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璇偏頭看向九爺嬌問:「九奶奶是什么鬼?」
「別理他哈嫂子,他這塊有病,娘胎里帶出來的那種。」盧波波戳了戳自己太陽穴,朝一璇解釋。
葉小九拍了拍手掌道:「好啦,都別鬧了啊,跟你介紹一下,這是左一璇,我還在考核期的女朋..嘶..哎唷..」
話沒說完,一璇直接上手擰在葉小九腰上,翻著白眼球輕哼:「你咋那么不要臉呢,給你個機會好好說。」
「我朗哥說過,臉那東西都是身外之物,要不要無所謂。」葉小九逗比似的眨巴眼睛:「我繼續介紹哈,這是王朗,yang城不要臉協會的常任會長,在不要臉這塊,我和他比,只能算個小學生,他旁邊那個沒有大門牙的叫錢龍,世界智障組織的榮譽理事,在他身上你會看到什么叫傻到沒有底線,再往邊上那個瞅著陰氣逼人的家伙叫盧波波,炎夏兩性人研究委員會的主要被研究對象,集性感和陽剛於一身的怪咖。」
「切。」
「我丟累老母!」
我們哥仨齊刷刷的朝著葉小九翹起性感的中指。
「咯咯咯..你們可真逗。」一璇掩嘴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
熟絡過後,我們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直接甩開膀子大塊朵頤。
酒過三巡,一璇端起酒杯輕聲道:「感謝你們這些朋友,我和他認識這么久,幾乎沒看到過他不著調的傻樣子,是你們讓他變得情緒豐富。」
葉小九喝的臉紅脖子粗,眯縫雙眼哼唧:「老婆,千萬別謝他們,一群精神病,自從跟他們認識以後,尤其是那個王朗,我三天一頓罵、五天一頓打,基本上是常態,我家那群老頑固就差給他下封殺令了。」
「嘖嘖嘖,酒壯慫人膽,兩杯馬尿下肚,媳婦就敢喊嘍。」
「朗哥,你要理解一個處於青春期末尾牲口的心理獨白。」
「吼吼吼,親一個親一個..」
我們哥仨很配合的開始拍桌子起哄。
一璇的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使勁又掐了葉小九一把後嬌喃:「不要臉,誰是你老婆,警告你不許亂叫,法醫也是警,誹謗巡捕可是大罪哦。」
葉小九擠眉弄眼的湊到一璇跟前,嘟著薄唇撒嬌:「我們會長擱對面坐著呢,還不允許人家檢查一下我功課吶,來吧老婆,人家都喊咱倆親一個了,別讓我下不來台。」
「親一個!」
「親一個,親一個!」
我們仨再次拍桌子喊叫。
「嘭!」
就在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嘴唇和嘴唇幾乎快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一支啤酒瓶從天而降,直接砸在桌上的鍋里,盪起一陣滾熱的湯汁。
「哎呀。」一璇忙不迭撫摸自己的臉頰,她的左腮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個燎泡。
「泥馬勒比,誰呀!」
「咣當、咣當..」
我、錢龍、盧波波同時站起來,朝著酒瓶飛來的方向觀望。
距離我們四五米的一張桌上也同時躥起來四五個小青年,帶頭的一個家伙年約二十六七歲,長了一張門板臉,鼻子又扁又平,嘴唇也很薄,兩只眼睛迷瞪成一條線,感覺像是沒睡醒一般,晃晃悠悠的抄起酒瓶指向我們謾罵:「冚家富貴,吃飯就吃飯,喊個屌毛!」
罵完以後,他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葉小九臉上,隨即雙手插兜,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喲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葉家的九少啊,話說你不好好呆在梅州老家,跑到yang城裝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