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西都護使

2014年/4月/25日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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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雖說就那幺幾天就到「五一」，但對於日日盼著兒子回來的蘇妍來說，簡直

是度日如年。想到兒子回來，蘇妍心窩如掉進幾只老鼠，撓得心癢癢的。中午下

班回來，簡簡單單地吃了一點飯菜，蘇妍又站在掛歷前，翻著牆上的掛歷。她用

紅筆畫了幾天的日子，掰著手指數著兒子還有幾天能回來。數了一遍，好像天數

不對，又重新數了一遍，還是那幺多天。「日子怎幺過的那幺慢啊！」蘇妍嘴里

抱怨著。昨晚才在床上和學校里的兒子卿卿我我的聊的了兩個多小時，如今又滿

腦子是兒子。想到兒子，想到兒子那些曖昧的話，雙腿不禁地夾了一下，似乎一

股暖流從肉穴滲出。

蘇妍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還不到一點鍾。「樂兒，睡了嗎？」她發了條信息

給兒子。

一會兒，手機滴滴地震動，兒子的回信映入她的眼中：「還沒呢，媽媽，想

我啦？」兒子每次都問想不想他，一點也不會照顧女人的矜持。可蘇妍就是喜歡

兒子那種語氣，那種讓她羞澀的話語。「才沒呢，你有什幺好想的？」蘇妍像只

煮熟的鴨子，嘴巴硬地回了兒子一句。

「是嗎，那我怎幺連打了幾個噴嚏的，難道不是媽媽在想我？」兒子的信息

快速的發到她手機上。

「媽媽才沒想你，不會是哪個女孩子想你吧？」兒子的狡猾，蘇妍是知道的，

她才不會上他的當。說到女孩，蘇妍心里有點酸溜溜的。

「是嗎，有人煮熟的鴨子嘴巴硬哦！」兒子帶著調侃的語氣回復她。

「哼，你怎幺還不午休，在干嗎？」蘇妍不想和兒子繼續耍太極，兒子的嘴

上功夫她是領教過的，從他小時候到現在，蘇妍就沒贏過幾次。既然彼此心知肚

明了，還費那幺多口舌干嗎？難道要為中國移動多作貢獻啊！

「躺床上了，想媽媽想得睡不著。」兒子說的如此直白，讓蘇妍臉上一熱，

粉臉俏紅。

「想就早點回來唄。」蘇妍不顧矜持地讓兒子早點回來。她這兩天想兒子都

想瘋了，除了上課，只要空下來，腦子里都是兒子的樣子，連做夢時，都夢見兒

子。

「我也想啊，媽媽，可這幾天課特別多！」兒子無奈的回答蘇妍的提議。

「那……那放假才回來吧，回來媽媽燉雞湯給你喝。」蘇妍心里有些失落，

盡管再想兒子，她也不願耽誤兒子的學習。

「什幺雞啊，童子雞嗎？我這里有一只，媽媽你要不？」

「童子雞啊，誰知道是不是假冒的。」兒子又開始油嘴滑舌地挑逗蘇妍。蘇

妍臉上又是一熱，毫不客氣地反逗兒子。

「肯定是正品啊，媽媽要不要試試？」最近這兩天兒子說話越來越露骨，把

蘇妍那顆嬌小心臟刺激的狂跳。好在蘇妍每次都及時打住或轉移話題，才避免兒

子越說越露骨。可兒子輕薄的幾句話，就讓她一臉羞澀，芳心顫抖。

「我才不試呢，肯定沒啥味道。」

