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第二十五章雌雄難辨

中午,張雅丹看到許劍一回來就躺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的,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趕緊賠笑著坐到他身邊,問道:「哎,笑彌陀怎么變成苦瓜臉了?」

許劍想到上午先是和客戶談生意不順利。

回來的路上又接到唐娜的電話,口氣竟是十分強硬,好似察覺到了他對張雅丹認真的事,不由萬分緊張,心道:「看來自己得親自去一趟深圳了。否則依她個性,非跑來長沙不可!這么一來,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於是對張雅丹說道:「雅丹,我等下要回深圳處理公司的事情。」

張雅丹甫和他言歸於好就聽他要回深圳,也是有點依依不舍,於是柔聲道:「我陪你去,成不?」

許劍哪里敢答應,趕忙伸手擁她入懷,在她俏臉親吻幾下後,好言道:「寶貝,你跟我去,累著你,可讓我心痛呢。好好在家等我,我最多過個三天就回來了。」

張雅丹只好道:「好吧。」

許劍摟著她身子的手緊了一緊,說道:「雅丹,你有沒有想過跟我結婚?」

張雅丹幽幽地說道:「劍,關於這事我想早前跟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非是我不願實在不能啊!」

許劍道:「我理解你的顧忌,我也想過了。咱們可以先去登記,至於其它的再慢慢來,你說好不好?」

張雅丹道:「你這么急做什么啊?」

許劍動情地說道:「雅丹,你知道嗎?遇見你之前我每天的工作固然充實,可心中卻是空虛的。但現在我發現不論我身處何地,心都是溫暖的,因為它找到了歸宿!也許一紙文代表不了什么,但它能讓我更有安全感,雅丹,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張雅丹幽嘆一口氣,暗道:「你的心已經找到歸宿,可我的心呢?它的歸宿在哪里?」

只是看到許劍滿臉殷切的表情,不忍傷他的心,只好道:「你讓我再想一想吧!」

許劍道:「行!我去深圳的這段日子你考慮清楚,回來給我答復好不好?」

張雅丹縱然對許劍的「逼婚」感到苦惱和奇怪,也只當他真是深愛自己,煩亂之中另有一番感動!

於是只好說道:「好的!」

可惜許劍想的不僅於此,在他想來,不領證其實更好,省得將來麻煩,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唐娜知悉他對張雅丹動真情後,大發雷霆,要他馬上和張雅丹分手,盡管在他一番花言巧語下,唐娜暫時被穩住。但這樣下去終歸不是正途,總得往最壞處打算。

許劍了解張雅丹生性柔弱善良,對待婚姻忠貞,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破壞這份契約,這從她對待陳江的態度可見一斑:「設想不是自己設計占有她的身體,隨後逼迫陳江放棄她,恐怕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陳江吧?而她能選擇自己,並不是因為她多么愛自己,恰是她的肉體已經被我破壞,濃重的貞操觀使得她不得不依從自己!」

許劍眼見張雅丹語氣緩和,情知求婚之事大有可成,心情大為好轉,這時懷抱一具柔軟胴體忍不住內心的騷動,在張雅丹艷若桃李的臉蛋親一口,手不老實攀上她的胸部,在高聳的乳房揉搓。

張雅丹身體一熱,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許劍在一起時總有著無法抑制的欲望,每次都不能抵抗來自於他的挑逗,此時見他的手在乳房揉來揉去,嘴在耳垂和頸項親吻,嬌嗔道:「早上才要,怎么又來纏人家?」

許劍嘻嘻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自然要玩個盡興。」

張雅丹俏臉緋紅,由得他脫衣解帶,變成一具白玉雕成的美體,許劍趴在張雅丹胯下,手指伸進張雅丹陰道摳挖,舌頭在陰蒂及陰洞舔掃,張雅丹猶如垂死掙扎的大蛇左騰右滾卻無法掙脫束縛,不一刻精液已經汩汩流出,嘴里不住呻吟出來,許劍方始起身脫衣,挺著硬梆梆的肉棒問張雅丹道:「想不想吃冰棒?」

