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調教少女(2 / 2)

昨天晚上我就告訴劉瓊說今天要回家一趟,想回去看看雙親,一個星期之後再回來,並問她願不願意跟我回家,可是她說學校里還有事,已經答應導師的推薦去一家大型的國有企業實習,因為才去不到一個星期,不方便請假,所以我只好一個人回去了。

汽笛長鳴,火車發出「轟隆隆」的巨響,緩緩的離開嘉誠市,朝廣州駛去。

隔著玻璃,我看到劉瓊在朝我揮手,分明有一行清淚從她的粉臉上流下,我心想不過才離開幾天,她就哭得像個淚人一樣。

雖然我心中很不舍,可是總要回家看看雙親,還有十天嘉誠實驗中學高三的學生就要開始補課了,當初學校招聘我的時候,他們說過要好好栽培我,為了讓我盡快成長,所以要我在高三學生補課的時候去上班,做高三教師的實習生。

當劉瓊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時,我才轉身坐了下來,我微揚著頭,瞇著雙眼,外人看起來會以為我在打盹,其實是在偷看對面一位美女。

那位少女長得非常美麗,年齡大約二十歲左右,身高約有一米七,身材修長,長發披肩,一張瓜子臉,皮膚白凈,有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短t恤,高聳,穿著一件短裙,露出修長潔白的小腿,讓人一見之下就會產生莫名的沖動,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摸,真是一個美少女,這一路有美女相伴,我想這趟旅程肯定不會很枯燥。

當我一上車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少女了,當時心兒都狂跳了幾下,感到口水開始向嘴中涌來,不過我並沒有主動去搭理她,我是屬於那種面對陌生人會顯得非常羞澀的人,很少主動和人搭訕,即使是在愛情方面我都不會隨便主動出擊,好在我長得還不錯,有女人主動找我,要不然說不定這輩子就要打光棍了。

美少女也是一個人坐在對面的位置上,她此時正拿著一本雜志在翻閱,長長的睫毛下面那雙大眼睛好像黑寶石一樣,閃閃發亮。

當火車到達揭陽站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一站有很多人上來,這個時候來了兩個年輕人,身材高壯,一個留著長頭發,另一個頭發染成紅色,一副很囂張的模樣,雖然兩人不是長得滿臉橫肉,但是流里流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像兩個小混混。

兩人從車門一直往這邊走,四只眼睛不停的掃視坐在座位上的女人,因為人少,很多座位都只坐了一、兩個人,那個美少女和我的座位都是如此。

他們很快就走到眼前,看見我對面那個少女,兩人的四只眼睛同時一亮,臉上浮現邪之色,頭靠在一起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著什么,還不時拿余光瞟一下那位美少女。

兩人很快就統一意見,其中一人笑著對那個美少女說道:「哎呀!美女一個人啊?不介意我們坐在妳旁邊吧!」他說完不管美少女介意還是不介意,兩人就坐了下去,把美少女擠到靠窗的那個位置。

美少女漲紅了臉,拼命往窗邊蜷縮,不說介意也不說不介意,兩個人見她如此害怕,就越放肆起來,挨著美少女的那個長發男子伸手過去搭住她的肩膀,大肆揩油,笑道:「美女,我們想和妳做個朋友,怎么樣?」

美少女拼命的想把那只手推開,無奈人小力薄,根本不能推開分毫,只能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兩個混混,嘴里可憐的哀求道:「不要、不要!」

美少女的哀求更加激起兩個混混的,坐在外邊的紅發男子伸手過去,在美少女的細腰上隔著衣服盡情的亂摸,摸著摸著就伸進她的衣服內,在她那嫩滑的上蹂躪著。

美少女更加驚恐,眼睛里都快掉出淚來,無助的看向我這邊,希望我能醒過來,可是我還是閉著雙眼,並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而此時在昏陳的夜燈下,外人很難看清楚這里的情況,美少女的臉上終於滑下兩行淚水,充滿哀怨的望著閉上雙眼的我。

「啊!」我突然大叫一聲,雙手向上用力的撐起,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裝成才剛睡醒的樣子,然後驚奇的看著那兩個混混猥褻的動作,「啊!」我又發出一聲尖叫。

