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1 不好抓(2 / 2)

頭狼 尋飛 1329 字 2020-06-22

盡管不知道他為什么寧願用「魏臣」的身份跟我們重新認識也不樂意說破,但我還是忍不住戳破謎底:「大概是吧。」

聽到我的話,背對著我們烤串的魏臣身影明顯怔了一下,我想他此刻的心情一定也是極其的不平靜。

「誒我去特么奶奶個花褲衩,剛剛跟朱厭撕吧起來的時候,我就說總感覺他眼熟,合著真是他!」盧波波一蹦三尺高,幾乎是用跳的節奏打後面一把躥到魏臣的背上,開心的變成個二百斤的胖子。

李俊峰和孟勝樂也風風火火涌動過去,緊跟著哥幾個你推我搡的環抱在一起。

「謝了啊兄弟。」環視一眼鬧騰的兄弟們,武紹斌抓起酒瓶跟我輕碰一下,抽了口氣道:「別看我之前表現得那么淡定,實際上心里真的怕到極致,如果不是惦記蚊子和老a,被抓到的當天我就想自殺的。」

「有朱厭在,你的想法只能是想法。」劉博生抓起兩粒花生米丟進嘴里,嘎嘣有聲的咀嚼幾下後,打了個哈欠道:「不是我替第九處吹噓,除非我們點頭,否則你們就算藏到啊麥瑞肯的五角大樓也照樣給你們挖出來。」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害怕。」武紹斌訕訕的縮了縮脖頸:「我活了三十多年,不說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但遇上的能人異士絕對不在少數,第九處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我光聽名字,腿肚子就已經開始打轉的存在。」

劉博生好奇的問:「也就是說,你先前就知道第九處?」

「生哥,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武紹斌吹了口氣道:「這幾年,從縣級到省級,我大大小小接觸過不知道多少人,不說了解的透徹見底,但也能摸到點蛛絲馬跡,第九處要命不要錢,而且不會讓人太痛快死去的傳聞,我聽過不止一起。」

劉博生沉默一下道:「你說的是以前的第九處。」

「誒對了阿生,說起這茬,我突然有點想不明白,目前你們已經拿到足夠的人證物證,抓王春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嘛,那個結巴怪為啥還非要我們動手?」我迷瞪的問向劉博生:「我記得在崇市抓老溫時候,我師父連多余的話都沒問。」

「還是我剛剛的話,你們了解的都是以前的第九處。」劉博生壓低聲音道:「自從你師父主事以後,規則完全變了,我們殺人要有理有據,王春傑這種級別如果放在明面上公開,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他只能死於意外,但在他死之前吃進去的那些得吐出來,那可是一筆巨款,吐到誰手里合適?吐出來誰又敢保證不會再被其他人吞下去?所以最折中的方式就是人死了,錢沒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們想通過我的手黑下來?」錢龍咬著牙豁子問。

「噓。」劉博生踩了錢龍一腳,比劃一個禁聲的手勢,看了看左右道:「第九處為什么屢屢受制於天棄組織?說白了不就是窮嘛,跟天棄干活有面子、有錢拿,而加入第九處的,不是走投無路,就是特么滿腔熱血,干活的可以不要錢,但運作各方面關系難道也和人談理想嗎?就好比我們想要扶持頭狼,偶爾打著第九處名義說一兩次人情無可厚非,三次五次呢?回回靠唾沫星子?昆爺說過,這是我們最無奈的地方,因為我們活在一個人情禮往大過天的國度,做的卻是毫無人情味的行當,不想後繼無人或者出現斷代,只能讓不義之財變成有意義的存在。」

聽到他的話,我們幾個全都陷入沉思當中,道理是人都懂,可想要大刀闊斧的改革肯定很難,拿腳指頭想想都猜到我師父現在有多煎熬。

「快四個月了吧,昆爺幾乎沒有停下過,每天都在疲於應付各個環節,很多時候,我們以為他只是一句話,實際上誰都看不見他跑斷腿的鋪墊。」劉博生嘆了口長氣。

「王春傑不好抓。」

就在這時候,武紹斌冷不丁開口:「他是條狡猾到極致的狐狸,而且從來不甘心束手就擒,這幾天他省里、市里的四處亂跑告頭狼的黑狀,說白了就是為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讓人感覺他想要架起來車馬炮好好斗一場法,實際上狗日的可能早已經做好了跑路的准備,我太了解他了。」

「他會往哪跑?」我馬上接話。

武紹斌想了想後,不確定道:「十有八九是境外,最後可能是越藍,他一個本家兄弟在那邊經營了差不多二十年,幾乎全靠他扶持,不光和本地社團勢力關系密切,還有很多白道上的關系網,不過在這之前,他應該會先去一趟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