張雅丹啐道:「鬼才吃呢!」

許劍一笑,反常的沒有強迫她,直接就對准陰洞捅進去,張雅丹悶哼一聲,手足纏上許劍,臀部左擺右搖,將最騷癢的部位迎上進進出出的龜頭;許劍上身伏在張雅丹柔若無骨的胴體,肉棒力度減弱,胸膛擠壓豪乳,嘴巴去吻張雅丹的俏臉,張雅丹閉上美眸,靜心體味暴風雨後的寧靜。

殊不知道此時許劍撥通陳江的手機後放在近旁,同時頭部橫在中間擋住張雅丹的視線,余光瞧見陳江已經接通電話,下身立時加大力量,猝不及防的張雅丹一聲尖叫出來,許劍趁機大聲說道:「雅丹,你的小逼夾得我好爽!你的乳房好軟!」

張雅丹用一聲聲如泣似訴的呻吟回應著許劍的抽插,許劍剛又想說話,陳江已經掛斷,回想陳江在那邊已經肯定已經知曉這里發生的事情,一股力量憑空冒起,對著陰洞就是一通沖刺,直到把陽精射進張雅丹體內後才將雅丹摟在懷中,手指撥弄粉紅奶頭,得意地暗道:「陳江,聽到雅丹如此愉悅的聲音,你該不會對張雅丹再抱任何幻想了吧?」

那邊發生了什么事,陳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時他用力握緊手機,面色鐵青,一言不發,是恥辱,憤怒,他都已經分不清!

突然後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干嘛呢?」

陳江深思中被嚇一跳,回頭說道:「沒干嘛啊……我要被你嚇死了,能不能請你下次進來之前敲下門,任大美女?」

進來的正是任敏,她本來在國外,但前些日子她爺爺身體不舒服就特意趕回來探望,之後聽聞陳江和張雅丹徹底玩完的消息後,潛藏心底的情意又再蔓延,所以她在探視過爺爺後就直接來到了陳江身邊。

此時她俏眼看著陳江,嬌笑道:「喲,難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看見不成?」

陳江說道:「我做事從來坦盪盪,有口皆碑,又哪來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任敏嬌柔地笑起來,說道:「嘿,不跟你耍嘴皮子啦!英拓那邊的徐總來消息了,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他非但不同意我們的報價,反而還要求我們下調一成呢,這可怎么辦?」

一聽到正事,陳江立馬拋開雜念,坐到座位上仔細算了算後,笑道:「這真是一只老狐狸,這個價格可剛好是咱們成本線啊!」

任敏道:「所以我才覺得他可惡!」

陳江笑道:「在商言商嘛!每個人都想讓利潤最大化,這也無可厚非!」

任敏問道:「咱們接不接?」

陳江反問道:「你的意見呢?」

任敏此前已經分析過了,此時聽陳江問起,於是答道:「雖然說這單沒有利潤,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考慮,英拓是許劍的大客戶,倘若能把他搶過來,對許劍來說,是一個大的打擊!也能提高我們在中南市場的占有率!」

陳江笑道:「不錯!於公,可以打擊競爭對手;於私,我可以報奪妻之恨!

徐總真的會想,不由得我不佩服啊!「

任敏笑道:「聽你口氣,難道你不打算接嗎?」

陳江道:「接下來,不就遂他的心願了嗎?」

任敏急道:「可是……可是。」

陳江道:「你別急,依據我的判斷,他跟許劍合作這么久,如不是出現不可調和矛盾,萬萬不會找上我們!當然你可以理解為他們是想利用我打擊許劍的心里以達到砍價的目的,可是我覺得這是次要的。因為僅僅是價格問題的話,我們以前跟他接觸,他怎么談都不願意談?」

任敏笑道:「哪你覺得是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