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躺在床上得意地說:「嫂子,這說明王哥有眼光,不瞞你說,俺媳婦
都說,俺尿雞巴水的時候跟撒尿似的,一股又一股的,還特濃!」
我老婆胡亂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床單,又上了床,靠在王大牛的旁邊,王
大牛伸手摟住她,老婆卻一點也不反感。
我心里又氣又急,這才一次肌膚之親,我老婆竟然就習慣了王大牛的懷抱?
這難道不應該僅僅是一次借種嗎?老婆,你難道不應該把王大牛就此趕出家門嗎?
忽然,我又想到,如果王大牛現在就走,屏幕前的我,會不會和妻子一樣失
望呢?我糊里糊塗地想著,宿醉的勁兒還沒過去,我實在搞不懂剛才我下體快感
的原因是什么。
錄像里兩個人在打情罵俏。
「你怎么那么壞啊!」
「嘿嘿,跟你說,嫂子,俺20歲那年和俺們村的小伙子們來濟南打工,半夜
里睡不著覺,一幫生牤子壯小子還能干啥?」
「干什么?」
「干啥?比雞巴唄!比來比去,俺們那群小子20幾個人里,俺的雞巴是最大
的。」
「你壞死了,說點兒別的!」我老婆又把手放到了臉上,紅暈從沒遮住的細
白面頰中露出。
王大牛才不管:「嘿嘿,後來他們不服,你知道比啥?」
我老婆裝作生氣不理他,我卻覺得我老婆的沉默其實是一種默許:她想聽這
個粗野的漢子講下去。
「他們要和俺比雞巴吊水瓶,就是在雞巴上掛一個裝滿水的大可樂瓶子,看
誰掛的時間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