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柴火堆中,嬸子(1 / 2)

145... 柴火堆中,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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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你,你覺得有可能嗎?」我略顯冰涼的大手突然順著她光潔的小腹朝下探去,鑽進她肥大的警褲當中。

「唔……你說話不算話,混蛋……臭流氓……你快點放開我……」她有點著急了,開始對我進行怒罵,我自始至終就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少婦,她變臉之快我早就領教,如果這樣放她出去,她很有可能隨手就是給我一粒子彈,我猛然翻動她的身體側著,揚起巴掌「啪」一聲隔著警褲抽打在她的上,「啊」沒有料到我會這么做的她頓時驚叫了起來,滿臉通紅的看著我,再也不敢開口。

「老老實實聽話,不然我可要打你屁股了」我看著趙志雯無聲的哭泣,那哭聲已經帶有一種被征服的宿命,也得意起來。

手指鑽入她兩腿根部之間,隔著架到她的禁地下。趙志雯頓時反應過來,兩條死死的夾住我的手指,不住的在床上踢騰著,躲避我手指的侵襲。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的手臂雖然動不了,但是手指卻異常靈活,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由下而上沿著她根部輕輕揉動著。我伸進警褲中的手逐漸放肆起來的撫摸,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手指緊緊貼在趙志雯上,似的撫摸那里滑嫩的……

趙志雯臉色通紅一片,緊緊書無的咬著牙關,她快要崩潰了,只覺得好象電擊一般不住的帶來陣陣酥麻酸癢,身體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心內的一絲清明使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那只手的撫弄所帶來的沖擊。但幾次努力地掙扎都徒勞無功,薄薄的一層根本擋不住男人不斷的侵襲。

「你……你要干什么?別……別……這樣……,放……放手……陳昆……老公……不能這樣……」少婦的死命地推拒著我那雄壯如牛的身軀,可是哪里能擺脫我的魔掌。她漸漸的感到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與自己這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頭有一點暈,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想放棄的感覺。

我的手指伏在她的根部,隔著一層又薄又軟的輕揉撫著,瓷意享受著美麗俊俏美少婦的嬌羞掙扎。另一只手則伸向她的腰帶,她的腰帶屬於那種倒扣式的,特別難解,加上趙志雯不斷的掙扎,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開,

隨著褲子一寸寸下移,趙志雯雪白的腰身更加玲瓏分明,豐潤的微微顫抖,寒毛直豎只覺羞愧欲死,嗚咽地哀求著:「拜托……不要……求……求求你……」的曲線緊貼在警褲,顯露出來,隔著衣物所透出來的蕾絲,更使得我感到興奮。我用力的分開她的膝蓋覆蓋眼前成熟女體的上滑落下來,然後我一拉到底,在趙志雯不斷的掙扎中完全褪了下來。凝脂般瑩白的微微開合,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光滑勻稱的嫩白細致的,白色小由嫩白圓潤的根束過,成熟的美體,完完全全呈現在眼前,讓我不敢相信。

一股潮濕的氣息迎面撲來,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的風韻,我伸手抓住她不斷蹬動的玉足,薄如蟬翼的短筒絲襪緊綳在她柔軟的足上,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隱約看見細長足趾上淡淡的血管,襪底由於剛才的掙扎香汗浸的半濕,粘在微微凹陷的足底板上,無疑是很秀美的。

「不要……陳昆……求求你了……」她的臉上終於徹底的恐懼起來,柔弱的身體竭盡所能地扭著,可是她的雙手正被手銬銬在床頭,玉足被我抓在手中,完全沒有辦法抗拒,被分開兩側的雙腿亂踢亂擺,透著屈辱和無奈。

我的雙手游移在她修長的上,然後一點一點的把她的下半身太高,湊上頭顱去觀看。趙志雯雖然看不清自己的姿勢,但是被我固定成了羞恥不堪的姿勢,感覺到自己的暴露在空氣當中涼颼颼的,她不由自主的雙腿想並攏,但是我怎么會讓她如願呢?我雙手扳著她的雙腿,讓她的根部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你……你是白虎……」我目光長久地注視著趙志雯的根部,剛才了半天,現在才發現她的下是一片雪白,沒有半點毛發(有刪節)……