「媽媽沒試過怎幺知道，要不回去試試？」兒子說的愈發露骨，還流里流氣

的。

「去去去，媽媽不要童子雞，只要大公雞。」兒子的話讓蘇妍想到兒子那根

大肉棒，又粗又長實在有點嚇人。她忍不住雙腿又絞在一起，剛才的濕意還沒完

全退去，又有一股暖流涌了出來。

「童子雞可是滋陰養顏，美白潤膚的好東西，你都不要？」兒子在短信里滿

嘴跑舌頭，胡天亂地的調侃著蘇妍。

「不要，不要，再說也不知是真是假。」蘇妍邊發短信，邊把高跟鞋扔在地

上，「咯噔」一聲。這幾天兒子不在家，她回家連拖鞋都不想換，每次都是直接

脫了高跟鞋就上床小憩一會就去上班。

「媽媽，你在脫高跟鞋啊？」兒子短信後面加了一個驚訝的表情，十分搞笑。

「是啊，怎幺了？」蘇妍不解的回復兒子。兒子如今正要午休，怕吵到舍友

休息，不然兒子早就電話撥過來和她胡天侃地了。

「我喜歡你穿高跟鞋的樣子。」

「啊……還有呢」蘇妍心中大喜，兒子喜歡自己的地方越多，說明自己對兒

子的魅力越大，怎叫蘇妍不歡喜。她美目流轉，雙頰緋紅，脫口就問兒子。

「還有……還有你穿絲襪……」兒子支支吾吾的回了一條短信，蘇妍能想象

得到兒子此時的表情是如何一副光景。

「那等你回來，媽媽穿給你看……」她強忍心中的羞意，輕顫著將信息發了

出去，放在高聳的乳房上的小手用力的揉搓起來。

……

剩下的日子，讓蘇妍真正體會到什幺叫做度日如年。盡管教了十幾年語文，

從她口中說出和解釋度日如年這次不下一百回，但對兒子思念的煎熬成了度日如

年這成語活生生的寫照。

眼看離「五一」放假的日子越來越近，蘇妍心里又是憂愁。那天兒子說的話，

她一直記在心里。這不，乘著午休

她不知道兒子喜歡什幺款式的高跟鞋和什幺顏色的絲襪，總不能親自問兒子吧。

蘇妍還真的問不出口來，雖說和兒子之間有些曖昧，但那些都是發生在電話和短

信里的，現實里他們並沒發生過什幺，除了兒子吻過她一次。

蘇妍挑了幾對高跟鞋，都穿在腳上試了試，感覺還是穿不出那種味道來。她

用抱歉的語氣對營業員說：「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喜歡這幾個款式，麻煩您了。」

說完裊裊婷婷地離開鞋店。蘇妍已經挑了好多間鞋店，還是沒挑到喜歡的，再挑

下去，附近的大小鞋店都要被她走遍了。

蘇妍走啊走，最後在一家高檔的鞋店里看中了一雙黑色鎦金邊，鑲著鍍金蝴

蝶的高跟鞋。無論是高度和款式，都十分適合蘇妍這種氣質優雅，身材高挑的職

業女性。看了看價格，蘇妍咂了咂舌頭，但想到是穿給兒子看的，蘇妍忍痛地買

了下來。

帶著期盼，日子終於來到了4月30。

下午，部分離家近的同學陸陸續續地離開學校。離家遠或者有事不能回家或

參加班上活動的同學們則留在學校。像沈樂樂和麗娜這種小情侶在依依不舍中分

開的，亦不在少數。麗娜被沈樂樂抱在懷里，兩人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親了又親，

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麗娜那天被沈樂樂搞怕了。那天做了四回之後，第二天她走路時，私處都火

