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史迪克呢,此刻已經快被那邊的上尉他們打成了豬頭。
他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哭著說:「我真的錯了……我真是不敢了啊,求求你們……別再打我了,再打下去,我真的會死啊。」
「哼!你怎么不立刻死啊,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上尉越說越火大。
就為了這么一個臭東西,他們連夜過來,虧死了。
史迪克連連哀嚎,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說:「我……真的會改的。」
「上尉,我們有句話叫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想你們現在真放了他,後面的麻煩不會少。」墨時琛帶著蕭二小姐走過來,聲音冷冽,其實壓迫著人。
史迪克聽到這話,本來要翻個白眼兒,抱怨兩句的,但是想到他剛才的氣勢,還有這些人對他的尊重,到底還是長長的出口氣。
「這位先生,我……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請……請您一定要放了我啊。」史迪克求饒道。
墨時琛卻危險的眯起瞳眸,一字一字的問:「是誰讓你綁架蕭安果的?」
他不相信史迪克這樣的人會心血來潮的,忽然對這些人下手。
史迪克聞言,吞了口吐沫,思考著要不要說實話。
「別想糊弄我,你要這到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想隱瞞,根本沒可能,懂?」墨時琛冷聲道。
史迪克聽到他的話,當即心尖兒一顫,心想是啊,如果真是那么密不透風,這些人怎么找到他的。
現在繼續跟他們迂回撒撒謊,倒霉的只有他自己。
那邊的人給了點錢,他卻要送命,這怎么行啊。
想到這里,史迪克就覺得自己太虧了。
他長長的出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哽咽道:「我……我真的錯了,請……請您一定要原諒我啊,拜托了。」
「是誰讓你對她動手的!」墨時琛不接受他的認錯,聲音冰冷的質問著。
史迪克縮瑟的顫抖了兩下,隨後搖頭說:「我……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對方給的錢不錯,挺多的。」
「哼,你還會缺錢?」那邊的上尉顯然是不相信史迪克這個說法。
在他們的地盤惹事,說是為了錢,之後上頭一定會讓他們給一個詳細的調查報告的。
「當然……我……我當然會缺錢啊,你們……你們可一定要相信我啊。」史迪克簡直要哭了,他抿了抿唇,繼續抿了抿唇,「我……我之前投資失敗,跟那邊賭場有個協議,錢必須早早的給他們。我也是鋌而走險。」
這理由確實也說的過去,不然史迪克這樣的人怎么會腦殘到去綁架蕭二小姐呢。
但是蕭二小姐根本不相信他這套說法。
她眨了眨眼睛,抱緊了墨時琛,隨後跟一旁的上尉說:「我聽說你們有個專業的審訊科,他這樣的人背後應該有不少事,你們拿回去審問,說不定有新突破,大家也可以立功啊。」
被蕭二小姐這樣一提醒,上尉的眼睛瞬間亮了亮,他輕輕點頭,笑道:「嗯……墨太太說的沒錯,確實應該帶回去審理。」
史迪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車的,反正最後……他一張臉都白了,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物。
心幾乎嚇得不會跳動了。
太可怕了,他現在要怎么辦啊?
以後都要跟監獄為伍了嗎?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葯,他一定買來吃,絕不傻乎乎的抓蕭二小姐。
跟軍方的人分開後,蕭二小姐帶著墨時琛來到他們的別墅。
伊麗莎白是過來開門的人,看到蕭二小姐安然無恙,激動的差點兒哭出來,「果果,你沒事就太好了,我們都快擔心死了。」
「我吉人自有天相,不用擔心。」蕭二小姐輕輕拍著伊麗莎白的後背,隨後帶著其他人進來。
發現忽然多了一個男人回來,伊麗莎白滿臉的疑惑,「果果,這是誰?」
蕭二小姐還沒有說話,那邊的冷啟軒輕笑道:「這是墨時琛……目前果果的丈夫。」
「啊?」伊麗莎白驚得下巴都掉了,「你……你……你什么時候結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蕭二小姐看她的反應,挑起眉梢,笑道:「以前我也不知道的,今晚突然知道了,還挺開心呢。」
「今晚突然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啊?果果,你快點跟我說清楚,結婚這種事不能沖動,尤其是你,一定要查清楚對方是干什么的,跟你相處是不是有其他想法。懂嗎?」伊麗莎白一邊說一邊警惕的看著墨時琛。
墨時琛被她看的眉頭微蹙,輕嘆一聲,無奈的開口解釋:「這是權宜之計,如果我說是情人,他們未必會盡力找,但是說妻子,概念就完全不同了。」
他相信蕭二小姐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此刻要解釋清楚了,讓這些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