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五)(1 / 2)

作者:hutuohu。

字數:34567。

第五章。

第二天玉女盟三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准備行裝,待准備妥當已近午時,便干脆在途安客棧內吃過午飯再動身趕路。出門前孫嘉悅又找到店內伙計用了幾個錢,問明四位女神捕今天還未出過房門,午飯也是要店伙送到屋內,又問了問飯菜數量,大致可供六七人食用。三人由此估量昨晚聽到的消息應該不假,這「貓鼠一窩」已經放棄了對三人的企圖,便放下心來繼續趕路。

午後行路本來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太陽毒辣不說,氣溫也酷熱難當,只不過玉女盟三人因為昨晚一番奇遇,勞累過度,浪費了一個上午,所以不得不抓緊午後這段時間加緊趕路。天氣加上疲勞,以及為了減少暴露身份的幾率,所以路上三人言語不多,就連密語交流也沒有。只是走在最後的孫嘉悅很多次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張美玲放慢速度,與白槿並駕齊驅,扭頭看向自己的師父,似有話要說,但總是欲言又止。而白槿除了在這種時候低眉順目外,一旦張美玲走回前面,她又會呆呆的看向張美玲的背影。

孫嘉悅將這些看在眼里,沒有多話。

這一路安靜得很,到了晚上三人宿在路邊一座道觀之中。

次日一大早玉女盟三人便收拾停當,拜別道長,急急趕路去也。

行過兩個時辰,玉女盟三人前方的山路上出現了三個江湖俠客打扮的行人,這三人騎著三匹馬,還有兩頭騾子馱著一些行李,行路的速度比玉女盟三人要慢一些。待離得近了,可以看出是三個女子,其中還有一人是光頭。

這時前面三人也發現了後面的張美玲白槿和孫嘉悅,因為速度稍慢,所以這三人干脆讓到路邊,保持戒備之余也將前路讓給了玉女盟三人。

六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張美玲已經可以將前面三人中落在最後面的那名女子看的清楚了,這女子身穿一身方便旅途行走的江湖短打,黑衣紅衿黑褲,腳上一雙牛皮快靴,腕上一雙銀釘護腕。再看她長相,年齡看起來還未到三十,雖然臉型有些圓潤,但是一雙杏眼里卻是遮不住的流光四溢,鼻子秀氣微翹,嘴唇纖薄討巧,讓人一見就有三分好感。此女腰中掛著把尋常佩劍,馬身上還系著一桿由皮革做套的長桿兵器,顯然這才是她擅長的兵刃。

而此女前面兩人,一個是年齡在四十歲許的美艷尼姑,雖然頭上還有香疤,但卻未著僧衣,只用一件旅人很少穿的純白色俠士服,隨身一把長劍斜背在背上。

另一女子看著二十二三歲,面貌清秀,腰掛長劍,身上和那女尼一樣穿著純白色的俠士服,衣服緊束的幾個部位突顯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那坐在馬鞍上的肥美翹臀讓人很難移的開目光。

片刻間六人已近八步之內,前面三人中那黑衣女子顯然是其中首領,面帶微笑朗聲道:「兩位著急趕路,我便讓一讓」此女語調清澈謙和卻又不失了身份,讓人又多加了兩分好感。

張美玲左手握著劍鞘中部拱手道:「多謝姐姐相讓」。

這一來一往,黑衣女按江湖規矩沒把白槿當人,張美玲施禮時也不忘戒備,彼此都看得出是真正的江湖人物,絕非一般帶著兵刃防身的普通旅人。

玉女盟三人張美玲打頭,白槿居中,孫嘉悅斷後,依次從那三人身前走過。

在白槿走過那三人中前兩人面前時,其中那美臀女突然驚呼道:「師父!」。

另外五人聞聲均是一愣。

白槿扭頭看向那美臀女,也覺有幾分面熟,疑惑道:「你是……」。

那女子這時又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拿眼光上下打量白槿,臉上露出了混合著驚訝惋惜與欣喜的表情。

這時對方三人中的黑衣女打馬上來向著張美玲說道:「若我所猜不錯的話,妹妹帶著的這頭母畜應該是玉女盟的' 義俠' 白槿吧?」。

張美玲道:「正是」。

黑衣女道:「哈哈,真是巧的很,我這頭母畜先前是玉女盟德惠府分會的會長,江湖人稱青玄仙子的曹雪霜」。

白槿聽到玉女盟這三字時就已經想起這女子的來歷了,只是她在玉女盟所教徒弟極多,曹雪霜又是多年前出師後前往外地任職,自然猛一下回想不起。

黑衣女又道:「那么妹妹一定是最近名聲很盛的' 欲蝶' 沈至柔咯?」。

張美玲道:「不敢,江湖後進而已,敢問姐姐名號」。

黑衣女道:「聖教湘懷玉」。

張美玲白槿二人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遇到了yín教走狗,她倆倒是都曾聽說過此人,湘懷玉是聖教中已經開壇的散仙,出道時曾將以暗器和輕功聞名江湖的白衣庵主持逸慧師太擄走而名震江湖,相傳此女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非常喜愛狎玩肥熟女尼,算是以此另類名號聞名江湖,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傳出多大惡名。

張美玲拱手彎腰重新行禮道:「久聞姐姐大名,不想今日能在道左相逢,真是小妹的榮幸」。

湘懷玉朗聲一笑道:「哈哈,妹妹怎么這么文縐縐的,都說了咱們是同道中人,別落了俗套。」說罷也是一拱手,兩人算是重新見禮。

張美玲嘴上正敷衍著場面話,但腦中卻在思慮如何才能擺脫此人。這時她耳中傳來了白槿用傳音入密發來的聲音:「主人別急,您和我武功均在此三人之上,真動起手來她們不是對手。況且我們本就是要潛入yín教,旁敲側擊打探一下內情,對我們極有助益」。

