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色狼的早餐(1 / 2)

白艷妮做夢都不會想到,呂新居然來到自己的管區來實習,老張那個老糊塗還特地讓他做了自己的助理。呂新還在白艷妮家的相同單元買下了一套房子,就在白艷妮家的樓上。呂新給老張說自己和白艷妮住在一個小區,老張更是做了太大的人情,把派出所的4輛警車,調出了最新的一輛,表面上說是下班後作為白艷妮的專車,其實是拍呂新的馬屁,讓他給白艷妮做司機,借著所長公車私用的機會,算作呂新的私車。白艷妮當然是不樂意,上班時間要受到呂新的控制,以後這上下班也都失去了自由。可惜老張不明就里,一個勁的堅持,說起來還都是為自己著想,白艷妮只好同意了老張的方案。

一天的調教,白艷妮腰酸腿軟,連呂新都沒了性趣。把白艷妮送回家,呂新就直接上了樓,不知道去做些什么。孫麗莎沒等到呂新,也就自己回家了,照例把奶擠到廁所的洗手池,知道葯性過去就沒事了,母女倆也就放心了。不過,孫麗莎卻不知道,呂新放過了自己,母親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晚上,洗過澡後,白艷妮很疲憊,沒有看電視,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孫麗莎看到母親很累,也沒有打擾她,自己在客廳看電視。白艷妮坐在電腦前,上網瀏覽一下新聞,不自覺地開始摸自己的乳房。為什么乳房有點發熱,白艷妮感到很奇怪,之前很疲憊沒有發覺,洗過澡,休息後恢復了體力,這種奇怪的感覺就變得越來越明顯。難道是催乳劑發揮作用了?呂新說過,這種催乳劑會使乳房二次發育,會有隆胸的效果。天哪!難道乳房有發育的反應了?白艷妮洗過澡後,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短袖睡裙,睡裙比較長,過了膝蓋,里面沒有戴胸罩,下身就是一條淺藍色的三角褲,是高腰的那種內褲。睡裙胸口是松緊帶的,彈性很好,所以白艷妮立刻拉開胸口,她看到自己的乳房變得堅挺,就像白天受到呂新的侵犯時,胸部因刺激產生的反應一般。ru頭因為年齡的增大而變成了淺一些的紅色,此刻ru頭卻如同勃起一般,直挺挺地聳立,顯露出光亮的粉紅色。乳房內似乎有一股液體在蠕動,不知從哪里生成,在自己胸前的兩團肉內慢慢地積聚,體積慢慢漲大,乳房因此開始發脹。

白艷妮感覺不妙,進了自己卧室內的洗手間,脫下睡裙,只穿著淺藍色的三角內褲。她雙手輕輕揉捏自己的雙乳,一種交合時水乳交融的刺激傳遍全身,可是捏弄了半天,手都酸了,一滴奶水都沒有擠出來。倒是自己的下身,在這么長時間的刺激下,yín水開始源源不斷地流出,把內褲洇濕了一大塊。看來時候還不到啊!白艷妮苦笑一聲,換了一條黑色三角內褲,把淺藍色的內褲隨手放進廁所的衣架上,准備明天一起洗了。白艷妮開始害怕起來,剛才自己居然如同自慰一般,而且真的感受到無比的性快感。呂新,這個可怕的魔鬼,真的會讓自己變成一個不知廉恥的yín盪女人嗎?白艷妮躺在床上,越想越擔心,越想越害怕,慢慢地睡著了……

這一夜,白艷妮做了很奇怪的夢。以前雖然在自慰後,也會做夢,也會在夢里夢見自己去世的老公,也會在夢中與老公做愛,但今夜的春夢,與老公的做愛出奇的詳細,出奇的清晰。白天被呂新玩弄的所有過程,居然在夢中全部重現,只是男主角換成了自己的老公。在辦公室被老公脫下了褲子插入,在廁所被老公玩弄的小便失禁……夢的最後,居然就是在自己的卧室,白艷妮躺在自己的床上,身體伸展開來,成一個大字型。老公跪在自己張開的雙腿間,用絲襪擦拭自己yin戶上的yín水,輕輕地擦拭,使白艷妮全身如觸電般,不但yin戶沒有擦干,反而流出更多的陰水。

