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更別說這么個嬌滴滴的小婦人了。我心下不忍,騰出只手輕輕按在她的背
上,湊過頭在她晶瑩的耳朵旁輕輕的道:「別怕,打雷只是自然現象!」
她含糊的「嗯」了一聲,把臉都埋到了我腿上。按在她背上的手隔著那層濕
薄的衣衫,等同於直接撫在她的肉體上。我開始還是象哄孩子似的輕拍著她,漸
漸的我越拍越慢,最終變成了來回的撫著她的背。
腿上傳來她灼熱的呼吸,我胯下感到緊了一下,這條松緊帶的休閑短褲想必
出現了某些不規則的變化。我這時候扮演的可是位紳士,忙轉掉剛起的色心。
夏天的驟雨固然來得快,卻去得也很快。約摸十多分鍾過後,壓頂的烏雲漸
漸沒有那么密集,雖然雨仍然在下,但沒有剛才瓢潑般的激烈。
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可以坐起身來了。她感到很不好意思,嬌羞的道:「真謝
謝你!」
我微笑道:「沒什么,你好象有點怕打雷。是嗎?」
她赧然的點了點頭道:「從小就這樣。」
我笑道:「打雷閃電都是很自然的天氣變化。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道:「我阿婆在我小時候常和我說雷公電母的故事,還說小孩子不聽話雷
公才發怒的。」
我樂道:「現在你都有孩子了,還會相信這些傳說嗎?」
她羞澀道:「人家小時候就怕慣了,現在改都改不掉了!」
到目前為止,她和我的對話中第一次出現了「人家」這個特女性化的詞語,
我精神大振,仔細的端詳著她嬌憨的女兒態。她臉上的嫣紅未褪,適才被雨打的
嫩臉經過洗滌愈發的水靈,薄衫依舊貼身,胸前的兩點黑褐色此刻想來是受冰涼
的雨水刺激,高高的凸起,比之剛才更為明顯,看得我口干舌燥。
她轉過頭看到我一臉色迷迷的直打量著她的花蕾,低頭看下差點驚叫出聲,
剛放到腿上的旅游包飛快的拿到胸前遮住。
其實做為一頭色狼來說,臉皮實在不能太薄,該臉紅的時候絕對不能臉紅,
我正是其中的佼佼者。我忽然湊過頭在她耳邊道:「呵呵,你擋得太晚了,剛才
我都看到了,嘻嘻!」
她脖子都紅了,低著頭緊緊抱著包包保護自己失守的要塞,良久才低聲道:
「你……你不是好人!」
我道:「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了。不要這么怕羞,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男
人。」接著我裝作不看她羞窘的樣子,穿好衣服後摸出香煙點上一支悠閑的抽了
起來。
少了我的注視她總算回復點正常,抱在胸前的包也沒那么緊了,還伸手理了
下亂了的秀發。我吐了口煙故意不看她道:「你一般回家都住幾天啊?」
她道:「都住兩三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