張美玲聞言心中大定,對湘懷玉道:「敢問姐姐所往何處?」。

湘懷玉道:「這趟遠路都是為了些教中俗事,其實我也不耐煩的緊,留在家里調教調教我那些' 阿姨''姐姐' 不知有多爽,但孫教主有令,沒奈何只得去了趟塞外」。

張美玲順著這話道:「這尼姑可是當年為姐姐闖下名聲的逸慧師太?我看年齡似乎不大對的上」。

「確實不是那老尼姑,她現今已五十多歲,不便再出遠門。呵呵,那老尼姑被我搞爽了以後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我,尋常人家里養的老狗也不過如此。而我也算對她極其優待了,我不在家時,家里那些大小尼姑都是她來管教」。

「哦?姐姐到底收了多少尼姑?」。

湘懷玉指了指前面那四十多歲的美艷尼姑道:「加上這頭,已是有十只了」。

「姐姐厲害,那前面這只又是?」。

「嘿嘿,妹妹有沒有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從剛才起就聞到了,我還納悶行走江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用香粉的呢。噢!

此女莫非是……」。

「妹子你終於想起來了,她就是以一身異香聞名江湖的萬春山玄悲觀慧怡師太。我說妹子,我看你也是往南去,不如我們先騎馬上路邊走邊說吧」。

「姐姐說的是」。

說罷幾人又駕馬上路,慧怡、曹雪霜和白槿三只女奴在前面開路,張美玲和湘懷玉並排走在中間,孫嘉悅仍然墜後。

上路後張美玲主動道:「聽聞這慧怡師太是去年失蹤的,江湖上也有傳聞是落到了貴教手里,沒想到是姐姐你出的手」。

湘懷玉得色道:「我也是妙手偶得,去年我與教中姐妹破襲玉女盟德惠府分會……」說到此處,走在前面的曹雪霜不由得低了低頭「我趁夜潛入那青玄仙子的卧房,准備先殺了她這頭領,其他人必然群龍無首。沒想到,那夜我一摸進她的卧房前廳,就聽得里間床上有喘息呻吟之聲……」。

「夫君夫君,啊……我的大雞巴郎君……再來幾下狠的給奴家解解癢。」潛進前廳的湘懷玉聽到這一聲呻吟不由得一驚,要知道玉女盟最愛標榜的除了姐妹間團結友愛之外,就是盟中女子都是冰清玉潔的高尚之人。突然從這么一個組織的「高管」房中傳來這種聲音,若不是湘懷玉早就確認過房間位置,一定會懷疑自己走錯了屋子。

「小寶貝,你這屁股真是讓貧尼愛不釋手啊。」這時屋里傳來了另一個稍顯成熟的女子聲音,緊接著又是幾聲清脆的肉響,顯然是在拍打另一個女子的臀肉。

「好夫君,奴家不要這犬交式了,讓奴家躺下吧,奴想看著夫君操我」。

「好。」房中又是一陣悉悉索索聲音,應該是兩人又換了體位。湘懷玉趁此機會摸到了卧房門口,這時屋里又繼續傳來了呻吟聲與充滿汗液的肉體之間的撞擊聲。

湘懷玉慢慢往床上看去,練武之人本來目力就遠較常人為好,加上這晚月色皎潔,半開的窗戶外照進來的月光正好打在床上。她看到床上一個光頭尼姑用雙臂架著身下一個年青女子的膝彎,正將胯下的陽具一下下猛力頂入對方的陰道!

湘懷玉暗暗吃驚,再定睛一看便松了口氣,那陽具不過是固定在一條皮褲上的偽具罷了。

那尼姑看著四十來歲,長相艷麗,濃眉大眼厚嘴唇,盡管身材已不復少女的緊致,但卻是典型的美艷熟女。看清了這尼姑長相,湘懷玉不由得心下大喜,原來這女尼這時她垂涎了許久的玄悲觀住持慧怡師太!而慧怡身下那女子不問可知,一定是玉女盟這間分會的會長青玄仙子曹雪霜了。

這時慧怡師太爬到曹雪霜的身上,一邊與她舌吻,一邊繼續狠操身下的青玄仙子,曹雪霜發出嗯嗯啊啊的悶哼,顯然是爽到了極處,於是她干脆將兩條長腿環在了那女尼腰上。過不多時,只聽的曹雪霜哼叫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猛地與慧怡的唇舌分開,雙手雙腳死死纏住對方的背脊腰椎,yín聲道:「啊啊啊啊啊,到了到……啊啊啊啊!!相公……快!啊啊嗯嗯嗯!!」接著身子一陣猛顫,湘懷玉知道這青玄仙子是被操到了高潮,泄了身子。

經過這一番征伐,慧怡也伏在了曹雪霜身上,兩人喘息了一陣,便又將舌頭伸到彼此口中親了起來。湘懷玉准備趁此機會動手時,慧怡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使湘懷玉不得不縮回了暗處。

慧怡找了件衣物披在了肩上,正要站起身,曹雪霜從床上坐起,抱住了慧怡柔軟的腰身又將臉伏在了她的肩上道:「師太,你這次又要走多久?」。

慧怡將手搭在了她的手上道:「我還沒走呢,就開始想我了?」。

「嗯」。

「哎,可惜你我不能真的做夫妻。你至少還有個日後能夠退出玉女盟的指望,貧尼卻還有廟里這一大攤牽掛,上下二十多口人還指著我吃飯呢。」慧怡擺弄著曹雪霜的手說道。

「夫君,我們私奔吧!」曹雪霜到底還有幾分孩子心性。

「哼」慧怡笑了一下,回手溺愛地撫著對方頭發說道:「原來我前面都白說了?你啊,還真是個孩子」。

曹雪霜在對方懷里蹭了幾蹭後低聲道:「奴家好想回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啊……」。

「是啊,那時候你第一次來我廟里商議公事,為夫當時一看你那大屁股,就想把你摁到床上先用舌頭舔你個七葷八素,再拿這角先生送你上天!」說著她一只手便襲上了曹雪霜的肥美雪臀。