「不要擦了,好癢啊……好老公……別再擦了……啊……」

絲襪的擦拭如同調情般,令白艷妮不停地嬌嗔。

再也忍受不了,就要高氵朝了,就要瀉了!白艷妮終於醒了,睜開了眼睛。已經天亮了,春天溫暖的陽光灑進了白艷妮的卧室,她看到金色的陽光下,跪著一個健美的男子。是呂新!呂新正拿著一雙肉色連褲襪,握成一團,細心地擦著白艷妮的yin戶。好丟臉,居然做夢成了和老公……白艷妮完全驚醒了,趕緊彎起雙腿,快速坐起身來。

「好老婆,被我弄的爽不爽?閉著眼睛還發騷,不停地喊我好老公。」

呂新看來玩夠了,把肉色的連褲襪往地上一扔,站起來說,「作為xìng奴,主人家的家務要由你負責。今天休息日,你趕快穿好衣服,到我家里准備早餐去。」

「誰喊你老公了,我是夢里……」

看著呂新猥褻地盯著自己,白艷妮知道解釋的再多,只會受到更大的羞辱,索性閉嘴,「我今天穿什么衣服。」

「真是乖xìng奴,知道穿衣服要聽主人的。以後說話之前,一定要先稱呼我『主人』。否則的話,倒尿可只是xìng奴調教里,最溫柔的一招了。先隨便挑一件衣服穿吧,我那里跟你准備了工作服!快點!」

聽到呂新不陰不陽的話,白艷妮嚇得渾身一顫!趕緊起身下床,簡單的梳洗一下,還專門鎖上洗手間,把小腹里的小便盡全力給排個干凈,呂新兩次給讓自己小便失禁,白艷妮不得不做好准備,防止再次受到倒尿凌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上妝,白艷妮發現白皙的臉上已經有了微微的紅霞,這是煥發青春的標志。白艷妮不得不苦笑,昨天被蹂躪了一天,又做了一夜的春夢,沒有心力疲憊,居然更加的神采奕奕,性愛真是具有不可思議的魔力啊!

反正是去受辱,還化妝干什么?白艷妮沒有化妝,隨便從衣櫃里挑了一件黃色的女式緊身襯衣,一條白色的休閑褲,到門口換上一雙白色的高跟船鞋,高跟鞋是呂新帶來的,鞋跟有15公分高,白艷妮穿上高跟鞋,很自然的綳直了雙腿,連臀部都提了起來。呂新打開門,把白艷妮帶了出去,他的手還摸著白艷妮的翹臀,上下左右的撫摸……孫麗莎躲在自己的卧室,大氣都不敢出,等到關門的聲音傳來,她才松了一口氣,想到自己的媽媽為了自己被流氓逼作xìng奴,孫麗莎的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呂新買的房子,就在白艷妮家的樓上,摸著女警官的屁股,走了幾步就到了呂新家。進了呂新家,白艷妮不用呂新的命令,就老老實實地脫光了衣服,身上只穿這黑色的胸罩和內褲。

「既然你穿的是白色的高跟鞋,今天就送你一套白色套裝。」

呂新把一套白色的衣服扔到了沙發上,白艷妮脫下了內衣,提著高跟鞋走到沙發前坐下,打開了衣服。這是一套白色的塑身內衣套裝,白色的蕾絲束腰;白色的提臀束褲,束褲穿上後正好在膝蓋以上,緊緊地包裹住了白艷妮的大腿,塑褲同樣是蕾絲花紋,而且是開檔的,yin戶剛剛好暴露出來;白色的長筒絲襪,蕾絲花紋的襪口和束褲的花紋剛好吻合;白色的紗質手套,材料和絲襪的一樣,長度剛好到肘關節;另外還有一個白色的蝴蝶領結。穿好了塑身內衣,又穿上了高跟鞋,衣服和高跟鞋的尺碼似乎都比自己的身體小一碼,白艷妮被緊身的包裹住,走路呼吸都如同被緊緊的束縛著。

白艷妮煎了兩個雞蛋,另外又烤著面包片,還要給主人呂新准備一份水果沙拉。呂新就站在白艷妮身邊,也不說話,色迷迷地盯著她,手在她的腰部和臀部來回摸著,弄得白艷妮渾身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終於,白艷妮一邊被呂新揩油,一邊艱難地做好了早餐。做好早餐後,呂新在白艷妮的腰間系上一條白色的寬皮帶,要不兩邊是15公分的鐵鏈,鐵鏈上各連接一個白色的皮銬,白艷妮的雙手接著就被皮銬鎖住了。白艷妮兩腿的膝蓋部位也戴上了皮銬,皮銬中間用20公分長的鐵鏈連接,這樣女警官只能小步走,無法邁開大步。最後,呂新特地給白艷妮戴上了女警的帽子,帽頂銀色的警徽讓白艷妮慚愧,自己還是個女警官啊!

