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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不行，我現在就去y市找你。」瞿苒苒已經泣不成聲。
秦梓歆嚴肅道，「你馬上就要生了，怎么能來這里呢？」
瞿苒苒帶著哭腔回答，「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一定有別的辦法。」
「傻瓜，我沒事，我現在不還好端端的在跟你聊天嗎？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知道你能堅強面對，如果你這樣沒出息的話，那我以後絕不會再將我的事告訴你。龕」
「姐……」
「好了，不說了，你那邊都很晚了，早點睡……記得，不要來y市，否則我會很生氣的。」
「可是……輕」
不等瞿苒苒說出話，秦梓歆便已經打斷，「我掛了，我答應你我會照顧好自己，如果我的身體再出現任何異常情況，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讓你知道。」
說完這番話，秦梓歆不等瞿苒苒回應便徑直掛了電話。
……
秦梓歆微笑著回到季凌天身邊。
她道，「苒苒還像個孩子一樣，每次找我聊天都能聊好長時間。」
「她什么時候生？」
「嗯，預產期好像是下個月的五號吧……」
「等她的生的時候，也差不多淺淺放暑假，我們一家人就去紐約看她。」
「好。」
季凌天伸手。「過來……」
秦梓歆淺淺笑，握住了季凌天的手。
季凌天長臂一個旋轉，讓秦梓歆坐在了他的腿上。
秦梓歆驚呼了一聲，本能地想要離開他的腿，卻被他牢牢地圈住了腰。
不太習慣坐在他腿上的秦梓歆臉頓時紅了，「你干嘛啦？」
季凌天偷親了一下她泛紅的臉頰，雙臂收攏擁緊她，滿足吐出，「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抱著你了……」
是啊，都十幾年了，曾經這些動作對於他們來說何其的自然。
「喂，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好像不太適合做這些動作了。」
「那我們適合做什么動作？成年人的動作？」
「季凌天，大白天的，不准耍流氓！！」
季凌天邪肆地笑，附在她耳邊道，「好，那晚上再來做。」
「喂……」
「好啦，好啦，不逗你，說點正經的事。」
秦梓歆愜意地坐在季凌天的腿上搖晃著雙腿，「說。」
「你還會再離開我嗎？」
秦梓歆側過臉看著季凌天深情的面容，「你現在是怕我會離開你嗎？」
季凌天認真點頭。
秦梓歆笑著反問，「你覺得我會離開你嗎？」
「我覺得你不會。」
秦梓歆伸手捏了捏季凌天俊肆的臉龐，「我當然不會，我走了，誰來照顧你這個殘疾人啊？」
季凌天似乎很享受秦梓歆的欺負，順口問，「那如果我沒有殘疾呢？」
「你沒有殘疾當然更好啊……」
「我指的是我如果沒有殘疾，你會選擇回到我身邊嗎？」
「這個嘛……」
「嗯？」
秦梓歆瞪大雙眸看著季凌天，故意表現出一幅想要回答的樣子，最後卻利落地吐出一句，「抱歉，假設的問題我不回答，除非你現在就站起來，那我就能回答你。」
「調皮。」季凌天笑著吐出這兩個字，內心卻因為她此刻沒有回答而憂慮。
之前只在千方百計讓她回到他身邊，現在他終於如願達成了，卻有種很不安心的感覺……
如果有天她知道他是利用「癱瘓」騙她回來，她會生氣再離開他嗎？先前覺得等她回到他身邊以後一切都好解決，可現在才發現這似乎是個很大的麻煩。
謊言是不可能維系一輩子的，所以，他必須盡早接觸這個謊言，否則，時間越長，事態越麻煩。
「對了，任清樂剛才跟你說什么啊？」秦梓歆突然好奇地問了一句。
季凌天如實道，「沒什么，一些祝福的話。」
憶起任建軍在季凌天面前欲言又止的樣子，秦梓歆試探道，「真的嗎？」
季凌天緊張道，「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立即調出別墅里的監控。」
「喂，我又沒懷疑你們的意思，我就是隨口問問……」
季凌天將秦梓歆擁緊，頭側著汲取她頸間的香味，「我保證她以後都不會再出現。」
秦梓歆酸溜溜道，「她還是挺關心你的嘛……看到你說要賣掉『凌天』，她立刻就從紐約飛來看你，我覺得人家對你還是挺念念不忘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一刻，季凌天重重啃了一下秦梓歆的脖子。
「啊!」
季凌天低啞逸出，「不准再舊事重提。」
「你咬得我好疼啊！」秦梓歆縮著脖子，懊惱道，「我又沒跟你算賬的意思，我是說真的……」