美少女看到我醒過來,驚恐的臉上現出一絲欣喜,而那兩個混混看到我不但醒來而且還無禮的看著他們的手,長發男子豎起空著的左手,握成拳頭朝我揚了揚,瞪了我幾眼。

紅發男子低聲的對我威脅道:「看什么看!不關你的事,給我老實一點兒!」

「我不會管,你們繼續吧!把我當成透明人就是了。」我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我打算先讓他們大意,然後一擊奏效。

「媽的!不准看,閉上眼睛,快點!」長發男子大聲的威脅道,一看就知道是欺軟怕硬的角色。

我心里暗罵道:「媽的!實在太囂張了!」

我本來是想等美少女開口向我求救的時候再出手,可是這兩個混混也太賤了,我當下不想再容忍他們。

我的右腳一伸,悄無聲息的從桌板下面又快又狠的踢過去,正好踢在長發男子的膝蓋上,「哎喲!」長發男子像殺豬般的叫了起來,身子自然的彎下來,雙手迅速從美少女的身上撤回來,自然而然的想去摸膝蓋。

我趁機打過去一個沖拳,剛好擊中長發男子低下來的鼻子,他又發出一聲慘叫,剛彎腰低下來的頭又倒仰回去,一絲鮮血在空中飄舞,滴落在他的身上,兩條鮮紅的血液從他丑陋的鼻孔中流了下來,重大的沖擊力使他暈頭轉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這只是三十秒內發生的事情,紅發男子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同伴已經掛彩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長發男子已經暈倒在座位上,臉上鮮血淋淋,鼻孔中的兩條血流還在緩緩的流著。

紅發男子怒喝一聲,馬上「咻」的一聲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對著我直刺過來,來勢快如閃電,技巧頗為熟練,看來用此刀刺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我的身子一側,然後一縮,瞬間避過紅發男子的匕首,我伸出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掐,他不由得放聲大叫,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鐵鉗鉗住一樣,疼痛異常,他的手指不由得一松,手中的匕首便掉在地上。

然後我再回手一彎,一個直肘橫撞向紅發男子的腦袋,發出「砰」一聲響亮的聲音,他往前撲過來的身子立刻變為往後仰,隨及摔倒在座位上。

紅發男子感覺手腕一疼,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一道黑影,然後腦袋就被對方的手肘擊到,頓時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好像有人在里面用力的敲鑼打鼓一樣,頭疼欲裂。

「啊!」紅發男子發出慘烈的大叫,腦袋中「轟」的一聲,不由得兩眼一翻,馬上昏了過去。

美少女在我一拳把長發男子搞定的時候就瞪大眼睛,而且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我,臉上的驚恐之色早已不見,現在又見我一個回合便將一個持刀的混混擊倒,不但手腳俐落,而且力量猛烈,不由得對我心生敬佩,剛才哭泣的眼睛立刻不流眼淚,換上一副仰慕的神色。

就在紅發男子倒下的時候,前面的車廂一陣騷亂,兩個員警撥開人群很快便趕到,應該是長發男子的慘叫把附近的乘客們都驚醒了,於是有人報了案,所以員警很快就到達這里,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員警問清楚事由後,知道我只是正當防衛,是為了救人才出手的,又有紅發男子的匕首作為證物,所以隨便問了我和美少女幾句,就不再問了。

接著員警去倒了兩杯自來水潑在長發男子和紅發男子的臉上,把他們弄醒,剛開始這兩個混混還大喊冤枉,說是我欺負他們,但是在昆而有力的證物面前,他們終於低頭不再說話,一個員警拿出手銬銬上他們的雙手,把他們押走了,同時留下一個員警幫我們做筆錄。

員警先幫美少女做筆錄,然後又問我,十分鍾後,員警闔上本子,對我們說道:「謝謝合作。」然後員警就離開了。

員警走後,美少女探過頭來低聲的說道:「這位大哥,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她臉上帶著崇拜與仰慕的神情,同時也有從內心發出的感謝之意。

