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亂侖合集-第4部分(1 / 2)

這對久別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後顯然是對他有著無比的吸引力,連忙捧著這對奶瓶仔細品嘗,似乎是在回懷憶起童年時吃奶奶的樂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著她那兩個奶嘴,跟著便狼狼的吸啜。

「喔!請你輕一點,我有點痛!」

其實她的兩點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豎了起來,像兩顆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媽媽脫去褲子給我看!」我說。

標媽被我抽絲剝繭的脫,感到非常羞恥,粉臉漲得像個紅棗。我將她的底褲褪到腳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來。我從地上將它拾起來,摸在手中還是暖暖滑滑的,順手拋給阿標。阿標欣喜若狂,連忙擺到鼻子來狂嗅,看他的樣子平日一定有偷竊母親的底褲的習慣。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這次她學乖了,當我輕輕的將手擺在大腿內則時,她便連忙松開了緊合的大腿,任憑我撫摸她那溫暖、軟綿綿又漲卜卜的肥丘。她的蔭毛果然亦像她女兒美珍一樣的濃密,陰阜比女兒的更漲、更肥美。標爸說得對,王後級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風味。

「媽媽,我要看我出世的那個地方!」

標媽遲疑了一刻,無奈地張開兩條腿。

「毛遮蓋著,看不到啊!用手指撐開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聲說。

我用手勢招喚阿標,他急忙地爬過來。可憐的阿標媽做夢也想不到心肝寶貝的兒子正在虎視耽耽地鳥瞰著他十多年前鑽出來的小洞。阿標媽很無奈地用雙手繞到大腿外則,微微挺起屁股,用兩只食指扯著她的大蔭唇,向左右分開,小蔭唇是淡啡色,很肥厚,邊大邊小的不大對稱。由這個孔口望進去,里面層疊的肉壁非常鮮紅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夾塗得紅紅的,修剪得很整齊,手指的形態細長,線條很優美,頗像電視台賣手表廣告大特寫的模特兒手。這樣的纖纖玉手用來「打飛機」多好啊!

阿標媽整天恃老賣老,其實是希望我對他失去興趣,我便打蛇隨棍上和她開個玩笑∶「廣東人說的『老藕』,便是『窿大』而無水,你說得對,你這洞既松弛,闊大又乾水,實在是沒有甚麽好玩?人又老錢又無!剛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經過隔鄰房時,看到有一個女孩在睡著,是你的細女嗎?玩姑娘仔的緊窄小|岤總比較老雞有味道。」

標媽聽了微頭也皺了起來,始恨自己『捉蟲』(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兒,嚇得連忙扯著我不放手,∶「不┅┅不要傷害她┅┅她實在太年輕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讓我愛撫那個肥美的毛|岤一會,如果令我開心,萬事也有商量。」

標媽垂首點頭說∶「好吧,我讓你玩┅┅千萬不可碰我的女兒啊!」

阿標戰戰兢兢地伸長中指,試探地在她馬蚤|岤里扣挖,標媽毫不反抗,令到阿標膽子也壯起來,一於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開交。

趁著阿標兩母子玩得開心的時候,我便靜靜的走到鄰房,視察阿標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頭昏腦的卧倒床上,這劑迷幻葯的功力真厲害!這該死的面罩包得她滿頭大汗,乾脆將它除了下來,在她耳邊說∶「王子回來了,讓我親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摟著我像她的情人般熱吻起來,軟滑的舌頭在我的口內像條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戰之後,美珍迷糊地想掙扎起來,口齒含糊說∶「剛才妖後將你變成我爸爸,我已經替你擠出毒液┅┅」

「甚麽擠毒液?剛才在朦朧中,好像見到美麗的王後,她用長腿夾著我的rou棒,她的毛很肥漲、很濕、真美啊!」

「你真是失憶了,剛才夾著你rou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後將你變成了爸爸┅┅你還記得嗎?」她望著我時,瞳孔散漫,好像是發青光似的。

「剛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給我看┅┅」

「就是這樣嘛!喲┅┅,我的頭很暈┅┅」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撥開那兩片嫩唇∶「看啊,還是濕得一片。」

我輕易的便將一節手指插進阿珍的蔭道內,不停刺激著她的陰核,潺潺的水又再洶涌出來。經過她爸爸的滋潤後,她的小|岤已經沒有剛才的緊窄,我的rou棒不費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緊摟著她的那混圓的小屁股,挺著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瘋狂的抽鍤,隱約聽到她下面yin水「吱吱」聲。