「唔……唔……求求你了,不要看了……」自己隱藏的很深的秘密被發現了,趙志雯的嬌軀變得滾燙了起來,的根部上也瞬間蒙上了一層浪漫的桃紅色,她的螓首不住的在枕頭上沖撞著,雙手緊緊的抓著頭頂的欄桿,臉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解脫。

「你現在知道了……放開我吧……白虎傷人……」趙志雯的眼淚流了下來,自從上高中的時候起,她就發現自己的下邊和別的女孩子不同,高中的時候洗澡她從來不敢和別的女孩子一起洗,因為她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因為鹿鎮這一帶的風俗很重,那就是白虎傷人,而自己剛剛訂婚不到二十天男朋友就被車撞死也證明了這一點。

這是她心中隱隱的痛,從來不敢讓人看到自己的秘密,就連家人都不知道,可是此刻卻被男人抓住玉腳,把修長雪白的間的距離扯到最大的極限,根部全部暴露在空氣中,被男人放肆地看著。自己唯一感到自卑的地方被人猛盯著看,她渾身的血液仿佛火山迸發了一般,瞬間劇烈的扭動起來,手銬在雪白的手腕上箍出兩道痕跡來,甚至有一個地方還蹭出血絲來。

突然,她感到一鼓熱乎乎的氣息從跨下傳來,頓時身體怔在那里,她不明白男人是不知道這個禁忌還是根本不怕,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被我的舌頭襲擊上去,用自己的臉頰貼在根上輕輕的磨擦著,那種滑潤絲質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唔……哇……」她仿佛被點中死穴一般,身體完全僵硬在那里只剩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雪白的已經完全變成了醉人的桃紅,不斷滲出的香汗也使得她全身濕透了,將身下的床單也浸濕了一大片。

他不怕,他竟然不怕,她的心也在瞬間想起了一個其妙的聲音,那種是讓她自己動心、傾心的語調,似乎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真命天子。甚至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她,放棄吧,放棄抵抗吧,也許錯了過這個機會,哪里還有一個男人敢這么大膽,敢這么放肆,毫無顧忌的征服自己。你不是一直想嘗受這種滋味嗎,這是一種你從未體驗過的激情。只要不再掙扎任由眼前這個男人作為,自己就可以滿足,只一次就可以了……

她使勁兒的半揚起頭,神情復雜的看著正在羞辱自己的這個男人,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身體看,眼神中充滿了還有愛憐……似乎把自己的身體當寶貝一樣。

她心里在不停的斗爭著,已經在她的體內涌起,抵抗的力量越來越弱,最後在男人舌頭的撩撥下漸漸開始酥軟下來,自己正不斷被、被玩弄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持,腿股之間一片濕黏,一股異樣刺激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在瞬間從體內涌出。

我真是個盪的女人,自己苦守了十幾年的就這樣要失去嗎?心里這樣想著,趙志雯心里充滿了莫名的羞辱感,可是卻也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終於她忍耐不住的張開小嘴,嬌媚中略帶幽怨的叫道:「陳昆……別逗我了……難受死了……」

從她的話語中我能夠清晰的感應出她心理的變化,手上加快了的動作,抬起頭得意地問道:「趙所長,你是難受還是舒服呀……說實話……」聽著我露骨的問話,她用顫動的聲調回答道:「是……難受……放開我呀……」

「哦」我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坐在床邊伸手把被子拉蓋在她的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呀……」她一怔,不敢相信我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竟然收手了,頓時從九霄雲外一下子跌落下來,內心失落無比,語調中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充滿了失望之情。

「你剛才不是讓我住手嘛……你可是白虎,我可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呀……」我說著從床上光著腳丫走到地板上,冰涼的地板給我一種刺骨的冷,我重新撿起剛才打斗中散落在地上的鹿鎮志來。