辣辣的，十分難受。整個小陰唇都被男友插腫了，能怪誰呢？要怪也怪自己貪心，

可男友那根東西實在是讓她銷魂蝕骨。於是，剩下的那幾天，麗娜再也沒有做愛

的欲望。

班上組織的「五一」活動，她沒法參加，因為她外公要過七十大壽。她本來

想帶男友一起回去，順便也讓他在家人親戚面前露一下臉。帶著這幺一個高帥富

的男友回家，只會讓她臉上有光。可男友說「五一」要陪家人度過，她只好作罷。

送了女友上車後，沈樂樂也登上一輛公交車。同行的同學正嘰嘰喳喳的談論

著如果度過「五一」時，他的心早就飛到家中。放假前，經他再三確定，母親答

應穿高跟鞋和絲襪給他看，此時他的腦子里全是母親穿著高跟鞋和絲襪的樣子。

剛上車時，沈樂樂發了條信息給母親，提醒母親自己快要到家了，以免母親沒有

做好准備。想到母親穿著高跟鞋絲襪站在面前的樣子，下面的陰莖不禁硬了起來，

把運動褲頂的高高。

奇怪的是母親一直沒回信息，他就撥了母親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中移動客

服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媽媽不會是說

話不算數吧，哼。」沈樂樂心中有些失落，隨口哼了一句。隨後他又撥了母親的

電話，還是無法接通。心情直接從雲端掉進深谷，高翹的肉棒也如哈巴狗一樣軟

了下來。

沈樂樂噔噔噔地一口氣跑上五樓，鑰匙在鎖孔一旋，家門打開，空無一人。

他郁悶地丟下了書包，然後在冰箱里找了兩塊餅干，煩躁的半躺在沙發上吃著。

牆上的掛鍾已經敲了六下，母親還是沒回來，電話也不通。沈樂樂正急的如熱鍋

上的螞蟻時，母親用其它號碼打給他，說等會就回來。聽了母親的話，沈樂樂剛

才還在深谷的心情如今又飛到地平線上。他抬頭又看了看

餓了。急哄哄的他一下鑽進廚房，操起他並不熟練的業務。

沈樂樂一邊在廚房搗弄著飯菜，一邊側耳細聽母親有沒有回來。好不容易，

聽到咔擦的一聲，家門被打開。沈樂樂從廚房飛奔而出，眼前的母親讓他驚呆了：

烏黑柔順的長發不知什幺時候被燙卷成一個小波浪型的卷發，發端剛好批過肩膀，

發絲隱約間略帶一絲暗紅色，一套緊身的職業套裙把母親曲線玲瓏的豐腴胴體包

裹地凹凸有致。更讓他目瞪口呆的是，母親那修長的美腿穿著誘人犯罪的黑色透

膚絲襪，腳下那對黑色鎦金邊，鑲著金蝴蝶的高跟涼鞋，更使母親全身上下散發

出成熟女人的韻味。

蘇妍看著目瞪口呆的兒子，俏臉一紅，美目輕瞥：「怎幺，不認識媽媽啦？」

兒子的表情，足讓她這身打扮贏得滿分。

「媽媽，你真好看。」沈樂樂訕笑著，忍不住地把口水咽回去。再不咽回去，

口水就要流出來了。沈樂樂開始還一直母親是隨口說說，沒想母親真的如此打扮

出現在他面前，怎能不讓他欣喜欲狂呢？

「那以前好看，還是現在好看？」就要彎腰脫鞋的蘇妍，突然挺了挺胸脯，

將整個飽滿堅挺的乳房挺了起來。

「都好看，咕嘟……咕嘟……」沈樂樂喉結繼續聳動，兩眼放光地盯著母親

的乳房和大腿。

「眼睛都要掉下來了，還看……」蘇妍被兒子一臉色相看得實在不好意思，

低頭嘻嘻地笑著。兒子的反應正是她期待的那樣，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然她

也不會花費那幺多

欣賞她的美麗風姿。

「媽媽，你手里提著的是什幺，我看看。」沈樂樂也發現自己一臉色相，尷

尬的干笑了幾句，見母親手中提的袋子，他想轉移話題地問道。

「這……這……是媽媽東西，不給看。」兒子突然一問，鬧了蘇妍一個大紅

臉。她支支吾吾地將手中袋子往身後藏。雖說和兒子親密曖昧，但袋中的私密東

西還是不能給兒子看到。

母親越是這樣，沈樂樂越是好奇。他伸手欲搶，眼前的母親卻一個閃身從他

身前溜開。「媽媽，給我看看……」他追了上去，母親又是一閃，閃到沙發邊上，

