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媽的,這個王大牛,這種時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會占便宜:「嘿嘿,
俺娘還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婦哩!」
老婆又紅了臉,「那,明年春節你回家,跟你娘說,她城里還有個小兒媳婦,
給她拜年了!敢嗎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蘭子可親了……不過也難說,俺娘知道俺爹
在外面串門子就不說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兒我一聽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還不如放開大
騷馬讓他到處撒種,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歡兒。」
「媳婦,你說的也是嘞!俺爹說他每三天給俺娘交一次『公糧』,俺娘就不
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給我交公糧!」
「交啥公糧哩?只要俺在濟南,俺這蛋子里造出多少糧食,俺小媳婦就吃多
少糧食,都是你的哩!」
「這還差不多!」
王大牛來勁了,從床上跪起來,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樣展示自己的強
壯,「媳婦,看俺這肌肉!」他屈伸著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頭肌拱得老高,他
又側過身子,兩手斜握在腰間使著勁,讓高聳的雄壯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緊綳
起來,「俺這壯身板,俺這好力氣,俺這倆卵蛋子,俺這根大家伙事兒,全都是
你的哩!全都是為了喂飽你上下這兩張嘴哩!」
我老婆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顯示著自己的強壯,心里別提有多甜了,嘴里
罵道:「傻樣兒!」臉上卻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繼續摟著我老婆講那yín盪的事。
「後來俺大媳婦——蘭子養了幾天後,俺娘千叮嚀萬囑咐俺可不能再由著性
子來才回家去。俺好說歹說,又讓她緩了兩天,實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