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里的印象之中，一般高手都有著高手的氣度，有著高手的逼格。

這一點從之前遇到的強者就能夠看得出來，你看人家威遠侯，明明內心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但表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團和氣的模樣不是。

但是此時此刻面前的怪老頭，白里可以肯定這貨的修為一定比林威遠要高的多，否則天啟大帝絕對不可能讓他在這里看守如此重要的神級功法。

可是這個老家伙為什么就沒有一點強者該有的逼格呢？

說好的仙風道骨，說好的氣度不凡呢？

一邊擦著自己臉上被啐的唾沫，白里一邊無奈的看著眼前的老家伙。

「你咋不上天呢，還領悟御空步！」怪老頭顯然並不相信白里口中所說的領悟御空步這個事實。

「前輩你想想，御空步早就是絕響了，如果不是我自己領悟的，難不成還是御空劍聖教我的啊？我信，你信么？」

白里一臉委屈，不過這句話換來的又是一口唾沫噴了一臉。

不過再次噴完白里之後，老頭仿佛也意識到白里說的是事實，老家伙用一種看大熊貓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白里半天隨後直接選擇了轉移話題。

「小子，我知道你來這里想要干嘛，不過這里的玉碟只有書院的老師才有資格拿，你這客卿執教的金牌還不夠資格。」老流氓此時毫無風度的一邊扣鼻屎一邊鄙視的看著白里，那意思就像在說你的客卿執教算個屁！

「通融一下都不可以？」白里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老流氓，生怕這貨一言不合直接拿唾沫攻擊自己。

「當然可以了，我這人講理，你要是有本事不被我丟出來，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老流氓說著，眼中的鄙視之意更重了，看的白里很想跳起來給這老貨一巴掌。

但是就自己的小命考慮了一下，白里覺得還是忍了，畢竟老流氓要捏死自己估計難度不會超過捏死一只螞蟻的程度。

看著白里一臉無奈的模樣，老流氓仿佛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再次開口道：「小子，我也不欺負你，從今日開始，你可以隨便來這里，而且我保證絕對不使用任何靈力的情況下出手，只要你能拿走，就算你的。」

「此話當真！」白里聽到這里頓時瞪大了眼睛，老流氓雖然是法身，但是法身不是萬能的，法身最強大的地方在於他們可以執掌天地之靈，做到言出法隨的境界。

據說天啟大帝就是這樣言出法隨的強者，他的話語出口就能夠成為天地律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白里覺得這就是放屁，言出法隨？你當自己是造物主呢？

所謂的言出法隨白里覺得應該是一種法念對靈力的瞬間操控能力，而一個法身如果完全不使用靈力的情況下就算再強也是有極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