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給俺叼雞巴。」
我在監視器前怒火沖天,這個粗魯的民工,這個野蠻人!我老婆的嘴唇紅齒
白,小巧玲瓏,會英法兩國外語,豈能……
妻子看了看大牛通紅的臉,再看了看手中興奮得一挺一挺的牛雞巴,猶豫了
三秒鍾,趴在床上,利索地把那根黑雞巴含在了口中。
錄像里的大牛一個挺身,靠在了床頭,大大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看錄像的我
雞巴又硬了,心里卻更涼了。
我老婆一個知識女性,為一個初中畢業就從事體力勞動的粗人,吸著雞巴。
就因為他的大雞巴把她操出了連續不斷的高潮嗎?她被征服了嗎?
我以為我懂女人,懂妻子,現在看來……
大牛這家伙,起了性就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嫂子!嘿……真痛快……」
「俺日他奶奶……舒坦……嫂子……舌頭真軟和……」
王大牛低頭一看,我老婆櫻桃小口,正叼著他那根粗黑的大家伙,俏目含羞,
眼中水光閃閃,有幾分愛憐,又有幾分委屈地看著自己……
王大牛那根牛雞巴脹的都快爆血管了,「啪」的一聲,從妻子的手中掙脫出
來,打在肚子上,勃起的角度幾乎貼到了小腹,高度已經超過了他的肚臍,妻子
埋怨地又看了他一樣,兩只手握著鐵棍子似的大屌,使勁往下壓,給他舔弄。
我老婆是第一次給男人咬,當然有些生疏,但我回想和老婆接吻的經驗,
知道老婆的舌頭溫柔而膩滑,每次和她接吻我都像到了天堂,吻完都氣喘吁吁的。
現在這舌頭,正在舔舐王大牛粗糙野蠻的征服工具,他的大鐵犁。這家伙確
實很有福氣。
「日咧……真恣兒……嫂子……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