季凌天又是低頭一吭。
這回秦梓歆叫得更大聲了，「喂，你干嘛啦……」
「更不准將我讓給別人。」
聽到他霸道的警告，秦梓歆的心底一陣甜，「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就算我肯將你讓給任清樂，任清樂也未必會要你，你別忘了，剛才我可沒有告訴她你癱瘓的事實……人家年輕貌美的，之前迷戀你是因為你英俊多金、風流倜儻，現在你下身殘疾了，又一大把年紀，她還要你做什么？」
「怎么？」季凌天狡黠地眯起了眼。
秦梓歆側頭看著他，「嗯？」
季凌天雙眸促狹眯成一條線，「又嫌我老？」
秦梓歆嘿嘿笑，「你本來就老了嘛！」
「男人四十才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是啦是啦，魅力還是有的，就是……」
「就是什么？」
秦梓歆挑釁地看了一下季凌天的下半身，「某些功能恐怕已經衰退了。」
季凌天倏地掐住秦梓歆的腰，讓她不偏不倚地坐在他的雙腿－間，以曖昧的語調道，「感覺到它的活力嗎？」
他腿間那微微凸起的部分讓她紅了臉頰，「好了，好了，感覺到了。」
「不行，我必須向你證明。」
「啊？」
秦梓歆驚呼的這一秒，季凌天已經探手進她的牛仔褲褲頭。
他利落地解開她褲子上的扣子，大手一往下拉。
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襲來，秦梓歆覺得她的臀部整個都露了出來，那白色的底－褲更是在他的視線里顯得特別的扎眼。
天……
一個早上來兩回，雖然上回還沒有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但已讓她害羞不已，此刻若是繼續進行，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啊……
這種事，要是黑燈瞎火的做了也就做了，可是這大白天的，彼此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對方，做起來別提有多尷尬了，畢竟他們許久未做……最關鍵的事，他現在可是癱瘓，有些重要的動作他使不上勁，那必然只有她來，這，這……她想想那樣的畫面都有些想要將自己埋進地里的沖動。
就在秦梓歆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拉鏈拉下的聲音……
秦梓歆霎時反應過來，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拉下他的褲頭……
「啊！」秦梓歆立即伸手掩蓋住了雙眸，「不要！」
季凌天雙手扣著她的腰，染上***的雙眸深望著她害羞的臉龐，「睜開眼，看著我。」
「我不要。」
「怕什么？」
「我不要看到你那個樣子……」
「我什么樣子？」
「想要吃人的樣子。」
季凌天莞爾，拿下秦梓歆的手，「快睜開。」
秦梓歆臉色霞紅，「不要。」
「你如果不看著我，那我就在你看不見的情況下直接進去。」
「下流。」
秦梓歆羞赧罵出聲，眼睛隨之睜開。
季凌天立即就環抱住了她，看著她害羞低頭的樣子，笑，「你怎么還跟十七歲的時候那樣那么容易害羞？」
「誰像你那么下流啦！」
季凌天偷親了秦梓歆的唇一下，「我哪里下流了？我們是夫妻，就算說些私密的話，那也不叫下流，那就夫妻情趣。」
聽他這樣說，秦梓歆的臉頰更加發紅發燙，她害羞推他，「哎呀，我說不過你……我不跟你說了。」
季凌天圈著秦梓歆的雙臂收攏，精明地問，「又想逃？」
「不是……現在不適合嘛！」
「有誰規定培養夫妻情趣一定要在晚上？」
「要是你能動的話，白天也是可以，可是你現在不能動，那……那我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啦！」
秦梓歆臉紅到耳根子，說這些羞人的話瞬間變成結巴。
季凌天突然松了一句，「那好……」
秦梓歆以為季凌天准備放過，正暗自松一口氣，卻倏爾，原本側坐在他腿上的她被他以雄渾的臂力抱起……
沒來得及思考，她就已經被他分開雙腿，然後他抱著她的雙腿，圈在了他的腰身上。
「呼——」
秦梓歆倒抽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雙腿此刻曖昧跨坐在她腰際上的樣子，她的眼睛瞪得極大。
他是特意去研究過這張輪椅嗎？否則怎么能夠那么精確地讓她的雙腿穿過輪椅，不偏不倚讓彼此的私密之處近在咫尺。
「你，你，你……你怎么這樣啦？」她緊張得語無倫次，前一刻還以為他真的准備放過她。
