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中(1 / 2)

第七章雅丹失貞(中)

趁著周末,夫妻倆找好房子就動手搬家,忙了一天總算搬完。

洗過澡的張雅丹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的陳江,又看看寬敞明亮的房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陳江問道:「累不?」

張雅丹伸伸手舒展下腰,嗔道:「可不,身子架都散了……」

陳江笑眯眯地爬上床,問:「要不我幫你按摩吧?」

張雅丹轉過身,說:「好呀!」

陳江一下跨坐在張雅丹挺翹渾圓的屁股,但覺身下一陣柔軟滑膩,讓他禁不住用力轉一下屁股,張雅丹回頭嗔道:「你要壓死我么?」

陳江嘻嘻笑道:「你被我壓也不是一次二次吧,為什么那么大反應?」

張雅丹嬌顏緋紅,啐道:「找死啦,不正經……」

陳江說:「都沒有人裝什么正經……」

張雅丹說:「切,怪不得你找房子那么積極,原來都不安好心,我這下可上當了……」

陳江笑道:「知道的太晚了……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雅丹好奇地問道:「什么秘密?」

陳江笑說:「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相當的好,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聽到……」

張雅丹粉臉更加紅艷動人,叫道:「你別扯東扯西的,趕緊幫我按摩……」

陳江說笑著把她t恤掀起,張雅丹配合地舉起雙臂將衣服脫掉,露出欺霜傲雪的上身,陳江小心的捏握她的雙肩,但覺觸手處細膩光滑,張雅丹身上散發出來的似有如無的茉莉花香味直撲進他的鼻內,加上肉棒時不時碰擦堅實臀部,不多時,肉棒已經茁壯成長。

陳江的欲火快速上升,他的手解開乳罩鉤子,又把張雅丹翻轉過來,順手脫掉她的乳罩,立時,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蹦跳而出,陳江虎口各托住一個乳房下沿,使勁向上推著,左右搓揉,張雅丹眯著眼睛問:「你這也算是按摩么?」

陳江說:「嗯,這是國際最新豐胸美乳按摩法……」

張雅丹笑道:「鬼信你,凈蒙人……」

陳江的手不停止,嘴唇也貼上去,配合雙手活動,舔吻雙乳,張雅丹迷離的雙眼看著陳江的手將自己的乳峰壓得扁扁,拉得長長,嘴唇更是嘖嘖有聲吸吮峰頂兩顆熟透的紅葡萄,霎時一股說不清的酥麻酸癢傳遍全身,尤其胯下那個陰洞更是麻癢難耐,她的雙腿並攏拼命研磨也不能消解一分,又想到此時兩個人獨處一房,從此以後歡愛再無顧忌,心頭一動嬌吟道:「江,給我……」

她這一聲叫喚,不啻猶如熊熊烈火投下一桶油,陳江迅速除卻身上衣物,另一方面又把張雅丹余下衣物脫掉,眼睛里盡是欲望。

看到張雅丹晶瑩剔透的胴體,欲拒還迎的蜷縮,臉上盪漾著一潭春水,他的手直接伸到張雅丹陰部,在長滿毛的山丘搓揉。張雅丹身子顫動,櫻唇輕啟——奪人心魄的呻吟響遍小屋,涌進陳江耳中,刺激的他肉棒勃腫漲硬。

張雅丹纖手握住他的肉棒一陣捏揉後,大腿撐開,兩片陰唇略微張開,依稀可見里面鮮嫩紅潤的肉壁,小手牽引肉棒抵在洞外,臀部抬起迎賓,陳江順勢一捅,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緊緊相擁,張雅丹喘一口氣,叫道:「老公,快動,我好癢!」

陳江見著張雅丹的媚樣,身體又平添了幾許力量,肉棒抽出捅進,張雅丹雙手摟住他的背部,蛇腰狂扭,陰戶大開,迎接陳江的沖刺。直到陳江的肉棒一頭扎進她的體內深處,抖動著射出精液,這番雲雨才告一段落,香汗淋漓的張雅丹說:「鬧夠了,還不下來,睡在人家身上做什么?」