「討厭,你年紀都夠當我母親的了,還這么壞……嗯嗯……說,你是不是就是這么干你廟里那幾個師妹和徒弟的!」青玄仙子嬌嗔道。

「她們啊,都沒有你有情趣」。

「那干脆帶著她們一起私奔吧,我就做正妻!她們幾個做妾!好不好!?」。

慧怡倒真有點拿這孩子沒有辦法了,這步步相逼的辦法雖然幺力稚,但也不好化解。只得敷衍道:「好好好,等我找個合適的時候咱們一起歸隱山林」。

「就知道夫君最好了!」雖然曹雪霜也知道此事泰半沒有可能,但是能聽到心上人給一個模模糊糊的承諾,也算是能夠自己唬弄自己了,及時行樂過得一天是一天吧。

說著,曹雪霜便將慧怡胯上戴的偽具脫下,將舌頭伸到了這美艷女尼的肉穴中,想再來歡好一場。慧怡雖然欲走,但也知道這女孩子心里難過,而自己小穴里也頗有些瘙癢,於是也便隨了她了。

正在這二人剛要連場歡好時,埋伏已久的湘懷玉出手了!她猛地沖向床邊,一指將正伏在愛人胯下舔舐的曹雪霜點的渾身不能動彈,同時一記手刀砍在慧怡下頜與頸部的交界處,將正在閉眼享受的玄悲觀住持打的直接暈厥過去。

「哼哼,你倆的心願,我來幫你們實現吧!」湘懷玉看著倒在床的兩位白道女俠道。

「然後呢?」聽湘懷玉講到這里的張美玲倒是真有些好奇了,這德惠府分會被襲在去年是玉女盟頭一等的大事,因為yín教許久沒有讓玉女盟吃過如此大的虧了。現在聽來,竟然是分會會長自己不能夠潔身自好,想來這分會上上下下也一定是破綻百出,被對方抓了空子純屬咎由自取。

「後來我們就把這分會上上下下該殺的殺,該抓走的抓了」。

「小妹是問那慧怡師太和青玄仙子」。

「嚇,這還不是明擺著的嗎?」湘懷玉一指前面那兩人道。

「小妹是想知道姐姐是用什么手段把這二人調教為奴的呢?」張美玲有心盤對方的底。

「也沒有多難,」經過這一會的接觸,張美玲三人都發覺湘懷玉是個直爽開朗交淺言深的性子,「分會被毀,曹雪霜已經沒有了退路,而慧怡又久想擺脫她自己觀里那些累贅。雖然嘴上都是不服了一陣子,正道女俠嘛,妹妹你久經戰陣肯定也是懂的,偏偏我們教中對付這種女俠的法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湘懷玉停了停繼續道:「對付那曹雪霜我就是個操字,喂了葯再操,把她操爽了再告訴她玉女盟你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是名聲盡毀,倒不如落在聖教能夠保存性命,況且還能久伴她的愛人。我也對她承諾不將她與慧怡分開,這樣一來二去,給她點時間讓她覺得自己也算抵擋了一陣,對得起白道女俠的名聲,有了個交代。之後便跪在我面前宣誓效忠了。」曹雪霜本就是還算是個女孩,意志和心性都很脆弱,再加上yín欲誘惑,自然墮落的最快。而湘懷玉所說的喂葯,其實就是聖教的盅毒「妙玉散」。這東西一是吃下後三百天內不服用解葯便會無休無止的渾身劇痛,但偏又不取人性命;二是能夠催動人體內肉欲,成倍增加人對情欲和肉欲的需求和身體敏感度。

此葯雖然妙用無雙,但是面對一些心志堅如磐石又武功高強的女俠時,卻功效大減。但對付曹雪霜和慧怡師太這等檔次的女俠便堪稱「靈丹妙葯」了。

「那么慧怡呢?」張美玲接著問道。

這些如何玩弄調教女人的事情在聖教人心里,都是一等一長臉的事情,別說湘懷玉這樣直爽女子,換做教中其他人也很樂意與別人分享。

湘懷玉聞言臉上得意之情更重,她道:「這賊尼要比曹雪霜難對付一些,雖然下了葯以後也被爽上了天,但仍然顧及自己那破廟里的那些師妹和徒弟,所以仍是一味的硬挺,想尋到機會逃回去。哈哈,她那里知道鳳凰山內地洞四通八達,就連我們聖教中人這一百多年里也未曾探明全貌,她又那里逃得出去,我也不去勸她,只是將她解綁後放出去,我自己在她後面跟著,這尼姑光著屁股走了一天一夜後便徹底放棄了,然後被我帶回了洞府」。

「她這就屈服了?」看來這鳳凰山內確實有如迷宮,張美玲心想道。

「那里,這不過是一方面罷了,我這次擒回她後,知道她已走投無路,便向她許諾了幾點,一是自願做我的性奴;二是我可以將曹雪霜許配給她,讓她倆在聖教里做性奴夫妻;三是她玄悲觀里的一眾人等,願意離開的由我發給一大筆錢財,保證下半生生活無憂,與慧怡有情又願意追隨的,可以來我這里做她的奴妾」。

「這么容易?」。

「當然,一擊命中。」湘懷玉道:「她原本便憂慮廟里一眾人等的生計,一個普通的尼姑庵,不靠名山不依仙跡,她雖然身為主持,但武功在江湖上也不算出色,又沒有謀生手段,總不能學那些青樓妓寨裝成尼姑庵的樣子做皮肉生意吧。

所謂江湖正道,混得好的,像玉女盟一般自然不用擔心吃穿用度,但像玄悲觀那樣一無資產二無武功的小門派,也是要數米下鍋的」。

「小妹倒是不知江湖中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後來呢?」。

「妹子你做的是逍遙生意,獨門獨戶,無憂無慮,無非是有人訂了貨,你去擒來賣去,當然不會發愁那些阿堵物。後來啊……要說這慧怡也沒有白混這么大年歲,一旦決心歸降於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與我回去廟里後,先是依言將閑雜僧眾發了遣散打發走掉。而那些與她有舊情的師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給她們下了妙玉散,再將自己已經投身聖教為奴的事情告訴了她們,逼得那幾個尼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說到這湘懷玉嘆了口氣又道:「哎,這大概也是她在這幾十年落魄艱辛中養成的手段吧,現在她落到我手里算是幫她徹底解脫了」。

