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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肉欲縱橫

陳江看著遠景,余光不時落到身旁張雅丹身上,欣賞著她美妙絕倫的臉部曲線。

見她神情嫻靜,美眸一眨不眨盯著別外,昨晚備好的滿腹話語此時才發現沒一句符合此時此刻的氣氛,所以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張雅丹半是嗔怪半是開玩笑地說道:「喂,你把我約出來就是為了看這個破風景嗎?」

陳江甩了甩頭,試圖拋棄自己腦中的雜念,心想:「陳江啊陳江,你在想什么呢?」於是笑道:「看到你,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張雅丹瞥他一眼,說道:「沒話說,那我走了!」說完,作勢欲走,陳江一急,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忙道:「你急什么啊,我這不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什么話來討好你嗎?」

張雅丹俏眼流盼,嗔道:「好好跟我說話不成嗎,非想著要討好我!」

陳江道:「是!是!是我多想了。」只是該要說什么,他一時打愣了。

張雅丹看了陳江一眼,神情凝重,正色道:「江,我些話我想問你,我不希望你討好我,只希望你老實回答。因為我不想將來你會後悔。」

陳江點頭稱好。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問道:「我的身子……我已經不是你想像中的雅丹了,你真的不在意嗎?」

陳江握著張雅丹手臂的手緊了一緊,生怕張雅丹會溜走似的,似是下定決心道:「不在意!雅丹,你相信我!」

張雅丹追問道:「哪怕以後有人說你的妻子叛夫背德,你也不介意,也還是會愛我嗎?」

陳江道:「雅丹,我以前真的錯了!我不該為了所謂的貞節去冷落你,拋棄你!現在我想說的是,我願意重新彌補我的過失,你的過錯我願意承擔。」

張雅丹聽著陳江一番話,望著他深情堅定的目光,心念又是悲痛又是歉疚:「倘若……倘若我早知你這番心意,又何至淪落至此。江,從始至終都是我負了你,縱是你不怪我,可是卻讓更讓我抱歉萬分!」

陳江見張雅丹不言語,漱淚卻是滾滾流出,知她心中所想,長嘆一聲,伸手在她細膩的臉蛋在抹去淚珠,道:「雅丹,不要自責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看似很簡單,但其實不是每個人都能控制的。就像我們的心魔。」

張雅丹一怔,問道:「心魔?」

陳江點頭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之前所設想的種種,什么為了你好,讓你追逐你的幸福,其實不過只是我的借口,我內心真正所想是要擺脫你,不想承擔這個責任。可是離開你之後,我才明白,那些所謂的貞節只是過眼煙雲,跟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張雅丹情不自禁地抓住陳江一直在臉蛋游動的手,問道:「這是你的心里話嗎?你該不是哄我開心才說的吧?」

陳江用力地點點頭,鄭重地說道:「雅丹,我想,我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歡你,愛你,憐你!」

張雅丹淚水瞬時涌滿眼眶,深情地瞧了陳江半晌,縱體入懷,伏在陳江的胸膛,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溫暖感涌上心頭,心中似有百萬個聲音說道:「原來他一直都是愛我的!也沒有嫌棄我,卻是我想錯了!」

兩個人摟抱著一語不發,卻已勝過千言萬語!

張雅丹誘人的體香直往陳江鼻子涌,加上豐滿柔軟的胴體隨著張雅丹不時蠕動,一對豐碩的胸部不斷擠壓揉搓著陳江的胸膛,讓久未經性事的陳江剎時欲火上揚,摟著張雅丹的手不在只限於腰肢,而是緩緩而行,摩擦著她嬌好的背部。

張雅丹經過許劍一段日子調教,於男女之事最是敏感,縱是陳江還沒開口說話,只輕輕撫摸她,她已經知道陳江想要什么。而她呢,在前二天被許劍一陣挑逗,卻未真正深入,也早積累了一腔渴望;又想到自己和陳江分開好久如今方言和,雖沒真正回到過去深愛自此的時候,可聽他口,這怕是不遠了。芳心一陣激動,心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如果他真想要,那就給他吧!」

心念至此,白晳的臉蛋剎時變得粉紅,貼在陳江的胸膛輕輕摩擦著,嬌軀輕輕舞動著配合陳江的大手。

陳江低頭看著含春的杏眼,也知道她動情了,於是貼近她精致的耳朵,親吻著好一會,輕聲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抬頭,雙手猛地環抱他的脖子,深情地回應道:「江,我也愛你!」

說完,四目相對,不久,四唇相合,兩個人互相吮吸對方靈動的舌頭,盡情地吞咽著對方的唾液,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忘卻世間所有的一切,留在他們腦中的只有深情和欲望!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聽著對方急劇的喘息聲,仿佛置身於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之中——感到心曠神怡,溫暖異常!

