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啥也不是(2 / 2)

頭狼 尋飛 1443 字 2020-06-22

「草泥們馬得,轉告黃萬兩一聲,我們不干他,就干他身邊人,誰敢給他保駕護航,我們就往死里整誰。」董咚咚攥著滴血的片砍指向剩下幾個看場馬仔厲喝。

「感覺自己狀態到位的,可以繼續攆我們。」大壯眼神凶狠的掃視一眼眾人,隨即招呼上董咚咚和姜銘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整個過程哥幾個連跑都沒用,完全就是閑庭信步的走。

「嗡..」尿盆看著捷達車快速聽到哥仨旁邊。

臨上車前,董咚咚猛然回頭,嚇得幾個看場小伙再次趔趄的往後倒退。

「呵呵,操!就這點心理素質還尼瑪學人扛刀。」董咚咚「咣當」一聲將手里的片砍丟在地上,指著酒店門口吆喝:「黃萬兩,你注意點昂,去醫院的路上,說不准咱們還能碰上,我們哥幾個既沒遮臉也沒蓋頭,門口有監控,你可以抓緊時間報警。」

話音落下,他鑽進車里,捷達車朝街口疾馳駛離。

鄭清樹站在我身後,小聲呢喃:「卧槽,這幾個小子是要干啥,真報警他們不全完了嘛。」

「走吧,找地方睡覺去。」我沒有回應,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繞開躺在地上來回滾動幾個青年往門外走。

對於他們「四小只」的反應,我是既滿意又感慨。

滿意他們那種團結合作的精神和折戟沉沙的氣勢,感慨他們的年齡和層次剛剛好,做任何事情完全不需要有任何顧忌,倘若黃萬兩真報警的話,他們四個絕逼得被迫退回羊城,但同樣也意味著黃萬兩自己砸爛了自己的招牌,混了半輩子結果讓幾個外地小崽拿住了,嚇的不得不靠警方出面擺平。

「哎唷..」

我倆剛一走出酒店,黃萬兩捂著滿臉是血的臉頰,氣喘吁吁的從收銀台後面爬出來,赤裸著的身上全是沾著血跡的腳印子,原本整整齊齊的小分頭讓薅的跟個鴿子窩似的支棱。

這家伙哼哼唧唧的攥著手機開始撥號打電話,說的全是我聽不懂的白話,但看表情應該是在跟比他級別高一些的大拿匯報著什么。

「段位真低。」我撇撇嘴冷笑。

在自己家門口讓人像打兒子似的暴揍,對手還是幾個初出茅廬的孩子,挨完收拾以後,第一件事情不是攏人懟回去,而是請示上級,拿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家伙究竟是路什么貨色。

鄭清樹也回頭瞄了一眼,搖搖腦袋嘲諷:「唉,啥也不是。」

離開酒店後,我就近隨便找了家旅館住下,完事撥通董咚咚的號碼:「在哪呢?」

董咚咚語調輕松的回應:「正往高速路走呢,晚上從服務區歇一宿,如果沒人追我們,明天就掉頭再回來,繼續嚇唬黃萬兩。」

「如果有人追呢?」我豁嘴笑問。

董咚咚胸有成竹的應聲:「有人追就回羊城唄,擱羊城繼續扒拉他們,扒拉完以後再回來,我不信黃萬兩一天啥事不干,就特么蹲高速路口等我們,五個回合之內不讓哭著給你打電話,我們四個承包了咱家酒店下半年的保潔任務。」

「行,你們辦吧,有啥事給我打電話。」我沒再繼續深問,眨巴兩下眼睛後,給葉致遠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

半分鍾不到,葉致遠給我回過來電話,沒好氣的嘟囔:「我朗哥,你現在真是掌握了摳門的精髓,給我發個在嗎,完事就等我主動打電話唄。」

我理直氣壯的打趣:「我主要不是怕耽擱你休息嘛。」

葉致遠輕聲回答:「剛和墨墨嗨完,她一個朋友開了家挺有格調的酒吧,回來請你喝點。」

我含蓄的吧唧嘴:「那啥,你在深圳有朋友沒?官口上的那種,我一個哥們犯了點事兒,目前在公安醫院住著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性格內向,臉皮又薄,所以..」

葉致遠不耐煩的打斷:「我丟,你要說臉皮薄,那全中國可能沒有老賴了,深圳是吧?待會我問問墨墨吧,她一個閨蜜的老豆好像在那邊檢察院還是法院來著,問清楚後,我給你回電話吧。」

掛斷電話後,我思索半晌,又給莞城的老根發了一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