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舊愛重提:總裁,不安好心!最新章節!
叩,叩。
小艾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房門,而後推門進去。
看到老板坐在落地窗前蕭寂落寞的身影,小艾忍不住道,「總裁,這么晚了,公司的人都下班了,您不回去嗎?」
「你也走吧,我來關燈。睃」
小艾點點頭,默默退出了辦公室。
季凌天的視線依舊停留在落地窗外那喧囂的城市夜景。
他為什么會這樣累鵓?
他和她現在的生活,不該是像關昊和苒苒那樣過無憂無慮的幸福日子嗎?
為什么他在她身上已經找不到從前惺惺相惜的感覺?
那些情侶間的恩愛和信任,突然之間在他們之間不復存在。
他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她陪在他身邊,他們像普通情侶一眼恩愛生活……
為什么她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的想法呢?
十三年前的她,不會瞞著他去做任何事,也不會對他有所猜忌,她會想盡辦法讓彼此的心越來越近,而她此刻卻像是在將彼此推得越來越遠……
她的所言所行,全都和他印象中的「秦梓歆」大相徑庭……
難道真的是這錯過的十多年時光已經消磨了她曾經的純真?
不,他絕不相信……
撈起西裝外套,季凌天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
回到家,碰到抱著一顆枕頭睡在沙發上的秦子淺,季凌天放下西裝外套,蹲下身子,輕喚了一聲,「淺淺……」
秦子淺聽到父親的叫喚,睜開朦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喊,「爹地……」
季凌天拂去女兒額前的劉海,溫聲道,「這么在沙發上睡覺呢?」
「我想等你回來。」
「對不起,爹地這么晚才回來,讓我的寶貝女兒孤單了。」季凌天揉了揉秦子淺的小腦袋,寵溺道。
秦子淺伸手擁住父親的頸項,「爹地是要工作嘛,淺淺不會怪爹地的。」
季凌天禁不住在女兒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晚上有沒有吃飯?」季凌天問。
淺淺趴在季凌天的肩膀上搖搖頭。
「為什么不吃呢?」
淺淺扁著嘴道,「我不想一個人吃飯……我想媽咪回來,在爹地工作的時候,我也有媽咪陪我。」
季凌天撫慰道,「不是說了你媽咪只是留在紐約多陪你阿姨幾天嗎?」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很想媽咪……」
「有給媽咪打電話嗎?」
「有,媽咪每晚也有跟我打電話,剛剛也打給我了。」
季凌天身子微微一怔,「是嗎?你媽咪剛打電話來了?」
「嗯,媽咪還問我爹地的電話怎么打不通……」
季凌天聽聞,急急將自己的手機找了出來,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沒電,他低聲咒罵了一句。
秦子淺看到父親緊張的表情,忍不住問,「爹地,怎么了?你現在回電話給媽咪不就是了。」
「算了。」季凌天將女兒從沙發抱了起來,「煮飯阿姨回去了,爹地煮東西給你吃。」
淺淺興奮道,「爹地你會做吃的?」
「爹地當然會做吃的,爹地的廚藝還不錯。」
「耶,爹地好棒……」
……
看到女兒甜甜睡著,季凌天這才回到房間。
面對空寂的房間和空盪盪的大床,季凌天嘆了口氣,將身子埋入沙發。
隨手拿起沙發上的一本雜志,是秦梓歆平常看的娛樂雜志,她平常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這里看雜志打發時間。
他隨手翻開雜志的一頁,沒有想到雜志折疊的一頁就是一篇有關他的報道。
是他在公司接受媒體采訪稱不會賣掉「凌天」的報道。
他當時還跟那些記者提到了她,並在記者面前宣誓這輩子都會珍惜和愛護她,所以這篇雜志報道了他的深情。
難怪她很用心折疊了這一頁,他仿佛還能夠想象到她看到這篇報道時的喜悅心境。
心,揪疼……
他將雜志放在了一旁,隨之起身來到床邊,將她放在床頭櫃抽屜里的日記拿了出來。
坐回沙發,他隨意地翻開日記中的一頁。
x月x日,天氣晴朗,心情一如這些天的平靜——
距離他去紐約已經十八天了。
再過十四天,他就會回來替淺淺過生日,明明知道他不太想要見我,我還是在默默期盼著那一天。
他現在紐約過得還好嗎?
沒有我的日子,他是不是反而過得更好?
他跟任清樂怎么樣了?他真的喜歡上任清樂了嗎?
希望他的眼光不錯,我也希望他能找到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
很短的一篇日記,卻觸動了他的心扉。
曾經,她是那樣無怨無悔地愛著他,她為他付出了一切,從沒有怨言,而他又為她做了什么?
十三年里,他從沒有正眼看過她一次,從沒有友善地跟她說過一句話,她的心傷痕累累、瘡痍滿目,而他又怎么能夠責怪她有所改變?
她已經委屈了那么多年,他怎么還能夠讓她繼續一個人?
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會就此逝去,他要兌現他對她的承諾,他要讓她感覺到他的愛意,他要找回他們遺失的美好。
合上日記,季凌天的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
白天沒有打通季凌天的電話,讓秦梓歆在夜晚始終無法入睡。
此刻,在床上翻來覆去之後,她起身靠坐在了床頭。
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她迅速地翻開通話記錄,在看到她熟悉的那串號碼時,她幾次想要撥過去,卻始終沒有跨過心上的那道坎,最後,她將手機重新放回了床頭櫃。
如果他不想接她的電話,她打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和她之間的關系,竟會在和好以後演變成今天這樣的僵局……
是她太沒用,才沒有試探出任清樂,可在她和任清樂之間,他信任的不該是她嗎?
他親口跟她說過,他信任任清樂,可她不信任這個女人,她只不過是想跟他證明他看任清樂的眼光是錯的,她不希望他對任清樂有絲毫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