我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熟婦特有的肉香。

「我沒事。謝謝你了。」她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來。急急忙忙的從我的懷中站起來,聽到樓下傳來徐艷的腳步聲,她慌忙離我又幾步遠。

「你們怎么不上了」因為剛才的事情發生的迅速,結束的飛快,等徐艷走過了轉角處,已經看不到什么了,所以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們兩個。

「哦,沒什么,等你呢」陳雅琴冷哼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臉上布滿寒霜,瞪了我一眼,卻發現我正用那只摸過她身體的手放在鼻子邊吮嗅呢,頓時臉上又是一紅,急忙轉過身子,也不看我們,一個人朝上走去,口中還叫道:「你們快些」

醫院這棟大樓設計得有點奇怪,儲物間恰好在大樓得最東頭,拐了樓梯左邊一溜全是醫用器材室,現在下午一點多,估計也沒有誰會到儲物間拿東西,因此這半層樓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讓我心中不禁有些感嘆醫院的管理松懈,當然一般也沒有什么小偷到醫院偷東西,畢竟葯品也不是錢,偷出去也不好使。

進到這個儲藏間里邊立刻一股濃濃的蘇打水味撲鼻而來,嗆得我連連咳嗽,就要走到窗前把遮擋在窗子前面的布簾子拉掉,讓窗子打開透透氣。

「不要,」我剛動了一下手,徐艷和陳雅琴兩個人就趕忙叫停我,看我不解的望著她們,徐艷趕忙解釋道:「這里有部分葯物是怕見光的,所以我們進儲存室是不能開窗子的。」

「不會吧,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你們給病人用的時候也是黑燈瞎火的,不怕打針的時候把針扎在屁股上呀。」我疑惑的問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怕見光不是見不得光,只是有些葯物在強光的照射下有可能引起化學反應,所以我們才有了這個規定的」陳雅琴接著解釋道。

「哦,好了,這屋子里的消毒水味特別難聞,我們還是趕緊搬東西吧,」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屋子里多待。大白天拉什么布簾子,黑乎乎的。

「呵呵,把白熾燈打開一會兒也沒有什么,還有紙箱子包裝呢」陳雅麗說著走到門口,把開關摁了一下,頓時視線明朗起來。

「陳護士長,這次要搬多少卡丁試劑?」這個時候徐艷追問道。

「不急,咱們聊聊。」這個時候陳雅琴倒是不著急起來,好整以暇的把門關上,又從里邊鎖上插銷,笑望著我們兩個,讓人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笑容帶著幾分冷淡。

「說什么呀?」徐艷的身體一顫,心虛的問道。

「姓徐的,你別給我裝正經,你和你這個所謂的干弟弟剛才在值班室干的什么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在外邊聽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我會把那個病人家屬支走嗎?」

「你胡說八道,你有什么證據?」徐艷立刻臉上煞白,言語之間也開始亂了分寸。

「證據,呵呵,我剛才可是看到紙簍里邊全是衛生紙呀……」

我冷眼看著這個女人,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本部分設定了隱藏,您已回復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容「那又怎么樣……」徐艷嘴中仍然帶著幾分硬氣,盯著陳雅琴趾高氣揚的臉蛋。

「怎么樣,呵呵,我今天沒有當著那個病人的家屬叫出來算是給你面子,姓徐的你以後只要乖乖的聽我的,不跟我掙這個護士長的位子,我就當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怎么樣?」

「你當護士長?」徐艷臉上露出譏笑的表情,「你以為憑這種沒影的事情要挾我就能夠讓自己當上護士長」她針鋒相對的回應。

「這么說你是不配合了?」陳雅琴的語氣一冷,兩個人的氣氛頓時變得僵硬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人……」我剛張口說了半句,就被徐艷給堵了回去,她沖我笑著說道:「陳昆,不要小瞧我,呵呵,這點小事情還難不倒我的。你就在旁邊看著我怎么收拾她吧……」我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也不再吭聲,想看看這個徐艷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陳護士長,你是不是有寫星日記的習慣呀?」這個時候徐艷望著陳雅琴,口中輕輕的說道,語調非常舒緩,讓我一時摸不知道頭腦。

「你什么意思?」陳雅琴的臉色不易覺察的一變,又迅速恢復了強勢的樣子。

「呵呵,本來我不准備說的,可是我一而再,再二三的忍讓你還要繼續逼迫,那我就不客氣了,非常不好意思,有一次值班的時候見你一個人在偷偷的寫日記,我有些好奇,就趁你出去檢查病房的時候偷偷用別針把鎖打開,看了一些東西而已。」

