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5 小登科(2 / 2)

頭狼 尋飛 1543 字 2020-06-22

「哎呀,你壓我頭發啦。」

「我的錯,我的錯。。」

我沒羞沒臊的再次朝她熊抱過去。

一直忙活到臨近晌午,如果不是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我還真想就這么「索求無度」的捱到晚上。

江靜雅小臉潮紅,撅著小嘴輕哼:「讓我休息一下,你接電話去,快點嘛。。」

「唉。」我惱火的從褲兜里翻出來手機,稍微一動彈,感覺身上像是散架一般,每根骨頭縫都松開了,看到是張星宇的號碼,我馬上正經道:「啥事啊胖仔?」

張星宇輕聲回應:「方世豪給打聽出來具體地址了,楊晨他們現在在忠縣一個叫新立鎮的郊區附近,具體坐標,他晚上才能給我發過來,咱過去踩踩點不?」

我想了想後直接坐起身子道:「成,喊上大龍和大濤,再雇幾個拿錢辦事的刀手。」

「刀手不用雇了,人多口雜,萬一再走漏風聲,就得不償失了,我意思是你、我、大龍,再喊上緬甸那個叫張超的亡命徒,差不多就夠使。」張星宇沉吟片刻道:「三眼、姜林他們差不多快回來了,咱們先踩點,如果需要硬拼的話,讓他們干。」

我饒有興致的問他:「話說這種拋頭露面的事兒,你以前不是最不屑干嘛。」

張星宇笑盈盈的說:「我不出面,方世豪絕對不會給地址,況且我也怕你出爾反爾,到時候連方世豪一塊圈了,別墨跡,我招呼上大龍和張超在夜總會門口等你,抓緊時間昂。」

掛斷電話後,我望向賴在床上,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江靜雅笑問:「媳婦,我出去辦點事兒,你再繼續睡會兒吧。」

「不啦,我也起床,今天答應和秀姐、媚兒一起攏賬的。」江靜雅撅著小嘴,慵慵懶懶的輕哼:「都怪你,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凈瞎說,明明是我這頭任勞任怨的小黃牛在吭哧喘氣的耕地好不。」我占便宜沒夠的調戲她:「媳婦,我聽說渝中區那邊有家情侶酒店,貌似還有水床啥的,要不明晚上咱們過去體驗一下?」

「丟,我才不跟你一起呢。」江靜雅拿被子角擋在自己的胸前,披頭散發的嬌嗔:「你趕緊洗臉去,不許偷看我。」

「吃都吃啦,還怕看吶。」我壞笑著搓了搓臉頰,也不嫌害臊,直接赤條條的朝衛生間走去。

這種情況下,小姑娘害臊再正常不過,邊洗臉刷牙,我邊邪惡的琢磨,接下來應該怎么解鎖更多姿勢。

幾分鍾後我收拾完,見到江靜雅居然把昨晚上我們用過的床單疊了起來,床單上隱約可見一撇梅花似的血跡,她小心翼翼的將床單塞進自己的小包里。

剎那間我想起昨晚上,她眼含熱淚說的那句「別讓我輸好嗎?」

我從後面輕輕環抱住她的蠻腰,發誓一般保證:「媳婦,我愛你,會一直一直愛下去。」

「丟,我警告你,不許像錢龍那個傻狍子似的什么都跟人亂說。」江靜雅揮舞著小粉拳威脅我。

我壞壞的點頭:「那肯定不能,別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是褻瀆,怎么可能把我媳婦腰好、體力好的事兒告訴別人吶。」

「打屎你。。」她馬上回過來身子,在我的胸口輕捶。

鬧騰好一會兒後,我實在怕自己再次「膨脹」,硬壓著邪念,跟她手挽手親熱的離開房間。

來到夜總會門前,張星宇、王鑫龍正蹲在車邊抽煙聊天,見到我倆這幅架勢,兩人捂著嘴巴「喲喲」的怪叫起哄。

「唉,真是惋惜吶。」張星宇雙手後背,一臉的騷氣:「洞房花燭夜生輝,含苞待放把燈吹。金槍扎破蓮花洞,白玉落進牡丹心。」

「一幫流氓,聽不懂你們說什么。」江靜雅俏臉驟紅,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夜總會。

盯著江靜雅的背景,王鑫龍齜牙咧嘴的拿胳膊捅咕我兩下吧唧嘴:「老大,就憑你龍弟縱橫花場二十年的經驗,我嫂子破功了吧?你丫絕對撿到大便宜了。」

我們正嘻嘻哈哈閑聊的時候,車窗玻璃降下來,一個剪著短發頭,耳垂上掛著閃閃發亮大耳圈的漢子,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發問:「老板,請問咱們什么時候出發?」

我回頭一看,正是我入獄前專程從風雲手里借的那個亡命徒張超,隨即笑了笑道:「好久不見了超哥,最近在山城呆的還舒服嗎?」

「我這種人去哪都是活,不存在什么好不好。」他並未買我的賬,刺棱棱的懟了一句:「王老板如果最近有空的話,最好聯系一下風雲大哥,他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