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擦著曈曈的嘴唇淺淺的進去了一下。
我睜大眼睛,已經說不出來話,緊緊的盯住曈曈掙扎的身軀,內心的刺激已
經無以復加,同時還有深深的自責。
再看胖子,護著曈曈的一只手竟然從下面這個胸罩揉捏起來,曈曈已經渾身
上下被攻擊的不知道保護哪里好,只有奮進的向我這邊爬來。
時間很漫長么?或者過的很快?我已經感受不到了。等曈曈爬到我的面前的
時候,連我竟然也已經渾身大汗,更不要提這幾個舞動雙腿的男人,還有不斷掙
扎的曈曈了。
曈曈的頭搭在伴郎的腿上的時候,伴郎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老實的,只是用手
輕輕扶住曈曈的頭部,只是在不停地用指頭揉捻著曈曈的耳垂。伴郎的肉棒說起
來應該是最長的,只是沒有胖子的粗,我目測估計,至少比我長處一個龜頭的長
度,應該有十八厘米以上吧。而且伴郎比較偏瘦的,不用想胖子那樣費力的擠壓,
他的肉棒就能輕輕的在曈曈的耳邊、臉頰擦過。
曈曈整個後背都是粉紅的,說不清是被人揉搓的,還是興奮的了。在十幾次
的試驗之後,曈曈終於點著了我顫抖的手夾著的煙。
伴郎帶頭鼓掌叫好,我輕輕的將曈曈抱了過來,憐惜的親了曈曈一下。曈曈
伴著嬌喘聲的起伏不定的乳房似乎也泛著紅。這一刻我看到曈曈注視我的目光,
在閃爍。我只能用閃爍這個詞語來形容,因為她包含的意思是在是太復雜了。我
忽然有些怕,好像覺得,曈曈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中了。
或許我從來就不曾掌控過。
曈曈的額頭頂在我的脖子下面,蹭了兩下。說道:「老公,你生氣了么?」
我無法做出語言的回答,糾纏不看的內心已經讓我喪失了說話的勇氣,只能
輕輕的點了下頭。點頭代表著生氣,還是不生氣呢?我不知道,曈曈應該理解為
不生氣了吧。因為她羞澀把頭又埋到我懷里了。手卻不老實的抓了一下我頂起的
肉棒。
伴郎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話,說要進行下一個游戲。我看著滿身香汗的曈曈,
說道:「讓我們休息一下吧。」
伴郎點頭說到:「好,好,那么新娘去給新郎倒杯水吧,醒酒要多喝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