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後面還有更行的哩!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里繞
著走,蘭子摟著俺的脖子,小聲哼著,問俺為啥非得中午日?俺就說俺看見你雞
巴就硬,硬了你就得給老子夾著!蘭子說俺咋嫁給你這么個大牲口咧?俺說忘了?
你就看上俺壯實哩!軟塌塌的男人能日得美你?蘭子說你天天折騰俺,俺屄都要
被你日爛了。俺就說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沒少尿騷水!蘭子
就說親漢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雞巴,也稀罕死了!」
「俺就覺得那天蘭子特美快,那水兒,順著俺卵蛋子一直流到俺腳脖子,俺
心里那叫一個癢,身上那叫一個熱,俺說蘭子,俺這是帶你看咱家玉米地哩,你
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里種著俺的女人,真過癮哩!蘭子就哼你種吧使勁種,俺
美死了要!」
「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在小空地里邊走邊日,忽然蘭子叫了一聲,俺一轉身,
看見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頭看著俺們哩!」
妻子聽到這里,恨恨地說:「你停了嗎?你把蘭子放下來了沒?」
王大牛好像還在回憶那時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蘭子的肩膀哩,
他們在外面只能看見蘭子攬著俺,俺露著膀子,啥都見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斷你……」妻子猶豫了下,似乎在考慮是否說出
下面這個粗俗的詞,「……日屄!」說了,還挺壓韻!
王大牛揉搓著自己山巒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還和猛子他們說話呢!」
妻子一聽騰的坐起來,說:「王大牛,我後悔了,哪有這么糟踐女人的?我
不做你媳婦了!」
大牛都不用坐起來,大手一攬我老婆的腰,輕輕一使勁,撲騰,我老婆又倒
在他懷里了,「別啊媳婦,俺那時候剛娶了蘭子,底火太足,憋了19年哪!你別
生氣,俺以後肯定不日著你跟別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沒少跟我聊,又補上一
句,「蔫吧不算!」
我躺在沙發上都要笑出來,老婆就更忍俊不禁,「王大牛!你這叫什么承諾!」
「啥承諾咧?那……俺不在玉米地里日你,行不?」粗手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