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從來都是這樣,心里有什么想法、苦楚,寧肯自己硬挺著,也不會讓我為難。
在這個愛情早就被物欲橫流的環境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現實社會里,能夠碰上她這樣一個傻妮子是我幸運,同樣也是她的不幸,為了能跟我在一起,她不知道遷就了多少,忍讓了多少。
我的手掌剛剛觸碰到她的肌膚,她馬上睜開了眼睛,目光跟我短短對視幾秒鍾後,江靜雅一掃臉上的慵散,宛如小孩兒似的「蹭」一下坐了起來,接著又跟個樹袋熊一般拱進我懷里呢喃:「臭老公,你還知道回來呀?」
我環抱著她,不老實的口花花:「本來已經在夜總會里躺下來了,朦朧中好像聽到了你的召喚,所以我才跋山涉水的狂奔回來。」
「丟,貧嘴怪!」江靜雅吐了吐舌頭,掙扎著坐起來道:「看你手掌凍的冰涼,我去給倒點熱水暖暖,你先坐一會兒哈,很快就好。」
我繼續摟住她的小蠻腰,念叨著土味情話:「不去了,抱著你就感覺跟抱住春天一樣一樣的。」
江靜雅白了我一眼,揮舞著小粉拳打趣:「切,我看某人是思春了吧?」
「對呀對呀,某人就是念春嘍!」我將她攔腰抱起,嘴角掛著賤笑挑逗:「剛才我掐指一算,我媳婦好像生病啦,來,讓為夫給你扎一針消炎吧。」
「壞蛋……」江靜雅滿臉臊紅的在我臉上「mua」狠親了一大口,隨即吐了吐舌頭笑道:「今天打不了針嘍,我親戚來竄門了。」
「我丟!」聽到她的話,我一腔的熱血澎湃瞬間熄滅,惡狠狠的罵咧:「姨媽絕對是阻礙全人類進步的一大阻礙。」
「嘻嘻……」江靜雅掩嘴輕笑。
我干咳兩聲,邪惡的盯著江靜雅的小粉嘴唇,咽了口吐沫:「老婆,你知道唐三藏帶著孫猴去找如來佛買書的故事蠻?」
「你是說西天取經嗎?」她表情認真的眨巴兩下眼睛。
我忙不迭點點腦袋,更加邪惡的努嘴:「對對對,要不咱兩口子今晚上玩一把角色扮演唄,嘿嘿嘿……」
「不要臉。」江靜雅俏臉一下子直接紅到脖子根兒。
嬌羞的女人真動人,看到她的小模樣我愈發變得更加得意,故意發出「桀桀桀」的壞笑聲:「小娘子,就算叫破天,今天你也逃不出大爺的五指山嘍!」
很快我倆回到卧室里,我正打算伸出自己的「罪惡之爪」時候,褲兜里的手機驟然泛起。
此刻我和江靜雅的小嘴剛剛好黏在一起。
「快接電話吧老公。」她輕輕推搡我兩下。
「這么晚了,絕對是騷擾電話,不用理他。」我賴皮似得搖搖腦袋,繼續的親吻她。
「叮鈴鈴……」
煩躁的手機鈴聲像是催命一般響個不停。
「我擦!」我憤憤的一拳懟在床上,罵罵咧咧的掏出來手機,一看竟然是小濤的號碼,我緩了口氣接起來:「怎么了濤兒?」
「哥,剛剛有人來劫蘇盼,剛剛我們動槍了!」小濤聲音急促的低吼。
「啥?」我的調門驟然提高:「你們沒事吧?蘇盼現在人在哪?」
「蘇盼趁亂跑了,剛剛槍聲驚動了街邊的巡警,我和大濤躲起來了。」小濤輕聲道:「哥,剛剛那個人來劫蘇盼時候,故意開槍嘣了警車,現在滿大街全是警察。」
「對方去了幾個人?有什么特征?」我皺了皺眉頭問。
小濤想了想回答:「兩個人,一個拎槍上樓,另外一個開車接應,兩個人都帶著豬八戒那種兒童面具。」
「我操了,一個人給你倆干的沒脾氣?」我的火氣瞬間有點沒壓住。
「哥,那個人特別專業,好像知道我和小濤躲在哪台車里,上來就放大招,一句對白沒有,直接嘣我們,也就是他槍法不准,不然我倆肯定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