我心中暗喜,想道:「美少女終於和我說話了,呵呵!只要和我說話,事情就好辦多了,幾乎可以說是成功一半,離搞定她為時不遠,沒多久我應該又可以搞定一個美女了。」

我微笑道:「哪里、哪里,一點兒小事嘛!我最看不慣那種混混了,沒本事卻到處惹事生非,而且還去騷擾像妳這么漂亮的少女,他們真是該死!」我說話的同時深沉的看了美少女一眼,好像此時才發現她的美麗一樣,忍不住深深的盯著她看。

「嗯!他們最討厭了,都是一些社會的渣滓、垃圾,好在大哥你剛才出手,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真是謝謝你了。」美少女本來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感激的對我說道。

美少女發現我深邃的目光,不由得害羞起來,臉上飛起紅霞,心里暗想道:「怎么可以這樣盯著人家看呢?」

美少女心中不由得一喜,對面的男子雖然看起來年輕,可是渾身卻散發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她對自己的容貌也相當有自信,見他已經被她的美麗所吸引,內心忍不住自豪起來。

美少女剛抬起來的頭又嬌羞的低下,輕聲說道:「這位大哥,謝謝,我叫丘心潔,你叫我心潔就可以了。」

我好笑的暗想道:「心潔?心結?呵呵!這個名字真怪,不會是她的爸媽有什么心結才生下她吧?」

我微微一笑道:「沒事、沒事,剛才只是舉手之勞,妳不用放在心上,我叫陳昆,妳可以叫我名字,當然了,妳也可以叫我小昆。」

「叫陳昆太生疏了,叫小昆又不太好聽,還是叫昆哥好一點兒,那么我就叫你昆哥好了,昆哥,你真的好厲害,兩三下就把那兩個流氓搞定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耶!你是不是練了什么上乘武功啊?」丘心潔歪著腦袋,一對大大的眼睛閃閃發亮,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大堆話,然後才欣喜的對我問道。

丘心潔一直對武俠世界非常向往,可以說是女孩子當中比較特別的那種類型,當別的女孩子都在看瓊瑤的愛情小說或是言情小說的時候,她卻在看金庸、梁羽生、古龍等人的武俠小說;在別的女孩子都為愛情而悲傷流淚的時候,她卻沉浸在武俠世界的刀光劍影中。

因為丘心潔對武俠世界很痴迷,所以非常崇拜小說中的人物,比如說小李飛刀那神出鬼沒的飛刀技術、郭靖大俠為國為民的精神,她總希望能在現實世界中找到一個大俠做自己的老公,所以從高中到大學雖然一直都有人追她,可是她都一一拒絕了,就連人們稱為戀愛陳金時期的大學四年都沒有談過戀愛,只為了這個從小的夢想。

今天丘心潔終於發現一個武功厲害的人物,一回合就能打敗有武器的混混,不正是「空手奪白刃」的神奇功夫嗎?而且他還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又是讓她免受侮辱的恩人,小說中的美女不都是以身相許來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嗎?美女不都是嫁給英雄的嗎?

丘心潔發現自己的夢已經快要接近現實,心情忍不住激動起來,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燦爛笑容。

「我也不是很厲害啦!只是練過幾年跆拳道而已,哪有什么上乘武功?」我謙虛的說道。

「昆哥,你跟我說說你練跆拳道的故事吧!里面肯定有很多曲折動人的故事,我很想聽,好嗎?」丘心潔突然從她的座位移動到我旁邊的座位上,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說道。

我心想丘心潔怎么對武學這么痴迷啊?我哪里有什么故事可講,只不過是在因緣巧合之下被一個老人收為徒弟,教我跆拳道,卻不讓我叫他師父的老套故事而已。

可是我看到丘心潔那渴望的眼神,又不忍心讓她失望,只好將高中的時候如何一邊唸書一邊學習跆拳道,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過程加油添醋,但是將老人這一段省略掉了,一一說給她聽。

因為我的胡亂編造是有事實根據的,加上我的口才很好,將本來枯燥乏味的故事講得極其生動、繪聲繪色,所以丘心潔聽得津津有味、神情痴迷,用雙手托著下巴,以崇拜的眼神看著我,一時竟然聽呆了。