給女警官束縛好,呂新滿意地看著自己的xìng奴,准備吃早餐,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可視對講機上顯示是一個極具風韻的少婦,是吳錦的後母,李曉雯。呂新吩咐白艷妮去開門,女警官只能小步小步的向門口快步走去。

李曉雯倒是不怕春天的清晨還有寒氣,粉紅色的小毛衣前面敞開著,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吊帶短裙,裙子短的剛剛擋住屁股,腿上是白色的長筒絲襪,絲襪的蕾絲襪筒在短裙下若隱若現,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短靴,靴筒剛剛到小腿,短靴有著13公分的高跟,腳面以上屬於半透明的紗質。李曉雯手里拎著白色的小坤包,學少女那樣披著頭發,腦後左右兩個蝴蝶發卡扎出兩個小細羊角辮,辮子翹的不厲害,和披在頭上差不多,她進門後奇怪地看著白艷妮:「呂新,什么時候又搞到一個,還是女警啊!我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啊?」

看到李曉雯風騷又故作純情的打扮,呂新的下面早已經硬的挺了起來。他笑著回答道:「這是我新搞的xìng奴,可別小瞧阿,人家可是正規的一級警司,我的上司,派出所所長。可惜你的健身房不在她的管局,不然你得好好巴結她啊!」

「既然是你的xìng奴,那和母狗有什么分別?你的玩物,不就是我的玩物么?」

李曉雯脫下短靴,沒穿拖鞋就直接做到呂新旁邊的椅子上,「你這個xìng奴叫什么名字?身材還可以,胖了點,送我那里做個美體吧,保證又是個老美人!」

「這個xìng奴女警是我最喜歡的,叫艷妮。」

呂新向白艷妮招手,白艷妮老老實實地小碎步走過來,呂新手指向下動動,示意她跪下,白艷妮只好低著頭,跪在呂新和李曉雯中間。

李曉雯趁機捏住白艷妮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到白艷妮的屈辱的面孔,李曉雯皺眉頭說道:「老了點,得有三十五六了吧。你看看,眼角都有紋了。你這樣可不行,再這么玩下去,遲早要搞老太婆了。」

聽到李曉雯這么說自己,白艷妮生氣的把頭扭了過去,卻又被呂新捏住了下巴:「三十五六,人家可都四十二了。保養的不錯,連你這樣的老江湖都給說嫩了。這種的成熟女人更過癮,昨天在派出所被我搞了一天,晚上居然還有精力發yín夢。說實話,除了阿姨你,這個騷警花是我玩過的性欲最強,性功能最旺盛的女人了。」

「死小鬼,拿我開心啊。人家30剛出頭,你喊人家阿姨。嫌人家老了,玩膩了啊!」

李曉雯故作生氣,可自己的絲襪美腿已經搭到了呂新的大腿上,包裹著絲襪的美腳往呂新的小弟弟那里蹭。呂新也脫下自己的休閑褲,張開雙腿,讓李曉雯的兩只絲襪腳伸進來,夾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摩擦。白艷妮看到眼前的鏡頭,沒想到呂新居然和吳錦的後母也發生yín亂的關系,看到李曉雯穿著絲襪的玲瓏小腳在呂新的下身來回運動,如同性交一般,不由的心里一陣惡心。她不知道這就是足交,她只覺得,居然連女人走路的腳都可以作為性具使用,實在是不可思議。白艷妮的心中也不禁泛起疑問:「拿自己的腳與男人做愛,真的可以得到快感?」

白艷妮像古代的女囚一般跪在地上,雙手被銬在腰間,看到呂新和朋友的後母用絲襪腳做著yín穢的苟且之事,對著呂新碩大的巨炮,她不禁回想起昨天在廁所和辦公室被插入時的劇烈快感,羞的臉臊紅,趕緊扭過頭去,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尷尬的表情。眼不見,心里卻煩的很,那李曉雯雙腳夾住呂新的ròu棒,足交的過程中,呂新發出的是男人陽剛的低沉聲音,可李曉雯卻是浪女春叫。「啊啊,過癮」的浪叫聲,一絲不掛地涌進白艷妮的耳朵,女警官此刻也是春潮涌動,下體開始漸漸濕潤……

「哎呀,別松手啊……」

李曉雯嬌嗔了一聲,接著是椅子被推開的聲音。白艷妮扭過頭去,所以不明就里。還沒明白過來,白艷妮的頭被一只大手扳了過來!

