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看了我一眼,「你反悔了?還來得及!」
我的氣一下子泄了,該吃的葯都吃了,該打的針都打了,我們還是沒有孩子,
難道真的要領養一個,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王成「不行」嗎?
妻子看我沉默了,也沉默了……
過了好久,似乎足足有一年,但估計也就是一分鍾,妻子突然打破了尷尬的
無言:「我覺得他挺好,能吃的男人才能干!」走出了廚房!
我心如刀絞,我知道,我錯過了讓這場荒唐鬧劇結束的最後機會。我在廚房
里找了一瓶人家送的五糧液,拿了三個杯子,走到餐桌前,大聲說:「來,今天
我認識了大牛這個好兄弟,我來跟他喝幾杯!」
大牛剛剛吃完他的晚飯,這小子,才10分鍾就吃完了這么多東西,真行!
他一見五糧液,兩眼冒光,說「哥!這酒好啊!」
我就知道北方男人愛喝酒,今天我就陪著他喝個夠,看著他高壯的身板,我
知道自己喝不過他,但我還是不停地想著各種由頭和他喝,我喝了小半瓶,大牛
卻豪爽地喝了大半瓶,最後,我失去了意識,在醉死過去的一瞬間,我想到的是
我終於解脫了,但內心深處,卻似乎還有點遺憾……
清晨,我被劇烈的頭疼弄醒了,從客廳的沙發上醒來,沖到洗手間,吐了個
痛快,捧著一杯涼開水,看了一眼客廳的表,五點半了。暈暈乎乎的我這才想到:
「老婆!」
我急忙奔進我和老婆的卧室,看到的一幕我永生難忘。
王大牛,這個山東壯漢,正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型躺在我的床上,粗壯的臂膀
摟著的,正是我同樣全身赤裸裸的美麗嬌妻!妻子把頭枕在大牛的肩膀上,蔥白
般的手臂抱著他肌肉凸鼓的身子,睡得安詳而滿足。大牛則扯著震天響的呼嚕,
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想到妻子曾經說過幸好我不打呼嚕,否則她怎么睡得著……
她現在睡得不是挺好!
我覺得自己就要暈過去了:我的妻子真的被這個粗漢給奸yín了!我像一根木
頭一樣盯著他們很久,他們一個陽剛,一個陰柔;一個粗曠,一個嬌弱;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