他抱著她的雙腿，眼眸染著炙熱，「早上沒完成的事，我們是不是應該接著來？」
「來你個大頭鬼！」她扭動著身子，亦掙脫開他。
奈何，見她掙扎，他轉而扣住了她的臀，不容她退縮。
當他溫熱的大掌罩上她臀的那一刻，她猶如觸電一般，立即就停止了掙扎。
天……
隔著她底－褲那薄薄一層的布料，她的掙扎反而像是在摩挲他的大掌，這簡直是另一種境界的勾－引，她哪敢再懂。
季凌天趁勢將她扣得愈近，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際，「就算最重要的環節留到晚上，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福利？」
「什……什么福利？」她被他灼熱的氣息撩撥得酥酥麻麻的，好像被蠱惑了一樣，愣愣地問。
「好像這樣……」
他抓住她的手，穿過他黑色的子彈型內褲，徑直盈握。
「啊——」
她嚇得彈開了手，他卻已經扣住她的頭，用力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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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吃飯的時候，淺淺一直看著秦梓歆。
「怎么了女兒？」
被女兒盯得很不習慣的秦梓歆忍不住問。
淺淺眨巴著眼睛道，「你的臉怎么那么紅？」
「啊？」』
被淺淺這樣一問，秦梓歆的臉更紅了，「有嗎？」
「有啊，你的臉比蘋果還紅。」
秦梓歆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臉，「呃，可能是今天天氣熱吧……」
「可是媽咪……」
「嗯？」
「你的脖子上怎么青青的。」
「有……有嗎？」這回秦梓歆的聲音都變得不自然起來，忍不住拉高領子。
「媽咪，你受傷了嗎？」
「我，我，我……我不小心弄傷的。」
秦梓歆用余光瞄了一眼此刻正在認真吃飯的某人。
明明她跟女兒的對話驚心動魄，他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閑適地吃他的飯。
天知道她已經特意換了一件高領的衣服了，卻還是沒能掩蓋住脖子上的「草莓」……
都怪某人，說是要什么福利，結果全身都被他吻了個遍……
若不是淺淺剛好回來了，恐怕這些都還不夠打發他……
於是乎她只能套了件高領毛衣出來，卻被熱得渾身發燙，因此臉紅。
「媽咪，我幫你看看傷口吧？我們學校學過簡單的護理課，我可能可以幫你處理傷口。」
「呃，不用了，這點小傷，幾天就消褪了……」
「哦。」
「你快吃飯……」
「嗯。」
看到淺淺終於沒將注意力再放在她的脖子上，秦梓歆這才敢稍稍伸長脖子，繼續用餐。
用餐的時候她不時用余光偷看某人，卻發現某人始終淡定如斯，好像她「受傷」真的跟他無關一樣，她忍不住小聲嘀咕，「虛偽。」
……
中午吃完飯，待淺淺去上學後，秦梓歆照例推著季凌天在自家的花園里散步。
「怎么都不說話？」季凌天打破沉默問。
「我在想你的腿……我覺得有點奇怪。」
「怎么奇怪？」
「很多人下半身癱瘓的人，好像沒有你這樣樂觀……」
「怎么說？」
「他們除了雙腿不能動，那個也是不健全的……」
「你指的是性功能？」
「你不要說得那么直白嘛，你知道就行了。」
季凌天一聲笑，「敢情你不說話半天就是在想這個問題啊……」
「喂，你別想歪了，我是在想你的病情。」
「哦？那你想到了什么？」
秦梓歆倏地走到他面前，正兒八經道，「你想想啊，你的下半身除了雙腿不能動，其他功能而還行，這說明你的癱瘓是比一般的癱瘓要樂觀的，所以我覺得醫生宣布你之後可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這個結論有點欠妥，我覺得你應該是能再站起來的，只要你堅持不懈地做物理治療。」
季凌天問，「你真的很希望我的雙腿好嗎？」
秦梓歆猛地點頭，「當然啊……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有點……」
「才幾天啊，你就開始嫌棄了？」
「不是，我是覺得你璀璨光耀的人生如果是在輪椅上度過，那真是太遺憾了，所以我……」
「看來你是有話想要跟我說。」
秦梓歆嘿嘿一笑，「我覺得我要不要找其他的醫生給你看看，也許那家醫院的醫生不太權威……」
季凌天聽聞心頭一震，警戒拉起，「你有更好的醫生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