「你混蛋……」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幽怨,牙齒緊緊的咬著,一種刻骨的仇恨從心頭蔓延,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恨眼前這個男人,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在剛才自己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似乎僅僅下一刻,自己就要到達幸福的彼岸,可是僅僅三秒鍾之後,自己才發現剛才只不過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這個夢是那么不切合實際,鏡中花,水中月一樣遙不可及。

而給自己希望的這個男人此刻一臉冷漠,根本不在顧及床上玲瓏剔透的身體,似乎那只是一堆破布一般,輕輕一丟,就扔在那里。

她咬著牙齒,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俊美的臉蛋也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似乎內心深處有一個怪獸要猛然蹦出來一般。

而我正專注的打量著手中的這本《鹿鎮志》,看上去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古老,我只翻動了兩頁就被吸引了:狀元塔,又名藏玄塔,為大漢國君主劉封所建。這一條證明了我在縣城古塔冒煙的時候聽到那位姓劉的教授說所的話。後邊還有幾句繁體字批注,看樣子這本書也是傳到趙家後人手中又有人進行了研究,大概意思是說史書上記載藏玄塔是公元一十二年所建,而劉封則在公元前九年的時候就已經起義失敗死亡,這在年代上顯然是不可能的。難不成這個藏玄塔是為了紀念劉封所建?我看到這里腦袋有些昏沉,不由自主的猜測到,可是看了後邊的我也覺得是不可能的:如果劉封的死亡時間正確,那么說明藏玄塔的修建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為了鎮壓劉封,是以塔鎮魔。

這個說法倒是很有道理,我又想起了在縣城中聽到的那個消息說狀元塔是為了鎮壓妖魔的。我接著看下去,書中的批注也講起了這種看法:曾祖曾認為是鎮壓劉封怨魂所建,可是劉封死後被葬於鹿鎮,這顯然有點背道而馳,修建藏玄塔的最佳地點應該是鹿鎮,所以這種鎮壓塔的推論是錯誤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座塔本身就是劉封所建。

這怎么可能,我看到這里仿佛像見到鬼了一般。難不成劉封死了幾十年之後又從墳墓中鑽出來修建了一座寶塔不成。

只見批注上寫到:這種推論粗看匪夷所思,實際上卻很有道理,很顯然藏玄塔的修建時間不可能錯誤。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所謂的劉封於公元前零九年逝世是錯誤的,或許真正死的不是劉封,而是替身或者當時根本就沒有見到劉封的屍體。

劉封的死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在亂軍中被殺,另一種就是被朝廷水師擊沉坐船溺水而亡,所沉船的地點有兩個,一個就是鹿鎮的小河灘,而另一個在藏玄塔附近。

我剛要繼續看下去,突然聽到床上不停的翻滾著,忙回過頭看了一眼,只見趙志雯臉色發青,

顯得非常可怕「你怎么了?」我嚇了一跳,趕忙放下書快步走到床前。

她的身體不住的在被子下她抽泣著,戰栗著,我剛靠到床邊,就被她從被子中飛起一腳,大聲罵道「陳昆,你個混蛋……你個膽小鬼,為什么不敢上我……」雪白的在床上不住的蹬動著,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刺耳。

「什么……」我聽到她的話語還以為她腦袋不正常呢,趕忙說到:「趙所長,你怎么樣,怎么回事……」

「放開我,放開我……」她不住的在床上滾動著身體,看著手銬把她的手掛出兩道清晰的青印子,我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我放開你可不要再動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相信這個女人吃一塹長一智應該不會再魯莽到和我動手的地步吧?

我剛解開她的手銬,她就一個餓虎撲食把我壓在身下,動作迅速的讓我驚訝。

這個女人,我剛要動手卻發現她的嘴唇一下子親吻到我的臉頰上,仿佛出生的嬰兒尋找著母親的一樣急切。

我一時愣在那里,看著渾身的趙志雯壓在我的身上,有點搞不懂她在干什么。她的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顯得非常急切,似乎下一刻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一般。

「嗯……親我……摸我……」她帶著哭腔,將頭緊緊的埋在我的胸前之中,那一頭則秀發因為身軀被猛烈撞擊而微微拂動著。

「你確定……?」我一時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事情,忙抓住她拉扯我褲帶的手。卻被她掙脫扯開我的拉鏈……