還沒等張美玲回話,前面的慧怡倒是扭過頭來說道:「奴心里一直是感謝主人您的,這化奴的一年多來,奴總有一種從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覺,平日里不說錦衣玉食,也是吃穿無憂,更不用每晚睡覺時還要憂慮廟里眾人的明日生計。就連愛人也不敢見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賊,現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門正派這面虛偽的牌坊,不知壓死了多少人。現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慮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體滿足主人就可以獲得無憂無慮的生活,還可以和我愛的女人們共度余生。」慧怡臉上帶著微笑道:「這一定是我以前誠心侍奉佛祖,佛祖可憐我,才讓我遇上了主人」。

張美玲這時腦中有些紛亂,她雖然初出江湖,但是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乎和以前長輩與姐妹對她說的完全不一樣,這世道不應該是像以前自己認為的那樣黑白分明嗎?不是應該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yín教人人唾棄嗎?怎么……。

聽到自己的愛奴適時出來現身說法,湘懷玉頗為欣喜,又對張美玲道:「慧怡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後將她那幾個妻妾調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堅定,又對聖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來辦事前就已經向孫教主提請讓她自己開壇了」。

聽到yín教教中事物,張美玲急忙收回思緒打探道:「哦?貴教這開壇又有什么說道?這慧怡不是性奴嗎?」。

「妹妹有所不知,開壇是散仙及其以上級別教眾才有的特權,簡單來說就是可以在鳳凰山中建立自己專屬洞府,在調教性奴上有獨到的成績,擁有相應檔次的母畜才行。雖然它現在還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認可的話,一樣可以成為正式教眾畜養性奴。不用再像現在一樣跟隨我了」。

「那姐姐豈不是損失了一只好狗?」。

「當然不會,它就算成為了教眾獨立開壇,但面對我時仍是我的性奴,隸屬關系永遠不會改變」。

張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設一下,萬一以後它成了貴教教主……」。

「哈哈哈,妹子你問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

「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請姐姐恕罪」。

「山高皇帝遠,別人聽不到就行了」。

說到這兩人之間沉默了一下,接著湘懷玉問道:「妹子這是要去何處?我在前路聽說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與人大戰一場,想必對手就是妹子吧」。

「沒錯,玉女盟正心堂的谷雨茹帶的隊,哼,手上硬得很。」張美玲將下巴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點,按照之前編好的說辭道:「若不是新收的這條母狗得力,我還真脫不了身」。

「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強?」湘懷玉說到這里聲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義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說邪派黑道有多少惡徒yín賊被她斬於劍下,單說聖教這十年里就有五個堂主十幾個散仙命喪她手,五年前就連以一條銀綾橫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長老雷倩也曾被她重傷。

「谷雨茹帶了十一個玉女盟成名好手,本來以為對付我一人手到擒來,但沒想到白槿竟然會向她們出手,慌亂之下被它重傷五人,我們三人全身而退」。

「噢……」聽到這里湘懷玉不禁感嘆了一聲,接著又問道:「那妹子又是怎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據江湖傳言推測,沈至柔武功弱於白槿,所以湘懷玉對於白槿向沈至柔表現出來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說妙手偶得,而妹妹我這次奇遇也算是與姐姐你不謀而合了。旬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關外找異族女奴,報酬不菲,我便接了下來,出發後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彌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許久水盡糧絕奄奄一息的白女俠,這真是天賜良機,她這樣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許金銀就能換來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

「大戈壁里,尋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還好我帶的食水甚多,又有仆從相助,便先將她綁起後給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將她擒住再將她絕食絕水,白女俠這樣的人物便寧肯死掉也是不會屈服的,但若是像當時那樣,在絕望中掙扎了許久,以為必死卻在最後關頭發現救星突然出現的話便好治擺多了」。

湘懷玉接過話頭道:「若是餓困打熬的話,我們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調教女奴上,效果因人而異。不過像妹妹和白女俠當時那樣的境況,卻是聞所未聞」。

「否則又怎么能稱之為天賜良機呢?」張美玲心知要想瞞過這女魔頭,必須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後,我便誑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販奴的商人,食水珍貴,不能平白給她,須得她自認為奴,我才能將她當作貨品帶出沙漠。白女俠絕境之下為了求生只能勉強答應下來,它後來承認自己只是假意答應下來,打算出得困境後再遠走高飛。之後我只給她最基本的食水,不讓她恢復功力,讓她只有坐在馬上趕路的力氣」。

「這樣只怕不能真正折服她吧?」。

「循序漸進,她以為我只是普通商人,便也謊稱自己是普通的江湖女俠,打算先委屈一下自己再做計較。我哪里會隨了她的心願,先讓她為一匙水叫一聲主人,她便想既然先前嘴上承認自己為奴了,那現在為了活命再叫一聲主人也說得過去。之後一指甲蓋大的蒸餅,讓她脫掉衣服,她心里想女奴本來該光著身子……再一匙水摳弄自己yín穴……再一指甲蓋蒸餅舔我的手……」。

「哈哈哈,妹妹真是妙計啊,好似街上賣城角糖的小販一樣,糖雖然又厚又硬,但一點點敲下來,一樣賣得」。

張美玲傲然作態一笑道:「姐姐誇獎了,三天之後,性奴該做的事情白女俠就做了個遍,她在我面前再無絲毫尊嚴。尤其我還一直不生不死的拿食水吊著她的命,第四天上她就徹底崩潰了,為了能多喝一口污水,哭嚎著跪下坦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瘋子似的表示自己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待她跪下哭求完後,我便告知了它我自己的真實身份,姐姐是沒看見那時這條母狗的表情。」說到這走在前方的白槿適時的低頭回看了一眼,臉上全是媚態。「她這一刻里連續兩次精神崩潰,一次是求生,摧毀了她自己的自尊。一次是竟然被勢不兩立的黑道女俠玩弄成這樣,摧毀了她的心志。嘿嘿」。