剎那間陳雅琴就好像變成了一只溫柔順服的待宰羔羊般,剛才那高高在上的氣焰和剛剛還在強裝著、那教人敬畏的女人架子一下子消失殆盡。她的臉色瞬間煞白起來,嘴中說話也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夠偷看別人的日記,這是違法的。」

陳雅琴有寫日記的習慣,她幾年前患了一次奇怪的皮膚病,在醫院里看了幾次也沒有治好,後來打聽到了一個偏方,就四處托人買了中葯熬著喝,沒有想到幾副葯劑下去皮膚病竟然好了,就在她高興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身體總會莫名其妙的發燙,皮膚變得越來越敏感,只要稍微受到一點刺激就會刺激出來,而且一來就不可遏制,好像吃了毒品一般。所以有一段時間她就天天晚上纏著丈夫,到最後丈夫都怕了她,兩個人也因為生活不協調開始爭吵,竟然鬧了離婚,當然這種**兩個人都沒有臉面將出去,外人還以為他們性格不合離的婚呢。

離婚之後的陳雅琴卻更加難受,她也知道自己的皮膚有病,就偷偷的到別的城市一個老同學那里檢查了一下,才知道當時自己吃的治療皮膚病的葯物里邊含有副作用,極大地激發了女體自身荷爾蒙的分泌。在女性荷爾蒙的刺激下,她才會只要被人接觸到手臂,等敏感地帶就全身酥癢不已。以前有丈夫還能忍受,可是現在晚上一個人孤守大床,每當看到自己雪白細膩的,就忍不住的泛起想摸的沖動,甚至她的已經敏感到不能夠穿粗糙衣服的程度,只要一摩擦,她的渾身就發熱,進入到當中。所以她即使穿著長褲,也會穿上長筒絲襪,因為的在一起摩擦夾緊也會敏感不已,她只能夠持續的讓自己兩條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一攤泥濘才能停息下來。

剛剛開始的時候她也很苦惱,生怕被人發現,所以她經常夏天也帶著口罩,這樣渾身燥熱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可以不讓外人發現自己的臉色變紅。外人還以為她講究衛生有潔癖呢,當然只是覺得怪怪的,並不會多想。

她自己也有幾分惱恨自己,一次全醫院的護士開衛生會議的時候她竟然也戴著口罩去,被領導批評了一頓,只好無奈的去掉口罩,可是偏偏那個時候自己的內側酥癢不已,怎么也忍不住,害怕在眾人面前出丑。她只好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擰自己的內側,盡管白嫩的上掐的瘀青,的火焰卻沒熄滅。劇烈的疼痛過後,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從內側瞬間席卷而上。

雖然陳雅琴那時心里充滿了羞恥的羞辱感,可是她卻覺得這種感覺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伏著桌子上的身體已經蜷成一團,雪白的顫抖不已,自己想不都不行了,她自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發狂地用白嫩的玉手緊緊捏成拳頭,而銀牙卻咬著自己紅潤的哦嘴唇,緊緊的攪在一起,在里邊坐滿女護士的會議室中,她竟然幻想著一個男人瘋狂地蹂躪自己的身體,最後咬著銀牙,裙子下的修長雪白的雙腿蹬得溜直,渾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綳緊,間濕了一片,最後精疲力盡地靠著椅子的後背喘息,那情景,讓她自己羞得無地自容。幸虧她坐在一個角落里,加上女人那幾天來了都有一股味道,才沒有人懷疑的,到會議結束以後,全體人員都走了,她仍然滿臉蒼白的坐在座位上。

隨著時間的流失,她的這種感覺不但沒有消退,反而像吸毒一樣,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向,不過陳雅琴也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方式,多少個孤獨的夜晚,她都是一個人把自己關在空曠的卧室中,這也成為她離婚以後最長做的一件事情。

每次強烈的快感過後卻是無窮無盡的空虛,她心中也惱恨和自羞,可是沒有辦法阻止自己這種感覺,到下一個夜晚時,自己又重復前一天的動作。

直到有一天離婚後一直跟隨丈夫的女兒因為丈夫又組建家庭回到自己身邊,陳雅琴才收斂起來,她害怕自己的女兒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晚上實在忍不住的話就咬著枕巾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後過後用牙齒咬著枕頭偷偷的哭泣,早上起來的時候枕頭總是濕漉漉的一片。