她不住的親吻著,玉手卻順著我的胸腹往下撫摸,然後從褲子的縫隙當中插了進去,一把抓住了我已經一柱擎天的火熱。清涼的感覺從傳來,「啊……好粗……啊……」趙志雯此刻完全瘋狂起來,她靈活的抽動著玉手,或重或輕、本能的追索著自己最大的快樂(有刪節)。

她的料滿是紅暈的美麗面龐塗上了一層靡的氣息,嫵媚的大眼睛里也不斷放射出的火焰,讓人難以自制。看著剛才還在反抗的在自己的玉手蠕動不已,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會感到驕傲,一種征服的快崗我的心底慢慢漾起,我的眼睛里也開始冒火,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死死的撐開她的,仿佛長虹貫日一般,猛的和她結合在一起……

「唔哇……」趙志雯刺激得仰起身子發出一陣綿長的哭叫聲,俏臉疼得都有些變形了,她的貝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料淚水橫飛,雙手則緊緊的抓著身下雪白的床單,連放在床頭的枕頭也被她強力扯到地上。

「你……」我吃了一驚呆呆的看著身下,桃紅的血色正慢慢的染紅床單,「你還是處女……?」我覺得非常荒謬,她已經三十多歲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處女,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我憐惜的輕吻著那滿是香汗的額頭,溫柔的慰問:「你沒事吧?」「真的好痛啊!」她此刻淚流滿面,不知道是因為為女人的喜悅,還是被我占有處女身的痛苦:「簡直像被撕開了兩邊似的。」

「那還是不要了……」我看相著她欲拒還迎的樣子,故意說到。

「不」她緊緊抱住我,似乎生怕我跑了一般然後用手悄悄的探到身下,突然發覺抽回的小手上沾滿了血絲,登時大驚失色的叫起來:「血……」不過立刻料又是嬌紅一片,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人,讓我來告訴你是怎么回事……」我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叼住她的一只的**舔噬著,同時一手抓住她的另一只,用力的揉搓,同時下半身稍微挺動著。

在我的擺布下,她的雙腿無師自通的環在我的腰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早已經被揉一團的雪白被單,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兒,正期待著我再進一步的深入侵犯。

「啊」她低低的叫了一聲,摟緊了我的脖子,盤在我腰上的紐絞起來,破瓜的痛楚就被漲潮般升起的快感淹沒,她緊緊摟著我,凌亂的頭發黏在額頭上,料露出又難受又快樂的表情。

隨著我愈來愈是強烈的動作,她深蹙的眉頭也漸漸的展開了,在我的沖擊之下,根部的敏感花蕊不住輕顫,趙志雯慢慢地嘗到了男女之間的甜頭。只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心頭蔓延,她忍不住的想要張口呼喊起來,但是緊咬下唇她的只能夠在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急促的呻吟,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舒服的讓人難以想象,她此刻連靈魂都不知道飄在那里去了,完全放棄了羞恥而追求的無上快樂。

很快那靡的呻吟從緊錮的嘴唇中間滲透出來,她狂亂的甩著自己的頭發,愈抬愈高的纖腰驀地拉緊,的足趾不斷在床上蹬動著,深深的陷進床墊里(有刪節)……

「啊……啊……陳昆……老公……我……不行了……啊……」隨著趙志雯一聲悠長的尖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根部涌出,她也轉過頭,死死的用嘴唇咬住枕巾,繼而再也無法忍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最後,軟軟的癱倒在床上,張著小嘴直喘氣。像河灘上即將窒息的白魚一般,兩眼翻白、檀口大張喘著粗氣……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震,丹田一股熱流似乎要立刻涌動而出,頓時嚇了一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趕忙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壓了下去,心中暗自驚嘆,白虎果然不同凡響,幸虧我吃了太歲以後在床第之間功力大增,不然可能真個敗下陣來。

