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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
安靜的午後,瞿苒苒坐在別墅花園的陽光傘下,手邊翻閱著一本育兒的書。
不遠處,兩名佣人推著禹安在草坪上曬太陽,不時傳來禹安開心的咯咯笑聲。
手機鈴聲劃破了靜謐。
瞿苒苒視線從書上抬起,將手機拿了過來櫞。
驀地,按下接聽鍵,「姐。」
「苒苒,最近過得如何?」
「我一切如常,只是最近很少見到季凌天,怕他又跑來***擾你,雖然你身邊有關昊,我還是有些擔心……嚓」
「他沒有來我這兒……他沒有時間回家,可能是因為忙著望城項目。」瞿苒苒如實回答。她知道姐姐其實很關心季凌天,只是執拗,不願意承受她對季凌天依舊還存在的那份感情。
「呃,我才不管他回不回來呢,只要他沒去你打擾你就好……對了,你和關昊的進展如何?」
「進展?」瞿苒苒頓了片刻,平靜回答,「我和他不會有進展了。」
秦梓歆聽聞驚愕吐出,「發生什么事了嗎?」
瞿苒苒將視線睇向遠方,「姐,我不想說。」
聽出瞿苒苒話底的悲傷,秦梓歆擔憂道,「苒苒,你和關昊是不是因為喬絲吵架了?」
瞿苒苒沉默。
秦梓歆幽幽道,「看來報紙上有小道消息稱喬絲懷孕的事是真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這件事現在還沒有公之於眾,之後也會公之於眾。
瞿苒苒淡淡回答,「是。」
「這件事證實了嗎?」
「嗯。」
這一刻,秦梓歆的語調轉為語重心長,「我知道女人都介懷這件事,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如果你還想跟關昊走下去,那你就必須逼迫自己吞下這根刺,我相信關昊如果真的在乎你,他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處理?
又有誰會知道,是他親自去醫院要喬絲留下孩子的。
不過,她如今已經不需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姐,你不用擔心我,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會理智處理我和關昊的事。」
「嗯,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
……
瞿苒苒剛剛放下手機,一名年長的女佣人已經來到她的面前。
佣人恭敬道,「瞿小姐,關先生剛剛打電話來了,說是下午的時候會來接您出去吃飯。」
瞿苒苒輕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佣人隨即退離。
瞿苒苒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她的視線繼續落在手邊的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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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關昊果然比往常早回來了……
佣人見到關昊,迎了上去,「關先生。」
關昊將手邊的車鑰匙等物品遞予佣人,問,「苒苒呢?」
「瞿小姐在樓上呢。」
關昊隨即走向二樓。
沒有在房間找到她,他隨即走進嬰兒房。
果然,她此刻坐在嬰兒床畔,靜靜地看著熟睡的禹安。
關昊走了過去,開口,「佣人沒有跟你說下午我要接你出去嗎?」
突然聽到關昊的聲音,瞿苒苒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眸光依舊駐留在孩子的臉上,仿佛他沒有回來,也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關昊輕拉起瞿苒苒,環著她的腰,輕聲道,「大哥和仁雋來紐約了,這次還有我大嫂,他們都想見見你,你換身衣服,我們跟他們吃頓飯。」
盡管面對著關昊,瞿苒苒的視線依舊沒有朝關昊的臉上看,她的冷漠就像過去一個星期那樣,對他毫無反應。
關昊將瞿苒苒的反應看在眼底,卻沒有絲毫動怒,始終耐性,「苒苒,我大哥大嫂很難得才來紐約,我想介紹你跟他們認識。」
瞿苒苒完全無動於衷。
關昊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可對瞿苒苒,關昊幾乎動用了他所有的冷靜和自制……
這一秒,再一次面對瞿苒苒的冷漠,關昊幽暗的眼眸終於有了幾分的凌厲。
倏地,他抬起瞿苒苒的下顎,逼著她正視他,語調是有些扭曲的溫柔,「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你還要將我當成是透明人多久。」
瞿苒苒不回應也不反抗,絲毫不畏懼關昊的眸光變化。
關昊凝睇著瞿苒苒的眸光漸漸變得深不可測,那危險和可怖從他的眸底散發開來,他全身肅冷的氣息也凝固了周遭的空氣,讓嬰兒房里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猛然地,關昊捏緊瞿苒苒的下顎,咬牙切齒地迸出,「瞿苒苒,你不要欺人太甚!!」
關昊使用的力道雖然隔著一層不忍,卻還是讓瞿苒苒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但是,面對這樣的疼痛,她只是緊緊咬著牙,依舊沒吭一聲。
關昊倏地松開瞿苒苒,看著她已經泛著青紫的下顎,冷聲吐出,「你大可以繼續跟我耗下去,但我跟你說過,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耗!!」
丟下這句話,關昊負氣轉身離去。
在關昊離去後,瞿苒苒已經忘記了下顎的痛楚,她安靜地坐了下來,整個人陷入呆滯。
……
關昊一路飆車,最後,也不知道車子駛向了哪里,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天已經暗了下來,已經過了下班高峰期,路上並沒有什么車,也沒有路燈,只有遠處星星點點的城市夜光照射而來,隱隱映襯出他冷氣逼人的俊逸五官。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將手機拿起來一看,徑直按下接聽鍵,未等對方開口,他已經清冷吐出,「聚會取消!!」
那邊的利仁雋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耳畔已經傳來嘟嘟聲音。
關昊隨手將手機扔向了座椅,隨即朝車子的玻璃窗揮了一拳。
玻璃窗應聲破碎……
那碎裂的玻璃渣子除了落在外面的,也有些落在椅子上,令車廂看起來狼藉一片。
關昊的手背因為被玻璃碎片劃破已經流出血,但他似乎絲毫感覺不到,任由著血液從安胎的手背一滴一滴地敲擊著座椅……
瞿苒苒,他究竟該拿她怎么辦?
他的生命里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面前這樣的放肆,而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
她真的以為他會寵她到無法無天嗎?
該死的……
關昊不斷在心底咒罵,胸腔凝聚的怒氣全都是三十多年來從未被人挑釁過的忍耐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