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4 我最大的特質(1 / 2)

頭狼 尋飛 1453 字 2020-06-22

「您好,我叫王朗!」

見對方來回打量我,我干脆微笑著自我介紹。

姚軍旗稱呼他為梓哥,很顯然這家伙應該就是正跟姚軍旗爭奪鹿咀碼頭股份的那個林梓,現在看來姚軍旗住院,真正想要吸引過來的重要大咖,十有八九就是他。

林梓很隨意的跟我握了下手,沉聲道:「哦哦,羊城那幾家頭狼酒店是你開的吧,我住過二號店,環境還不錯,你和大旗認識啊?」

這貨問的簡直就是廢話,不認識我好端端來這地方干嘛,不過一想到葉小九昨晚上說過,他們這個級別的紈絝沒有一個是白給的,很多看似平淡無奇的舉動,很有可能在他們那里代表著什么重大含義。

瞟了眼眼皮低垂的姚軍旗,我皺了皺鼻子點頭:「昨晚上旗哥就是跟我喝酒,才喝壞的肚子。」

從「姚少」變成「旗哥」,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既為了在旁人面前顯示出我倆關系親密,同時也是在向姚軍旗傳遞「我可上船了」的信號。

果然,聽到我的話後,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反觀我對面的林梓,眉梢微微一皺,盡管他很快舒展開來,但還是被我成功捕捉到。

偽心理大師劉博生曾經說過,人的表情變換往往可以反映出內心的驚濤駭浪,越是微弱,就說明震撼也越大,而真正的震撼絕對不會像電視劇里演出來的那樣,動不動就大喊大叫或者橫眉倒豎。

「也不能怪你,主要是我自己貪杯。」姚軍旗吹了口氣擺手。

林梓滿臉心疼的嘆氣:「你就是不忌口,再不改早晚出事兒。」

病床邊,他倆上演著兄友弟恭,而不遠處,賀來、敖輝和我則大有深意的相互對視。

感覺病房里的氛圍實在太過友愛了,我摸了摸鼻尖,一臉好奇的出聲:「誒賀少,前段時間聽說你們和輝煌公司撕巴了好幾場,沒什么大損傷吧?都是一個屋檐下扒拉飯吃的,有啥事好好嘮唄,犯不上喊打喊殺,你說對不敖總?」

洪震天立時間呲牙瞪眼的指向我:「王朗,你特么什么意思,沒事挑事?」

「你說你算干啥的,這一屋子哪個不比你頭大,吵吵把火的沖我吠叫什么玩意兒。」我輕蔑的白楞他一眼,又朝著敖輝微笑:「敖總,真心得給您提點建議,公司發展哪能任人唯親,人家姚少擱這兒躺著養病,你說你這親戚上來就嗷嗷一通喊,咋地?欺負姚少脾氣好吶。」

沒等敖輝吱聲,扎喜一個箭步扎出,直接揪住洪震天的衣領,粗暴的將他推出房門。

「喂哥們,有事好商量。」李倬禹抻手想要拉拽扎喜,結果反被一肘子彈開,往後踉蹌兩步。

看了眼被丟出病房的洪震天,我搖晃腦袋嘆息:「我天哥屬實有牌面,從羊城到鵬城,所有人都在改變,唯獨天哥初心難改,看來口號往後得變變了,擱鵬城,凡是沒揍過我天哥的,那就不能叫社會人。」

賀來雙手插兜,似笑非笑的開口:「沒必要啊王總,咱們有怨歸有怨,但不能放在桌面上,你這不是讓姚少和林少看笑話嘛,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什么完全可以出門再說。」

「有頭有臉擱我們老家叫豬頭燜子,不過在裝逼這一塊,我還是得多向賀少靠攏,前幾天還跟我說,早晚給敖輝下葯,讓他跟李倬禹來一場槍戰大片,轉念就能像個沒事人似的,光是這份涵養,就夠我學兩年。」我小雞啄米似的狂點腦袋,同時朝著黃水生擺擺手:「阿水啊,咱們實在人就干點實在事兒,你看病房都臟成啥樣了,還不知道拿笤帚掃掃。」

「好嘞大哥。」黃水生馬上激靈的抄起笤帚,故意沖著賀來和敖輝腳底下嘩啦,一邊掃地一邊很呆萌的昂頭問我:「哥,人們老說掃把星、掃把星,這掃把星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啊?」

「噓,看破別說破,這幫人可都是灰社會,小心待會刀槍嘣你。」我嬉皮笑臉的比劃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即朝著姚軍旗努嘴:「旗哥,剛剛醫生可交代了,您需要靜養,尤其是防止一些蟲蠅蛇鼠近身,那玩意兒傳播病菌的速度可快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