張雅丹倚靠在陳江肩上,嗅著他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美眸柔情萬分投注在陳江俊秀的臉寵上,只覺得這幾個月以來只有此刻最是舒心,驀然地腦中靈光一閃,跳出許劍的影子,仿佛有一個聲音罵道:「張雅丹,以前做陳江的妻子時,和許劍糾纏不清;現在作為許劍的未婚妻,又背著他和前夫談情說愛,你說,你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陳江仔細觀賞著張雅丹的臉蛋,但覺她的眼睛,鼻子,小嘴,每一處就像神工巧匠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無瑕,而她整個人透露出來的氣息又是那么迷人。仿佛她整個人就如同一個電磁場,緊緊吸引著男人的目光。陳江縱是和她認識數十年,其間和她床上性事也不知幾何,此時也幾乎克制不住,心想:「以前只覺得她很美,很美!但今天才知道她美麗之中還另有一股魔力,讓人忍不住就想去占有!難怪許劍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她!而我呢,則是傻傻地把她往外推!」

想到這,愛憐欲望之念亦加濃烈,手指挑起張雅丹精致的下巴,說道:「雅丹,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的美!」

張雅丹順從地仰起頭,任憑陳江欣賞自己的臉蛋,小嘴輕啟,念及剛才的心思,不由問道:「江,我真的是一個不守婦德的壞女人嗎?」

陳江一怔,好一會才明白她心之所系,趕忙道:「不,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你有一顆比鑽石還純凈的心靈。」

張雅丹苦笑著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臉蛋撫摸,說道:「江,謝謝你!本來我犯下的事已與潘金蓮無差別!原來我還在想我已經沒有資格得到你的愛,可是你卻告訴我你還愛著我!我竊喜之余,也在想莫非是我張雅丹前世誦過萬卷經,鑄過千層佛才換來今世與你相識,相愛?」

陳江神色一正,道:「雅丹,快別這么想了!該覺得慶幸的是我!可笑我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卻不懂得珍惜,害你受這么多苦!所以你就別再說什么配不配的話了,這會叫我無地自容的!」

張雅丹被陳江一通話說的心中既有甜蜜又有點委屈,說道:「我只是怕你會再像以前那樣不管人家了嘛!你知道嗎,當時你說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我就感覺如同獨處一艘在驚濤駭浪中失去方向和動力的小船,真的不知怎么辦才好?那種感覺真的好怕,真的就想跳下海去立刻死去,也不要受那般痛苦的煎熬!」

陳江聽她話間哀怨無限,心也仿佛被刀剮過,火辣辣的疼。他原來以為她生活的會很好,離開自己她會很開心,想不到她所承受的悲痛竟然連死亡的恐懼也比不上!而這一切不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嗎,當下他沉聲道:「雅丹,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張雅丹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柔聲道:「你沒有錯!是雅丹不懂事,讓你受委屈了!」

陳江見她笑時便如百花綻放,美絕人寰,一時之間不禁的看痴了。

張雅丹見陳江只是愣愣瞧著自己,還當是以為他想和她好,當下低聲說道:「你想要嗎?」

陳江回過神來,看見張雅丹杏眼水汪汪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上,又看到她起伏的胸部,不由地調笑道:「可以嗎?」

張雅丹不敢再接觸陳江的目光,只是低低「恩」一聲,臻首伏在陳江胸前,傾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努力把許劍從腦子里驅趕出去,心想:「不管了,不管了!只要他開心,哪怕全世界都罵我是yín妖盪婦我也認了。」

陳江懷抱著一具豐潤溫熱的軀體,耳旁聽得佳人款曲求歡,眼睛順著她的衣領空隙處滲進去,看到她被粉紅乳罩包裹著雪白的酥胸,一時欲火大起,大手來到她的胸部,擠壓著高聳的乳房,張雅丹身子一顫,本想由著他撫摸,突得想起這可是在外面呢,忙推開他的手,小聲說道:「不要在這……」

陳江讓張雅丹這一打斷,欲火┎就來-o┖dexia┍oshuo.立時熄滅不少,心想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下流無恥了,竟在外面就做出這等猥褻之事!當下尷尬地說道:「對不住,我剛才有點控制不住了。」

張雅丹杏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俏臉含情昵聲道:「你這個笨蛋!誰要你道歉了?你這般喜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江一愣,低頭看到張雅丹神情之間盡是嫵媚和嬌羞,腦子不期然冒出一個念頭:「這是我印象中的張雅丹嗎?」

只是現在跟以前相比,哪里有差異?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現在的她舉手投足,一言一行好像是有一股媚態,讓他無法自控!

