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給我按住他,我給丫再添兩朵花。」誘哥朝著大鵬和孟勝樂努努嘴,哥倆掐小雞仔似的直接將韓飛按趴在地上,誘哥隨即抓起桌上的牙簽,直不楞登的照著韓飛的大腿就扎了上去。
牙簽這東西扎人其實並沒多疼,但是有小木刺,刺在皮膚上特別痛苦,韓飛立馬疼的嚎叫起來。
連續扎了兩捧牙簽後,誘哥笑盈盈的問:「服沒老鐵?」
「服,服了。。」韓飛渾身打著擺子,小雞啄米的狂點腦袋。
誘哥拍拍手起身道:「來,報警吧。」
「啊?」韓飛有點懵圈,忙不迭搖搖腦袋求饒:「我不報警。」
「我他媽讓你報警,開免提!」誘哥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韓飛臉上。
沉寂幾秒鍾後,韓飛渾身顫抖的按下110,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您好,這里是110報警服務台。。」
韓飛吞了口唾沫小聲念叨:「我被人打了。」
報警電話內的女聲輕問:「被誰打的?麻煩說下具體地址。」
韓飛拘謹的望了眼誘哥,誘哥齜著一口黃牙獰笑:「我叫社會。」
韓飛抽搐兩下鼻子嘀咕:「我被社會給毒打了。」
報警台那邊沉默幾秒鍾,那個接線的女警語重心長的的開口:「先生你好,遭遇社會的毒打很正常的,要慢慢習慣,慢慢適應,我們警員對這種事情也愛莫能助。」
誘哥朝我們使了個眼神,我們仨跟他快步走出包房。
可能是看我們走了,韓飛馬上發出狗攆兔子似的急迫聲:「操,我說的社會是個人,他們拿牙簽打我,打的我鼻青臉腫,我這會兒在市中心的y9韓餐廳。」
手機里的接線女警幾近崩潰的說:「先生,我建議您掛斷電影以後撥打114查詢一下精神病院的電話號碼,我上班好幾年了,頭一次聽說有人報警被社會用牙簽毒打。」
「喂,喂?草泥馬得。。」韓飛低吼幾聲,接著狼狽無比的不知道又給什么人撥通電話:「馬上帶人來y9韓餐廳,我特么被社會打了!」
走出餐廳,我們一幫人全都笑抽了,我捂著小腹朝誘哥翹起大拇指道:「哥,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偶像,我特么跟人干這么多回架,頭一次把自己給打笑。」
誘哥摸了摸自己扎眼的火紅色頭發,樂呵呵的問我:「這都毛毛雨,也就是咱爺倆對眼緣,我都多少年不親自出山了,八駿齊飛今晚上能給安排不?」
我樂呵呵的點頭道:「必須滴,待會你直接給波波打電話,他從賓館都給你開好大紅床嘍,今晚上你就是八國的女婿。」
誘哥滿意的拍了拍我肩膀,不解的問道:「走唄,你們還擱這兒干啥呢?別待會人家喊過來外援,你們再經歷一遍社會的毒打。」
我點燃一支煙道:「我們還有點事兒,您先去吧。」
「那你們自己注點意,我帶著前列腺先去放個假。」誘哥也沒多想,掏出一把車鑰匙,按著停在路邊的一台白色「寶來」車,隨即大大咧咧的鑽進車里。
孟勝樂揪心的喊了一嗓子:「哥,開完記得給我加油昂。」
「你的車?」我迷瞪的問。
孟勝樂歪嘴壞笑:「那必須的,哥幾個一人首付買了台寶來,這往後再出去干仗,光咱家就八九台車,氣勢上就等壓到對方。」
「唉。。一幫敗家子。」我挺上火的嘆了口氣:「我現在要是懷孕了,你們都能給我氣流產,有錢也不是你們這么禍禍的。」
大鵬遞給我一支煙問:「朗朗,咱還等啥呢?」
「等一個進看守所的機會,你倆給我作陪。」我陰沉的一笑。
我剛說罷話,韓飛就捂著臉狼狽不堪的從餐廳里走出來,一看到我,這家伙立馬下意識的停住腳步,我吐了口唾沫拔腿就朝他奔了過去:「草泥馬得,你特么敢用鼻孔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