想起剛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艷情景,實在是非常刺激,剛才在阿標爸爸處學來的九淺一深技倆已經拋諸腦後,不一會便覺得gui頭處火熱,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來,美珍的雙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萬的子孫兵便殺進了她的小洞|岤里。

我將自己和美珍揩抹乾凈後便趕回到標媽的房門前,在虛掩的門縫看進去,阿標在這邊廂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彎低頭來含啜阿標媽的奶頭,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陰核處撥弄,奇怪阿標這笨蛋怎會變成調情老手,隨即聽到標媽的聲音。

「┅┅不要那麽大力嘛,你玩┅┅我┅┅的時候,應該同時玩自己的┅┅下面┅┅」

原來標媽在旁循循善誘,想用甜言蜜語誘「我」打飛機,希望我噴了漿後她便可以保存貞節。標媽的語氣很嬌嗲,聽起來真令人心猿意馬,看到他們兩母子這樣綺旎的情景,我那軟了下來的老二又變得昂首了。細看她的蜜|岤果然是有些潤濕,|孚仭酵芬喔1賅u糜燦駁模蠢此燦姓嫻愣欏br /

突然在走廊閃出了一個人,還未看清楚來勢時,已經被感覺到頸項處有件冷冷的金屬貼著,心中暗叫不妙。

阿標的一家人(四)

驚魂稍定後,才知道是阿標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標媽說剛才遇到他在樓下購物,原先以為她是靠嚇,真悔恨沒有將門鎖好,相信剛才和美珍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到。李培是個現職的警察,身材健碩,受過專業的撲擊訓練,據說曾經屢次立功,領了幾個甚麽神探獎章,我和阿標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時間好像一下子被凝結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著被補後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況。

「培哥,不要開槍!我是阿明。」

yuedu_text_c();

「完來是阿明你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想不到墮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將你帶反警署!跟據警務署條例┅┅」

垂頭喪氣之餘發覺到李培的西裝褲檔隆得老高,褲鏈亦未拉好,顯然剛才是在偷窺我狎弄美珍的好戲,我於是打蛇隨棍上,說∶「阿培哥,小心啊,槍劍無眼,剛才美珍的表演不錯吧!阿標和你外母在里面調情更精彩啊!你有興趣玩玩嗎?」我推開了房門讓他看個清楚,阿標正在埋首在她母親兩條大腿之間,舌頭伸得長長,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著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標媽給舐得陰滬開闔地顫動著,面和頸都紅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兩邊亂撐,緊咬著銀牙,喉嚨處發出微微的「唔┅┅唔┅┅」聲。

「豈有此理,阿標這逆子,連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說一套,眼睛一直都未離開過床上的兩母子。褲檔里的帳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覺到他拿著槍的手在發抖,漸漸地離開我的後腦,知道有機可乘,說∶「眼前有兩條路,你帶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會家丑外揚,在法庭上律師的刁難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門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棒棒已經插入美珍的蔭道?你在窺視了多久,窺視其間可有自濁?受害人更可憐,當眾被盤問她的性生活,是否chu女,自濁的次數,x欲旺盛與否,月經來的次數等,試問她有何面目去見人?」

「你以為我這樣容易便放過你兩個?」他仍然是氣呼呼地說。

「阿標和我頂多判監守行為半年,沒有什麽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煩了!」

「我有什麽麻煩?」

「『警察女婿在門外偷窺,揭發了逆子亂圇』在報紙大字標提,被街坊鄰居笑得掉牙,到頭來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離婚,這又何苦呢?」李培如夢初醒,發夢也想不到捉賊拿贓也會惹禍。

「第二條路便是放過我和阿標,今晚得到的財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會,望了房里的綺旎情景一眼,陰沉地說∶「說得天花亂墜還不是要脫身吧了,你和阿標實在是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可以放你一馬。」他稍作停頓,再說∶「你們這班無賴┅┅假若我一個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際,將我手里的手槍奪過來,用來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zuo愛┅┅」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這機會來滛辱外母。我連忙發難,用擒拿手奪槍,和他「肉搏」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制服了。阿標聽到聲音,見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門檻大打出手,嚇得目定口呆,嘴唇泄滿了水跡,分不出是口涎還是他媽媽的yin水。

當他見到平素受撲擊訓練的神探姐夫被我輕易制服的時候,覺得很愕然,很焦慮。阿標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褲子也來不及穿走過來,細聲說∶「你闖禍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連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暫時在房門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邊,注視著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絲j詐的微笑。