那些日子非常難熬,一天晚上突然下了暴雨,雷聲隆隆,女兒從小就害怕打雷,雖然今年已經十五歲了,還是非要賴在自己的懷中。女兒還像以前那樣愛黏糊自己,牢牢的抱著她的身體,可是陳雅琴卻遭受著巨大的煎熬,感覺女兒的頭發蹭的自己的乳脯越來越漲了,她看著已經睡熟的女兒終於忍不住用手輕捏了一下,身上頓時一哆嗦,白的上也泛起了一層的桃紅色,心頭不禁一陣盪漾,她的臉一紅,知道自己身體又需要了……雖然極力忍耐,不想讓女兒看到自己的丑態,但身體的酥癢卻令她無奈,只能被動接受現實。

「反正女兒已經睡熟了,她白天上學這么累,不會知道的」她在心中為自己找借口,就悄悄的把身子動了動,微微張開兩條的,把玉手放在被子中沿著內側輕撫。冰涼的玉手在充滿彈性的上掠過,雙腿緊緊地纏繞著玉手,一股異樣刺激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在瞬間從體內涌出,不斷的刺激著女人的感官。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漸漸地玉手向上移到根部,輕輕撫弄著的間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邊撫摸,一邊幻想著心愛的男人摟抱著自己,不知不覺,腦海里已經忘記了女兒還在自己的懷中的事實。那種裸的充斥著腦海的每一個角落,她的手也不由得朝被窩中另一具侗體摸去,手中接觸到一陣陣酥軟。陳雅琴的喘息逐漸加快,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她此刻像是一個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忘記了此時的環境,只是單純的追求的快樂,頭發不住的在枕頭上擺動,檀口禁不住發出動人的呻吟。

以至於女兒什么時候醒來她都不知道,當過後的陳雅琴看到女兒的羞紅的面孔的時候,她頓時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大腦朦朦直叫,只是給女兒說了一句:「我去衛生間洗洗,你早點睡,明天早上還要上學呢,你以後也好好的照顧好自己……」

其實她的女兒非常聰明,聽到陳雅琴這么說就感覺到不對勁,後腳就跟著到了衛生間,看到母親正拿著菜刀橫在自己的手腕上,立刻嚇的大哭起來,而陳雅琴這個時候也清醒過來,伸手摟住女兒,兩個人就蹲在衛生間的地上痛哭起來……

後來她害怕女兒心中看不起自己,就斷斷續續的把自己皮膚過敏的事情講了出來,其實她根本是考慮到太多了,現在的孩子理解能力超強,雖然不知道她的皮膚是什么病,但是卻也理解她這種行為,而且知道母親為自己受了這么多的苦,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反過來勸自己的母親,甚至還要用手給她解決,這可把陳雅琴嚇了一跳,但是又一個雷雨夜,當女兒躺在自己懷中的時候,她再次忍不住了,於是兩個母女一直維持這種令人難以開口的關系。

經常讓女兒如此,她自然知道這種事情對女兒產生的心理影響有多大,更何況女兒才十幾歲,正式青春期,這會讓她以後的人生道路畸形的。可她雖然是個護士,卻不懂得心理,只能過把這種壓力以日記的形式記錄下來,為了害怕被別人偷看到,她特意用一個密碼鎖鎖住,誰知道竟然會輕易的被徐艷用別針打開。

聽完了徐艷的講解,我心中微微一陣嘆息,心中有些責怪她拿這件事情來陳雅琴,說到底她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因為在性方面得不到滿足而產生的心理差異。

我想她不是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心理的原因,或許最初那個葯物產生了一些副作用,但是肯定會隨著毒素在體內的排出副作用越來越小,到最後完全消失,可是她長期以來卻在腦海中養成了這樣的想法,以至於後來只要人輕輕觸碰她的身體就會敏感不已,解決她的心理問題恐怕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這種心理上的差異大多都與幺力年時期的經歷有關,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皮膚表現的這么敏感,其實一早就在內心接受了這種所謂的敏感的「事實」,對此是不反感的。但如果要對一個完全沒有這種傾向的人吃那副中葯,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我相信陳雅琴的占有欲是比普通的女人要強的多,從她剛才的逼迫徐艷也可以看出,她希望通過自身的成就為他人樹立一種典范,所以她雖然平時表現和藹可親但其內心的權力欲是很強的。