我們聊了很多,從天上聊到地下,從國際風雲聊到街坊鄰里,無話不談,我們的關系很快就親近了不少,從丘心潔看我的眼神和表情來看,她已經喜歡上我了,當然其中有很多因素是因為武功而崇拜我,不管怎么樣,她現在已經雙手抓著我的手臂,靠著我睡著了,對我非常信任和依賴。

丘心潔是廣州人,中山大學國際金融系的畢業生,今年已經考上該校的研究所,趁放假時去嘉誠市的同學家玩了十幾天,今天是要回廣州去。

我側過頭看著這個毫無心機的美少女,只見她高挺的鼻子輕輕翕動著,呼吸均勻,高挺的緊緊挨著我的手臂,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的,確實是一個美人胚子,而她身上的處子幽香一陣陣往我的鼻子撲來,讓我不禁心神大動,忍不住就想伸手過去撫摸她,並且親吻她。

我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自豪,想不到這么快就和這個美女有了這么親近的關系,我相信很快的這個美女又將於我,同時我心里不由得感嘆道:「妳怎么可以這么快就相信我呢?妳可知道妳剛出了虎口,現在又入了狼窩啊!」

「唔!昆哥,現在幾點了?」丘心潔突然從我的手臂上抬起頭,用手指揉著惺忪的眼睛,慵懶的問道。

「還早,才11點多一點兒,怎么不睡了?」我側過頭,溫柔的望著她,關切的問道。

「嘿嘿!真不好意思,竟然靠著你睡著了,都怪我同學,昨晚玩到很晚才睡覺,不過你的肩膀真的很寬、很結實,靠著睡覺感到很踏實、很舒服。」丘心潔看到我甩了甩被她靠著的手臂,不禁赧然一笑,不過馬上又誇獎起我的肩膀來,臉上閃現夢幻般的神色,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

「呵呵!妳就不怕我趁妳睡著的時候吃豆腐、揩油?告訴妳哦!我可是一只狼,一只北方的色狼!」我帶一點兒試探的口氣嚇唬著丘心潔,我家在韶關上面的一個縣市,在廣東的最北部,所以我說自己是北方的狼。

「嘻嘻!別逗了,昆哥怎么可能會是色狼呢?一點兒都不像啊!」丘心潔一點兒都不買我的帳,指著我大笑道,她頓了一下,突然又低聲說道:「再說了,即使你是色狼我也不怕,我願意讓你揩油。」她說完臉上便布滿紅暈,深深的把頭埋到我的懷里。

我暗想道:「不會吧?從天上掉下這么大一份禮物?這個美女分明是在誘惑我,並且鼓勵我嘛!我今天走桃花運了!」

我心里又驚又喜,想不到丘心潔這個小妮子竟然先向我示愛,讓我省掉好多步驟。

「那我現在就開始吃妳豆腐了。」我開心的說道,同時魔手伸向丘心潔那高聳的。

丘心潔輕輕閉上眼睛,靜靜等待我的動作,起伏得很厲害,一聳一聳的,還能很清楚的聽到從她的胸腔里發出「怦怦」巨響,顯然是又期待又緊張。

我有意要逗一逗丘心潔,吊吊她的胃口,不能讓她一下子如願以償,所以把手停留在她胸前的上空,久久都沒有放下去。

丘心潔閉著雙眼,心里又期待又緊張,保存了二十二年的終於有人來采摘了,這二十二年來,只有她的雙手撫摸過它們,她對自己這對傲人是非常滿意的,而且她一直都在期待心目中的俠客出現,讓他來撫摸,現在她終於找到了,可是第一次又免不了心情緊張,所以她索性閉上眼睛。

丘心潔滿心以為能被喜歡的男人揩油,能被喜歡的男人侵襲,哪知道眼睛都閉上許久了,上還是空空的,並沒有人來采摘。

丘心潔心中不禁有些失望,暗想道:「難道我不夠漂亮,他不喜歡我?還是他只是嘴巴說說,不好意思來摸我的?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是喜歡我,對我有情意啊!而且這里又沒有旁人,又是黑黑的,外人根本看不到啊!」

