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咯咯嬌笑,手牽著手,一步一舞地往我床邊走來。又是昨夜的那女
人聲音說:「我們不是什麽鬼,也不是什麽人,哈,哈,哈,我們是女屠夫,而
你是待宰的犧牲品,哈,哈,哈……是你自己來送死的。」
「相命的說我壽比彭祖,你們弄我不死的。」我坐起身子,朝著她們的方向
故意說:「不要說來兩個,就是二十個我也不在乎。」
那兩女郎都只披著輕薄的紗衣,一面輕聲笑著,一面走過來。
我橫下心來取出枕頭下的手電筒,沖著她們的面,用力一按,同時大聲叫道
:「看我的照妖鏡……!」
手電筒並沒有發出預期的光亮來,只見那兩女郎捧腹大笑,幾乎是上氣不接
下氣地說:「哈,哈……里面的……哈……乾電池……哈……裝……反了……哈
……。」
我又連拍了手電筒數下,這才想起,一定是讓她們動過手腳了。正想打開電
筒的底座重新再裝,那兩個女郎已大笑著一把奪去。接著,兩個人同時抖了抖肩
膀,讓那薄紗衣滑下來。
藉著窗外進來的微弱月光,我看見她們的身上是全然光溜溜的。新來的這位,
此昨夜那女的略微嬌小,但是胴體上的凹凸一樣是非常分明。
「來吧,命就是這麽一條。」我說:「看你們怎麽把我宰了?小生這廂有禮,
大膽請教兩位女俠芳名……。」
兩女捂嘴笑了一陣,終於昨夜來過的那位說:「我叫春梅,她是夏蘭,我們
還有另外兩位……。」
我不等地說完,搶著接口道:「另兩位大概就叫秋菊和冬竹了,春夏秋冬,
梅蘭竹菊,虧你們拿麻將牌來做好名字。」
「是又怎麽樣,看我們不把你宰了!」
夏蘭說著,已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雙腿一伸,出其不意地將兩
位女郎都勾翻在床上。趁著她倆「吃,吃」笑個不停的當兒,我匆匆忙朝著夏蘭
壓了下去。立刻不顧一切地挺動起下體來。
但是這樣胡亂沖頂,都對不正路子,不是滑在她的肚皮下,就是橫在她的大
腿邊,我感覺非常好笑又刺激。
「你看……。」
「別急。」夏蘭說:「先和它親親嘴。」她指著她的肚下,對我說:「親過
嘴之後就好進去了。」
她剛說完,立刻兩人合力把我按住,夏蘭分開雙腿,將她那毛茸茸的玉戶貼
近我的嘴來。我鼻中聞到一股腥味,嘴邊是濕淋淋的肉縫,只聽夏蘭嬌叱道:
「多親它,把流出來的水吃掉,嘻,嘻。」
我的四肢被她倆控制得死死地,能聽命地張嘴將夏蘭的小玉戶輕輕含住。
當我伸出舌頭碰到它的肉蒂時,她立刻起了一陣抖顫,肉緊地呼叫「哎……
哎呀……好美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