只是短短的一會兒,雙方的攻守就發生了根本的改變,陳雅琴仿佛一個霜打的茄子,完全沒有了神采,口中訥訥的說道:「你想怎么樣……這次的護士長名額我不跟你爭了,這件事情就算完了好不好,你們不要再告訴任何人。」看來她也知道自己徹底的輸了。

「不行」令我詫異的是這次竟然是徐艷開口拒絕,我不解的望著她。她卻沖我一笑,來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還想要什么……要錢……我給你,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女兒……」陳雅琴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臉上現在一點血色都沒有,她的表情不是作偽,看來她很愛她的女兒,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會給自己女兒帶來多大的創傷。天下沒有不疼兒女的娘親,單憑這一點我也要阻止徐艷提出其他過分的要求。

「我提兩個要求,第一、這次的護士長名額還是給你,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徐艷狡黠的沖我們兩個人笑了笑。這讓我們都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她怎么變得這么好,我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

「陳護士長……我也叫你陳姐把,」徐艷頓了頓口解釋道:「其實那天偷看你的日記是我的不對,我也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就偷偷的看了一眼,原本以為你會記錄一些醫院里邊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誰知道竟然是這種事情,我當時就蒙了,又忍不住繼續看下去,你知道我看了之後是什么想法嗎,陳姐……」

「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要再說了……」陳雅琴捂著自己的臉蛋輕聲的嗚嗚哭了起來。

「不是,陳姐,我從來都沒有看不起你,即使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也沒有看不起你,真的」徐艷堅定的說道:「你的日記里邊將自己的苦悶全部寫出來,我那次偷偷的讀到都想哭,想幫助你,可是你非常敏感,只要別人靠近你,你就會覺得她別有用心。所以我只能夠把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邊,今天要不是你這樣逼迫我也不會說出來……」

「你真的答應我不對任何人說……」陳雅琴聽到了希望,也帶著幾分喜悅。

「陳姐,我說過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告訴任何人。」

「第二個條件是什么……」她趕忙追問道

「第二個條件就是……」徐艷清了清嗓子用手指著我說到:「你剛才看了一場好戲,現在也要讓我看一場你們兩個人的好戲。」

「什么,你說什么?」我和陳雅琴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懵了,誰知道她竟然提出這么荒唐的要求。

「我說的很清楚,剛才你知道了我們兩個的事情,所以現在我也要抓住你們的把柄,不然我豈不是吃虧了?」她咯咯的笑著,在白熾燈的照射下分外的妖嬈,完全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徐艷你胡鬧什么,」我趕忙呵斥道,看著陳雅琴渾圓的在薄薄的上衣里輕微起伏,臉上洋溢著羞憤,滿眼含著春情更顯出臉蛋白晰清新動人,黑亮的大眼睛微眯起來散發朦朧的,成熟的幽雅地彎曲起來微微抖動著。

「不行,我不能這樣做……」陳雅琴的聲音低沉而,害羞而喘著氣的臉龐顯得更加嬌媚,

高雅美麗的外表的樣誘惑著我。

「說什么不行呀,」徐艷的聲音突然冷了幾分,「今天這件事情你要是按我說的做了,我就叫你一聲陳大姐,如果你現在敢出這個門,我就把你過去的事情全部在醫院抖出來,你看著辦吧」說完她好整以暇的看著陳雅琴,目光不住的在她的身上巡邏著。

「你保證這件事只在這里,只一次……」在我的意料之外,陳雅琴竟然輕易的就同意了,只是作最後的還價。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偷看了我一次,我現在在光明正大的看你一次,兩個人互不相欠……」徐艷嫵媚的沖我一笑,然後又望著她說道「可以開始嗎?陳大姐,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你還要考慮的話,現在就可以走出大門。」

陳雅琴現在充滿了後悔,悔不該大腦發熱用這件事情來威脅徐艷,現在反倒是自己被圈了進去,她的心中不住的顫抖著,看到我們兩個人的目光注視著她,她慌忙轉過頭,頓時眼里的盪漾的水如要流出來。雙手拘束的豎放在小腹上,把胸前的豐潤恰好隆起一道溝壑,給人以一種難以言表的誘惑,讓人油然而生一探幽境的沖動。也許是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陳雅琴的嬌軀顫得更厲害,雙腿也羞澀的夾得更緊了。她的臉此刻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里的有一種變態的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占據著她的意識,從內心深處來講她似乎並不反對,而且隱隱約約有幾分期待,「就算為了自己的女兒,我就犧牲一次吧。」這是她不停在內心中給自己的唯一理由。