丘心潔心里胡亂的猜疑著,不禁睜開眼睛。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到她一睜開眼睛,我的手迅速一移,在她的小蠻腰上哈起癢來,同時小聲的說道:「呵呵!妳這么想要我摸妳的啊?妳好色哦!」

「不要呀!呵呵!癢……」丘心潔大叫起來,拼命的笑著,身子在我的懷里不停扭動著,並且躲避著。

「壞蛋……你……呵呵!你敢……敢戲弄我,我……我不來了。」丘心潔一邊笑到喘不過氣來,一邊嬌嗔道。

我停下手,壞壞的看著丘心潔,只見她身子亂扭,高挺的不時摩擦著我的胸口,俏臉由於大笑而扭曲著,宛如花枝亂顫一樣,過了許久她才停止大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低下頭,吻在她的小嘴上,一下子堵住她正在喘氣的小嘴,魔手同時覆蓋住她那碩大的,用力的揉搓著。

丘心潔面對突如其來的侵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並且由於小嘴被堵住了,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一股興奮的激流迅速蔓延全身。

丘心潔僵了一會兒才慢慢有了反應,小嘴笨拙的回應著我的親吻,含住我的嘴脣舔著吸著,丁香小舌在我侵襲之下無處藏身,很快就被我的舌頭黏上,之後她笨拙的攪動著,和我互相交換彼此的香津。

「原來丘心潔還不會接吻,這么美麗的少女竟然還不會接吻,真令我驚喜,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我心里不禁大喜過望,更加熱情的親吻著丘心潔,糾纏著她的,在她的嘴里攪動、翻滾著,手里也自然的加大力度,用力揉捏著她那碩大的。

「唔唔唔!」由於丘心潔的小嘴被我堵住了,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要不然在這個很多人都已經入睡的車廂里肯定會發出驚人的呻吟聲。

丘心潔心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是在黑夜的火車中發生的,以前她曾經幻想過自己的初吻會在各式各樣的場景中發生,可是絕對沒有幻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而且周圍有那么多人,有一種被偷窺的感覺,一種特別的刺激讓她激動起來,全身宛如通電一樣輕輕的顫動著,身子又酥又麻。

丘心潔的很旺盛,很快就被我得渾身顫抖,嘴里發出「嗚嗚」的呻吟之聲。過了良久,我才吐出她的,手也放輕了力度,輕輕的揉摸著,並笑嘻嘻的看著她。

丘心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起伏更大,每一次起伏的力量都像是要把我的手彈開來一樣,彈性特別大,此時她臉紅心跳、盪漾、表情如夢如幻,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刺激與快樂。

「怎么樣?被我揩油的滋味好受嗎?喜歡讓我揩油嗎?」我笑嘻嘻的看著丘心潔問道。

「嗯!又酥又麻的,很興奮,有種通電的感覺,可是後來的時候又很癢,心里好像有貓爪在搔一樣,就想要你用力的親吻我,用力摸我的,而且……而且下面好像流水了。」丘心潔痴痴的說道,描述得很傳神,說到最後,她滿臉通紅,嬌羞的低下頭,聲音像蚊蚋一樣,幾乎低不可聞。

「喜歡這種感覺嗎?那還要不要我繼續下去啊?」我輕輕的調笑道。

「嗯!想要,可是我又有點怕……」丘心潔無力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滿了誘惑的味道,卻沒有把話說完。

「怕什么?怕被別人看見嗎?」我問道。

「我怕……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要你在這里就要了我。」丘心潔的聲音小得幾乎難以聽見。

「哦!原來妳是怕在這里啊!」我有點驚訝於丘心潔的心思了。

「我就是有點怕,人家的第一次可不想在這里啊!」丘心潔低聲說道。

「那妳想在哪里啊?」我色瞇瞇的看著她,追問道。

「我想……我想在……不說了,羞死人了。」丘心潔用雙手捂住臉,嬌羞的說道。

「那我就不繼續了,以後去妳的學校好嗎?」我輕輕撫摸著丘心潔的白嫩小臉問道。

「嗯!等你從家里回來,經過廣州的時候我再給你好嗎?反正我的身子只留給你。」丘心潔痴痴的輕聲說道。

「心潔,妳怎么對我這么好啊?」我低下頭輕輕吻了吻丘心潔的香脣,然後問道。

「因為……因為我喜歡上你了,笨蛋!」她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我的腦袋,嬌嗔道。

