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2)

欺人太甚!「這是我的家!我憑什么不能吃!」

「王大牛還沒吃你吃什么?我告訴你,這飯就不是給你做的,以後你也就是

他回來了能跟著吃頓飯!你吃了這牛肉能怎么樣?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

體力勞動?自瀆?」

我漲紅了臉,對屈辱短暫的遺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讓你跟他說的話你說了嗎?你去找他了嗎?還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個男人來享受丈夫的特權,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妻子,我

怎么能忘記這個重要的任務呢?

我行屍走肉一般來到昨天那家鐵館,一進門就看到王大牛和那個光頭在深蹲

架那邊做深蹲,我坐在一個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沒有看到我。

正好輪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樣光著膀子,穿著一件紅色短褲,發達的斜方肌

像一張鼓滿了風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塊一塊我叫不上來的肌肉,有兩條特別粗壯

的肌腱,從王大牛的腰部順著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兩側展開,

拱起就如同兩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間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著一塊破

毛巾,我估計這是為了防止杠鈴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鑽到杠鈴下面,那杠鈴上的負重片我數都數不過來,粗略一看也得有

250公斤。我正數著,王大牛突然大吼一聲:「嘿!」把那根被兩端重量壓得

微微彎曲的杠鈴扛在肩上,抬離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張弓,嘴里呼哧

呼哧喘著粗氣,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張大方臉憋的通紅,全

身大汗淋漓,每一塊肌肉都綳緊了,我感到這是對一個人力量的最高挑戰。

我換了個位置繼續偷看,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腳板蹬著地,腳

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隨著每一次杠鈴的舉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來,在

把杠鈴從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時候,他用力的同時聲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

喊出:「日——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把至少四個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

次。把杠鈴放回深蹲架的時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樣,我這才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