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她想要跟他過段無憂無慮的日子 (10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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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秦梓歆雙眸睜大,難以置信。

「小歆……」看到秦梓歆瞬間蒼白的臉色,關母惶恐地握緊秦梓歆的手,「你聽我說完……」

秦梓歆怔怔地望著關母,唇微微地顫抖,「媽,你是說任清樂有了凌天的孩子?」

「小歆,你先別緊張,你聽媽說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眇」

秦梓歆的雙眸好像瞬間失去了光亮,陷入呆滯。

關母忙解釋,「凌天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凌天……」

秦梓歆愣愣地搖頭,傷痛在她的眼底呈現量。

「哎呀,都怪媽這張破嘴,要是不跟你說就好了……」關母自責地拍打自己的嘴。

秦梓歆急忙伸手阻止關母,「媽,你別這樣……」

「我就是個沒用的母親,從來就不做一件好事……」

「媽你別這樣說……」秦梓歆的聲音悲愴,儼然還沉浸在剛才的傷痛中。

關母又急急拉住秦梓歆的手,疼惜道,「小歆,發生這樣的事,媽本該是跟凌天說這件事的,但媽選擇跟你說,就是因為這里面有內情……媽不能跟凌天說,但又怕任建軍將來會找上你,所以媽才事先跟你通通氣。」

秦梓歆的眸色已經黯淡,聲音仿佛也已經失去氣力,她弱弱道,「什么內情?」

關母道,「任建軍那天找上我,他說他帶著任清樂去y市找過凌天一次……」

秦梓歆點點頭,「是,他們來過。」

「任建軍說,那天其實他是准備跟凌天說任清樂為凌天做過流產手術,要凌天負責……可是當任清樂看到你跟凌天在一起後,她便選擇了退出,並強制要求任建軍不能破壞凌天和你的幸福,但任建軍實在不能接受任清樂承受這樣的委屈,所以將這件事告訴了我……」

「任建軍既然想要凌天負責,為什么不直接找任清樂?」

「因為任清樂不准任建軍說出這件事,為此她甚至還以死來要挾她父親。」

「誰能確定這是不是任清樂和任建軍在一唱一和的演戲呢?」

關母點頭,「當然,任建軍的話我們不可以盡信,但他提到的孩子……」關母的神色凝重了起來,「任建軍將任清樂的流產病例拿來給我看了,上面有醫生的證明,證實任清樂的確在兩個月前做過流產手術……」

「醫生的證明也可以造假。」

「我知道,可是那家醫生的很多護士都曾經目睹任清樂住院,最重要的是,任清樂當時在醫院哭得很傷心……所以我想這不是假裝出來的。」

秦梓歆的語調略微激動,「不,我不信凌天跟她有關系……我曾經親口問過凌天,他說他沒有碰過任清樂。」

「這就是我沒有將任建軍找上我的事告訴凌天而直接告訴你的原因。」

「為什么?」

「因為連凌天自己也不知道……」

秦梓歆不明白地看著關母。

關母嘆息著吐出,「任建軍說他逼問過任清樂,事情是在x月x日那晚發生的……」

「x月x日那晚?」

「沒錯,就是凌天生日那天。」

提起的那天的事,仍舊令秦梓歆印象深刻。

那天所有的人都想著替季凌天過生日,所以早早做了准備。

關母親自下廚,關昊早早從公司回來,苒苒負責留他在家中,她則換上一條他喜歡的白色洋裝……

所有的人都期盼他能留在家里,可是那天,他最終還是沒有留在家中。

她仍然清楚地記得那晚,他沒有回家,一整夜都在外面。

想到這里的時候,秦梓歆看了一眼關母,眸光似乎更黯淡了。

「梓歆,我知道那晚凌天沒有回來,所以……」

即便這樣,秦梓歆還是用力搖頭,「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如果凌天真的跟任清樂有關系的話,他不會隱瞞著我……」

「但是那晚凌天喝醉了……」

秦梓歆瞠著呆愣的眸子,道,「醉了?」

關母點頭,「根據任建軍的說法,那晚任清樂是早早就給凌天准備了慶生派對的,但是那個派對凌天並沒有出席,任清樂為此黯然神傷了大半夜,可是到很晚的時候,凌天還是去了任清樂那里,當時凌天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沒有什么意識,所以……」