「呵呵!嘿嘿……」我只好傻笑。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丘心潔又繼續睡覺,只不過這次她蜷縮起身子,把頭靠在我的上甜蜜的入睡,睡得很香,嘴角自然的揚起,露出甜美而又幸福的笑容,顯得容光煥發,純真至極。

火車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到了廣州站,我推醒丘心潔,送她下了車,本來想直接送她回家的,可是她說早在上火車的時候就已經通知家里的人到火車站來接她了,所以不用我送,但是我堅持要送她到出站口,親眼看著她被家人接走,我才會放心。

丘心潔心里甜滋滋的,暗想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他真的是一個很體貼的男人,很靠得住,是一個能夠托付終身的人。」

到了出站口,丘心潔說看到她爸爸了,然後突然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就轉身跑到她爸爸面前去了。

我看著丘心潔在出站口被她爸爸接走了,才轉身返回到鐵路邊,等待從深圳經過的火車。

從嘉誠市到韶關的交通就是不大方便,沒有直達火車,所以每次我回家都要先坐到廣州,然後坐火車到韶關,好在韶關是一個很大的中轉站,由廣東北上的火車百分之九十都要經過韶關,所以不用等多久就可以坐上車,而且時間也很適合,到韶關的時間在七點左右,我可以直接去車站坐公車回南雄縣。

我等了十多分鍾後,一列從深圳開往洛陽的特快列車緩緩的進站,我上去一看,已經都沒有座位了,列車員說只有軟卧還有幾個位置,我想坐了十二個小時的火車都沒有休息,就睡三個小時也好,於是補了一張軟卧的票。

我來到十九號車廂,在昏陳黯淡的夜燈下,旅客都已經睡得很熟,我藉著那點微微的燈光找到我的床鋪坐下,把小小的行李包當作枕頭墊著躺下來,頓時感覺身心都放松了,我伸展四肢,真的舒服許多。

說實話,從嘉誠市到廣州的十二個小時真的很累,尤其是丘心潔還要枕著我睡覺,讓我的手臂都麻了。

可是此時我卻睡不著,心中想著那個純真羞澀而又痴迷於我的丘心潔,她宜嗔宜喜、嬌小可人,要不是在火車上,我肯定已經上了她,唉!真是可惜啊!我這樣想著,就更睡不著了,只好在心里默默的數著綿羊,希望能快點入睡。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火車上的旅客們早就都進入香甜的夢鄉之中,凌晨四點多,這個時候是人類的意志及防范能力最為薄弱的時候,而車上的員警也都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去睡覺了。

此時在二十號軟卧車廂里坐著五個二十出頭到四十多歲的男子,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都穿著無袖背心或者緊身的衣服,露出粗壯的手臂和發達的肌肉,脖子上都掛著小指粗的陳金項鍊,頭發不但顏色各異,而且發型也是大不相同,有一個還是光頭呢!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上有一道三寸多長的刀疤,從右臉的耳根斜斜劃向嘴角,在昏陳的夜燈下顯得特別猙獰恐怖。

此刻五人正在低頭商量著什么,臉上都充滿抑止不了的興奮。過了良久,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抬起頭,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煙,馬上有一個個子比較矮小的年輕人打開打火機,一臉諂笑的幫他點香煙。

刀疤男子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抽著煙,而其他四個人則都帶著無限渴望的眼神望著他,似乎在等待他下命令。

車廂呈現如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香煙的火光在昏暗的車廂里發出忽明忽滅的火光。

刀疤男子突然狠抽了幾口,緩緩的吐出青煙,慢慢的站起身來,眼神一一掃了坐著的四人一眼,小聲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聽仔細了,不要張狂,最重要的是拿到錢,能和平的拿到錢就千萬不要動武,記住,我們要的是錢,不是人命!」