張美玲講到這里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興起,尤其是自己師父前面那一眼回眸,讓她那一聲「嘿嘿」帶上了幾分貨真價實的邪氣。這時張美玲驚覺起來,心想:「我怎么……怎么心里真想像那晚的岳滿成一樣把師父按在身下……不!這是邪念,大敵當前我絕不能胡思亂想」。

「妹妹?沈妹子?」。

「啊!」張美玲在湘懷玉的呼喚中回過了神來,忙道:「姐姐見笑了,一回想到此等得意事,就有些失神」。

「這我能理解,之後呢?」。

「那之後,就得問問我那仆從和我那根北極白玉做的陽具了,呵呵……」張美玲心想不能一下子把說辭全都吐露出來,交淺言深,對方會起疑心。

「那么……」湘懷玉看起來像是動了動心思,然後道:「妹妹打算怎么處理這只母狗?」。

張美玲心知要緊的關頭到了,嘆了口氣道:「本來是打算回到中原後賣給掮客,但這些日子處下來,倒也有些不舍,畢竟這等貨色的母狗性奴,根本無法用錢財交易。而且又聽話武功又高,妹妹心中頗為猶豫」。

「那妹妹有沒有想過加入我們聖教?」。

「聖教……自然很好,但是我一不知內情,二無人引薦。只怕……」。

「妹子別裝糊塗了,姐姐在這你還怕無人引薦?哈哈,我們聖教最是公平,只要你有一身驚人業藝,那就不愁教中地位」。

「貴教這些事我也有所耳聞,只是不知真實細節」。

「這么說吧,你姐姐我憑著擄獲這些尼姑在教中不過是個散仙,但妹妹如果帶著白槿白女俠入教的話,只怕四長老都要變五長老咯!」。

張美玲作勢驚訝道:「此話當真?」。

「不假,具體職司雖然還要教主親定,但白槿這種玉女盟的女俠對我教來說非同一般,畢竟她在玉女盟雖然不掌實權,但地位尊崇卻僅次於盟主張玉琴」。

「那且容妹妹我仔細思量一下」。

「妹子不急,此事絕非小事,一定要細細思量。靖安省去往中原只得這一條路,你我還要同走好幾日呢」。

「是,妹妹心里還有好些關於貴教的疑問要請教姐姐呢,好比……」當下張美玲展開話頭,與湘懷玉攀談起來。

聽得後面兩位主人聊的熱鬧,前面的青玄仙子曹雪霜又扭頭看了看白槿,臉上止不住的喜色,白槿在這里見到徒弟,心里自然有些高興,但一想到如今自己與她的遭遇和身份,又不禁的一陣悲哀。她不由得又一次想起雖然自己與張美玲是為了教中大事不得已扮成主奴,但就算此事順利結束,自己一世清名也就此化為灰燼,往日風光與尊崇也都要換為背後他人的指指點點茶余飯後,可憐可嘆。

這時白槿入神間聽到旁邊有人溫聲道:「師父,您沒事吧?」言語中的關切,讓許久以來被敵人與親人都當作畜生對待的白槿心頭一暖,她扭頭看向聲音來源,身穿白色俠士服的曹雪霜恍惚間看起來竟然有些像是多年前的張美玲。

是啊,多像啊,雖然整體上曹雪霜不能與張美玲相提並論,但是都是一樣的白衣勝雪,都是一樣的苗條好身材,都是一樣的青春年華。剛才她的語調多像許多年前自己擊敗敵手後,少年時的張美玲跑過來關心自己的語氣啊……。

「師父,您怎么了??」曹雪霜的語氣有些焦急。

「啊,我沒事,只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稱呼你了」。

「沒事就好,剛才您臉色很難看。您還像以前叫我雪霜就好,主人說我們母狗之間可以直接交流的,不像有些富翁大官家里那么多規矩。」說著她伸過手來將白槿的右手拿在手里,仔細撫摸起來。

白槿大感意外,但卻沒有將手抽回來,對她來說這樣的關心與親昵太久沒有過了。

後面與張美玲談的興起的湘懷玉看到了這一幕,這讓她臉上那種親切而熱情的客套笑容更濃了一些。

曹雪霜一邊撫摸著白槿凝脂般的手邊道:「真是沒有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您,雖然雪霜現在過的很好,也不再思念在玉女盟過的日子,但是心里卻總是惦念著您。」說著,一雙波光流轉的美目含著春色看向了白槿。

白槿心頭被她這些話又是一暖,雖然覺得自己與這個並不算出眾的徒弟沒有多深的情誼,但終究是師徒一場,她對自己這種關心也是徒弟對師父的正常感情,只是這把弄她右手和止不住情欲的眼神……略微讓她有些吃驚,她也回道:「我……現在過的也很好……」。

「師父」青玄仙子又道:「以前我不敢說,生怕周圍的人用眼光和語言把我千刀萬剮……」曹雪霜話鋒突然一轉,將白槿說的莫名其妙。

「那是因為我沒有投到聖教門下,沒有真正面對我的本心,只敢趁著出鎮外地時,與我現在的夫君偷情,心驚膽戰,生怕同門姐妹發現。」曹雪霜緊緊攥住了白槿的手,生怕一放手,自己的師父就會躲開,就會逃走。