陳江說:「你的身子好軟,躺著舒服唄……」

張雅丹一把將他掀下來,笑道:「看你還舒服不?」

陳江抱著張雅丹,說:「只要你在身邊,什么樣都舒服……」

張雅丹一頭撞入他的懷里,低低嗯一聲,因為一天都在搬東西,加上剛剛肉搏一場,是以兩個人很快就進入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了,張雅丹咕噥道:「誰呀,這么晚了還來電話……」

陳江的手一顫:「電話是任敏打來的……」

張雅丹見他愣著也不不接電話,問道:「你倒是接啊,吵死人了……」

陳江只好接電話問:「小姐,什么事情啊?」

任敏叫道:「你在看球賽嗎?」

陳江沒好氣地說道:「這么晚了,看什么球賽啊……」

任敏說:「今晚ac米蘭跟羅馬隊的比賽你沒看嗎?」

陳江說:「我才剛搬進新房子,沒拉網線,看不了……」

任敏說:「那你現在在做什么?」

陳江說:「這么晚了,我還能做什么?」

任敏連忙說道:「對不起,打擾你了,那就先這樣吧,明天再談……對了,米蘭贏了!」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張雅丹問:「又是任敏打來的?你們還真是有共同語言啊!」

陳江笑道:「哪來這么大的醋意?」

張雅丹杏眼圓睜,說:「我是你老婆,你跟別的女人半夜三更通電話,我管不著嗎?」

陳江說:「能,能……管得好,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再接再勵!為我們的幸福做出貢獻……」

張雅丹賭氣地背過身去,惹得陳江少不了又是哄又是勸,一場小小風波這才平息。

相聚的日子再長也會覺得短暫,張雅丹甚至覺得自己體內的欲望還沒有消除殆盡,陳江又再次接受任務出差,這次去的更遠——海南。

張雅丹大為不耐,連說升了官反而在一起的日子少了,但她也只能接受。

只是這回對著更為空曠的房子,更濃郁的思緒在她心中蔓延,有時候對著鏡子甚至會覺得自己皺紋多了,對著天花板,心想以前看到書上描寫那些深閨怨婦是如何的自怨自艾,還以為她們真是無病呻吟,為賦詩詞強裝愁,可現在親自體驗才曉得愛人不在身邊的日子該是多么難熬,電話的聯系再頻繁,情話說的再甜蜜也抵擋不住思念的的侵襲,分離的煎熬,或者說思念就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的厲害。

長長地嘆了口氣,張雅丹腦海里突地蹦出許劍的影子,原本抑郁的俏臉不自覺就綻放出一絲笑容,想到徐劍貴為公司老板,卻無半分架子,終日嬉皮笑臉不正經地,任自己嬉戲嗔罵。

又想起有一天自己偶然和他說起去珠海的路上有一塊石頭,上面刻著一個土字,他卻說是一個士字,兩個人爭執不下,最後打賭誰輸誰請吃飯,原來還以為只是一場玩笑,不想到了下午,忽然接到他的電話,說他現在就在石頭邊上,上面確實刻著土字,自己還不相信他真地跑到那里,結果他竟然把那塊大石頭裝在車上運了回來。

想起他要公司男員工下去搬石頭時候,男員工驚詫的表情,還有許劍請自己吃飯時候的那股郁悶勁,她到現在還感到好笑。

正自沉迷深思,忽然一對火熱的目光讓她渾身一抖:「他……該不會……」

想到這里,進而想到與許劍相處時候他的手不時觸摸自己的手部或者肩膀,難道真是無意?可是這些日子分明自己老是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她沒有再敢往下想,被子掩住頭睡下了。

許劍這幾日看到張雅丹就象變了個人似的,對自己不再是一副笑臉相迎反而是一個冷若冰霜對自己的搭訕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心底下暗覺奇怪和沮喪。

於是他找到唐娜,說起這件事情,唐娜說:「我也不清楚,她也沒有和我說過,會不會是你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