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0 年關難過,大亂將至(2 / 2)

頭狼 尋飛 1622 字 2020-06-22

二十多個刑警有條不紊的涌進機場。

等所有人都各司其職的離去後,李澤園摘下來腦袋上的警帽,朝我和我蘇偉康努努嘴道:「走吧,車里聊幾句。」

不多會兒,我們仨鑽進警車里,李澤園遞給我一支煙,聲音沙啞的喃喃:「謝謝你了王朗,今天如果不是你們幫忙,小郝可能更危險,那孩子跟我一樣都是一根筋,唉。。」

我接過香煙夾在耳朵上問他:「他現在咋樣了?」

「胸部、背部別砍八刀,左腿跟腱徹底斷裂,具體情況還需要醫院進一步檢查。」李澤園右手捏在自己的額頭上,幾滴淚水順著鼻梁骨滑落:「想徹底治好需要一個特別漫長的過程,費用更是天價,那孩子才二十一歲,最近他正在跟對象談結婚的事兒,這么一鬧,婚怕是結不成了。。」

我皺著眉頭問:「發生這種事情,就算不給郝強頒什么英雄獎章,治療費用公家起碼也得管吧?」

「應該會管,不過需要申請。」李澤園皺了皺鼻子,抹干凈臉上的淚痕道:「王朗啊,我跟隊里已經打過招呼了,我們跟上面匯報,就說是郝強帶著你們回崇市走訪楊晨的家人,在回來的途中正巧碰到了匪徒在機場行凶,他見義勇為,如果有人問起來的時候,千萬別說漏嘴。」

我梭著嘴角出聲:「對不住了李哥,如果不是為了幫我,郝強也不會攤上這么個破事兒,你放心,他的傷就算上面不管,我肯定也會負責到底的。」

「跟你沒關系,這就是他的命。。」李澤園長嘆一口大氣:「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不管怎么樣,我肯定會把那伙惡匪繩之以法,給小郝一個交代,給法律一個交代!」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李澤園緊握著拳頭低吼。

我好奇的問:「李哥,他們是開車離開的,肯定要通過機場的高速,難道查不出來嗎?」

李澤園搖搖頭回答:「那伙犯罪分子不光狡猾且經驗豐富,高速路上應該還有別的車接應,他們走時候開的那台本田車則被丟到了高速路上,本田車是走私車,完全查不出來任何信息。」

我猶豫一下後,將剛剛的猜測跟李澤園說了一下:「李哥,我隱約看到那幫悍匪好像是被孫馬克支配的,不過沒有什么實質證據,破案你是專業的,姑且當成一個疑點吧。」

他楞了一下問我:「你們崇市的那個孫馬克?」

「對,就是他!」我重重點頭。

他深呼吸兩口問我:「你保證說的話,不摻雜丁點個人恩怨在里面嗎?將來有一天需要你走上法庭當證人的話,你願意嗎?」

「那我不敢保證,我跟他是死仇。」我搖搖腦袋。

他哈了口熱氣,點點腦袋道:「行吧,有什么事情咱們私底下在電話聯系,我就不送你們回去了,抓緊時間去看看能不能挖出來什么蛛絲馬跡。」

幾分鍾後,我和蘇偉康從警車里下來,攔了一輛出租車返回夜總會。

坐在車里,我心情復雜的發著呆,蘇偉康輕靠我胳膊一下問:「朗舅,你說這次的事兒會不會跟內個向九組織有什么關系?」

「鬼知道,我現在連向九組織究竟是特么干啥都弄不明白。」我苦笑著搖頭:「不過說實話,我是真打心眼里不樂意跟向九那幫人碰上,光是一個零號想整死咱都不費吹灰之力,如果再加上他們組織里的其他人,咱往後想出門都得配防彈衣。」

說句不怕丟人的話,我是真有點哆嗦向九組織了,所以這次才會讓劉祥飛回緬d把呂兵給換回來,比起來真實戰斗力,我感覺呂兵現在應該是我們這群人中最凶狠的,另外我也想抓緊時間跟他說說楊晨的事情,免得時間久了,我倆之間再生出什么矛盾。

蘇偉康苦澀的嘆口氣:「老人們說的對,真是年關難過啊,越是快到過年麻煩事兒越多。」

「昨天晚上二十一點至二十三點左右,我市渝北區,幸福小區發生特大持槍傷人事件,多名犯罪嫌疑人手持獵槍、高仿槍等凶器對毆,現場造成三死五傷,據悉犯罪團伙中有一名白姓男子系越獄逃犯,帶有嚴重暴力傾向,公安機關提醒廣大市民做好安全防護,我台將持續關注此案件……」

就在這時候,出租車里的收音機電台突然傳來一條法治報道。

開車的出租車司機「啪」的一下關掉電台,沒好氣的的咒罵:「防護你麻批,龜兒子的有槍有刀,老子拿啷個防護,簡直就是哈戳戳。」

聽到收音機里的報道,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白姓越獄犯,說的不就是特么白老七嘛,這老病態前陣子剛惹完事兒,不尋思好好找地方貓起來,也不知道犯什么神經跟人持槍對拼,他露餡不要緊,我就怕丫如果被抓,再把我給牽扯出來。

我抿嘴自語:「還真是特么年關難過,大亂將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