剛才還在床上給阿標舐弄得半死的標媽也感覺到有異,正在靜耳傾聽。我將李培半推半扯地帶到她的面前。

「阿媽┅┅你沒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邊說。標媽聽到是女婿的聲音,嚇得縮作一團,忙亂之中順手找著床單來遮蔽著重點,忍不住將綁眼巾扯下,眯著眼睛集慣室內的光線,輕奮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鎖起他┅┅」

當她看到李培的額角被一柄手槍抵著的時候,心里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這樣?┅┅」

「本來應該一槍送你歸西,念在說家里還有個剛懷了年輕的老婆,便給你一條生路,看你的褲檔挺像個帳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很爽吧,現在應輪到老子看你呀!來!讓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樣調情。」

「調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麽成┅┅」李培說。

「不成也要成┅┅你不願干她,便由我來吧。」說著,作勢要對標媽采取行動。

「阿培,我們應怎辦?」標媽慌張地問。

李培坐在床邊,俯過頭來吻著標媽的紅唇,同時伸手想扯開她用來遮掩的床單。我聽到他在標媽的耳旁聲說∶「阿媽,據我當差的經驗,這個滛賊不見我們發生┅┅關系┅┅絕不罷休,我們要做場好戲,真一些才可以過關┅┅」

她驚得直往床尾退縮,拼命掩著胸部說∶「阿培,┅┅不可以這樣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間偷襲,標媽用手按著披單,雙腿亂踢,叫道∶「阿培,你瘋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邊說∶「看來硬功的不成,要用軟功了。」接著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裝地踢了他幾下∶「既然你外母視如寶,我留你下來也沒用!你死前有甚麽話要說?」

他扮演著得很懊悔∶「我該死,我不可以對外母做這樣┅┅兄弟┅┅你殺了我吧┅┅阿媽┅┅請你代我向美珠說一聲再見,不要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頭嘆氣∶「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外母┅┅」說完便閉著眼,引頸待斃。標媽感動得眼淚即流,當我將假手槍對准他的眉心,裝腔作勢的准備開槍的一剎那,她也顧不了赤身露體,揭開床單,撲起來摟抱著李培,用赤裸的身體擋著他,尖聲嘶叫∶「不要開槍┅┅阿培不要那麽笨┅┅我肯┅┅」

「你肯給我┅┅?」

標媽沒有作聲,眼光望著床尾,微微的點頭。

「不可以┅┅怎向寶珠交代?」李培搖著頭說。「我倆不說,她又怎會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緊,我的女兒張來還要你照顧┅┅」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懷,也變得放肆了,激|情地抱著標媽,將舌頭伸入她的口腔里撥弄,一時間兩個人舌戰得口涎也留了出來,好像一對熱戀中男女,好一會才分開來喘氣,標媽面頰通紅,一對ru房急劇地起伏著。

為了幫李培一把,我裝得很不耐煩地說∶「我們這樣純情干嗎!再不搞些激|情的場面,我便斃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鑊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經完全沒有顧忌,實行假戲真做。他色滛滛的用雙手握著她的ru房,食指和母指同時搓捏著她那兩粒已經發漲的|孚仭酵罰怠謾赴18瑁圓黃穡br /

yuedu_text_c();

「為了女兒,我┅┅犧牲┅┅也┅┅沒有問題┅┅噢┅┅」她剛剛被阿標舐時已經春心盪漾,壓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熱吻逗便輕奮得幾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視女婿。

李培俯低頭用門牙輕輕的咬住她右|孚仭酵罰叵蟯飫庇蒙嗉庠諉舾械哪碳饊舨δゲ痢01曷璧鬧袼襇蜶u房被扯得變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來遷就∶「阿培,輕點,我痛┅┅啊┅┅喲!」

李培突然將牙齒放松,拉長了的ru房便彈回原位,尖端兩點濕滑和漲突的大|孚仭酵罰詰乒庀虜蹲擰5了缸牛酵叛┌茲餷蛟詼床歡ǎ媸橇釗四墾!1曷杷坪跏懿渙蘇庵執碳ぃ猩賜#釓嚶衷僖c端牧硪恢籖u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數下,每一下都使她興奮得身體痙攣起來。

「啊!唷!阿培┅┅停┅┅」標媽叫道。

李培抬起頭來情深款款地注視著她,輕柔撫著她額前凌亂的秀發。阿標媽的眼神沒有起初的果斷堅決,好像有點迷茫和內疚。

「阿媽,真想不到你脫光了這樣動人,看起來年輕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樣。我喜歡你那兩粒性感凸出的大奶頭,每次啜老婆的奶頭便想起你,記得去年中秋節在這里過夜,午夜醒來,剛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廳傾談了整晚嗎?」