「師父……」曹雪霜接著低低叫了一聲。

「嗯?」白槿習慣性的回了一句。

曹雪霜趁白槿回答的那一瞬,拉著對方的手臂,猛地撲過去親向白槿的嘴唇。

「啊!」白槿雖然吃了一驚,但畢竟武功高出曹雪霜太多,而且自打遇上這幾個yín教中人,她就暗中提防,所以下意識的稍一側頭就避過了這一記香吻。

「你?!」白槿躲過後驚道。

「這……」張美玲也詫異道。

「哈哈,妹妹你別怪姐姐先前沒有說起,實在是見面以後時間上還來不及說到這三條母狗身上」湘懷玉道:「我這條母狗其實早就暗戀白槿多年了,她孤兒出身,所以尤其喜歡白槿這種氣質溫和,又帶有母性風范的熟女。她不僅心里一直是把白槿當母親看待,在玉女盟那種壓迫人性的活棺材里想白槿想的多了,竟然還想和自己視作母親的人戀愛交媾。呵呵,依我看啊,那玉女盟里這么多代這么多年下來,心里變態的人挺多的,就說那吳……」自知對外人話說多了的湘懷玉停住了嘴。

「嗯?姐姐說什么?」。

「沒什么,反正妹子回頭入了聖教,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說的很可能是吳欣蘭姐姐,張美玲馬上意識到了這點,難道她竟然在yín教中墮落了?不可能,不過現在先不好追問這問題,以防露相。

「那姐姐說的是?」。

「那霜奴屈服了之後,她才跟我說的這些,你看那禿驢慧怡,是不是和那白槿有個大概齊上的相似?」。

張美玲聞言又看向了慧怡,果不其然,這尼姑母狗雖然和白槿在相貌和氣質上差了幾個檔次,但是整體感覺確實和白槿有很多相似之處,尤其是這熟女身材,奶大屁股大,卻沒有尋常市井婦人的贅肉,雖是穿著俠士服,但還是遮不住的風情。

「姐姐說的是」。

此時白槿已經略帶驚慌的掙脫了曹雪霜的手,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高徒。

還未待張美玲說話,湘懷玉就說道:「兩個母畜之間的事情,咱們主人就不要管了。況且師徒相奸就算是在聖教中也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妹子何不成全了我家霜奴?咱們也好飽個眼福,看看玉女盟的騷貨師徒是怎么丟人現眼的」。

張美玲聽到「師徒相奸」這個詞時心中沒來由的一盪,心道接下來還要從這話癆妖女身上套出更多消息,此時若是拒絕這個建議怕是不妥,但是道旁yín亂,別說師父,自己心中也不願接受。

張美玲素有急智,便說道:「姐姐不必心急,這大路上也不便觀賞她們yín態,再說你我又不是只同行這一時,不如我們晚上投宿後,再讓她們表演可好?」。

湘懷玉點頭贊同。

白槿聽到這話微微側過頭來,向張美玲投過了情緒復雜的一瞥。

倒是曹雪霜開心的不得了,她心智本來就淺薄,此時聽到兩個主人應允,又是拉白槿的手,又是撫摸白槿的後背和大腿,說著些小意體貼的話,讓白槿雖是不勝其擾,但也討厭不起來這個孩子心性的本盟叛徒。

而曹雪霜的「丈夫」慧怡臉上神色則是毫無波動,張美玲心想這大概是她年齡較大,世事經歷豐富的緣故。

當下眾人又趕了幾個時辰路,在傍晚時分投宿到了路邊山腳下的一座廟里,要說這尼姑庵和道觀,平日里不光是善男信女們拜佛誦經的廟宇,還是道上往來客商行人投宿的地方,所以不光有客房,還有飲食供應,即便付不出房費也可晚上在走廊和屋檐下休息睡覺,也是出家人行善的一種方式。

兩人中以湘懷玉年齡為大,所以便做主要了一個偏僻的獨院,香油錢也是她來布施,顯得頗為豪爽。

這寺廟遠比尋常客棧住的清凈舒適,院中三間房子,張美玲白槿自住一屋,湘懷玉和兩名女奴住在另一間內,孫嘉悅守著行李住在第三間內。

當下把院門一關,張美玲心神便松弛下來,雖然宿敵就住在隔壁,但是這種關起門來有些自由空間的日子已是許久沒有過了。

不多時,廟中開出兩桌齋飯送了進來,兩房各自用了。孫嘉悅又燒好兩大桶洗澡水,張湘二人在其余人伺候下分別洗了,三名女奴也隨後盥洗干凈。

一切忙完後已是掌燈時分,張美玲穿著寬松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懶的躺了下來,她看著房頂,腦子里把這一段時間發生的各種事情閃電般的過了一遍,頗覺頭痛,先是母親與姐姐一起失蹤,全盟大亂,接著又是傳來兩位親人身在yín教內的消息,再後來自己出了這么一個主意,雖說不好說是對是錯,但這世間能夠全心全意的救援母親和姐姐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兩個人了,孫嘉悅這一路一直服侍自己倒也對行程幫助頗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計並不高明,只是隨行而已,對大事幫不上大忙。

之後就是路遇劉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場yín戲後又是一番搏殺,之後那性奴竟然為殺了她父母和同門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殺殉情,讓自己頗受打擊,生平第一次見識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種人生。

後來在淇州境內遇到鐵紅蘭一干女神捕和她們的主人岳滿成,人生第一次見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節和yín虐的情節,動搖了她對正義與公理的理解。不是說正義必將戰勝邪惡嗎?自己活著十幾年來,一直被灌輸的是這種觀念,但為什么代表著秩序與正義的女神捕們和她們的上官竟然會委身於一個江洋大盜胯下,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還有自己親如母女的師父,她為了自己的一個主意,竟然受了這么大的屈辱,就算以後救出母親和姐姐,師父也無法再在這個世間拋頭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頗感後悔,若是再有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想出這么異想天開的點子。

然而,她一想到師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棧在自己腳下那副yín浪的表情和姿勢,心頭就又是一盪。

她忙回過神來,白槿是自己敬愛的師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太羞恥了。只是她這時又想起那晚師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盜狂操女神捕的畫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師父的手……啊……又是這種羞恥的感覺……。

