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哪里?」
「說軟和它也軟和,說硬實它也硬實,彈鼓鼓跟面團子一樣,白白嫩嫩,又
圓又大,一看見它俺就流口水,一日進去,還緊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實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讓俺媳婦喜歡?」
「討厭,蔫吧就沒這么誇過我,你就是不正經!」
蔫吧,也就是我,說過妻子的屁股白,挺翹,妻子當時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現在那個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蘿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蘿卜的擁有者用更
粗魯,更直接,更生動的語言贊美了那個大屁股。讓我老婆表面上生氣,暗地里
心花怒放。
勞動人民的語言智慧真是讓人驚嘆啊!
「說到蔫吧,俺剛才就想說,咋蔫吧在旁邊看著咱倆,俺那么來勁咧?」
「不正經,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婦結婚那會兒,也被人看過,俺就特野特瘋!」
「啊?真的?」
「俺和俺鄉下大媳婦剛結婚那會子,俺對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夠哩。
也難怪,俺老丈人對俺這女婿,可是經過十八般考驗,可刁難死俺了!俺終於把
她娶進門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來,一天不日就睡不著。」
「你那大媳婦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婦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歲開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個
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凈,俺們村的小伙子都想著她擼管哩!俺要娶上她
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會計,有點文化,看不起咱這一身傻力氣哩,
俺給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沒答應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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