「您是說凌天很有可能是在醉後跟任清樂發生了關系?」

「媽也不想,可媽打電話問過一直跟隨著凌天的那個手下阿冀,他說那晚凌天的確是一個人喝醉了後來便去找了任清樂,直到天亮才從任清樂那里離開……」

秦梓歆聽聞,身子重重靠在了沙發上。

「小歆,你沒事吧?」

秦梓歆捂著發疼的胸口,眼底瞬間罩上了一層迷蒙的水霧。

關母急急地搖晃著秦梓歆的手臂,「小歆,小歆,你別嚇媽,你這樣媽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眼淚從秦梓歆的眼角滑落了下來,她咬著唇,抑制著喉嚨里急欲逸出的抽泣。

關母跟著哭了,哽咽道,「小歆,你別這樣,任建軍也承認了,任清樂跟他說過,那晚凌天是將任清樂當成了你,他對任清樂根本就沒有過真正的非分之想,他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個啊……」

心,越來越痛,連帶扯上了心臟本身的疼痛。

看見秦梓歆越來越蒼白的臉色,關母急壞了,她嚇得自己的臉也白了,眼淚跟著大滴大滴地滑落,「孩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這些事說起來也是在凌天跟你之間有誤會的時候發生的……不管怎樣,凌天那晚只是喝酒失去了控制,如果他真的是個朝三暮四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只在那一天碰任清樂?還有,那一天的日子你應該很清楚……」

秦梓歆愣愣地回答,「我知道……」

關母連聲附和,「那天凌天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因為分開二十多年,那是我第一次替凌天過生日。凌天一直都怨恨我當年沒有選擇他而選擇關昊,所以他的性格寡情孤僻,當他看到我們替他過生日的時候,他想到更多的是那過去二十多年來沒有家人陪伴的痛苦和心酸,所以那晚他才會喝那樣多的酒,才會寧願跟外人相處也不願意見到我們……」

這一刻,秦梓歆突然想到了季凌天之前跟她說的話。

她記得那天她問季凌天是否有跟任清樂發生過關系時,季凌天雖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並沒有,卻保留了一句話——在清醒的情況下。

當時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並沒有多去深究他說的這句話,現在想想,那時候他就已經有所保留……

難道說那晚的事真的發生了?

不……

她依然不願意相信,她決不能接受任清樂跟季凌天發生過關系的事實,她始終堅信季凌天說他沒有跟任清樂發生過關系才是真正的事實……

叩,叩。

一道敲門聲隔著門板傳來,倏地打斷關母和秦梓歆的對話。

「歆歆,歆歆……」

是季凌天的聲音,他就在門外。

秦梓歆有些慌了,她連忙拭去眼角周圍和臉上的淚水,她在慌亂中應了一聲,「嗯,我在。」

「睡覺了,很晚了……」他的聲音隔著門板都透著溫柔。

「好的,我馬上就回房間。」

「我等你。」季凌天在門外道。

秦梓歆慌忙沖進了洗手間,在迅速用冷水洗過自己的臉一遍後,秦梓歆這才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碰到一臉關心她的關母,「小歆……」

關母想說的話還來不及逸出,秦梓歆已正色開口,「不管怎樣,我不會去相信任建軍和任清樂的片面之詞,我要約任清樂出來。」

「你可以約任清樂,可暫時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凌天……他醉了做了什么,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他和任清樂發生了那樣的事,他恐怕也不會原諒自己,這萬一要是凌天跟任清樂根本沒有發生什么,這都是任建軍父女使出的離間你和凌天感情的計謀,那你質問凌天反而著了他們的道。」

「我知道,我不會去質問凌天,等我調查清楚這件事再說。」

「嗯,不過,如果你要約任清樂出來談的話,那就我來吧……」

「也好,我約任清樂她未必會出來,但是您就不同了。」

「小歆,你放心……我認定的兒媳婦只有你,就算凌天喝醉了做了錯的事,我也絕不會讓任清樂有機可乘……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破壞人婚姻的第三者!!」

「媽……謝謝你。」

「你快回快房間吧……乖,別多想,媽明天一定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秦梓歆做了一個深呼吸,隨即走出房間。

……

房門外,季凌天一看見秦梓歆就將她摟住,「怎么聊了那么久?我都洗完澡了……」

「我……」

她承認她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揚聲質問他那晚的事,可是……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沖動。

「我跟你媽本來就有很多話題聊嘛!」她勉強漾開一抹笑意道。

季凌天摟著秦梓歆走向他們的房間,「跟老人家哪有那樣多的話題。」

「你當然是覺得沒有,你那么孤僻又不懂得愛人,跟誰都沒話題。」

季凌天偷親了一下她的臉,「我跟你有話題就行了。」

他寵溺的聲音讓她的心此刻更加的難受……

她不容許他欺騙她,她也不相信他會欺騙她,但他那天保留的那句話,卻在此刻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不管怎么樣,他既然有保留,這說明他承認他跟任清樂可能有過關系。

盡管可以確定他就算跟任清樂有了不該有的關系,那也是在他不清醒的狀態下,而且還是將任清樂當成了是她,可她還是無法接受……

女人都是自私的,又怎么能夠允許別的女人來分享自己的老公?