「知道了,老大!」四人同時壓低聲音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家伙都帶齊了沒有?檢查一下。」刀疤男子吩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都帶齊了。」一個矮胖漢子拍拍自己的說道。

「那你們小心了,我總覺得今晚有點不對勁,眼皮跳個不停。」刀疤男子擔憂的說道。

「怎么會呢?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里做,每次都那么順利,我想這次應該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是不是老大你多慮了?」一個頭發剪成掃把狀的男子問道。

「但願如你所說的,不過大家千萬要小心,見事情不妙就撤退,好了,行動吧!」刀疤男子吩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該怎么做好它。」四人說著臉上洋溢著渴望,同時也充滿堅毅之色。

刀疤男子大口的吸了一口煙後,扔掉煙頭,狠狠的踩滅了,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好了,時候到了,老二和老五你們直接去十七號車廂,由那里往回走;老三和老四你們由二十三號車廂往回走,我就在這里看著,同時兼顧你們兩邊。記住了,動作要快,誰要是不合作就照老規矩辦事,現在對時,三十分鍾後在這里會合,行動!」

除了刀疤男子之外,其余四人各自拿起自己的砍刀、匕首之類的家伙往兩邊走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待在原地,緊張的抽著煙,不知道為什么,他從深圳一上火車就眼皮直跳,總覺得心神不寧,可是又說不出什么。

刀疤男子本來是河南一座山里的人,四年前懷著美好的淘金夢來到深圳這個號稱遍地是陳金的地方,本以為能好好的干活賺錢養家活口,可是來到這里沒多久就徹底的失望了。

當時刀疤男子剛一下火車,踏上異鄉的土地,就被人偷走家人賣了耕牛給他的一千塊錢,隨後又被同鄉的人欺騙,拐走在一個工地辛苦打了半年工的工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開始走上邪路。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偷一點兒東西,或者搶一點兒東西,慢慢的膽子大了,就開始干起打劫的事。他在兩年前認識了幾個兄弟,大家一起拜了把子,組成五龍幫,經過商量後,覺得在火車上搶錢最容易,所以刀疤男子就帶著弟兄們專們做起這種事。

刀疤男子在這條道上已經打爬了兩年,由於他的小心謹慎和弟兄們的聽話團結,所以這兩年來從來沒有失過一次手,可是今天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不禁思考到底要不要撤銷這次的行動。

老二和老五靜悄悄的穿過十九號車廂和十八號車廂,接著來到十七號車廂,兩人各拿著一把鋒利的砍刀一個挨一個的敲醒睡著的乘客,威脅他們掏出皮夾、手機、首飾等值錢的東西,睡得正香的乘客哪里知道禍從天降,人都沒有清醒過來就在利刀的威逼下乖乖的掏出財物。

兩人如風卷殘雲一般,非常順利的橫掃十七、十八號車廂,一點兒反抗都沒有遇到就來到十九號車廂。

十九號車廂里除了我之外的五人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似乎都不知道有一種叫做危險的東西已經來到身邊。

其實在老二和老五經過這里的時候我還沒有睡著,當他們回來十九號車廂里的時候,我的耳朵就聽出正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兩個人的腳步聲,我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絲縫隙,立即看到兩人手里寒光閃閃的利刀,知道遇上劫匪了,不過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在心里思考退敵的辦法。

老二,也就是那個矮胖漢子,一一敲醒熟睡的乘客,揚了揚手中的砍刀,獰笑著對大家說道:「各位,噓……不要亂叫,我們並不想傷害看小說^.v.^請到各位,只是想向大家討一點兒錢用,還望大家發發善心!」他的語氣凶狠,沒有一絲的感情。

「啊!」睡在我上鋪的一個女孩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又馬上用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一雙美麗大眼睛驚恐的盯著那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刀。

本來仍然眼睛惺忪的其他人被女孩的叫聲徹底驚醒,馬上意識到是怎么一回事,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沒人開口,只怕是嚇呆了。

我也裝作剛驚醒的樣子,害怕的看著他們,然而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他們手中的利刀,尋找他們的漏洞,待機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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