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一個健美動作,兩塊充血的胸大肌硬邦邦地閃著黑紅的光,像兩塊
堅硬的盔甲,臉上充滿了強壯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見我還是沒說話,就又回去卧
推架給那個光頭做卧推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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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鐵館里,木楞楞地看著他和光頭兩個做完了卧推,渾身大汗地走進更
衣室,木楞楞地想著到底該怎么做。
我站起來,走進更衣室。這里沒有淋浴設備,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更衣」
的功能,汗臭更加濃烈了,或者說是一股健壯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我
站在門口皺了皺眉,聽到里面有人說笑。
「奎子哥,你小子前天晚上那個小寡婦怎么樣?搞上床了沒有啊?」
「肏,俺把她帶回家,開始還挺別扭,咱把她往懷里一摟,讓她捏了捏咱身
上的肉塊子,小娘們當場就軟了,騷貨一個。」
「嘿嘿,你讓她摸的是褲襠里那塊肉吧?水兒多不?」
「水兒多,逼不緊。」
「都生過孩子的小騷娘們你還指望緊?再說了,讓你那個大驢雞巴操過了,
就是你媳婦也緊不了。」
「肏,扯你的牛蛋子,上次那個浪貨,讓你肏了沒倆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
你自己都說咕呦了倆鍾頭還射不出慫,還說俺?」
「她都生過孩子了,能緊?」
「肏他娘的,你個大牤牛,看上人家的時候咋說人家屄好咧?」
「滾犢子,明天練腿,你晚上別雞巴那么騷,把蛋子里的貨留著點兒!要不
沒勁兒」
「滾雞巴大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