「怎么了,都不說話?」

「沒有啊,我只是有點困了。」

「那我們早點睡覺……你不是還說明天要早點去醫院陪苒苒嗎?」

「嗯。」

……

孰料,一進房,季凌天就將秦梓歆抱了起來。

本就失魂落魄的秦梓歆被這突然的騰空嚇了一跳,急急地拍打他,「你干嘛啦……」

季凌天將秦梓歆抱到了床上,不迭地親吻她。

秦梓歆扭動著脖頸避開他的親密,「別這樣……」

「我就解解饞……我發誓,絕不會做傷害你身體的事。」說著他再度埋進她的頸項。

奈何,她的雙手抵在了他壓下來的胸膛上,她堅定地看著他,「凌天,我是真的困了……」

季凌天愣了一秒,驀地,他翻身從秦梓歆身上下來,伸手抱住她,「你怎么了?似乎有些怪怪的。」

怕他看出端倪,她故意拉緊自己的睡衣帶子,打趣道,「我才不信任你的自制力……有很多的男人,騙女孩的第一次也是這樣騙的。」

季凌天一聲笑,「好,好,好……睡覺。」說著將秦梓歆攬進懷里,沒有再有任何不安分的舉動。

秦梓歆枕在季凌天的手臂上,倏地,她側過身,瞪著大眼望著他。

季凌天微微低頭,問,「怎么了,這樣看著我?」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必須老實回答我,因為你如果回答得不好,很可能會黃了我和你之間的事。」

「好,我洗耳恭聽。」

秦梓歆伸手撫上季凌天俊肆的臉,深望著他,認真道,「還記得我問過你是否有碰過任清樂的事嗎?」

「嗯。」

「你記得你當時是怎么回答我的嗎?」

季凌天的俊顏微微僵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秦梓歆問的問題竟是這么個敏感的問題。

「我記得。」

「那你將你當時回答我的話再跟我說一遍。」

「我沒有碰過任清樂。」

「不,你當時不是這樣回答的。」

季凌天擰起眉心,「不是嗎?我的答案只可能是這一個。」

秦梓歆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並在此刻仔細觀察他臉上的表情,「你的確是跟我說你沒有碰過任清樂,可當時你還加了一句話……」

「什么話?」

「你當時大約是這么回答我的……你說你沒有碰過任清樂在你清醒的時候。」

季凌天暗黑的瞳孔收縮,眸光顯黯淡,「是。」

「為什么你要加一句清醒的時候?」

「因為……」

「因為什么?」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會突然想到這件事?是因為剛才跟我媽談話嗎?是不是媽跟你說了什么?」季凌天天生有洞察人心的能力,此刻懷疑問道。

秦梓歆忙道,「媽跟我只是閑話家常,是我跟媽聊到你已經徹底跟任清樂劃清界限的時候無意間想起這件事的……」

秦梓歆演技不賴,竟騙過了季凌天。

季凌天正色回答,「這件事我原本就想跟你坦誠,可想想又覺得沒有坦誠的必要,之前就在想,如果你問起,那我就實話告訴你。」

「你說,我聽著。」

季凌天深深跟秦梓歆四目相對,一字一句認真而清楚地逸出,「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你們全都精心准備為我慶祝,可當時被恨意蒙蔽的我,根本就不願意接受你們的關懷,而其實我的內心是孤獨的……那晚我沒有去赴任清樂的約,我找了一個獨處的地方獨自喝了很多的酒,最後我依稀記得我去了任清樂那里,但我是因為賭氣……」

「賭什么氣?」

「因為我不願意對自己承認我還在乎你……你可知道,喝醉的時候,我腦海中全部都是你,尤其是那天晚上,我還想起了很多我們以前的點點滴滴……那晚我的心情很糟糕,仿佛賭氣一般,我讓阿冀開車送我去任清樂那里……我當時很清楚她是任清樂,於是我逼著自己去親近她,我想要向自己證明我已經放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