驀地他想到她的改變也許和許劍有關,再回憶起當時許劍給他看那些相片里面,張雅丹極盡妖媚,擺出各種姿勢被許劍插入抽出還有電話中她聲竭力盡的叫床聲,心不由一陣痙攣,滿腔熱情立時化為寒冰。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為自己拒絕他而生氣,於是溫柔地說道:「這人來人往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待回到家里,我好好侍候你,你要怎么摸都行。好不好?」說明,纖手在陳江胸前劃著圈圈,飽滿的胸脯有意無意摩擦陳江手臂。

陳江聽著張雅丹一席話,不知道怎么的覺得就像喉嚨中卡著一根魚刺,覺得很是不舒服,情不自禁地就想到:「她在許劍面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於是鬼使神差地說道:「沒什么,我突然想起等下還有個會議要趕回去。改天吧,好不好?」

張雅丹眼中神采盡失,臉現失望之色地說道:「哦……」

陳江看出張雅丹有點不高興了,忙補充道:「雅丹,我真的有事。晚上,我答應你,一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張雅丹不情願地說道:「好吧!那我回去了!你記得晚上一定找我哦!」說完,閉合雙眼,揚起臉,待陳江輕輕在她粉嫩啄一口後方才離去。

陳江唇齒留香,目視張雅丹離去的身影,好想沖上前去拉住她,可轉念想到早前已經跟她說公司有事,現在再跟她解釋,說不定會弄巧成拙,不如晚上再來找她,反正也很快。話雖如此,還是忍不住自責道:「陳江啊陳江,你還真是頑性難改啊!難得張雅丹肯和你合好,你怎么又讓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擾亂心情!」

唐娜終於熬不過林青雲的死纏爛打,終於答應幫他做回說客,另一方面她當然也想林青雲早日「解禁」,以便能幫到她去處理事情。

只是她明白她這個阿姨雖然平素疼她,但涉及到原則,還是很難通融!

倘若媽媽在就好了,阿姨最聽她的話了!想到這里,腦子里閃出媽媽慈愛的面容,以及對自己的疼愛,忍不住的黯然神傷。只是在房間里等了好久,眼看約定的時間到了,也沒見著洪文麗的身影,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她的時候,洪文麗先來電話了,說她臨時有任務要處理,讓她先回去,晚上再過來。

無奈地唐娜正要離開,突然想到現在回去也沒什么事情,倒不如在這等她,反正她的時間都不定時,沒准會提前回來讓自己遇見也說不定。要不然晚上又有什么任務那就郁悶了。這么想著,就找個地兒睡午覺去了。

她自媽媽過世後,洪文麗擔心她一個年輕女子在外邊不安全,於是就讓她搬過來住,直到她後面和許劍定情為了方便和許劍相處,才搬到外面去住。眼下走進闊別多時的房間,見里面一如自己走之時布置模樣,想起以前平靜的生活,不自覺有點向往起來。

她昨晚和林青雲縱情歡愛,大清早又去上班,百忙之中抽空到洪文麗家。都沒時間睡過,實在是累得慌了,這不,身子一躺在床榻,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已經到下午三點了,也不知道阿姨回來沒。唐娜起身走到洪文麗房間,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不由大為失望。回房收拾東西准備離去時,樓下傳來洪文麗清脆的聲音:「瞧你賊眉鼠眼的,跟個賊一樣。進來吧,沒人!」

唐娜好是驚喜:「小姨回來了!」

急忙跑出房間,看到果真是洪文麗一身警服打扮走進來,說實在的,唐娜還真是挺羨慕洪文麗的,心想她近四十歲了,面容看上去並不顯老,身材也沒有走樣,反而比年輕人多了幾分成熟豐腴之美!看看她現在上身肉感十足,一對乳房鼓鼓的;下身呢,則豐滿圓滾,腰肢纖細,無怪能令許劍和林青雲魂牽夢繞!而媽媽生前何嘗不是如此?也不知道是她們會保養,還是外婆遺傳的好?唐娜有時難免胡思亂想一通。

本來要跟洪文麗打招呼,誰知話才到咽喉,就見外面閃出一個男人,年輕看上去蠻年輕的,估摸也就二十五上下,身高近一米八,身子壯實,模樣俊氣,也是穿著一身警服。這個年輕男人回身把門鎖上後,雙手一把摟過洪文麗的纖腰,臉貼到她頭上廝磨!