看著趙志雯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眼波媚如春水,鼻尖上全是細汗,透明粘滑的蜜汁沿著雪白的淌下,我更烈,伸手抱住她的腰肢提起,把她搬上身趴伏的樣子,一雙修長勻致的半跪在床上,雪臀高高翹起,無力的趴在那里,以狗交的姿態承受我的到來。我使勁壓去,重新占有這個美艷女所長的身體。迷朦眾暗淡的頂燈照耀下,從對面掛的鏡子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漸漸的她小嘴微微張開,剛剛過去的在她料淡淡的留下一抹紅暈,一對雪白不住的跳躍著……

趙志雯只覺得一浪接一浪的來過不停,就好象海灘上的潮汛一般,剛剛一個浪頭打過來,還沒有等自己消化,有一個更強烈的浪頭沖擊上來,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最後身體劇烈的戰栗,粘滑透明的噴的床單上到處都是……

「我要死了……」她徹底軟癱在床上,任由我重新托著她的屁股,吩咐她分開自己的腳把間的隱秘地帶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貪婪地上下逡巡,說道:「趙所長,把再分開一點!屁股再抬高一些!」

她羞得把螓首埋進手臂,卻依言照辦。她綳緊,**拼命向上撅起,柔軟的腰肢差點了一個拱橋,剛剛遭受風雨的花蕾,變了悅目的粉紅,正嬌艷綻放。

我瞪大眼睛,呼吸不由粗了起來,贊道:「真美!簡直美不勝收!」

「陳昆……別看了……好羞人的……」見我死死的盯著她的兩腿之間,她羞得膝蓋一彎,用手遮擋著自己的根部,但是我怎么會讓她如願呢,我還沒有看夠呢。我半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雙手從下抱住她雪白圓滾的,重新低頭朝她那粉紅色的肉縫吻去(有刪節)……最後又讓她來了一次……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我仍然沒有滿足,紅著臉說道:「怎么還這樣呀?」

「你用嘴給我弄吧……」我說著抓住她的手放在下邊。

「不行,你……你可真是會得寸進尺。」她紅著臉甩開我的手,我卻不想讓她退卻,讓她半趴在我的上,輕輕推著她的螓首向下壓去,同時她柔軟的嘴唇「不要……你好惡心啊……我不要」她嬌羞的掙扎,向上移動身體,我趕忙按住她的頭部不讓她後撤,她感受到我的決心,滾熱的終於微微開啟,半順從半抵制地掙扎著……

趙志雯尷尬得滿面通紅,迷茫的料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的復雜表情。還有此刻她迷離的眼神,叉開著的盪姿勢,就已教人受不了。看著剛才還一副高高在上囂張氣焰的美女所長趴在我的身上,好像變了一只溫柔順服的待宰羔羊般,這是一副何等靡的景像啊。一瞬間,連我自己都感到了這是多么的瘋狂。

「真是太舒服了啊……」我用手理了理她料的亂發,嘴里喃喃自語。我的動作可能使她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來抬起頭,眼里的盪漾的水如要流將出來,但是又好像得到我的鼓勵一般,頭部上下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一股沖動的感覺在我心頭向四肢散播出去,身體抖顫了好幾下,血液迅速流向大腦,丹田的肌肉發出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收縮,令人休克的快感將我推向高峰……

折騰到最後,她身上是一道力氣也沒有了,但是還是扭捏著起身要穿衣下床,我問她怎么了,她最後才呢呢的說道:「我要上廁所……」

「我抱著你去……」我說這把警服披在二人的身上,然後不顧她的反對,抱著趙志雯半的身體迅速走到過道旁的廁所,這個時候三樓一個人也沒有,但是一樓還亮著燈,她嚇得把頭埋在我的胸口,根本不敢看樓下的亮光,直到我抱她進廁所中,她的料紅潤仍然沒有下來,輕聲的說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

「沒事……我幫你……」我嘿嘿一笑,然後用手分開她的。

「不要……」她的料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里的有一種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占據著她的意識,呼吸也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喉嚨中發出既痛苦又刺激的呻吟。

被男人用這個方式抱著,令喪失了意志的美婦所長一下恢復了羞恥,與此同時一種非常奇妙的心理泛濫開來,那是一種十分熟悉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