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沙發上,看著王大牛和我老婆做愛——不,用這么文雅和現代的詞匯
來形容是不恰當的,他們在日屄——我心里真的死了,我盡了自己最後一分努力,
想要奪回自己的女人,可最終的結果,是使她更完全地被王大牛征服。
「嘿嘿,媳婦,俺這里有比那酒還好的哩!」
「什么?」
「咱的雞巴水,咱的慫,那也是滋陰壯陽哩!」
「討厭死了,壞透了!」
「嘿嘿嘿,媳婦,你沒看霍大媽今天又誇你變漂亮咧?眼睛還直瞟俺,知道
是俺滋潤的哩!」
「丟死人了!人家以後不跟你出去了!」
「啥咧?今天還死拉著俺的手不想松哩!」
「討厭……啊……臭大牛……壞……又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媳婦……俺……你這嫩屄……俺日她一百年都……不覺得厭……真好!」
「啊……啊……」
床上這一幕,一黑一白,一健壯一柔弱,一粗糙一細嫩,一粗獷一溫柔,如
太極圖,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相生,生生不息。
這才是天地之道,萬物升息之法。
徹徹底底,完完全全,我退出競爭。
我踏實了,我總算不用受內心里道德的指責,說我把女人讓給了另一個男人
——我爭取了,我沒有讓給任何人,是王大牛這個男人,我真的沒法和他比,完
敗。
我可以接受這個結果,真的,我的家里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我,我
會活得很好,有錢、有權、有面子、有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