唐娜大吃一驚,不想自己來找洪文麗竟然會碰到她偷情,但她早前知道洪文麗和許劍和林青雲的風流韻事,所以一驚之後也並沒多大反應,只是這個招呼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了。趕忙後退到隱蔽處只露出一雙眼盯著下面一對偷情男女。

洪文麗看來和這個男人不是頭回了,只見她反抱住男人的頭,嬌笑道:「你急什么啊。」

男人貪婪的吸取著洪文麗的發香,大手已經來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上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今天一天看到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早在里面憋了一肚子火了。」

洪文麗格格浪笑道:「難不成你想在這客廳干不成?」

男人道:「反正沒人,在哪里都一樣。」

洪文麗似乎是默許了他的意見,身子軟綿綿倒貼在他胸前,柔聲道:「看在你今天忙了一天,就答應你吧。」

男人盡管和她有過幾次肉體來往,可是想到她人前的威嚴和正經,再者在她家里纏綿也還是第一次,不禁欲火焚身,雙手用勁擠壓乳峰,調笑道:「有你這樣的領導,我能不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嗎?」

洪文麗杏眼橫拋,嬌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領導啊?用你這樣對待領導嗎?」

男人一把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將她警裙向上拉到腰肢,又把她兩條大腿大大分開,見到粉色蕾絲內褲中央已經有些濕,印在陰阜上,倒映出黑色的森林,不由得意地回道:「咱工作上得為領導分擔任務,生活上也得為領導解憂不是。」

洪文麗嬌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咱們小劉怎么為領導分憂!」

唐娜心念一動:「原來他就是小姨前些天說要介紹給我的小劉。」眼見他已經把洪文麗的內褲脫掉,嘴巴在洪文麗雪白細膩的大腿來回親吻,洪文麗身子扭動著,兩只手透過大腿,用纖細食指將兩片大陰唇分開,露出嬌嫩粉紅的肉穴,媚聲道:「小劉,來,別凈在外面瞎逛。姐給你好吃的!」

此情此景,莫說小劉,就連樓上旁觀者唐娜心弦也為之一震:「一個美麗少婦橫躺沙發,眉宇俏臉間春意盎然的向情人叉開大腿,打開陰唇,懇求男人對秘處的咬!」

果然小劉無法抑制地伏在洪文麗胯下,用舌頭掃盪著肉穴的每個角落,嘴巴在里面毫無章法的吮吸著,其「嘬嘬」的聲音甚至連唐娜都聽得清清楚楚。

洪文麗在小劉強有力的吸取之下,她的雙手再無法在大腿停留,而是去抱著小劉的腦袋,用力向自己陰部壓下,身子如水蛇般扭動著,尤其臀部更是左右旋轉,好似要將她的肉穴擠入小劉嘴中一般。

兩個人此種姿勢大概持續十分鍾,就聽見洪文麗長叫一聲:「啊……我要來了……」身子先是一個痙攣,然後軟綿綿地靠在沙發,臉色春色更顯濃郁,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在自己胯間舔吃的小劉,媚態撩人的昵聲道:「還沒吃飽啊?」

小劉伸著舌頭在陰部外圍又舔過一遍後,這才笑道:「這點才只夠塞牙縫的嘛。」

洪文麗疼愛地摸著他的臉,道:「看來你真該找個女朋友了,要不,天天到我這來討吃,我養你不起!」

小劉手指撥拉著洪文麗的陰洞,眼睛也停留在陰洞里美倫美奐的千溝萬壑,於洪文麗的話不知是聽不到,還是無心回答。惹得洪文麗大腿一並,把他的手指關在里面,眼睛關在外面,嬌嗔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

小劉一怔,不明所以看著洪文麗,顯然洪文麗先前的話他沒聽進。

洪文麗又好氣又好笑,嗔道:「小鬼,你以前沒看過女人的小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