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用對你一心一意的愛來感化你 (5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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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季凌天急沖沖從電梯里奔了出來,迎面碰上關昊和瞿苒苒,他著急地問,「有看見梓歆嗎?」

瞿苒苒見季凌天的神色略有不對勁,不禁問,「怎么了?你不是去找我姐了嗎?」

「她回醫院了。」

「可是我沒有看見她啊!眭」

「您說的是秦小姐嗎?」一名護士在走廊聽見季凌天和瞿苒苒的對話,善意出聲。

瞿苒苒忙道,「是的。」

護士好心道,「我剛才好像看見秦小姐往天台那邊去了……炸」

「什么?天台?」

下一瞬,季凌天如箭一般沖向可以通往天台的樓梯。

……

季凌天推開通往天台的房門,一陣強風立即迎面襲來。

季凌天跑過去定睛一看,真的是秦梓歆。

「歆歆——」

他驚惶地沖過去,第一時間抱住她,焦急地審視心愛的妻子。

她細致的臉龐蒼白得毫無血色,遠處吹來的風將她烏黑的長發吹得迎風飛揚,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眼淚已經被陽台上的風吹干,只剩下隱隱濕潤的痕跡,她空茫地看著季凌天,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歆歆,對不起,我剛才說錯了話,但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

「凌天……」

她緩緩出聲打斷了他一連串的解釋話語。

季凌天輕柔扶上她冰冷的小臉,當觸及到她身體的溫度後,他第一時間褪下西裝外套罩在她的肩上,挽住她,溫聲道,「這里風大,我們下去再說。」

她定在原地,沙啞出聲,「我想在這里靜一靜。」

「我陪你。」

秦梓歆搖搖頭,「不用了,你讓我一個人安靜地呆一會兒,我不會有事的。」

「歆歆……」季凌天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我對任清樂是什么態度你很清楚,我絕沒有偏袒她的意思,我只是不想我們之間的感情節外生枝……我想你快快樂樂跟我在一起,有任何問題都由我來解決好嗎?」

秦梓歆沒有說話。

季凌天倏地將秦梓歆按進懷里,緊緊地抱住她,「不要生我的氣,你知道我這人一向不太會說話,但我對你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體溫依舊那樣的溫暖,她靠在他的肩上,想要回應抱緊他,卻有酸澀涌至她的鼻腔,讓她愣愣地由他抱著。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他緊張地拉開彼此,看到她眼底隱約的淚痕,他的心狠狠地揪住,「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曾經沒有珍惜你而導致任清樂的問題衍生在我們之間,我保證,我不會再讓任建軍或任清樂再傷害到你,我會徹底解決這件事。」

秦梓歆沒有說什么,只空茫地看著季凌天。

季凌天挽住秦梓歆,「我們先下去,有什么事我們慢慢再說。」

終於,秦梓歆跟著季凌天一起離開了天台。

……

在醫院走廊上,季凌天和秦梓歆碰到了一臉擔憂的關母和緊張的關昊夫婦。

瞿苒苒第一時間由丈夫扶著來到秦梓歆身邊,關心地問,「姐,你……」

「我沒事,我只是去天台吹吹風。」

瞿苒苒這才松了口氣,「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和姐夫吵架了呢!」

秦梓歆淡淡一笑,無話。

「哥,我有事找你談談。」善於察言觀色的關昊顯然已經發現季凌天和秦梓歆之間的不對勁。

「梓歆……」關母關心的語氣面對秦梓歆。

秦梓歆若無其事般笑笑,「我沒事,我扶苒苒回病房。」

關母沒再多說什么,只重重地嘆了口氣。

秦梓歆扶瞿苒苒回病房後,關昊冷肅詢問季凌天,「你和梓歆怎么了?」

季凌天沒有回答關昊,轉身想要走進病房。

孰料,關母攔在了季凌天的面前,問,「你是不是跟小歆吵架了?」

「吵架?」這驚愕之聲來自關昊,他來到母親身邊,皺眉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關母搖頭嘆息,「還不是任清樂的事……」

「任清樂又來糾纏哥了?」

「那倒也不是,糾纏的人是她父親任建軍。」

關母的話惹來季凌天的一聲質問,「為什么任建軍三番兩次找你,而你卻先將這件事告訴秦梓歆?」

關母道,「因為我怕這是任建軍父女的離間計。」

季凌天的目光變得深沉,「怎么說?」

「任建軍打電話給我,一再要求你必須負責任清樂的幸福,他說任清樂曾經為你流掉一個孩子。」

「這絕對不可能,我根本沒……」季凌天急欲脫口而出的話,因為突然想起什么而哽在了喉嚨里。

「你還有遲疑,看來事情真的不是任建軍在離間那么簡單……」

「總之我跟任清樂沒有半點關系!!」

關母點頭,「我相信,可是如果任建軍將任清樂在醫院的流產病例拿來給你看,你又如何解釋?」

季凌天難以置信地搖頭。

站在一旁的關昊也因這樣的事實而震驚。

「正是因為看到那份真實的病例,我才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你,如果你知道你在醉酒之時跟任清樂發生了真實的關系,你該如何面對,你對梓歆又該如何解釋?而我將這件事直接告訴梓歆,一方面避免你和梓歆為任清樂懷孕這件事而正面沖突,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將這件事努力引咎到是任建軍父女在一唱一和,不讓問題有一天突然降臨在你們之間而讓梓歆產生誤會。」

「媽這樣做可以理解,但你這樣做卻是欠妥的……如果任清樂真的懷了哥的孩子,您幫著哥將這件事引咎到是任建軍父女在一唱一和上,這不止是在欺瞞梓歆,對任清樂也是不公道的。」

關母沒好氣道,「我就是看不慣任清樂,不管我們對她公不公道,她破壞人的家庭就是最惡劣的行徑。」

關昊扶上母親,「媽,這事你應該讓哥來解決的……」

「我承認是我考慮欠妥,但整件事都跟梓歆無關,打任清樂那一巴掌也是我自己的情緒,跟梓歆無關。」

季凌天掄拳狠狠地捶了一下冰冷的牆面。他無法去指責任何人,因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