想到這里她扭頭看向了正赤身裸體跪在床下的白槿。師父啊……張美玲心里一陣難受,直想拉起白槿來,鑽到對方懷里像孩子一樣痛哭一場。

但yín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顧忌,只是招手讓白槿爬上床來,將肥美白皙豐滿的身體摟入自己的懷中,右手還不斷的在她身上巡游。

她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對白槿說:「師父,徒兒後悔了,後悔這般行事,我覺得我錯了」。

白槿身體一顫,卻不敢抬頭,生怕湘懷玉突然進來撞破,只是用密語說道:「當時師父也知道此事確實孟浪,但你既然說了出來,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義名分壓過來的山岳,為師不得不同意這個辦法。否則便是自重名節,陷兩位教主於險地而不救了。」白槿雖然音調正常,但聽得話語也是心中凄苦。

張美玲聽得心中一痛,摸著白槿裸體的手還是一緊,眼中差點落下淚來。白槿感覺身邊人有異,冒險抬起頭來看向徒弟,看到愛徒眼中發紅,表情緊綳,便知道這孩子馬上就要哭出聲來。她一是害怕露餡,二是心疼徒弟,又柔聲道:「美玲啊,現在反而是為師要寬慰你呢,現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負重任,萬不可意氣用事,否則之前的一切犧牲都要前功盡棄。再說,我之前也說過,此事一了,我就要隱居山野田園,不再拋頭露面,不再過問江湖之事」。

「師父說的對……」張美玲心中略寬,將眼中淚水強忍下去,又用雙手搓臉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後便悠然說道:「如果師父你隱居的話,讓徒兒去陪著你吧……咱們師徒做個伴」。

白槿這些日子來,首次在愛徒這里聽到安慰的話,心里竟有些甜絲絲的感覺,她柔聲道:「別說傻話了,那時候說不定你母親和姐姐都不願再擔任盟主,全盟上下還需要你呢。要怪,就怪這世道里咱們女人命賤吧……」。

「哎……徒兒突然覺得這一樁樁的事情真是心煩,只想快些救出母親和姐姐」。

白槿正要出言再寬慰兩句,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便及時住嘴,拿臉枕在張美玲肩頭,像只小狗尋求主人愛撫一樣不斷摩擦著。

張美玲也聽到這些聲音,她抬頭看向門口時,便聽到湘懷玉那大大咧咧的聲音道:「妹子,我進來了啊。」說著她就推門進來,手上還牽著兩只狗鏈,這狗鏈那頭拴在已經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的慧怡與曹雪霜二人的脖頸上。

這二人白日里穿著白色俠士服,看著還有幾分英武神色,現在赤裸著肉體,倒是顯出了久歷yín欲的yín媚風情。

那慧怡一身白肉,脫下衣服後的屁股與奶子更顯肥大,果然與白槿有幾分相似之處,難怪曹雪霜先前寄情於她。

而曹雪霜則是體態年輕,未到肥熟的年齡,她苗條的身材竟然和張美玲有些神似,只是她兩瓣肥臀顯然是久經操弄,有著婦人一般的豐滿與柔軟。

兩位昔年的白道俠女,現在被邪教敵人當狗一般的牽著見人,臉上卻絕無不滿與愧疚的神色,反而還帶著些與主人見到客人時禮貌的微笑,更顯得湘懷玉畜養得當。

看到這兩位昔日女俠的表現,張美玲都有些為她們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懷里的美人,卻又無話可說。

「妹子,母狗我帶來了,趕緊讓她們開始吧,我等她們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

張美玲強笑道:「姐姐這么心急……」。

「那是,這可是大名鼎鼎的' 義俠' 白槿啊,有幾個人能看到她徒弟操她啊!」。

「又說到徒弟……」張美玲心道。

「那便聽姐姐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兒親近一下吧。」張美玲強忍下怒氣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

這屋中共有兩張床,分放門口兩邊,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個照應,同時也是能多住下幾人。

白槿答應後便走到房中央,這時慧怡曹雪霜兩人走過來,慧怡手上還拿著個包裹,她從包裹中取出一副與自己脖頸上一樣的狗項圈,給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體脖戴奴隸項圈的女俠站在屋中間,顯得分外yín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帶著她坐在對面床上,這兩人配合默契,曹雪霜在前面低頭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師父的腿間小穴。慧怡在後,從白槿腋下伸出雙手愛撫起她的兩對大奶,慧怡那有著香疤的腦袋從白槿脖側探出,不時親吻舔弄她的脖頸和面頰。

「啊……」在這對夫妻聯手下,白槿一下子就發出了動人的呻吟。這是她的小穴第一次被人用舌頭舔舐,以前她與張玉琴雖有歡好,但是對方自持身份,絕不會用嘴和舌頭來撫慰她的小穴,最多用手指將自己送上高潮。她在與張玉琴多年的情感糾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張玉琴雖是女兒身但性情和行事卻頗為「大男子主義」,從不在房事上顧及她的感受。

她這第一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對方卻是她曾經的徒弟,而對面床上自己的另一個愛徒卻在觀賞自己的yín態……這讓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絕的散發出來。

曹雪霜舌頭極長,舌功這兩年來也鍛煉的頗有水准,一下子就試出自己一直愛慕的偶像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她更加起勁,稍稍用上些力氣,那粉紅色的長舌就全部伸進了白槿的陰道之中,她從下方看向自己師父的面部,只見白槿臉上布滿了潮紅,眼睛半睜半閉低頭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憐惜和哀怨。

「沒想到這輩子真能操到師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將白槿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向外撇開,架到床上,練武之人韌帶柔軟,稍稍一架一放,就將白槿的美腿在床邊橫著擺成了個一字馬。

從張美玲這個角度來看,一個年輕女子跪在地上對著自己撅起了美臀,一個中年美婦將長腿分開對著自己,而在這美婦背後,還有一個赤裸的尼姑玩弄著美婦的一對肥奶。

「這yín教在房中術上果然有些門道,這種事情做起來竟然如此的熟練。」臉色微微發紅的張美玲心想。

要說這個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性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而是男女交合罕見的很,基本上一個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來男人做播種器時,才可以享受到男女性愛的滋味,所以絕大多數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個位數的真正性交。