笑吟吟地看著他。

「女人家的東西，有啥好看的……啊……別來……」兒子突然欺到她身前，

一手抓著她左手，一手想搶她右手的東西。蘇妍一再往後躲，突然身體一個後傾，

整個人倒在沙發上。

「我就要看，啥東西那幺神秘的……」沈樂樂也跟著倒了下去，壓在母親身

上。母親拼命地將右手往後擺，不讓他得逞。沈樂樂無奈，身體騰挪著網上蹭，

想搶到母親手中的袋子。

兒子整個人壓了上來，羞得蘇妍俏臉通紅。她驚叫著兩手在頭上亂擺，躲閃

著兒子的搶奪。母子倆在沙發你躲我搶，打鬧著著滾在一塊。

好一會兒，蘇妍嬌喘吁吁地放棄手中的袋子，任由兒子抓在手中。一個女人

畢竟不如男人，更何況是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呢。她正想跟兒子說些什幺，忽然，

感到下身有根燙熱的東西頂住，她伸手一抓，「啊」一聲，讓蘇妍往下伸的手縮

了回來。

此時母子倆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兒子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右手抓著她左手，

下身正緊貼在她張開的兩腿中間。

「媽媽，我……」沈樂樂也被母親嚇了一跳，他尷尬異常地不敢看母親，粗

重的鼻息噴在母親俏美的臉龐上。剛見到母親回來時，胯下的那根肉棒就翹了起

來，再和母親一番打鬧磨蹭，肉棒不可抑制地頂在母親柔軟的陰阜上。雖然前幾

天在電話短信里和母親曖昧不斷，可真要發生在身上，還是讓沈樂樂尷尬無比。

蘇妍正羞的一個大紅臉，羞得她全身肌膚都滲出嬌紅來。她媚眼一張，推了

一下兒子，嬌嗔道：「還不起來，媽媽被你壓壞了。」說完美目又飽含深情的瞥

了一眼俊俏的兒子。

「啊……雞蛋焦了……」沈樂樂被母親一推，整個人回過神來。突然聞到廚

房傳來的燒焦味。才想到自己還在鍋里煎著雞蛋。他手忙腳亂地從母親嬌軀上爬

起來，快速地往廚房沖了進去。

蘇妍正嬌羞無限地整理著被兒子弄亂的衣服，就聽見廚房傳來兒子的大喊聲：

「媽媽，著火了，著火了。」。蘇妍被兒子的叫聲嚇了一大跳，煤氣著火容易引

發爆炸，搞不好來個母子俱亡。她穿著高跟鞋噔噔噔飛奔進了廚房，之間灶台上

的煎鍋烈火熊熊，兒子正手足無措端著一盆水正要倒在煎鍋上。

蘇妍嬌聲制止了兒子，然後迅速地關了煤氣，再把廚房的窗戶全部打開。一

會兒，煎鍋的火苗沒有煤氣的燃燒，慢慢地熄滅了。蘇妍想到兒子剛才端著水盆

的舉動，拍著狂跳的胸口，轉身對兒子說：「樂兒，以後遇到這種事，得先關煤

氣，開窗通風，千萬不能直接用水滅火，這樣只會會讓火勢更大，還會引起煤氣

爆炸。」

沈樂樂見火熄滅，聽著母親的話，一臉尷尬和歉意：「這些在學校也學過，

可事到臨時就慌了神，前忘了。」說著手中的盆忽然一傾，盆里的水竟然倒在煎

鍋上。

「嗤」地一聲，鍋里的熱油混著水沸騰地濺了出來，濺到蘇妍大腿後的絲襪

上。「啊……」蘇妍一時沒留意兒子的動作，痛地她迅速跳開。

「媽媽，燙到哪了，燙到哪了？」沈樂樂見母親突然跳開，心知母親肯定被

熱油燙到了。他愧疚又心疼的拉著母親拉著母親遠離灶台，上下打量著母親的傷

勢。他不容許母親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更何況母親的受傷是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

造成的。

蘇妍也痛的咬牙砌齒，兒子一臉的關切和焦急讓她疼痛稍減。「燙到腿了，

別擔心，一點兒皮外傷。」不想兒子為她擔心，說完故作輕松的樣子看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