「快點,現在自己解開衣服的紐扣!」徐艷看她磨磨蹭蹭的樣子,口中立刻命令道。

陳雅琴無助的低下頭,淚水似已涌上眼眶。在無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莫可名狀交織而成的復雜表情,把口罩解開,然後慢慢的把白色的大褂子脫掉,露出里邊粉白色的羊毛衫,只見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在緊身羊毛衫的包裹下,顯得豐腴而成熟,凹凸若隱若現,高聳,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她此刻尷尬得滿面通紅,那雙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臉上羞澀得像個純情的處女般的嫵媚嬌態,與剛才事事處變不驚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那胸前緊裹的膨脹,羊毛衫下平坦微凸的小腹,牛仔褲內那雪白渾圓的,都是任何一個男人抵御不了的誘惑。

我此刻也不再出口阻止,只是靜靜的欣賞著陳雅琴的媚態,她好像陷入了一種恍然的情緒當中,輕易對徐艷屈服,看到這個美艷女護士長的姿態,有點忍不住內心的激動。

羊毛衫沒有扣子,所以很容易脫下來,雖然陳雅琴的動作很慢,但是還是被她褪了出來,我強行抑制著內心的沖動,眼光像箭一樣射入美艷護士長那窄泄的胸口,白如凝脂般的,沒有絲毫瑕疵,一雙的怒聳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微微顫動……陳雅琴把頭低下來不敢看我們,她清楚的感應到我火辣辣地目光正盯著她的,這讓她全身都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感覺到自己的內側變得濕潤起來。呼吸開始微微急促,雙手本能擋住自己的,兩條拚命的夾緊,試圖隱藏住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個隱秘部位。

「把手放下……快點把牛仔褲脫掉」徐艷又以命令的口吻道。

「不要……」看到她走近自己,陳雅琴竟然本能的把身體靠在牆上,做了一個防衛的姿勢。

「聽我的話,現在把牛仔褲脫下來……」徐艷以一種平靜的語調命令道,話語中包含著不可反駁的味道。在她目光的壓迫下,陳雅琴竟然真的手緩緩的拉開褲帶,然後扯掉拉鏈,只見她那美麗的臉蛋兒由於羞辱變得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通紅,上面密布著因為激烈的動作而產生的細細的汗珠。看看眼前這副媚態橫生的景象,我的就燒得更旺,渾身就像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似的,也走到陳雅琴的面前,鼻孔中清晰的聞到成熟女體上發出的馨香。

看她慢吞吞的樣子,徐艷突然伸出手,猛的一拉她的褲子,褪到了足踝上,頓時露出穿著淡黃色的三角褲下邊雪白被極薄的黑色絲襪包裹,絲襪襪口卷起,露出了根部白晰的皮膚,黑色薄薄的絲襪下的,透出的肉色顯得格外的神秘和。

我沒有想到她真的在牛仔褲下穿了長筒絲襪,此刻看上去說不出的鬼魅,一股盪的氣息彌漫她的全身,少婦的韻味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陳昆,把她抱到桌子上好好看看」見我的眼神如此的火熱,徐艷也舔了一下嘴唇推了我一把,其實現在她即使不說我也不會放過到嘴的肥肉,上前摟住陳雅琴急於掙扎的軀體,把她放在了屋子的方桌上。

此刻的陳雅琴仰坐在辦公桌上,用高跟鞋後跟扣住椅子的腳踏處,一條腿垂在桌子邊上,暴露出光滑的絲襪和。

徐艷走上前來,分開她緊緊閉在一起的,她雙手撐住陳雅琴的膝蓋,然後用力一掰,把間距離拉到到最大。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被徐艷扯到最大的極限,羞人的根部全部暴露在空氣中,被我們兩個放肆地盯看著。

「不要這樣……」陳雅琴目迎上了我們的目光,不禁大羞不已,她扭過臉,避免看到自己盪的樣子。

突然,她感到一只冰涼的玉手從跨下傳來,不用說,這是徐艷的玉手在自己的根部肆虐,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被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玩弄,陳雅琴羞的臉頰發燙,但是股間卻忍不住的開始濕潤起來。

「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的陳護士長,你看著皮膚,上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徐艷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外側,口中發出嘖嘖的贊嘆。

「徐艷,你不要這個樣子呀」陳雅琴終於忍耐不住,從咬著一綹秀發的櫻桃紅嘴里發出了求饒的聲音,但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內心,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徐艷的肩膀,同時腰部劇烈的挺動著,女人都是喜歡別人贊美的,陳雅琴也沒有什么不同,雖然此刻自己擺著羞辱的姿勢,但是能夠被另外一個漂亮的女人贊美,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驕傲的色彩,任由著她輕薄,臉紅到耳根。

