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子後面,黑紅色的棒子上面,還有兩顆大卵蛋……小嘴一邊舔一邊親,時不時
還把那兩顆鴨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發上我一眼,我看到那個眼神里的鄙視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碩大堅挺的多的陽具,她給他快樂,他也還給她更
多的快樂。妻子從未給我咬過,她為這個男人骯臟而泛著臭氣的雞巴咬,證
明著一種臣服,表達著一種歸屬,嘶喊著一種宣誓:我屬於這個男人,我屬於這
根雞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憤怒——還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這矛盾
的憤怒與快感,我的記憶深處似乎也在回應著這根陽具,好像它不但填滿了我老
婆的陰道,也填滿了我家里的一個裂痕。
我的父親沒有這樣的陽具,我也沒有這樣的陽具,只有這樣粗大堅挺的雞巴,
才能支撐起一個家,才能讓一個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我怎么會有這樣的
想法?我苦苦思索,怎么會這樣?從小到大,我不記得我的家有過什么大的危機
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樣,兩條大粗腿在床單上蹭來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
軟不硬地向上開始挺立。我對於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經有充分的認識,這次倒是不
再那么驚訝了。
「俺媳婦真會舔哩!俺媳婦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婦真會疼男人哩!」
在王大牛痛快的叫聲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雞巴舔了個一干二凈,趴在他的大
腿間,一邊和王大牛聊天,一邊仔細觀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
把那么多快樂放進她的體內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兩條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么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
眼。
「嘿嘿,媳婦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我老婆顯然沒有聽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舉石擔,俺爹就說過,男爺們練力氣,最重要的就是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