「我記得,我們還很投契┅┅還喝了些酒,」標媽說。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沒有帶奶罩,倒酒時給我窺到你一對ru房,里點搖晃著的奶頭,差點忍不住要侵犯你。整個晚上都是注視被你的胸前兩點,你還借幾分酒意,大罵我無恥,不應該和寶珠發生關系,弄到要她中學也未能完成便嚷著要結婚。」李培繼續說∶「你罵得氣憤便哭了起來,淚水滴在胸前使睡袍變更透明,簡直比赤裸還誘惑,自此以後,我發夢都想著要啜你兩顆櫻桃,今日真是得償所願了。」

標媽想說話又停了下來,緊咬著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闊腳短褲,我特意翹起了二郎腿,將硬漲的rou棒擺在褲腳一邊,當你罵我的時候,目光仍然是不離我的褲檔。你回到房間不久我便忍約聽到你和外父zuo愛的聲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動吧?」

李培情蜜語之際,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標媽緊閉著眼,鼻翼微張,不停地喘氣,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說!我那晚┅┅喔┅┅沒有看到┅┅你的大rou棒。」聲音愈說愈細。

李培不禁失笑∶「沒有看到,又怎麽知道是大rou棒?好吧,現在給你看個飽吧。」

說完便將褲子脫去,露出了一條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rou棒,圓大的gui頭早在包皮里脫穎而出,頂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饞嘴的獨眼龍,流著口涎。李培捉著標媽的手擺在獨眼龍處,說∶「好好地套弄這寶貝,你女兒每晚都要我喂飽她才肯睡覺,一會兒我便用它來喂你。」

標媽想將手抽回,但被李培按著手腕,很尷尬的拿著他熱辣辣的rou棒,不知所措。

李培沿著她肋骨滑落到肚臍,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媽真是保養得好,你的腿很修長,很美啊!張開點┅┅給我看┅┅」李培說。

她對李培的贊美很受落,那對會說話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說∶「你聽到沒有?剛才還奚落我沒有吸引力!」標媽依然咬緊牙根,沒有答話,將腿張開成大字形,腳跟離開床面,用腳尖支撐著兩條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樣,令小腿看起來更長,腿彎的線條更優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里說拒絕,卻還刻意地挺起小腹,將剛才給阿標舐得濕淋淋的馬蚤顯耀在燈光下,緩緩地扭著屁股打圈,給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媽┅┅小腹好圓,毛被比寶珠還濃密,真刺激!里還是紅紅的,就像個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強貪靚的性格,贊口不絕,用左手撐開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經插入小溪縫來回地抽鍤。

「大話鬼,你家里的寶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媽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開阿媽的唇┅┅來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聽了半天才弄清楚,原來不要搞阿媽的這個、那個之類都是含蓄的反話。

「寶珠不錯是個美女,就如阿媽一樣,但每次都 嚷著我的棒棒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時候,兩片唇總是乾乾的┅┅沒有你的阿媽你的肥厚濕潤┅┅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鮮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說。

「正傻女,有福也不會享,我改天要教她幾┅┅」標媽被贊得飄飄然,差點說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頭腳互調,變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將rou棒湊到在她的唇邊楷擦,她亦會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練的用舌尖輕輕的舔著的gui頭前面的小孔,用門牙輕咬著肉莖,再舐到陰囊部份,張大口把兩粒睾丸含在口中,輪流吞吐。

見到標媽的舌功這樣厲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標媽的面前,說∶「你們別玩得這樣開心,來吧,給我吹簫。」我扯著她的頭發,將自己的rou棒粗暴地硬塞進她的口里。她沒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給我「深喉」,感覺上比插|岤更緊,更暖滑潤濕。

李培對舔果然有一手,撥開了叢毛,在小縫上端抽絲剝繭地找到她那細小的陰核,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標媽肉緊得雙眼反白,猛扭屁股,發狂地吸啜我的gui頭,急劇地用手套弄我發漲得要爆炸的rou棒,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報仇似的向我的rou棒快速含啜。終於我敵不過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瘋狂抽鍤她的小嘴。阿標媽知道我會隨時「爆漿」,掙扎著想將我的棒頭吐出來。無奈被我用力地按著她的頭,終於她的口內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