我見她雙眸水汪汪的盡是帶著哀求的春意,這才知道陳雅琴的身體果真像徐艷說的那樣敏感,不禁湊上去撫摸著說道:「徐姐姐,你看……出水了……」(有刪節)「呀……真是」徐艷也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呼吸急促的叫道:「看你的外表是個清純的女人,誰知道骨子里卻真是個盪婦呢,連這樣都會出水……」

「不……不要說了……」殘存的意識中掠過一絲羞恥,女護士長無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剎那的意識,欲求的洪流已占據了她的整個軀殼,被弄成這么難看的姿勢,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不能夠忍受的事情,但是她此刻竟然有些狂喜,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只感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把一切的道德倫理貞節沖滌殆盡,此刻她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等待著我們兩個人的檢閱……

我看著這個的護士長擺出如此盪的姿勢,差點噴出血來。黑色長絲襪裹著修長的,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的松緊帶陷進根白生生的皮膚里黑白格外的分明,淡黃色半透明的包著根部,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頂在褲子上,「啊……」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徐艷此刻也被眼前這個女人弄得盪漾,剛剛經歷過風雨的身體再次至熱起來,滿是紅暈的美麗面龐塗上了一層靡的氣息,「婦」她吞著口水罵了句,陳雅琴的媚態簡直是讓人發狂,就是身為女人也忍受不了,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俏臉已經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眼神似乎也有點兒水汪汪了,身體不由得靠在我的身上。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我邊說將自己完全釋放出來,然後褪掉陳雅琴那條,一邊用手把玩著她的根部一邊觀察女護士長羞愧的表情。

「啊……」陳雅琴敏感的遭受到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她強忍著從傳來的快感,口中發出了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吟,很像發情小貓的叫春聲,臉上一片漲紅。

「嘿嘿,果真是難得一見的敏感的體質啊!」我肆意地玩弄著眼前這具熟透的女體,雖然已是有一個孩子了,但是陳雅琴仍保持著完美的身段,歲月並沒有讓她衰老,反而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與嫵媚,這種風情是一種讓每個男人向往的高貴和端庄。此刻暈紅的臉上雙眼求饒似的看著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飢渴,顯得萬分屈辱和無奈,我忍不住的拉著她的雙腿纏住自己的腰肢,突入(有刪節)……

陳雅琴迷茫的臉上立刻流露出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復雜表情,她的身體顯得異常的敏感,

還沒有等我動手肉感的嬌軀就像一條蛇在我的身上扭動了起來,讓我不由得嚇了一跳,繼而也不甘示弱的瘋狂起來……

看著眼前的景致,徐艷猶如桃花般艷麗的面龐上流露著嬌媚靡的氣息,她剛剛只是存著心思想把陳雅琴拉下水而已,知道她這么多年的守活寡生涯需要男人,所以就使出這么一招,誰知道看到面前如此瘋狂的景象自己也忍不住的把身體附在我的背後,不住的用的摩擦著我的是身體,不一會兒剛剛干涸的乳汁再次溢了出來。而現在看到自己平常總是一副端庄模樣的陳姐,現在卻躺在男人的身下雙腳緊夾著他的腰,臉上的表情變像盪婦娃般的媚眼如絲的露出盪的樣子,嘴里更不時的叫著,這盪女人含春的態是徐艷做夢都不敢想像的,忍不住的手伸摸向兩個人的結合部位(有刪節)……

「嗯……啊……$第*一*文*學*首*發$啊……」陳雅琴緊咬著銀牙,長發散亂不堪,她實在不想讓小嘴里這么快就發出讓自己臉紅的聲,可是敏感的身體剛剛被男人攻陷自己就主動的求歡起來,口中嗚咽著流出淚水……

看著陳雅琴嬌靨上的表情像是無限暢快,又像騷癢難忍似的微微皺著秀眉,我才知道越是美艷端庄的女人,在春情發動時越是飢渴、越是盪,她更是如此。經過了一番心理變化後,她的更是突飛猛進似得高漲。此刻陳雅琴渴望的盪狂叫聲以及那勾人魂魄的神情,刺激得我徹底爆發了原始的野性,最後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當中被燒掉了,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雙手摟著她的纖纖柳腰就是一陣瘋狂,頓時室內響起一陣急促的風雨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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