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1 / 2)

婦科男醫生 蕭九 2234 字 2020-11-08

「大姐姐,你也回去休息呀,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陸依依睜著那雙星眸說道。

「這么早睡不著的,」吳欣婷打了個呵欠說道。

趙莉莉將門關好後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撥通了邱於庭的號碼就很希望他能接起來。

邱於庭正與朱茜茜沉浸在無言的甜蜜中,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就忙接起電話,很有禮貌地說道:「趙主任,我就快到家了。」

一聽到邱於庭平緩的聲音,趙莉莉都快哭出來了,她強忍住快決堤的眼淚,裝作很不在意地說道:「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把門反鎖了!」

「呵呵,對不起,我知錯了,」對女人從來很依從的邱於庭陪笑道。

「先這樣子了……我……」趙莉莉馬上就掛斷了電話,手機扔在床上,她就跪倒在床邊,身體顫抖著,冰涼的眼淚就從眼眶滾出來,啪嗒、啪嗒滴在了鋪有瓷磚的地板上。她一邊擦去眼角的淚水,一邊哽咽道:「為什么想他的時候不會流淚,聽到他的聲音就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淚,我應該很堅強才對,為什么會為了一個乳臭未干的男人如此的悲傷……」說完,她的眼淚就完全失控了。

邱於庭看著已經斷掉的通訊,嘀咕道:「這人怎么這么奇怪,話還沒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不是也想你了啊?」朱茜茜嬉笑道。

「不是吧?」邱於庭聳了聳肩膀,很是無辜地將手機塞進口袋里。

法斯菲直起身子看著附近的設施,確定馬上就要穿過一條橫跨閩江的鐵索橋後就擰動著油門,將車子加速。

邱於庭乘坐的的士一上鐵索橋,法斯菲猛地擰動油門,摩托車就像要飛起來一樣,直接飆起兩米多,又重重砸在鐵索橋上,訓練有素的法斯菲只是挪動了下屁.股就穩定了身子。

她從上衣內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槍,嘀咕道:「就在這里送你上西天吧。」

正在開車的老胡這才注意到一輛摩托車緊閉而來,他就忙說道:「老板,有一輛摩托車一直跟著我們!」

「嗯?」邱於庭忙拉開簾子,盯著後視鏡,叫道:「媽de!你妹妹來了!」

「什么?」朱茜茜身子剛直起來,她右邊的玻璃窗就被一股蠻力撞爛。

「啊!!!」朱茜茜驚叫著,邱於庭則摟住朱茜茜的肩膀就將她身子壓下去,法斯菲手里的槍正指著邱於庭的印堂。

「game-over,nice-boy!」法斯菲冷冷一笑就扣動了扳機。

「老胡,照顧好茜茜!」邱於庭手就抓住了車門。

「砰!」

的士左邊的車門就被邱於庭的身子撞開,邱於庭整個人就摔倒在鐵索橋上,在鐵索橋上翻滾了幾下後就像石頭一樣墜入一百米多高的橋下。

「老公!!!」朱茜茜哭著喊著,凄寒的聲音就在鐵索橋上回盪著,「快停車!」朱茜茜抓著老胡的肩膀叫道。

老胡臉色皺紋都擰在一塊,咬牙叫道:「老板叫我保護好你,我不能違抗他的命令!」說完。老胡就開著車子朝趙莉莉家的方向駛去。

法斯菲挺好摩托車就走到邱於庭剛剛落地的地方,蹲地,伸手摸了摸地上的一灘鮮血,嘀咕道:「那么近的距離,任他怎么也不可能避開高速子彈的,頭絕對被我打爛了,可惜屍體就喂魚了,」法斯菲站起了身子,妖精般的身段就依在鐵索橋前,盯著黑漆漆的河流,她倒希望邱於庭能長命一點,那她就可以再玩一把游戲了。

「game-over,forever,」法斯菲冷笑了下就折回摩托車上,發動油門就沿原路返回。

老胡將車子停在趙莉莉家下的停車點下,轉過身看著已經神情恍惚的朱茜茜,看著她那滿是鮮血的左臉,就知道那是邱於庭流出的血。老胡緊咬牙關,說道:「大小姐,如果老板遇害了,你千萬不能氣餒,否則老板的死就沒有一點價值了。」

「他不可能死的!」朱茜茜嘶吼道。

「對不起!」老胡忙低下頭,他慢慢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想起風趣又幽默的邱於庭,他雖然也不希望邱於庭死掉,可腦袋被打中一槍,又掉進河里,能活命的話就不是人了。

第160章 茅草屋搖顫(上)

「快……快……用力……哦……好爽……用力呀……大柱……你要操死我了……哦……哦……怎么又射了啊……」一個長得頗妖嬈的中年女性趴在一個長得很是帥氣,表情卻有點呆滯的男人的身上,屁股正不停搖擺著,打算榨干這男人的最後一滴精液。當她意識到男人的陽具已經完全軟下去,她就有點魂不守舍地跳到了床下,跪在床邊就張嘴吮吸著大柱的龜頭,將馬眼處析出的精液都吃得干干凈凈的,一點都不剩。

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大柱就支起了身子,捂著有點疼的腦袋,包著腦袋的綳帶上都是鮮血殘留的痕跡。大柱揉了揉還有點酸的眼睛,站起了身子,走向廚房,依在廚房邊看著正在做飯的中年女性,就問道:「七姐,為什么你每次和我做的時候,你都好像不滿足一樣?」

被叫做七姐的女性轉過身,被熱氣熏得滿是汗水的臉上有著大柱所不能理解的無奈,她聳拉了下腦袋,說道:「那個啥,七姐也不知道怎么說,你就不要問了,等會兒和我去山上采板栗,剛好家里沒有勞動力。」

「嗯,我出去透透氣,」說著,大柱就轉身走向虛掩著的大門。

七姐看著慢慢遠去的大柱,就不停地搖著腦袋,嘀咕道:「當初是看他長得壯壯的,就把他救回來,還以為那里很粗,也就這樣子啊,唉,我這個寡婦有這種福份就應該高興了,總比用蘿卜好呀!」

大柱走出這間由黃土堆築的屋子,人就站在斜坡前,望著遠處的一片蒼茫,似乎就覺得腦子一片混亂,特別是在和七姐做愛的時候,他心中就會像被刀剮一樣,總會跑出幾個女人的影子,卻又看不清楚她們的臉。

「頭好疼,」大柱捂著腦袋就蹲在了地上,看著滿地的枯葉,他就陷入無盡的遐想之中,他記得自己一醒來就是在七姐的家里,那時候自己的頭像是要裂開了一般,連續幾天都是細心的七姐替他換綳帶的,而七姐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脫掉褲子,再讓自己把雞巴弄硬起來,接著就是在她那海潮泛濫的yín穴里抽動著,每次大柱都是無法忍受那種興奮至極的感覺而射了精液。

大柱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總覺得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完全不懂得前進的方向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退後在哪,現在的他只知道像個媳婦一樣呆在七姐家里,偶爾有鄰居來串門,七姐就說他是她的弟弟,具體的七姐都沒有和他說。

「柱子哥,陪我們玩跳房子游戲好了好?」天蒙蒙亮,鄰居家的兩個小女孩就像是小鹿般蹦過來,各自抱著大柱的一條腿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