呂新抓住白艷妮的頭發,挺著下身的那樽巨炮,趁著她因疼痛張大嘴巴的時刻,直挺挺地把ròu棒捅進了女警官的小嘴。

要是別的女人,受到如此侵犯,估計一發狠,能把呂新的ròu棒咬下來。可是白艷妮不敢,也許以前還敢,但被多次調教後,這位看似果敢剛毅的女警官,派出所的一所之長,公安系統的優秀的一級警司,內心的防線早已經在小便失禁、野外調教、辦公室裸體等花樣繁多的蹂躪中,被尿液和yín水等液體徹底沖垮。畢竟,白艷妮不是刑警出身,現在連基本的防身術都不會,她能成為高貴的女警官,靠的還是自己死去的老公,靠著烈屬這個名頭。如今,白艷妮,更多的是做個賢妻良母,呂新和吳錦靠著孫麗莎這個籌碼,別說是女奴,恐怕就是母狗,這女警官都得心甘情願的做。

果然,但呂新抓住白艷妮頭發的時候,白艷妮就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張開了嘴,被插進了男人的yáng具後。白艷妮連一個抵抗的動作都做不出來,身體如同僵硬一般,張開嘴後老老實實地被呂新的ròu棒塞滿,牙齒都沒有動一下。呂新對白艷妮逆來順受的表現很滿意,他抓住白艷妮的頭發來回推拉,使自己的ròu棒做了幾下活塞運動,接著一股粘稠液體射出。白艷妮感覺到喉嚨處有呂新的jing液射出,拼命地把頭向後仰,舌頭先盡力地向前頂,希望把呂新的ròu棒從嘴里吐出來,好吐出嘴里的jing液。呂新沒有撤出ròu棒的意思,他用力按住白艷妮的頭,接著有射出一炮!ròu棒還沒有軟下去,在白艷妮濕潤的舌頭刺激下,ròu棒更加硬挺,又開了一炮!粘稠的jing液充滿了狹小的空間,溢出的jing液順著白艷妮的嘴角開始流出,形成一條乳白色的細線。

「不許吐出來,全部吞下去!」

呂新大聲訓斥女警官。他的yáng具此刻終於軟了下來,如同一只失去生命的毛毛蟲,軟綿綿地離開了白艷妮的小嘴。

42歲的熟女少婦警花,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在呂新和李曉雯嚴厲的目光注視下,她只得閉上自己的嘴,努力把嘴里粘稠腥臊的jing液,拼命地往肚子里咽。

「好啊,我辛辛苦苦用絲襪腳把你的小弟弟拉直了。你居然把jing液全喂了這個騷警花,人家腿都累酸了,不行,你要補償我!」

李曉雯噘起自己的性感大嘴(吳錦背後總是叫她大嘴騷貨,最喜歡的就是她的丹鳳眼和大嘴)故作少女般天真地嬌嗔道。說話時,李曉雯翹起二郎腿,把右腳搭在左腿上,雙手揉捏自己的絲襪腳,被絲襪包裹的性感小腳還不老實的一弓一直地蠕動,五根小巧玲瓏的腳趾也上下運動,說是活動活動累了的絲襪腳,倒不如說是用絲襪腳來挑逗呂新。

「姐姐啊,人家艷妮是新人,當然要先照顧照顧人家警官了!而且,我和吳錦是死黨。他的後媽,我還是要尊敬的。把自己的jing液射在兄弟的親人身上,可太不講道義了!」

呂新解釋著,可眼睛卻早已死死地定在了李曉雯那不停蠕動的絲襪腳上。貪婪的目光早已說明一切,呂新哪里會為了兄弟放棄一個尤物,更何況這個尤物,自己的兄弟也已經窺伺許久。