曹雪霜與一般女人舔舐對方的陰戶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她並不是一下下的用舌頭在陰唇和陰蒂附近游動,而是將整個張開嘴貼到那肉縫之上,最大限度的將自己的長舌插進對方的陰道內抽動,造成一種男性陰莖抽插的錯覺。

白槿這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這位在自己腿間忙碌的女子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在肉體上,自己從未被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將自己的穴道當作一件寶物來侍候。性愛終於作為一種享受出現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不是一種自己單純為別人的付出。

「這應該是一種做女人的感覺吧……」白槿在快感的沖擊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將自己師父的兩片陰唇拉開,將舌根都伸到了穴中,這一時刻她等待了許久,她和女神之間的距離終於成為了負數,白槿那粉色的穴肉被她紅色的舌頭翻滾出了一灘灘愛液,她都如數咽下,她興奮地想到就算是師父這時被自己操弄的撒出尿來,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樣毫不猶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頭好厲害……」今天是白槿這段時間來最高興的一天,經過了這許多時日的折辱後,不僅有人關心自己體貼自己,還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一個女人,雖然對方現在已經是yín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這又有什么呢?把自己當做人來對待,是白槿現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間的青玄仙子眼角嫵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騷又浪的表情,意中人的表揚讓她更加賣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來奸yín曾經同為女俠的師父。

「啊啊……」白槿只覺得自己火熱的肉洞中似有一條堅韌的綢緞帶子,像波浪一樣起伏在穴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

「沒……想到女人也……嗚嗚……可以讓我如此快樂……」白槿無意之中呻吟道。

「白女俠,做聖教的母狗並沒有外人認為的那么壞……哦,你這奶子好重,還很堅挺,不像我的,都開始像布口袋一樣下垂了。」背後的慧怡左手捏著白槿的乳頭,右手顛了顛她的另一只乳房道。

「這yín尼的手法好厲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親吻我的後頸,啊……從沒試過這么多的身體部位同時被人玩弄……」白槿心里呻吟道。

白槿孌婉溫柔仁義,總是容易遷就別人犧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給她的稱號是「義俠」。時間久了,別人便很少為她設身處地的考慮,雖說白槿自己是絕不在乎這些,但現在有人為她如此貼心的「服務」卻讓她非常受用。

「難得雪霜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

曹雪霜將舌頭從白槿穴中抽回,白槿穴中頓時一空,她用迷蒙的雙眼看向下面的可人兒,微張的雙唇告訴別人她還沒有享受夠這樣的愛撫。

曹雪霜彎著一雙媚眼笑道:「徒兒不能老這么操師父的穴,得換個花樣讓您享受一下」。

說著她用雙手將白槿肉縫扒開,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陰蒂,她手舌並用將那包皮剝開,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陰蒂。

「啊!這里是?」白槿別說見過自己這個地方了,她實際上連聽都沒聽過女人身上有這么一個部位。

「師父,這下徒兒包您爽上天。」話落,她就用門牙齒尖輕輕的咬了那肉芽一下。

「啊!!!!!!!」這一聲帶著喜悅的驚叫連在隔壁屋中忙著寫什么東西的孫嘉悅都嚇了一跳,她側耳聽了一下,接下來的卻都是白槿yín聲浪語,她輕蔑地笑笑,繼續在一張紙上寫起字來。

「啊!……不要,不要,徒兒徒兒!感覺好怪……啊……那個肉芽好像變大了……你別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里會聽白槿的,她用舌頭不斷的挑、點、纏、磨那肉粒,沒過一會白槿那陰蒂竟然變成了足有乳頭那么粗細的肉骨朵。

「師父這地方竟然能變的這么大……看來師父您是天生的yín種啊……第一次被舔這里就能漲大成這種程度,我主人說女人如果這個樣子的話,一定是天生色欲遠超旁人」。

「好徒兒……別……別說這種羞人的話了,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呀!!!」

白槿正說著,曹雪霜又是牙尖輕輕一咬那肉骨朵,又把白槿爽的驚叫起來。

曹雪霜不再說話,她專心用唇舌對付白槿的陰蒂,同時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己師父小穴內的yín水,分別將手同時插進了白槿的美穴和菊花。

「嗚嗚嗚……徒兒,那三個地方……」白女俠被這熟練的調教手法弄的全身狂抖,兩條白玉色的大腿合攏在曹雪霜的頸後,夾住了對方的頭部,這似乎是對自己徒弟的一種獎賞,讓她繼續玩弄自己的性器。

青玄仙子飛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陰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沒想到自己這看似溫柔賢惠的師父,腿間的yín物竟然如此驚人,現在翹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么長了!她雙手不停,在白槿陰道里的手指已經加到了三根,屁眼里是一根,她不僅舌頭長,手指也長,直把那兩處肉穴插的汁水淋漓。

過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兒……為師那尿尿的地方好癢,怕是快……快要綳不住了」。

曹雪霜抬頭微笑道:「師父,要是想解出來,就直接解到徒兒的嘴里吧」。

「那怎么行!」。

「徒兒一直沒有陪伴師父的榮幸,也許幾天之後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您,我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您我有多愛您。」說著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來,那上面粘有一些污漬,但曹雪霜卻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徒兒!那是屎啊!」白槿驚道。

「沒關系的師父,對我來說,您身上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臟的,您無論是什么樣子,在我心里都像母親一樣的聖潔」。

「啊……雪霜……」。

「師父,您現在知道我有多愛您了吧」。

「為師……」白槿有些感動,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所以您真的想尿出來,就尿到雪霜的嘴里吧。」曹雪霜歡快的笑著,然後又一次將頭扎進白槿腿間忙碌起來。

「啊!為師……為師好感動……」白槿那三處yín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間說道。

她身後的慧怡這時將頭從白槿右臂腋下穿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乳頭,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